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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暴君

"你来做什么?"

沈南修勾起一抹笑:"臣妾听宫女说陛下受伤,特让人熬了红枣粥,给您送过来."

杜璱安眼中讥讽.心中不屑,粥里一定有毒。

他深知,在这世上没有人会好心,不过都是带着目的的靠近,像沈南修这种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人,更不可能。

杜璱安冷声开口:"你明知孤受了重伤,还笑着站在孤面前,很高兴?"

杜璱安眼神阴冷的看着他,想到以前宫中的人用带着笑容的面具,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自己,眼神更加狠厉。

沈南修连忙收了笑,杜璱安又道:"板着脸干什么,看到孤没死,不高兴?"

沈南修被他搞得无话可说:"皇——"

还未说完,杜璱安对殿外喊道:"来人!将沈贵妃拖下去,杖打三百大板."

沈南修脸面容僵住,脑袋上写着大大的问号,被人拖出去时,心中痛骂:杜璱安是狗皇帝,暴君。

沈南修离开后,暗卫再次跪在地上,杜璱安看着等领罚的暗卫,心中烦闷:"别跪着了.拿银针试试粥里有没有毒。"

暗卫站起,从袖中拿出一根银针"扎"入粥中,再次拿出时,银针并未变黑.

杜璱安皱了皱眉.

没毒。

暗卫将银针收起,拱手道"陛下,粥中无毒,请慢用,"

杜璱安心中不悦,有一块石头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他紧缩眉头,道:“去查沈南修。”顿住,补充:“有关他的一切。”

“是。”

说罢,消失在了大殿中。大殿内寂静下来,杜璱安坐在龙椅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部紧绷,手轻轻地敲打着桌面,目光停留在红枣粥上.

眼神幽深,久久不离开.

不久前,沈南修对他说:"臣妾听宫女说,陛下受重伤,特让人熬了红枣粥,给您送过来."

阿九说:"陛下,粥里无毒."

杜璱安敲打桌面的手顿住,伸手将粥拿过来,轻抿一口。眉头微皱,这粥好甜.

这粥好甜,但不腻.

大太监走进来,见杜瓒安眉头微促,便道"陛下,老奴让人倒了吧."

大太监暗自摇头,谁人不知,皇帝陛下不喜,甜食,这位沅贵妃怎么也不打听打听,便将粥送来.

"不用."

杜璱安放下空碗,让大太监将碗拿下去,自己则是拿起桌上的奏折.

大太监拿着碗转身走出大殿走到门口时,低头看折子的杜璱安开口:"沈南修不用打三百大扳了,打二百大板,小惩大诫。"

"是。"

一个时辰后,沈南修爬在大床上,子红坐将药膏收起,对沈南修道:"娘娘,您好好休息,晚间奴婢在来给娘娘上药."

"嗯."沈南修面色苍白如纸,背上的伤口被铺上白色的药粉,皮肉翻卷的伤口被药粉刺激的隐隐做痛.

沈南修想到以前看沅皇帝用油锅炸人时,油锅内的滚滚热油,感觉自己就像在油锅中的人,皮肤被药粉折着痛,痛到骨子里,滚烫还痒,却还不能抓.

沈南修闭了闭眼,真是抓心挠肝,还无可奈何.

头昏沉沉的,沈南修在迷迷糊糊间见到皇后在向他招手,他张大了嘴,想叫母后,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到发不出声,只得用口行叫:"母后,带我走."

可在杜璱安的眼中,那口行是在说:"狗皇帝,去死."

杜璱安刚变得柔和一点的面庞,又阴郁下去,落在沈南修背后伤处的手指轻轻一按——

"啊."沈南修发出痛苦的低吟。

杜璱安的手猛的顿住,阴沉的看着他,在旁的子红唇角勾出一道轻微的弧度。

没等她高兴太久,杜璱安就看向了她。子红被他阴沉的眼神盯到心里发毛,膝盖一弯,跪下。

见她跪下,有了被训话的态度,杜璱安才问:"子红,他送的那碗粥是你熬的吧?"

