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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诱她入局3

“血吻蜂”启动时那细微的嗡鸣和破空声,在绝对的寂静中,对他而言,无异于战鼓擂响!而那一点红外微光,在琉璃灯熄灭的瞬间,更是如同黑暗中的萤火!

他看穿了她的底牌,更以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碾碎了她的反击!

苏千机浑身冰冷,如同坠入万丈冰窟。她看着那只躺在沈寂掌心、如同失败象征的“血吻蜂”,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冰冷刺骨的嘲弄和掌控欲,巨大的挫败感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引以为傲的机关术,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恐怖的战斗本能面前,竟显得如此……可笑!

“现在,”

沈寂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终结般的宣判意味。

他攥着她手腕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更紧地压向自己灼热的胸膛,两人之间几乎再无缝隙。

火折子微弱的光晕下,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深渊,牢牢吸住她的灵魂。

“夫人这出‘误嫁冲喜’的好戏,”

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进她的心脏,“还有你这‘千机手’的爪子……”

他那只握着“血吻蜂”的手,猛地收紧!

坚硬的金属蜂鸟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瞬间被捏扁、扭曲成一团冰冷的废铁!那点幽蓝的毒刺,也彻底弯折!

“……该收一收了。”

他松开手,那团扭曲的金属残骸“叮当”一声,掉落在两人身侧柔软的锦被上,如同她此刻被彻底碾碎的骄傲和反抗意志。

“这‘冲喜’的戏,”

沈寂俯视着她眼中那最后一丝倔强被碾碎后流露出的、混杂着恐惧和茫然的空洞,他冰冷的唇几乎贴上了她光洁冰凉的额头,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枷锁般的宣判:

“……为夫说了算。”

火折子微弱的光晕在沈寂指间跳跃,将两人紧贴的身影投射在深色的床帐上,扭曲而巨大。那团被捏扁的“血吻蜂”残骸静静躺在锦被上,如同一个冰冷的句号,宣告着苏千机所有反抗的彻底失败。

空气凝滞得如同铁块,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苏千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

屈辱、愤怒、挫败、还有一丝源自本能的、对绝对力量差距的恐惧,在她胸腔里疯狂翻搅,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力到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才勉强压制住那几乎要破喉而出的、屈辱的嘶喊。她强迫自己抬起眼,迎向沈寂那双深不见底、如同寒潭深渊般的眸子。

那双眼睛里,没有得意,没有轻蔑,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掌控和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

“你……到底想怎样?”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强行维持的冷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

沈寂没有立刻回答。他依旧维持着俯视的姿态,那只扣着她手腕的大手,指腹无意识地在她纤细的腕骨上摩挲了一下。

那粗粝的薄茧刮过细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刻尺,一寸寸扫过她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掠过她因极力克制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唇瓣,最终停留在她那双强作镇定、却难掩深处惊涛骇浪的眼眸上。

“想怎样?”

他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带着一种奇特的回响。

他微微偏了下头,火折子的光在他冷硬的侧脸上跳跃,勾勒出刀锋般的线条。“夫人不是已经替为夫……选好了路吗?”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她眼中瞬间涌起的惊疑和警惕。

“这场‘误嫁’,”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这‘冲喜’的戏码,既然开了锣,就得唱下去。唱得……人尽皆知,唱得……满城风雨。”

苏千机的心猛地一沉!果然!他是要将错就错!将她彻底绑死在这荒唐的“冲喜新娘”身份上!

“你休想!”

屈辱感如同毒火,瞬间焚尽了最后一丝冷静,她几乎是尖声反驳,“沈寂!你明知道这是假的!是权宜之计!你我……你我名义上是兄妹!你这样做,是将整个谢家,将你自己都置于天下人的耻笑之下!你……”

“耻笑?”

沈寂嗤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那笑声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世俗礼法毫不在意的睥睨,“比起那些躲在阴沟里,等着将谢家和我一起撕碎的豺狼虎豹,区区‘耻笑’算得了什么?”

他微微俯身,气息迫近,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火光下锐利如刀锋,“夫人设计这场‘误嫁’,不正是看中了‘将军夫人’这个名分带来的庇护吗?怎么?如今名分唾手可得,夫人反倒……怕了?”

他精准地戳中了她最初计划的核心,却用最冰冷的方式扭曲了它!这不再是她的护身符,而是他亲手锻造的、锁住她的金笼!

“庇护?”

苏千机怒极反笑,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沈寂!你所谓的‘庇护’,就是将我囚禁在你身边,像对待一件战利品一样,剥掉我所有的伪装,碾碎我所有的依仗,然后看着我像一只折翼的鸟,在你掌心徒劳挣扎吗?!”

“战利品?”

沈寂咀嚼着这个词,冰冷的眸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不可察地又加重了一分,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夫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一个需要时刻防备、随时可能反噬的‘千机手’,只能算是一件……危险的兵器。”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全身,带着一种评估物品价值的冰冷审视:“而一件危险的兵器,要么被彻底摧毁,要么……就牢牢掌握在能驾驭它的人手中,让它发挥最大的价值。”

苏千机被他话语中**裸的物化意味刺得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心底直窜上来。

摧毁?掌控?价值?这就是他对她的全部定义?!

“所以,你选择后者?”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冰冷,“你想利用我的机关术?为你征战?为你杀人?成为你手中一把更锋利的刀?”

