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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奥数班的小互动

周五最后一节自习课,谢染正趴在桌上跟池焰传纸条,讨论晚上煮泡面加不加肠,突然被后桌戳了戳背。

他回头,看见徐安诗抱着作业本站在过道里,指尖捏着张粉色的便签:“秦砚让我给你的。”

便签上是秦砚清隽的字迹:“周六上午九点,奥数班补课,来吗?”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恐龙,跟谢染上次说的“辅助线”一模一样。

谢染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赶紧把便签塞进校服兜里,嘴上却硬气:“他还真叫我啊?我就随口一说。”

池焰凑过来看:“去啊!干嘛不去?奥数班全是学霸,说不定能抄到作业。”

“你就知道抄作业。”谢染瞪他,却悄悄在草稿本上画了个恐龙,尾巴翘得老高。

放学铃一响,谢染拽着池焰往校门口跑,刚出教学楼就撞见秦砚和宋亦宸。

徐安诗站在秦砚旁边,手里拿着本奥数习题册,声音温温柔柔的:“秦砚,这道题的辅助线我还是没看懂,你能再讲一遍吗?”

秦砚的目光越过她,落在谢染身上,语气淡淡的:“下次吧,我还有事。”

徐安诗的手僵了僵,习题册差点掉在地上,她看着秦砚走向谢染的背影,指尖轻轻掐进掌心。

“真去啊?”谢染被秦砚堵在树后,有点结巴,“奥数班不是都是难题吗?我去了也听不懂。”

“我教你。”秦砚说得理所当然,从书包里掏出本习题册,“先给你补基础,保证你能看懂——至少能看懂恐龙辅助线。”

宋亦宸在旁边笑:“谢染,你可别辜负秦砚的良苦用心,他为了让你去,特意跟老师说要带个‘旁听生’,差点被老师以为他要逃课。”

“你闭嘴!”秦砚回头瞪他,耳根却红了。

谢染看着秦砚手里的习题册,封面上贴着个恐龙贴纸,明显是刚贴的。

他突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去就去!不过我要是听不懂,就把你的辅助线全画成霸王龙。”

“随你。”秦砚的嘴角弯了弯,像春风拂过湖面。

池焰在旁边拍板:“我也去!我给你们看包,顺便……看看霸王龙辅助线长啥样。”

宋亦宸立刻接话:“算我一个,我倒要看看谢染怎么把勾股定理学成恐龙进化论。”

徐安诗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四个笑闹着往巷口走,秦砚的书包带子上挂着个恐龙挂件——是上次谢染丢在操场,被秦砚捡走的那个。

她慢慢翻开习题册,里面夹着张她画了很久的辅助线示意图,现在看来,好像有点多余了。

夕阳把五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谢染和秦砚的影子时不时撞在一起,像两只追跑的小兽。

谢染突然想起什么,戳了戳秦砚:“奥数班有空调吗?热死了可不去。”

“有。”秦砚点头,“还提供汽水。”

“那行。”谢染满意了,又开始跟池焰争论泡面加不加肠,嗓门大得能惊飞树上的麻雀。

秦砚走在旁边,听着他的声音,手里的习题册被捏得温热。

宋亦宸撞了撞他的胳膊,低声笑:“可以啊,用恐龙和汽水钓木头,够有你的。”

秦砚没说话,只是看着谢染蹦蹦跳跳的背影,眼底的光比夕阳还亮。

至于奥数班到底补不补课,好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人会来。

奥数班设在实验楼三楼最里面的教室,推开褪色的木门,一股旧书本混着粉笔灰的味道扑面而来。

靠窗的位置摆着几盆蔫哒哒的绿萝,阳光透过蒙着薄尘的玻璃窗,在积着粉笔头的讲台上投下长方形的光斑。

最显眼的是后墙的黑板报,上面用红色粉笔写着“距离奥数竞赛还有45天”,旁边画着个龇牙咧嘴的函数图像,像在嘲笑谁的智商。

谢染刚踏进教室就打了个哆嗦:“这地方比我们班还像藏经阁,一股子老古董味儿。”

