罗伊森在纽约开过一个『纽约之谜』的活动。
在他从纽约离开后，这个活动就显示完成了，并且他还获得了【纽约特殊奖励池十连】。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抽取，一个是因为他当时没有心情，二个是因为他想攒下来等待一个好的抽卡机会。
现在在哥谭，突然又开了一个新活动让罗伊森感觉到有点惊喜。
不仅是因为新的任务给了他新的奖励，也是因为他意识到突然触发新的任务意味着什么。
之前他触发纽约任务，知道了关于撒玛利亚的事情，那就是纽约的主线，换句话来说，罗伊森如今他触发哥谭任务，说明他触到了哥谭的主线剧情。
关于哥谭和哥谭的差异，就是他需要调查的重点。
罗伊森精神一振，感觉更加兴奋了。
他就知道这满城的小丑崇拜就是哥谭的重点。
他镇定下来，目光炙热的看着戈登。
戈登正被罗伊森的话震住，突然感受到罗伊森热情的目光，头皮有点发麻。
这孩子……不会是疯的吧？戈登心里想。
他稳定了一下心情，然后对着罗伊森开口：“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但是这些不过都是我们的臆想。我承认，我不觉得哥谭正常，但是这只是我这么认为，现在的哥谭不好吗？”
【恶鬼说，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子的。】
罗伊森回忆任务页面里的提示，心里想，这个恶鬼指的是谁？戈登吗？如果是戈登，为什么要叫他为恶鬼呢？
如果戈登不是这个恶鬼，那么这个恶鬼指的又是谁呢？
罗伊森思考，不过他脑子思考，嘴巴还是在动：“你不要欺骗你自己，戈登局长……好吧，戈登先生，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我也不可能改变那个事实——现在的哥谭就是非常的奇怪，即使他看着美好，你也是这样想的。”
戈登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自嘲的笑了一声，开口说：“你懂什么？那你说，哥谭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罗伊森思考了一下子，然后才说道：“大概是到处都是罪犯，精神病人和……小丑？”
他不知道这个答案对戈登来说，会不会比他现在经历的实际情况更加残忍，但是罗伊森知道，真相永远都是残忍的。
戈登居然没有太震惊的看着罗伊森，不知道为什么，当罗伊森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事实好像就应该是这样的。
他明明生活在一个如此美好的哥谭里，他明明应该像哥谭的所有人一样，赞美小丑，赞美他现在的生活。
然而，在他的脑子里，偶尔的时候，他也会看到一些画面，那些画面里哥谭就是混乱的。
“你这是在诅咒哥谭。”戈登喃喃说道。
“什么？”罗伊森疑惑的说道。
戈登抬起头，用铿锵有力的口吻说道：“你这是在诅咒哥谭？”
哈？指出哥谭的实际情况就叫做诅咒哥谭了吗？
“我不理解。”罗伊森坦然的说。
戈登笑了：“他们就是这么说我的。”
罗伊森看着他，他知道戈登一直在等待，等待着一个诉说的机会。
“他们说我诅咒哥谭。”戈登说，“他们说我这么希望哥谭出现灾难，是因为我不爱这座城市。”
这话简直可笑。
戈登爱着这座城市，他为这座城市的和平，和蝙蝠侠一起努力着。
他怎么可能不想这座城市变好？他们怎么可能不想这座城市变好？
他只是知道……这并不对劲。
“偶尔的时候我也会想，这样难道不好吗？这样和平而美好的哥谭？没有枪击，没有罪犯，也没有遍地的精神病人，难道就不好吗？”戈登如此说着，“没有人看过这样美好的哥谭，也没有人相信哥谭人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但是哥谭人就不配过这样美好的生活吗？”
罗伊森从他话里品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意味，然后就听见戈登说：“但是我知道，这不是哥谭，哥谭一直都不是这个样子。”
他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所以，你是哪边的人，复仇者还是正义联盟？”
罗伊森怔怔的看着他，良久之后笑了：“你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戈登抬起手，指了指窗外还飘着的克拉克：“在看到超人的时候，我想起来的，毕竟他是个很显眼的超级英雄，对吧。”
过了半个小时，三个人终于和平的坐了下来——克拉克还是飞了进了，戈登特意说了，他要是一直飘在外边，被人发现是会出事的。
克拉克本来还有心练习一下子飞行，这话一出，还是乖乖的进到了房间里。
戈登一边抽着烟，一边给罗伊森倒了杯茶:“所以，确实是你抢劫哥谭银行？”
“额……”罗伊森和克拉克的表情都有点难堪，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还没感觉到不好意，当戈登问起的时候，他们反而感觉很不好意思了。
克拉克的脸更是红的和要烧起来一样，比起罗伊森，他更加尴尬，毕竟他和戈登认识，而且，他还是正义联盟的成员。
但是罗伊森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及了，毕竟他不是超级英雄组织的成员，没有那么重的身份压力。
