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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面瘫薛!——侯郁的笑颜顿时一扫而空。

只见面瘫薛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一颗心被猝然提起——两人的目光竟齐齐投向侯郁,侯郁眼神瞬间阴暗下去。

正在给他倒酒的吴就江察觉到他不对劲,顺着目光看过去,看到薛大公子和——谁?

许晴声眼中的湖水平淡地倒映着什么,但忽而眉头皱起来,就像那时许晴声第一次在忆红院看到他……是……是厌恶!

酸涩在心里发酵,心头隐隐有一头巨兽拼命撕咬冲撞,仿佛要把他那脊梁骨给撞烂!侯郁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好啊,薛、宁、珏!

但许晴声是怎么想的?他怎么看自己?可是方才的表情不是回答地很清楚了么?侯郁目光偏过暗色,恨恨自嘲。

薛宁珏先开口,带着:“郁公子,真是巧啊。”

目光在他周围转了一圈,揶揄道:“看来郁公子今日兴致格外好。”

侯郁没有跟许晴声打招呼,只是咬着牙,眸中燃起硝烟:“是啊,还真是巧啊,怎么?薛大公子今日也来这儿玩?”却也没放过许晴声的一丝神态,只见许晴声的眉头又皱起来,不经意扰乱了侯郁的心绪。喉中恶气夹杂着憋屈,侯郁灌了一口酒,是吴就江给他倒上的。

吴就江眼尖心灵,察觉到这薛宁珏就是来找侯郁不痛快的,但薛宁珏一向自视甚高,冰冷禁欲,今日怎么来了这秦楼楚馆?不论怎样他可看不得与人欺负他兄弟,硬气道:“怎么?薛大公子是来这儿找姑娘对策论?”

薛宁珏冷眼相对:“顺道罢了。”

侯郁不知道薛宁珏说了什么,许晴声又知道多少,大概是全知道了,哼,这么多天的好印象竟全毁了!装什么装?全都白费!

恶魔的伪装被猛然撕扯下,恐怖的皮肉猝不及防暴露在阳光下,灼烧得滋滋作响,骇人的恶魔此时却只能暗暗忍受。

越想越不舒服,心口的郁气窒息地磨人,他只能难耐地往里头灌酒。

王酒更纳闷,平日里巧如舌簧的主子去哪儿?哪有嘴上不占便宜的侯郁?

侯郁反应过来,起码该跟许晴声打个招呼,看看他到底对自己什么……抬眼才发觉,他们已经走了。

人的心是热的,把它捧出来,必定受凉。

头一次捧出来的心好像被砸得稀烂,往日恣意潇洒的侯郁此刻只顾不要命地灌酒,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

吴就江自知说什么也没用,这么多年,侯郁出事的时候,也没帮上什么。看着兄弟这模样,闷闷地抢过侯郁的酒坛,拼个酒总可以,至少陪他一起!

就这样,侯郁在府上或是勾栏醉了几天几夜,醉了睡,醒了又喝。空酒坛滚落了一个又一个,王酒心疼得不行,抢过他手中的酒坛,不禁怒斥:“主子!不能再喝啦!我的宝库这下真要被你喝光了!”

侯郁睨了他一眼,呼出一口酒气,“好,那我去忆红院喝,人家可没有你小气。”

王酒:?去外面喝不花银子吗?

说着,侯郁拉起衣裳,身形摇摆不定地踏出门去。

王酒心头落空,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现在也不找许公子,又回到了从前终日酗酒浑浑噩噩的日子。

“主子!等等小的!——”

侯郁百无聊赖地躲在哪处喝酒,忆红院吵吵的,真好,比府里好,府里只有王酒闹得鸡飞狗跳……

窗外的夜风闯进来,冷意驱散了近半的醉意。

“我说吧,许公子,你整天待在府上,大哥也不带你出来走动,怎么能认识朋友呢?”