“别废话,坐下。”

秦砚把他按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自己则坐在旁边,从书包里掏出一摞习题册。

“先从基础题开始,不会的问我。”

池焰和宋亦宸找了后排的位置,刚坐下就开始咬耳朵:“你看谢染那坐立不安的样,跟待宰的兔子似的。”

“秦砚倒像模像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师。”

宋亦宸往嘴里塞了颗糖,“等着看谢染怎么把习题册画成漫画本。”

谢染果然没让他们“失望”。十分钟后,秦砚低头检查时,发现他的练习册上,函数图像的拐点处被画成了恐龙的爪子。

抛物线顶端还顶着个小帽子,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这玩意儿长得像池焰睡觉流口水的弧度”。

“谢染。”秦砚的声音有点危险。

谢染赶紧用手捂住:“我这是……用形象记忆法!你看这抛物线,是不是很像上次你接住我的弧度?”

秦砚的耳尖“腾”地红了,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再胡说就把你扔出去。”

指尖落下时却收了力,轻轻蹭过他的头发,像在顺毛。

后排的池焰“噗嗤”笑出声,被宋亦宸一把捂住嘴:“小声点,别打扰人家‘教学’。”

谢染揉着脑袋嘟囔:“本来就是嘛。”他指着一道几何题,“这辅助线怎么画?我总觉得它在跟我捉迷藏。”

秦砚俯身过来,温热的气息扫过谢染的耳廓:“你看这两个角,其实是……”

他的指尖点在练习册上,不小心碰到谢染的手背,两人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又几乎同时低头,假装研究题目。

谢染的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耳朵里嗡嗡响,秦砚刚才说的解题步骤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窗外飘来的槐花香,弄得人晕乎乎的。

“听懂了吗?”秦砚抬头问,眼底藏着点笑意。

“啊?哦……懂了!”谢染胡乱点头,拿起笔瞎画了两道线,结果把直角三角形画成了歪脖子树。

秦砚无奈地叹气,干脆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在纸上勾勒:“这里要垂直,对,慢慢画……”

谢染的手被他包裹着,掌心的温度透过笔杆传过来,烫得他指尖发颤。

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游走,最后画出来的辅助线,倒像条缠在一起的藤蔓。

“你看!”后排的池焰戳宋亦宸,“我就说会有亲密互动吧?手把手教学都整上了!”

宋亦宸眯着眼笑:“这哪是教解题,分明是在画爱心——你看那线绕的,比月老的红线还缠绵。”

谢染总算挣脱秦砚的手,红着脸把练习册往旁边推:“我自己来!”

结果用力过猛,练习册“啪”地掉在地上,里面夹着的恐龙贴纸飘了出来,正好落在秦砚的脚边。

秦砚弯腰去捡,谢染也跟着蹲下去,两人的脑袋“咚”地撞在一起,比上次在篮球场撞得还响。

“哎哟!”谢染捂着额头直抽气,“你属铁头的啊?”

秦砚揉着额角,眼里却带着笑:“彼此彼此。”他捡起那张恐龙贴纸,上面的小恐龙正张着嘴,像是在嘲笑这两个笨蛋。

后排的笑声差点掀翻屋顶。池焰笑得直拍桌子:“我宣布,这俩木头今天封神了!没一节课就撞了两次,下次建议戴头盔上课!”

宋亦宸掏出手机:“我赌二十块,下课前他们还得撞一次——这次可能是嘴对嘴。”

“你滚!”谢染和秦砚异口同声,脸上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阳光慢慢爬到习题册上,把两人的影子投在纸上,像两只依偎在一起的小兽。

谢染看着秦砚认真讲题的侧脸,突然觉得这“藏经阁”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秦砚低头时,刚好对上他的目光,愣了愣,然后把那颗捡来的恐龙贴纸,轻轻贴在了谢染的练习册封面上。

“专心点。”他说,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谢染“哦”了一声,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乎乎的。