“好吧。”戈登已经从他们的表情里知道了他们的答案，刚才那个问题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这也没什么，就算你们突然一下走歪，变成了抢劫犯，看起来现在哥谭也不会惩罚你们。”
“戈登先生……”克拉克很不好意思的又喊了戈登一声。
戈登也笑了：“调侃一下了。”
气氛稍微没有刚才那么凝重了，罗伊森接过戈登手里的茶，喝了一口才开口说。
“戈登先生，我想知道哥谭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罗伊森说，“我并不是说哥谭并不能变好，但是现在这种变好很显然不是正常的变好，还有小丑神教……哥谭怎么会有那么多信奉小丑的人？对了还有哥谭的怪异，我进来之前就听说过哥谭的怪异，但是一直没遇到……也不对，昨天我遇到了一个应该就是怪异的东西……”
罗伊森快速的说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的朝着戈登抛出来。
他希望戈登能够回答，即使回答不了全部，也至少能给他一部分的答案。
关于这座幽灵鬼城，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戈登很耐心的听着他的问题，开始还能够镇定一点，听到后面也不由的露出一丝苦涩。
“我是应该先感谢你如此信任我呢，还是因为向你道歉我并不知道那么多呢？”
“好吧，我的错，戈登先生。”罗伊森连忙说 ，“我并不是逼迫你。”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么多的问题。”戈登回答，“主要是因为我感刚刚清醒过来，其实我的脑子也并不算是清楚，还有就是，有些问题的答案，我也并不清楚。我很抱歉，关键的时候，居然这样起不到作用。”
“没有关系的。”罗伊森真诚的看着戈登，“不过我想知道你没有办法回答我，是因为你不记得了，还是因为……”
“是因为我们当时就没有弄清楚。”戈登有些欣赏的看着罗伊森，他知道罗伊森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关于该如何解决哥谭怪异的这件事情，我们，夜翼，红头罩，罗宾，红罗宾……我们所有人一直在调查，但是不幸的是，到我们所有人都死去的时候，我们依旧没有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并且我们甚至于都没有弄清楚我们的对手到底是谁。”
“不是小丑吗？”
戈登摇头：“那已经是N个版本之前的答案了。”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开始详细讲述那段故事：“在最初的时候，我们也以为是小丑。小丑和蝙蝠侠玩他那些疯子游戏？小丑在哥谭作乱？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毕竟那可是小丑。”
罗伊森听尼格玛说过这段故事，由于尼格玛只活到那段时间，所以罗伊森知道的版本也只到这里。
“这段故事我听过。”罗伊森思考了一会，他意识到他总是要暴露尼格玛的存在，干脆就说了，“我听尼格玛说过，他说小丑要创造可以吸引蝙蝠侠回来的哥谭，然后哥谭和哥谭的怪异就疯了。”
戈登听见他说尼格玛，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惊奇还多少带上了点防备——这很正常，任谁听到有人和哥谭的疯子搞在一起，都会防备的。
克拉克出来做的解释，他把他自己已经死去被罗以森召唤所以才出现，以及尼格玛也是因为相同的原因所以才成为他们队友的事情统统和戈登讲了一遍，这才重新获得了这位警官的信任。
他的眼底有点希冀，他有点小心翼翼的说：“所以，你还可以召唤出其他人吗？”
罗伊森大概能猜出他想召唤出谁，那在哥谭死去的蝙蝠家的孩子们。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可以的，但是我现在魔力（抽卡）不够，等到我有足够的魔力时就可以召唤更多了。”
“天呐。”戈登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这真是太好了，我一直觉得……觉得……对不起那些孩子。”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吗？”
“死了好多人。”戈登说，“那些孩子都死了，而我现在却可以在这里清醒和你说话。”
幸存者综合症。
他们死了，而我还在这里。
就好像……这条命是从他们手里偷走的一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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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旧哥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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