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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流民生乱

床上的两人同时抬起眼睛,一人不解,一人冷淡。

贺今宵终于不再是斜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将头靠在皇帝肩上,他柔顺的长发顺着李祝酒肩头落下,有几丝甚至滑进人宽大的领口里。

那光景,有种含蓄的暧昧,看得周承钧莫名就不是滋味,皮笑肉不笑:“陛下和虞公子感情甚好,可惜虞公子一个男子不能生儿育女,不然当真是一对佳偶。”

“那倒是不劳周公子费心,不过既然是送药来的,那药留下,公子可以走了。”贺今宵不咸不淡回。

周承钧越看皇帝腰上那只手越不是滋味,他怎么就那么想把那手剁了呢,这皇帝这副勾人姿态,就合该打个黄金笼子锁起来,任意亵玩……

他今天看见皇帝的第一眼,就来了兴趣,他一向喜欢收集漂亮东西,把它们弄脏,弄坏,然后……丢掉。

而此刻,眼前这个漂亮东西不但很难弄到手,还暂时属于别人,这种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贺今宵看面前那人阴沉的表情,就知道他肚子里没憋好屁,搂着李祝酒的手一用力,直接将人带到自己怀里,暧昧地印上了一个吻,几分挑衅地瞥一眼周承钧:“周公子该回去了,我和陛下该办事了,不方便有外人在场。”

这话说得更是让人浮想联翩,那轻佻的语气,暧昧的动作,不是个傻子都能猜到他们接下来要干嘛。

而周承钧眼看着,也无能为力,只能恨恨呈上药,告退而出。

人走后,李祝酒才挠了挠被贺今宵气息撩得痒痒的脖子:“你干嘛?”

“亲你,怎么了?”

“咱俩还不是那个关系,你!”

你流氓啊!李祝酒腹诽。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是那个关系?”

“你不是说让我看你表现吗?”李祝酒梗着脖子,脸已经红了一片。

“是。”贺今宵垂下头,瞥着李祝酒宽大的领口:“可不可以给我开个后门,让我早点达标?”

“你!”李祝酒推了他一把:“有你这么追人的吗?”

“好,我不要后门,但是你不要跟别人亲近好不好,别乱拿别人的东西,别随便对别人笑,别随便在我面前夸他们,我听了不舒服。”贺今宵用脑袋蹭了蹭李祝酒的肩膀:“好不好?答应我嘛,好不好。”

这这这,这简直太耍赖了吧,李祝酒被蹭得浑身都不自在,僵直了身子:“行,行吧。”

话音刚落,周承钧送来的瓶子就被贺今宵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扔出了窗,传来几声咚咚声响就没了动静。

下一刻,李祝酒的肩膀被人一把揽过,按进了被褥里,耳边是贺今宵低沉好听的声音:“睡觉。”

他本来就困,今天那么热在林子里跑来跑去,还受了伤,手臂隐隐作痛,眼下头一沾枕头,立刻困得不行,结果在马上睡着的时候,耳边又响起贺今宵小声的抱怨声。

“还有,也不许在别人面前穿这么少。”

李祝酒佛了,他们在现代的时候不都这么穿吗?更何况他一个男的,就算不穿也没事儿吧!

但是,贺今宵不高兴了,所以就随他吧,于是赶在困意袭来前点了点头。

周承钧一路憋着火气回了营帐,一口牙几乎咬碎:“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那虞家一个下贱女人生的种,凭什么入得了皇上的眼。”

进了营帐,没走两步,他恍惚听见一阵嘶嘶声。

但这里毕竟是山下营帐,有点蚊虫青蛙都是正常的,也没太在意,正要换衣服,脚踝处一凉,下一刻,一阵刺痛袭来,他吃痛闷哼,一脚踹了出去,就见一条滑溜溜的蛇被踹飞,撞到桌腿又掉落在地上,竟然二次向他发起进攻。

“来人!快来人!”

周承钧这时候已经回过神,从架子上摸出一把短刀,一个转腕飞出去,精准地将蛇劈成两截,那身躯死后还在颤动,抖了一阵才平静下来。

侍卫应声而来:“少爷,发生何事了?”

暴怒吼声惊雷般响起:“你们是吃干饭的?每月拿那么多俸禄,连蛇都敢放进我营帐中!”

那侍卫吓得半死,瞥了一眼地上的死蛇,又看一眼周承钧肿起来的脚脖子,瞬间跪了下去:“小人有罪,小人该死!这山林里蛇虫鼠蚁太多,小人一个没看住,就,就……恳请少爷责罚!”

“好啊,知道自己有罪就好,那就罚你……生吃了那条蛇吧。”

此话一出,侍卫脸色白了一瞬:“这,这……”

“不是要我罚你吗?还是你只是惺惺作态,其实并不知错,若是不知错,为何要说你错了,难不成是故意说来哄骗我的?”

“小的,小的不敢!”那侍卫哆嗦着,像是下定某种决心,慢慢向那条死蛇膝行过去。

周承钧一边看着,一边漫不经心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去了塞,抖落些药粉在伤处,药粉作用后,那疼痛钻心刺骨,他额前沁出冷汗,却觉得痛快。

看见那侍卫咬下一口蛇肉就在一边干呕不止的样子,他心里更加痛快,自顾自道:“也不知道那毒药,小皇帝用了没,哈哈哈哈。”

“陛下!该起床了!”