他偷偷看了眼后排笑得前仰后合的两人,又看了眼身边耳根泛红的秦砚,突然觉得——开窍这事儿,好像也不用太急。

至少现在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奥数班下课前的最后十分钟,谢染趴在桌上跟一道应用题死磕,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好几个小洞。

秦砚看着他皱成包子的脸,伸手抽走他的草稿本:“别用蛮力,画个线段图试试。”

谢染头也没抬,伸手去抢:“我会!就是这数太怪了……”

指尖刚碰到纸页,秦砚突然松手,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扑,下巴磕在秦砚的胳膊上,疼得“嘶”了一声。

“笨死了。”秦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伸手揉了揉他的下巴,“没磕红吧?”

谢染捂着下巴瞪他:“你故意的!”话刚说完,就看见秦砚摊开的草稿纸上,线段图旁画着只歪歪扭扭的小恐龙,正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答案是5”。

他愣了愣,突然笑出声:“你还会画这个?”

“跟某人学的。”

秦砚把草稿纸推给他,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背,两人都没躲开,像有股看不见的力把指尖粘在了一起。

后排的池焰用胳膊肘撞宋亦宸:“瞧见没?都开始互画恐龙了,下一步是不是该画爱心了?”

宋亦宸啧啧有声:“上次是手把手教做题,这次是摸下巴,进度够快的——我赌五十块,下周谢染就能揣着秦砚给的糖到处炫耀。”

“我才不炫耀!”谢染听见了,回头瞪他们,手却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秦砚早上塞给他的薄荷糖,纸壳被捏得皱巴巴的。

秦砚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起身:“去买瓶水,要喝什么?”

“冰可乐!”谢染想也没想。

秦砚刚走到门口,就撞见抱着作业本的徐安诗。她看见秦砚,脚步顿了顿:“秦砚,这道题……”

“等会儿。”

秦砚打断她,目光越过她往教室里看,谢染正趴在桌上跟池焰抢一颗糖,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他的语气软了些,“我先去买水,回来再说。”

徐安诗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教室里笑闹的谢染,默默把作业本抱得紧了些。

秦砚拎着两瓶冰可乐回来时,谢染正跟一道几何题较劲,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他把可乐往谢染桌上一放,瓶身的水珠溅在练习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先歇会儿。”秦砚拧开自己那瓶,递到谢染嘴边,“喝一口?”

谢染想也没想就凑过去,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才反应过来这动作有多亲近,猛地往后退,可乐洒在下巴上。

秦砚伸手用指腹帮他擦掉,指尖的温度烫得谢染一哆嗦。

“你俩够了啊!”池焰捂着眼睛哀嚎,“在教室里就敢这么明目张胆,要不要脸?”

谢染的脸腾地红了,抢过可乐自己喝,却没注意到秦砚收回的指尖在微微发烫。

夕阳把教室染成暖黄色,谢染终于解出最后一道题,兴奋地把练习册拍在秦砚面前:

“你看!我做出来了!比你画的恐龙还厉害!”

秦砚低头看着那歪歪扭扭的解题步骤,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嗯,挺厉害。”

谢染被他揉得一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发慌。

他想说“别碰我头发”,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下次……下次还来吗?”

秦砚的动作顿了顿,抬头时眼里盛着夕阳的光:“来。”

后排的宋亦宸碰了碰池焰:“你说,这俩是不是自己都没发现,眼里早就没别人了?”

池焰啃着糖笑:“管他们呢,反正这戏越来越好看了——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先忍不住。”

窗外的槐花落了一地,像撒了把碎雪。

谢染看着秦砚低头整理习题册的侧脸,突然觉得奥数班的粉笔灰味,好像也没那么难闻了。

至于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他暂时还没想明白——但好像,也不用急着明白。

奥数班的风扇吱呀转着,把粉笔灰吹得漫天飞。

谢染正对着一道鸡兔同笼题发呆,笔尖在“兔子有几只”下面画了个龇牙的表情包,忽然感觉后颈一凉——秦砚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手里捏着根他掉的头发。

“你头上有根白头发。”秦砚的声音在耳边响,指尖轻轻一扯,谢染疼得一缩脖子。

“哪呢?”谢染手忙脚乱地摸后脑勺,“我才多大就长白头发?”