"是奴婢."

杜璱安勾了勾唇,眼神戏谑:"你主子常常请孤吃饭,你见过孤吃过甜食吗?"

子红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奇妙,但还是回道:"没有,奴婢知道陛下不吃甜食."

"那你还在粥中放了大量的糖,沈南修在替你受罪."

子红猛得抬起头,盯着面前的皇帝.

子红:这皇帝冇病吧?!

子红心中对杜璱安的那句"沈南修在替你受罪"产生了不满,她不希望有人帮她什么,不需要,更何况还是沈南修。

不过,她明明没有放糖呀.

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

几个时辰前,子红将熬好的红枣粥装进饭盒,在一旁帮忙的小桃递来一杯茶,笑盈盈的说:"子红大人,您辛苦了,先喝口茶吧”

"嗯".子红将茶一饮而尽,伸手要拿桌上的饭盒,在碰到饭盒时手一顿,肚子突然一阵绞痛。

小桃怔楞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看了眼碗茶杯,脸色一白,手急眼快的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子红:"大人,可能是茶放了太久,您要不要去如厕?"

子红的脸色难看,扶着墙对小桃点点头,小桃又道:"大人小心,这里奴婢会看着的."

回忆至此,子红也明白糖是哪位放的了,跪在地上拱手:“陛下,此事奴婢会处理好,请陛下放心."

"嗯,你做事孤放心."杜璱安的手贴上沈南修的额头,额头上的温度已经不那么滚烫了,身上出了薄薄的细汗,应该不发热了.

杜璱安又道:"他快醒了,你去熬碗粥."

子红站起身,抬头时见桌上药瓶,想起还未给沅贵妃上药:"陛下,沅贵妃的伤还未上药."

杜璱安伸手拿走子红手中的药瓶:"孤给他上药."说完,打开了药膏瓶,子红见皇上已经发话,便不做逗留,转身推开房门,走了。

苍白的手上有一层药泥,白色的药泥在他的手中合二为一,白的不像活人。

手轻轻的摸上沈南修的伤,涂抹均匀。

沈南修被后背的冰冷惊醒,因为是趴着,他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才能看见杜璱安,杜璱安查觉自己碰触的皮肤僵硬,抬眼看向床头,目光相触,心漏了一拍。

杜璱安慌乱的收回手,低头整理衣袍,有些不自在的开口:"子红去熬粥了,孤便替她为你上药,不必多想.

沈南修从呆愣中回神,眼神戏谑,:"多谢陛下."

没想到堂堂皇帝,竟会亲自给一男妃上药。这人也不像传言中的那么冷漠无情。

杜璱安的脸部紧绷:"孤已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孤错怪了你,你有两个向孤请求的机会,说吧,你要什么?"

沈南修没先说自己的请求,他问:“不知我,不知臣妾犯了何事?"

杜璱安眼神一冷,沈南修闭了嘴.杜璱安心中发虚,他总不能说自己只是怀疑就将他打了,结果他其实没下毒.

"说,你要什么?”

沈南修本不愿回答,自己在心中猜测了七八分,沉吟片刻道:"臣妾想要进藏书阁看书."

"嗯,孤会将令牌送过来.第二个."

沈南修想了想,也没有想出第二个,便道:"臣妾还未想出。"

“那便以后再说."

子红到了小厨房时,就见小桃坐在边上昏昏欲睡,子红冷声:"小桃."

睡觉的小桃被冷空气一吹.一个哆嗦惊醒了.

刚睁开眼就见那一双冰冷的眼睁盯着自己,没等小桃反应过来。

子红开口问到:"午时的那碗了粥你放了糖?

小桃愣了愣,摇头:“没有."

眼睛眨了眨,手不自觉得攥紧板凳边缘.

子红瞧见小桃那细微的动作,眼神暗了暗,对后面要做的事情冇了丝犹豫,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小桃,你可你知道你说谎时总会抓着东西."