那清冷动听的嗓音一丝不差地传进侯郁耳中,“许晴声见过各位公子——”侯郁的心被冷不丁电了一下,多少天没听过这个声音了。

“这几位啊,都是我要好的朋友,有什么想玩儿的尽管问我们哥几个。”

侯郁居高临下看着那一身玄色,半白的发丝束在脑后,朦胧中好似有几分梦幻。

“不喝酒怎么算是朋友呢?”

“对啊,许兄,我带你喝一杯。”

那拒绝的声音依旧动听磨人,“我身体抱恙,不常喝,卓兄请。”

卓燕塘:“啊这……竟然?许公子身体有疾?难怪年纪轻轻,这头发竟已半白。”

……

侯郁面色很是难看,闷闷地灌了一口,有疾?

那傻缺薛的目光一直没从许晴声身上挪开,侯郁更是燥热不已,

不知傻缺薛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真灌了许晴声几杯,侯郁周身气压降得极为恐怖,额角青筋暴起,看得王酒心突突直跳!

想起来这些日子许晴声还从未叫过他的名字,侯郁气得冷笑:哼!卓兄?对别人就这般亲热?我饿了这么久还没吃上,你就送上门给别人——

一转眼功夫,许晴声消失在他目光中,还有那个图谋不轨的傻缺!

操!恶魔的心顿时落空,恐惧感席卷而出,心脏砰砰直撞,怒不可遏吼道:“找!把人找出来!”

……

仅一盏茶的功夫,王酒撤去笑意对上侯郁极为恐怖的目光,“主子,找到了。”

侯郁推门而入就察觉不妙,听到一声声压抑的喘息,侯郁的心被狠狠攥紧。下一幕就看到许晴声皮肤燥红倒在床榻上,玄色的衣裳洒在其上,难耐喘着粗气。

侯郁深深吸进一口气,不知怎的来到他身旁,攥紧拳头,积蓄已久的恼怒爆发:“许晴声!许晴声!”

许晴声睁开眼,似有零星暧昧的水光,一点火光一触即发,侯郁只觉得一身燥热得烧起来。

许晴声此刻染上旖旎暧昧的水汽,春色从片片肌肤上透出,眼神朦胧诱人,看着他,“你——你是——”

侯郁的手紧紧按住他的双肩,“许晴声!我,我是谁?!”恶魔的呼吸粗重,紧紧掐住最后一丝理智。

许晴声此刻就像个灼灼的火源,浑身滚烫难受,却浑身无力,只得细细簌簌偏过头,重重地喘出一口气,不经意间洒进侯郁的脖颈,“你是侯郁……”

最后一根弦崩断——“许,晴,声——”侯郁的眸中染上腥红,披着人皮的恶魔此刻终于肆意扯下伪装!额角青筋暴起,贪婪激动地亮出獠牙,凶相毕露,仿佛饥渴了太久。滔天的恶劣贪性肆意妄为地散发,一寸寸腐蚀猎物的每一处。

盯着眼前动弹不得的猎物,恶魔舔舔獠牙,越发觉得可笑,这么多年没有什么能入眼的事物,便慵懒惬意地打盹,竟都以为他只是个好欺负的浪货废物。

偏眼前这人竟能激起他的兴趣,撩拨他的**,让恶魔恨得牙痒痒,毫无招架便凶性毕露,而他看上的猎物只需直接抢,哪需要什么耐心——这才是他。

怎料许晴声无意识地散发勾魂的**!恶魔的理智被□□烧得灰飞烟灭。不对,恶魔的理智本就是张狂贪婪凶性,抢夺猎物!堕入**后眸子更腥红了几分。

许晴声的唇被他清触一下,再是重重地啃下去!透白如玉的肌肤上开遍朵朵红梅,暧昧至极。许请声没有什么意识,只希望有什么能消去这难耐的燥热,他的牙关轻而易举地被撬开,贪婪的舌尖在里面攻城略地。

“喝这么多?都是酒味——还有我的……”恶魔好像尝到了世界上最甜蜜的东西,狂喜到胸腔发颤!这个人跟别人都不一样,好像只有他能让自己这么兴奋!