“利用?”

沈寂似乎对这个词感到一丝兴味,他微微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却毫无暖意。

“夫人可以这么理解。北狄蠢蠢欲动,朝堂暗流汹涌,一把足够锋利、足够出其不意的刀……确实能省去不少麻烦。”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腕间的赤金镯上,意有所指,“夫人那些精巧的‘小玩意儿’,用在战场上,想必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威力。

比如……刚才那只差点要了夫人自己性命的小鸟?”

他再次提起“血吻蜂”,如同在苏千机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她浑身紧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清醒。

“那你就打错算盘了!”

她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沈寂,你听着!我苏千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想把我变成你杀人的刀?做梦!我宁可毁了‘千机阁’,毁了所有图纸,也绝不会让你得逞!”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在昏暗的床帐内掷地有声。

沈寂的眼神骤然一冷!

一股更加凛冽、更加暴戾的气息,如同实质的寒潮,瞬间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火折子的光焰被这股无形的气势压得猛地一暗!他扣着她手腕的大手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苏千机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腕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角的冷汗涔涔而下,几乎要痛呼出声!

“宁为玉碎?”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地狱刮来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狠狠凿进她的骨髓!“夫人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他猛地俯下身,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冰冷的唇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侵略感。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如同燃烧着冰焰,死死锁住她因剧痛而微微涣散的瞳孔。

“你以为,你毁了‘千机阁’,毁了图纸,就能解脱?”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句句如同重锤,“别忘了,你父亲苏明堂!你苏家满门上下的性命!都系在你这位‘冲喜’成功的‘将军夫人’身上!”

他精准地捏住了她最大的软肋!苏千机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决绝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和痛苦撕裂!

“你敢动他们?!”

她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和颤抖。

“我敢不敢,”

沈寂的指腹重重碾过她因剧痛而微微颤抖的唇瓣,动作狎昵,眼神却冰冷如刀,“夫人不妨赌一赌?”

他微微侧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床帐和墙壁,看向外面那个风雨飘摇的苏府。

“宫变余波未平,苏家已是众矢之的。

没有我沈寂这块‘活招牌’镇着,那些早就磨利了爪牙的豺狼,会如何对待一个失去了‘将军义子’庇护、又涉嫌‘误嫁冲喜’这等丑闻的工部侍郎府?”

他每一句话,都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苏千机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清晰地看到了父亲灰败绝望的脸,看到了苏府摇摇欲坠的匾额!她引以为傲的机关术能让她自保,却无法在朝堂倾轧中护住整个谢家!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眼中的火焰一点点黯淡下去,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和一片空洞的茫然。

沈寂清晰地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精神的溃败。

他眼底深处那冰冷的锐利,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但转瞬即逝,被更深的寒冰覆盖。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终于……极其缓慢地、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松开了些许。但那无形的禁锢,却比铁链更加牢固。

“所以,”

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最终宣判的冰冷,“收起你那无谓的爪牙,苏千机。”

他第一次完整地、清晰地叫出了她的名字,不再是“夫人”,也不是“千儿”,而是那个象征着危险与秘密的——“苏千机”。

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和一种……冰冷的确认。

“扮演好你的角色——我沈寂‘冲喜’成功的夫人。”

他的目光如同枷锁,牢牢锁住她空洞的眼眸,“配合我,把这出戏唱完。用你的‘千机手’,为我解决一些……‘小麻烦’。”

他微微停顿,火折子的光在他眼中跳跃,映照出深不见底的算计。

“作为交换,”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冰冷的承诺,“在我沈寂的羽翼之下,苏家可保无虞。而你……”他的视线再次扫过她腕间的赤金镯,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只要你不越界,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碰触不该碰的东西……”

他的身体微微后撤,拉开一丝距离,但那无形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

“……你这只小狐狸,可以继续在你的密室里,摆弄那些危险的‘小玩意儿’。这是我……给你划定的‘笼子’。”

笼子!他终究还是将这个词说了出来!一个更大、更华丽,却依旧剥夺了她所有自由的牢笼!

苏千机浑身冰冷,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床榻上。

她仰望着上方那张冷硬如岩、掌控着她生杀予夺大权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如同帝皇般的裁决。

反抗?玉石俱焚?她做不到!苏家是她无法割舍的软肋!父亲那绝望痛苦的眼神,是她无法承受之重!

巨大的屈辱和不甘如同毒藤,疯狂地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冲破了强装的堤坝,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没入鬓角散乱的青丝。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因极致的压抑而微微颤抖。

沈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无声的落泪,看着她眼中那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屈辱的灰烬。

他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看着一件物品终于认清了归属。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宣告仪式完成的姿态,直起了身。

火折子的光晕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照亮了他冷硬的下颌线条。

他不再看她,仿佛她的崩溃已不值得他再投注半分注意力。

“来人。”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房门的威严。

几乎是立刻,门外传来亲兵沉稳的回应:“将军!”

“送‘夫人’回府。”

沈寂的声音毫无起伏,平静地像是在下达一道寻常的军令。他刻意加重了“夫人”二字,如同一个烙印,狠狠烫在苏千机的心上。

“告诉苏侍郎,”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瞥了一眼床上如同失去灵魂般的人偶,冰冷的字句清晰地吐出,如同最后的审判,

“‘冲喜’之议,甚好。”

“三日后,本将亲迎夫人……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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