辰时,天光大亮,五月的天气,正是骄阳似火,太阳起得比人早,此刻已经透过间隙照进了营帐里。

四喜端着盆进门,一边喊,结果一进去就看见皇帝正穿着那身自制新衣,长胳膊长腿露出来,一片肤白胜雪,还偏偏跟蛛丝似的紧紧缠着虞公子。

他愣了愣,转身出门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

正巧此时,贺今宵听到声响,眼睛睁开一条缝,往四喜那打了一眼:“什么时辰了?”

四喜讪讪放下盆,拧着里面雪白的帕子,低声回话:“回虞公子,已经是辰时三刻了,外面的王公大臣公子哥都起了大半了,陛下还睡着呢?”

贺今宵随便一动,就察觉这人缠得紧,他颇有些宠溺地将腰上的腿拿了下来,又去轻掰这人的手,却不想这一动作,把人吵醒了。

床榻上,二人四目相对。

李祝酒迷糊了一秒,瞬间清醒,叫了一句:“卧槽,”而后猛地退开,往里挪了挪身子:“贺今宵你抱着我干啥?”

后者平白受了冤屈,眉眼一耷:“你好好说话,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额……”李祝酒无语凝噎,刚才确实好像是自己比较主动哈,他余光瞥到四喜,如蒙大赦:“起,朕现在就起床,拿帕子来我洗脸。”

刚才还尴尬得想钻地缝的四喜这会儿终于好受多了,恭敬递上帕子,就退到一边。

等到众人都收拾妥当,这才起驾回宫,一路香车宝马,蜿蜒了半条山路,回了皇宫,又是一阵祭祀祈福,祈祷风调雨顺,农作丰收,又活脱脱折腾出一整日,给李祝酒累得够呛。

可就是这样,也没办法立刻就去休息,这两日去猎场折腾一通,折子又堆成了小山。

李祝酒苦叹:“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批了一阵,陆靖平从门外进来:“陛下,你让属下打探的事情有进展了,上次流民的事情,属下让人蹲点好几日,终于又遇到他们来街上抢劫,让我的人逮了个正着,抓了几个关起来问话,果然问出些东西,陛下要不要见一见探子?他此刻就候在门外。”

李祝酒麻利将折子一扔,举起双手抖了抖广袖:“快叫他进来。”

门外进来一个穿黑衣的男人,一五一十汇报情况:“启禀陛下,昨日又有十几个人在盛京东街抢劫,正好撞到属下蹲点的地方,那伙人全部被抓了,经过拷问,确是数月前西南边陲迁徙而来的流民无疑。据口供得知,他们刚进京的时候确实受了官家照拂,但也只是几顿白粥咸菜,几粒碎银就打发了,听那人说,原本管这事的官员承诺给他们划落脚房子,但是成了空话,一直没有兑现,后来连白粥碎银都没了,他们远道而来,在这里没有根基,没有钱,只能隔三差五上街抢。”

李祝酒奇了:“皇城脚下,巡逻的军队呢?就没人管吗?”

“一开始是有人管的,甚至抓获过不少流民,抓去牢狱中一顿拷打上刑,这些人都是普通难民,这一打就打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因为家人没钱打点,活活饿死在牢里了。”那黑衣侍卫答。

“岂有此理!”陆靖平气得够呛:“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祝酒按着太阳穴,头疼不已:“小陆,几日前你告诉我,这安置流民的事当时是交给周孺彦办的?”

“是!这都不用查,先帝在朝堂上就把这件事交给周大人了,周大人还回话办妥了,为此还领了赏。”

“这件事是周孺彦亲力亲为的吗?”李祝酒问完又觉得不可能,周孺彦这么大个官,不可能亲自去做这种小事,但不管是交给他手底下的谁做这件事,无疑是欺上瞒下,掩耳盗铃,并没有将此事妥善解决。

“好了,你们下去吧,继续盯着周府和苏府,有情况来报。”李祝酒挥挥手,累瘫在椅子里。

早朝,一阵井然有序地汇报后,李祝酒将视线落在周孺彦脸上。

“首辅大人,朕近日听到些传言。”

台下诸臣瞬间噤声,自这位文盲皇帝登基以来,讲话文绉绉了听不懂,折子上太复杂了看不懂,早朝时间太长了他受不了,大小决策都基本是首辅一人说了算,一直以来安分得跟个王八似的,往那一趴一动不动。

而今天,这位皇帝居然主动有话要说了!各位大臣屏息以待。

周孺彦出列,朱红官服熨得一丝不苟,乌纱帽戴得端端正正,腰板也挺得相当直,道:“哦,陛下听了什么传言?”

“皇兄驾崩那日,朕被首辅大人‘请’进宫时,偶然遇到盛京街头动乱,似有人抢掠,只不过那日太过匆忙,没来得及细看细究,近几日朕可听说了,这盛京不太平啊,时不时就有人出来抢,各位爱卿平日里一说上朝都有奏不完的折子,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一个人不提呢?”

话音刚落,满朝噤声。

李祝酒坐在高处,一眼就瞥见好几个老头偷瞄周孺彦。

在一片沉静中,周孺彦岿然不动:“回陛下,臣有罪,此乃几月前西南一带流窜至此的流民,先帝曾命臣料理此事,臣一时忙出了岔子没处理好,这才引起了动乱,还请陛下给臣一点时间,臣定当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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