"大人........"

子红冷眼看着.小桃颤畏畏的站起.

"跪下.”

小桃听话的跪在地上,软糯的声音道:"大人,对不起,奴只是替大人不平.”

子红滚动喉结,恢复了自己的嗓音:"小桃,你明知我的计划还将它打乱,如今也留不得你.”

小桃万万想不到是自己一直心爱的人判决了自己的生死。

她眼圈泛红,但眼泪了忍着没流下来,因为她记得大人不喜欢爱哭的人.

"大人,我以后不会了,请大人开恩.”

子红不再浪费时间,拿出腰间的匕首,递给小桃:“自己来还是我来?"

眼泪终是落了下去,子红皱了皱眉,心下烦闷一刀了结了陪伴在他身边四年的姑娘.

将小桃的身子一点一点推进火灶,起火熬粥.

粥不到三柱香的时间便熬好了,子红拿起旁边碗将骨灰倒入粥中,子红将绷带解开,一条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划破,一滴鲜血滴进粥中,搅拌均匀。

原是想给杜璱安下毒,皇帝死了,就能逼着沈南修陪葬。这个计划一举两得,两人都死,但那碗里的毒是不可融入别的,不然效果失效,小桃的一个举动让自己的计划全破。

"奴婢见过陛下,娘娘。”

杜璱安将粥拿过来挖了一勺后直接递进沈南修的口中。粥还烫着,沈南修被烫得将粥吐出来,杜璱安的脸色又是一黑.

天气寒冷,前几日刚下完大雪,沈南修穿的单薄被冻得打了一个哆嗦,勾起一抹难看到极点的笑:"陛下,烫."

杜璱安脸色缓和了些,心想这人太娇贵了.又挖了一勺,勺子递到嘴边,轻轻吹到不烫后递到沈南修唇边.沈南修没张嘴。

杜璱安又等了会,某人还是一动不动.

"张嘴."

杜璱安盯着他,命令他.

沈南修看着眼前的粥,嘴里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土灰味,混合着香甜.味道有些熟悉。

沈南修看着眼前粥,是魂盅.

魂蛊指控制人行为的蛊虫通过某种方式进入人身体中,制蛊者以血饲养,与蛊虫建立联系,从而控制人体.现在他别无选择,低头喝下.

等他喝完,杜璱安便离开,子红出去替沈南修送他,关上房门,两人的话对话渐渐飘来。

"陛下,刺客可捉拿了?"

"没."

"怎么会?不是没出宫吗?"

"嗯,此人因是宫中奸细,一时排除不出."

"不知道那人身上可有何特征,陛下可否告诉我,我也好未为陛下分忧。”

"男子身形与你有七分相似,腰部受伤,伤得不轻,现在应该行动不便……"

到此就听不见了.

沈南修趴在床上,思绪停留在粥与杜璱安的最后一句上.子红是男子一事,他早已猜到.但看杜璱安的样子他应是不知晓的。

男子,七分相似,行动不便.若是仔细观察,便也能发现子红今日行动不比前昨日利落。

刺客:子红.

制蛊者不必多想:子红.

门外传来脚步声,很轻.沈南修眼帘低垂,‘不小心’摔了。

“嘭!"子红被屋内的动静下了一跳,,一把推开门:"娘娘!"

沈南修半趴在地,手撑着地面。

子红跑上前将人扶起,沈南修坐在床沿,后背上的伤才刚有好转,这样坐着对伤口不好。沈南修没在意,看着给自己倒茶的子红问:"子红,你可弱冠了?"

弱冠在此朝指男子年龄。

子红倒茶的手顿住,茶壶放回桌上,转身跪下.

头微低,手中的茶杯高举:“奴婢知错,请娘娘责罚."

沈南修挑眉.此姿势被人势为认错茶。

接茶为此事揭过,不接为此事未了.

沈南修没接,他道:"你是苗伎?"

子红身体在听到"苗伎"时僵住,沈南修见他如此,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原来是来复仇的."

