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皇宫 “琉璃瓦”(宋代皇宫琉璃瓦为青色)时,柳轻眉扶着苏烬站在 “长乐宫” 前。苏烬裹着 “厚棉袍”,脸色依旧苍白,左臂吊在胸前,右手攥着银质针盒 —— 昨夜喝了掺龙涎草的药,经脉痛感稍缓,却仍需柳轻眉扶着。
“一会儿若撑不住,莫硬来。” 柳轻眉帮他理了理 “青布衣领”,指尖擦过他的下巴,语气担忧,“大不了再想他法,吾不能让你出事。”
苏烬笑了,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吾还没还父清白,没帮你报兄仇,不会轻易死。”
两人刚要进殿,就被李德昌带着太医院御医拦住。李德昌瞥了眼苏烬:“你一个江南野医,也敢来治太后的病?莫不是想行刺?”
“李院使这话差矣。” 柳轻眉挡在苏烬身前,眼神冷冽,“太医院治半年无果,陛下都急得难眠,如今有人愿试,你却拦着 —— 难道你怕沈烬治好太后,显你太医院无能?”
李德昌被怼得说不出话,殿内传来仁宗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苏烬走到 “龙榻” 前,搭住太后的脉 —— 脉象 “浮而乱”,正是 “梦萝花毒入心经” 之兆,若再晚几日,龙涎草也救不活。他从针盒取三根金针,深吸一口气:“陛下放心,半柱香时间,太后便能清醒。”
李德昌在旁冷笑:“大话谁都会说。” 苏烬没理他,手腕微转,金针 “咻” 地刺入太后 “百会穴”—— 此乃头部要穴,宋代《铜人腧穴针灸图经》载 “百会穴主神志,刺之可醒神”,太医院御医们都倒吸凉气。
紧接着,金针刺入 “人中”“内关” 二穴。苏烬右手微微发抖,额汗渗出 —— 施针需调动气血,受损经脉根本承受不住,可他只能硬撑。
半柱香刚到,太后深吸一口气,眼神清明。她看着殿内的人,突然坐起来,指着殿外喊:“是赵崇远!他每日进的‘银耳羹’(宋代宫廷补品)里有毒!吾不吃,他就逼吾……”
这话像惊雷,殿内瞬间静了。仁宗脸色骤变,看向李德昌:“太后说的补品,你可知情?”
李德昌 “扑通” 跪地,声音发颤:“臣不知!都是赵相安排,臣只是按他意思开‘安神汤’……”
“你还敢狡辩!” 苏烬掏出 “麻纸记录”,递给仁宗,“此乃梦萝花药性 —— 若用安神汤调理,只会加重毒性。李院使身为太医院院使,会不知?”
李德昌脸色惨白,说不出话。仁宗怒拍 “龙椅”:“把李德昌关入大牢,彻查赵崇远!”
侍卫拖走李德昌,苏烬却撑不住,捂着胸口咳血 —— 血滴在 “明黄色地毯”(宋代宫廷地毯)上,刺眼。“苏烬!” 柳轻眉冲过去扶住他,声音慌乱。
仁宗看着两人相扶的模样,愧疚道:“沈大夫救了太后,朕该赏你。你想要什么?”
“臣只求陛下还吾父苏仲文清白。” 苏烬抬头,眼神坚定,“他当年拒墨玄活人试毒,反被诬陷通敌,臣想查清真相,还医道公正。”
仁宗点头:“好,朕答应你。你先回去养伤。”
刚出长乐宫,太监跑来:“柳小姐,赵承泽带聘礼去相府了,说要奉赵相之意,与你成婚!”
柳轻眉脸色骤变:“赵崇远想拿婚约绑吾父,好脱罪!”
苏烬擦去她眼角的湿意,声音虽弱却坚定:“莫慌,有吾在。他想逼婚,吾便帮你抢婚 —— 谁也不能逼你做不喜欢的事。”
柳轻眉抬头看他,阳光落在他苍白却坚定的脸上,心里安定下来。而赵府里,赵崇远摔了 “青瓷茶杯”(宋代官窑瓷器):“苏烬!柳轻眉!你们坏吾好事!” 他对赵承泽道:“快去相府逼婚!只要柳轻眉嫁你,柳承业就会帮吾,陛下也不敢动吾!”
一场婚约风波,即将成为掀翻赵崇远的又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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