秦砚把那根黑头发在他眼前晃了晃,眼底藏着笑:“看错了,是根绒毛。”

谢染反应过来被骗,伸手去拧他胳膊:“秦砚你耍我!”

秦砚躲了躲,却故意没完全躲开,任由他的指尖掐在自己胳膊上,力道轻得像挠痒。

两人闹作一团,谢染的校服领口被扯得歪了,秦砚伸手帮他理好,指尖擦过他的喉结,快得像一阵风。

“咳咳!”后排的池焰突然咳嗽,笑得肩膀直抖,“我说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当着我们俩单身汉的面薅头发,合适吗?”

宋亦宸假装翻书,嘴角却快咧到耳根:“秦砚这招‘拔白头发’,比偶像剧里的套路还老土——不过对谢染这木头,好像挺管用。”

谢染没听见他们的嘀咕,只觉得秦砚今天手特别闲。

他刚把练习册摊开,秦砚的手就搭了过来,指尖在他写歪的“解”字上敲了敲:“写直点。”

谢染撇嘴:“你管我。”却还是乖乖擦掉重写。

等他写完抬头,发现秦砚正把自己的橡皮往他笔盒里塞——那是块印着恐龙图案的橡皮,上周谢染说好看,秦砚当时没说话,现在却直接给了他。

“你橡皮不是挺好用的吗?”谢染把橡皮推回去。

“我有新的。”秦砚指了指自己笔盒里那块普通橡皮,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这个你用。”

谢染没再推,把恐龙橡皮塞进笔盒最里面,指尖碰到冰凉的塑料壳,心里却有点热。

后排的笑声又起来了。

池焰戳宋亦宸:“瞧见没?连橡皮都开始共享了!下一步是不是该共用一个笔袋了?”

宋亦宸拿出手机对着前面拍了张照:“等他俩开窍了,这就是证据——看谁还敢说秦砚是冰块。”

正说着,谢染突然打了个喷嚏,大概是风扇吹多了。

秦砚二话不说站起来,走到教室后面关掉风扇,回来时手里多了件自己的校服外套。

“披上。”他把外套往谢染肩上一搭,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温度。

谢染懵了:“不热吗?”

“风扇吹多了会感冒。”秦砚说得理所当然,顺手帮他把外套拉链拉到一半,指尖蹭过他的下巴,又飞快收回去。

这下后排直接笑出了声。池焰拍着桌子:“秦砚你可以啊!关风扇、递外套,一套流程比我爷还熟练——谢染,你这是多了个爹还是多了个哥?”

宋亦宸接话:“我看是多了个……”话没说完就被秦砚回头瞪了一眼,赶紧改口,“多了个免费保镖!”

谢染总算后知后觉有点不对劲,拽下外套往秦砚怀里塞:“我不冷!你自己穿!”

秦砚没接,反而按住他的手把外套重新披好:“听话。”

那两个字说得又轻又软,谢染的脸突然就红了,嘴里嘟囔着“莫名其妙”,却没再把外套扯下来。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外套上,把秦砚绣在校服袖口的名字照得清清楚楚——谢染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半天,突然觉得这名字好像也没那么难写。

秦砚看着他乖乖披着外套做题的样子,嘴角悄悄弯了弯。

后排的笑声还在继续,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只专注地看着谢染的侧脸。

看他咬着笔头皱眉,看他解开题时眼睛发亮,看他把那块恐龙橡皮捏在手里转来转去。

风扇不转了,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和后排没忍住的低笑声。

谢染埋头做题,完全没发现秦砚的目光有多软,也没发现自己握着橡皮的手指,无意识地蹭过了秦砚刚才碰过的地方。

池焰凑到宋亦宸耳边:“你说,秦砚下次会不会直接把谢染揣进兜里?”

宋亦宸笑:“那得看谢染这木头,啥时候能发现自己早就被人揣进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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