恶魔收起獠牙忍耐太久了,不够!根本不够!这份猎物一定要好好品尝,每一丝每一寸都不放过。

没想那酒中别有用心加了料,许晴声只觉脑子被搅成一糊浆,叫他辨不清东西南北,让热意愈发灼热叫嚣,疯狂啃噬他,却不得疏解,潮红妖艳在透白的肌肤上层层漾开,眉梢也带上痛苦难耐。但好似有冰凉柔软的枝蔓亲吻这敏感得不行的肌肤,怪异的说不上来,夺去了他的几分热意。

忽而许晴声应激地攥紧了拳头,却抓住了硌硬的骨骼,修长笔直的双腿曲着,床幔摇曳不止,清秀的眉梢不适地皱起,长长的睫毛胡乱地飘动。

许晴声太热了!死死咬紧侯郁的神经!怪异刺激的爽感直冲着侯郁天灵盖。这就是走后门的感觉?!第一次开荤的恶魔狂奋得瞪大双眼——难怪他们这么爽?

恶魔察觉到自己往日里吃的亏,反而可怖地低笑出声,目光隐隐爬上凶狠的恶意,好像要把过去没有尝到的东西都在这个人身上狠狠索取,肆意把玩!

许晴声真的是通体透白如玉腰很是精瘦,薄肌线条流畅,那处很嫩没怎么用过,现在浑身都染上妖艳旖旎的红艳,死死地勾住恶魔的魂魄,耳垂非常可爱,显然已经被蹂躏地破皮,还泛着暧昧的水光。

“许晴声,你故意让我吃你?”

滚动的喉结也非常可爱,被侵占一遍又一遍,“你不是厌恶我吗?现在还不是被我干!”恶魔眼中扭曲着狰狞得意。

原来上别人竟是这个感觉,恶魔只愿死死溺死热潮中,贪婪地细细探索每一处甜蜜还好是你——侯郁虔诚地吻上他的眉心。

蓄势待发的暴雨瞬间倾泻而下,强势恐怖拼命撕咬每一寸经脉,可是他的身体渴望这样的暴雨,来吸走他源源不断的热意。

“许晴声,你真好……”

“许晴声……许晴声……”

狂风暴雨肆意张狂,勾起一阵阵颤栗的粘腻湿润,暧昧旖旎,却凶性更盛。

许晴声眼神渐清,晕晕乎乎撞进恶魔贪婪的瞳孔中,还有两人荒唐至极的模样……一道骇人惊雷直直劈在他敏感的神经上,这一向沉静淡漠的人竟隐隐要发狂:“侯郁!你干什么?你疯了?!”

侯郁毫不掩饰地恶劣勾唇,眼中尽是沉沦色情,“干你!”

许晴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想把这人掀翻揍死,但光能抬起一只手臂,又被死死扣住,怒不可遏压抑道:“你滚!”

侯郁另一手拾起他半白的发丝,又俯下身埋进他的脖颈,贪婪地嗅这苍松霜露的气味,眼神中尽是偏执疯狂,“不!许晴声,老子不装了!——老子喜欢你!要干你!”

恶魔对上他湖水般的双眼,恶狠狠地啃咬,“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厌恶我?”

早想把眼前这人搅个地天翻地覆!撕碎他所有的沉静冷淡!再拖着他一起死死淹没在那深深的湖水中!

那人身下比嘴上更狠,此时更像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谁也不服谁,但一人刚开始就落入下风,或说是掉入陷阱。

许晴声死死地咬紧牙关,两人好像跌进纯力量的肉搏,额头都是难耐得溢出汗津,每一根神经都被死死地压住,但是莫名的快感又挤出来,“你这是——强迫!”

“若……若你还当……我们是……朋友。”男人的过招都是招招致肉,现下情况更是毫不留情,许晴声的话却总是被撞断。

侯郁戏谑笑出声:“朋友?你也嫌我脏?也跟他们一样恶心我!厌恶我!”

许晴声只想二话不说把这人揍个头破血流,叫他滚,此刻怒红了双眼,咬牙切齿蹦出,“我……我没有……,你……起开!”

侯郁从没打算放过他,狠狠瞪回去:“那日在忆红楼,你对我厌、恶、至、极,怪我这种肮脏浪荡的人骗了你?”