在沈南修十多岁时,沅国君就已经为求得长生不老药而走火入魔了,有天一位宠妃对沅国君说,只要杀了所有苗伎就能长生不老,沅国君信了,他让大将军带兵杀入苗族,苗族一人不留。

沈南修没想到竟还有一个苗伎留在楚国,有句古语叫“父债子偿”,沅国内根皇家有联系的人除了他,就只有半死不活的沅国君了。

沈南修意外的笑了:"用自己心爱之人的骨灰来下蛊,心里不好受吧."

子红不语,身体轻微颤抖。

苗伎都知道制造魂盅要用自己心爱之人的骨灰,可沈南修是怎么知道的?

沈南修伸出纤细的手将茶接过,茶杯在指尖摩挲:"向我复仇可以,但以后莫要用这种会让你伤心的方法."说到这里心中不禁惆怅,又加了一句,“人生又能有几位交心人?”

子红疑惑的抬头:“娘娘?”

沈南修不愿再多说,"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乏了."他又想起自己那吊着一条命的父皇,问子红:“对了,我父皇他什么时候死?”

沅国君灭国还好好的,但听说他一进宫中当太监还没有半天时间,就病倒了太医说是中了一种奇毒,解不了。沈南修原本以为是杜璱安做的,但现在他想是子红做的了。

“一个月后。”

沈南修沉思片刻,点头让子红离开。

子红站起身问:"娘娘,不需要奴婢解蛊吗?"

沈南修淡笑:"你这蛊还控制不了我."

子红默念咒语,却没有感应到蛊虫的存在,大惊:"你——"

沈南修将人打发离开,神情疲惫,脸色如白纸,一股腥甜在喉间溢出.

吐血了.

杜璱安回到宫殿时暗卫已在宫中等候多时.

"沈南修为南商小姐的干儿子,沅皇后死去后便被弃去太子之位,在冷宫长大,但碍于他是南商小姐的干儿子,即使在冷宫长大也饱读诗书,十五岁时因一次意外被当时的丞相看重,不顾沅国君的反对让沈南修入朝为官,后来他在沅国的洛阳城办立学府,只教百姓读书。"

"没了?"

"是."

杜璱安皱眉眉:"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暗卫也很无奈:"冷宫附近人烟稀少,宫中的人又被陛下杀得只剩下贵妃,您让我查全部,这不强人所难吗?"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去沅国旧京城看了,发现有沅贵妃在旧京城西部养了一群乞丐.”

"........"

“那群乞丐有的是没有武功,有的是没有文化,甚至有的是傻子。”最后暗卫总结:"都是一群没什么用的人."

静默几秒,杜璱安道:"将那群乞丐好生照看."

"是.”

"你觉得刺客会是子红吗?"

暗卫心中微惊,猛得抬头."陛下."

杜璱安抬眼看他,暗卫又垂下眸,他道:"猜测."

“陛下,那沅贵妃?"

"留着。最近想看戏。”

夜已深,窗外冷风冽冽,简朴的小灶房内,子红跪在火灶旁,手捧灰尘,泪眼婆娑,地面上一滴一滴的落下水来,很快干合.他见手中骨灰上落下一枝桃花.

立冬后怎会有桃花?

抬头向门外看去,眼前是一片桃林.子红对这片开满桃花的林子格外熟悉——秦源桃林.

子红呆呆的看着这片林子,吃吃的笑了.

那是他与小桃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子红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进那片桃林。

正值春季,桃花开得正盛。一股股甜香吸入鼻间,走进深处,甜香欲发浓烈,在醉人的香气中子红见到了豆蔻年华的小桃.

树下小桃正靠着树睡得香甜,浅粉色的衣裙角上趴着一只白猫,子红清晰的记得那只猫是被自己亲手掐死。

此景如诗如画,而那误入画中之人却仓皇逃离,不愿久留。

再次醒来,子红眼前一片漆黑,心跳不好,一动发现手脚被捆绑住。

大意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子红处于黑暗中,神经紧绷,强装镇定:“谁?!”