“那薛宁珏跟你说了什么?”眼神死死地审视猎物。

“我让你恶心?我让你如此难堪?!”

许晴声含着天大的怨恨死死瞪着他,哑着痛苦低沉,“是你先把我晾开!我以为你有什么难处!”装作不认识……

还没合上的嘴难挨地溢出碎片,“啊……呃……”

侯郁反应过来,许晴声没有装作不认识他,只是这人话少思量多,虽然那眉头皱得侯郁很不高兴,但是许晴声或许没有厌恶过他。侯郁激动起来,低低笑出声,好像被糖甜甜地包裹着,此刻好生满足。

许晴声感觉到什么涨起来,低吼:“你滚!发情别找我!”

话落,侯郁面上僵硬了一瞬,再死死钳住他的下巴,“到底是谁发情——”

——忽然……两个人都沉默了。

许晴声怒火碾压着每一寸身心,眼中瞬间洪水决堤,愤恨烧得怒红:“你、个、畜、生!”

侯郁对上他的目光,先悻悻开口:“第……第一次,没、控制住。”太太太太爽啦!!!

一时间,神色竟和几日前那直白真性情的公子映在一起,真可笑。

蓄谋已久的猎物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味,完全出乎意料!恶魔死死咬住这异常美味的猎物,还有人能比许晴声更好更美味么。

许晴声痛苦地瞪着他,双目血红,好像要生生剜出血肉!偏不知为何浑身软弱无力,竟只能任人摆弄。

沉沉哑声:“滚!——”

恶魔眸中暗了几分,突然咬住猎物的脖颈,恶劣地拉长低吼,“不可能!——”

许晴声刚开始带着名字骂,后来全是“畜生”“混蛋”“败类”,再后来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拆开,侯郁粗重的喘息淹没了他的声音。

侯郁滚动喉结,一双媚眼无比勾魂:“娘子,叫我名字。”

身下那人被他着浑话刺激到,忽然浑身紧张起来,侯郁难耐地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暴起,“许晴声,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一瞬间莫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但是人本性就是得寸进尺,满足了一次只会加大**,贪婪地渴求争夺更多。

恶魔的**就是个无底洞,一次次挤满了莫大的舒爽快意,又一次次托着猎物抵死往更深处沉沦。

恶魔完全侵占撕咬猎物,眸中泛着洋洋得意,又一阵桀桀低笑,“许晴声,你没那么冷,你很热……”

夜半,薛傻缺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忆红院陌生的房间里,全然不记得昨晚怎么到这里的,许晴声竟不见了,他暗恨自己搞砸,好不容易让他喝下药,却还是没得手。那人一定已经回薛府了,不知道会不会知道什么告发自己。

直到第二天他被那嫡长大哥薛宁珏叫醒,对上薛宁珏阴沉得要杀人的眼神,他暗叫不妙。

“许晴声呢?”

薛傻缺咽了咽口水,“什么?许晴声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薛宁珏这人平时就狠心冷厉,这会儿更是吓得薛傻缺胆子都破了,支支吾吾说:“昨晚几个朋友请许公子去玩,之后他应该自己回来了……”

薛宁珏气息恐怖:“应该?”

“你们昨晚去哪儿?”

薛傻缺结结巴巴说:“忆、忆红院。”

雷霆暴雨将要发作,周身气息毫无温度,此时王府管家进院:“大公子,许公子回来了。

“晚些再找你算账——”薛宁珏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离开。

薛府偏院中,

薛宁珏看到许晴声,他眉宇间疲惫不堪,唇上有些不一样的红,像是破皮,眼神有几分压下的复杂,沉沉的湖水中好像藏着什么,激起可疑的涟漪。

许晴声先开口:“昨夜不小心喝多,在外面歇下了。”

声音有些低哑,薛宁珏微微皱了眉头,说不上来的怪异,但是现在许晴声面上透出抗拒的冷漠,他只好道:“晴声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不知道什么字眼刺到许晴声,他眉头不悦皱起来,转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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