眼睛上蒙的黑布被扯下,子红刚睁眼就被阳光刺得又闭上,眼睛成一条缝,才看清来人:“靖王。”

来人正是于国的靖王——最有可能成为于国下一任皇帝的人。

宁向无居高临下的看着子红,桃花眼中情绪不明,声音冰冷冷的:“是你服侍沈南修?”

经他一提,子红才猛然想起,宁向无曾在沅国当过七年质子,与沈南修交情甚好。

……来了个护他的。

“是。不知靖王殿下为何问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宁向无见他承认,继续说:“本王要你将他带出来,与本王相见。”

子红心中冷笑,他虽不是断袖但也有一位公子心悦于他,与断袖聊过几次后,便能一眼断定此人是否为断袖。

宁向无心悦沈南修。

子红讥笑出声:“靖王心悦沅贵妃?”

疑问句但更像肯定句。宁向无听后脸沉下来。

子红看他这模样,心里畅快了些,继续拿刀刺宁向无的心:“您怕是不知道,陛下已经与沅贵妃生——”

“闭嘴,”宁向无不用听完便明白了,脸彻底黑了,看子红打算不怕死的继续,他又加了句:“如果你还想让你弟弟活着,就别说。”

子红面容僵住,不可置信:“我弟弟还活着?!”

宁向无施舍了一个眼神给子红,“你希望他死?”顿了顿,又说:“当年他逃到于国被本王所救,原是想加个人在身边打杂,没想到他竟是个傻子。”

依旧是那冰冷冷的话,但却让子红的心安稳了下来。

这个世上,原来自己还有亲人。

那就好,等事情结束自己去陪小桃后,苗族也不会断后。

都是聪明人,子红肯定他这么说,一定有人证,便问:“我要见他。”

“沈南修的事?”

子红闭上眼沉呼吸几秒后睁开:“行,我答应你,让他与你见一面。”

宁向无满意了就让人将唐舍带上来,唐舍是被人架上来的,身体被绳子束缚,口中大喊:“向无哥哥,救我!”

宁向无挥手,护卫们便将唐舍放下又去给子红松绑。

唐舍也发现了子红,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盯着子红,他被子红脸上两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吓了一跳,因为害怕,不管自己的身体还被捆绑就跳着向宁向无靠近,结果就是——绊到了石子,摔了。

“弟弟!”

子红冲过去一把抱住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弟弟,唐舍被突然的动作吓呆了,看见抱住自己的人正是那刀疤男人,一把推开,躲到宁向无身后:“向无哥哥,阿舍怕。”

子红愣住,弟弟不认识自己了?

心中苦涩,找寻四年无果的人如今就见自己眼前,可他却不认识自己了。

“弟弟……”

唐舍打量着他,瞧见子红腰间挂的玉佩,那玉佩只有一半,上面刻着一条鱼。

越看越眼熟,有似他哥哥佩带那枚玉佩,唐舍怯懦的开口问:“请问你,能将,那枚玉佩看,给我看看吗?”

子红听后立刻将玉佩扯下递给唐舍,看着唐舍呆傻的样子不禁叹气,唐舍年幼时因为脑子被摔伤所以行为举止会有些呆傻。子红握紧拳头,那个用球摔伤弟弟的人正是自己,是自己无能连踢球都能踢成那样。

唐舍细细端详那枚玉佩,玉佩正面是一条活灵活现的蝴蝶鲤,反面则被人用刀划的‘傻’字,字很潦草,幼稚。

唐舍看到上面的字,一愣,他清晰的记着幼时自己爬到哥哥桌上将母亲刚送来的玉佩上刻了个‘傻’字,刻完后觉得不满意,又在字上划了几条线。

如今自己手中的这枚正是当年的,唐舍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子红,看他的脸与当年的脸一点点重合。

“哥……”

吃骨灰……以后不用再出现像这样的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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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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