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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没了气息

北渊来信称。

【封印未有松动,但苍龙渊出现奸细,偷运化骨石出去,暂不知所踪。】

“结界没松动,那上清境的魔种和皇城的魔气从何而来?还有那只意图杀我的穿云箭以及……藏书阁不知源头的魔气。”封尧沉吟片刻,眼眸一亮,“你说会不会……”

“魔族或许有一条不经封印而逃出的途径?”

“对。”封尧道:“但如果他们真的有,为何迄今为止只有零星几件事。”

将离沉默着敲击桌面,忽地动作一顿,“虚明镜!”

“虚明镜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

两人对视一眼。

“你也察觉到了?”

将离颔首。

几乎是刹那间,天穹溢出一抹魔灵的气息。

“吾去看看。”

说罢,将离便没了身影。

封尧坐在原地沉默良久,起身找小二要纸笔写下一封信,装入信封,指尖一簇火苗将信燃烧殆尽。

直至第二日清晨,将离也未曾回来。

封尧一夜没睡,走下楼却在大堂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候爷?”

宋琰仰头看他,起身跨过长椅,“不知阁下可有空?”

封尧视线扫了一眼宋琰身后的人群,颔首,“进来吧。”

“阁下这是……做贼去了?”宋琰看着他眼下的青黑,笑道。

“别阁下阁下了,听着怪别扭的。”封尧打了个哈欠,“叫我封尧得了。”

“礼尚往来,也别叫我侯爷了,生疏得很。”

宋琰刚坐下,封尧倒了杯清水过去。

他捻了一杯茶水自饮自啄,“找我什么事?”

“那块衣料的事情查出来了。”宋琰道。

封尧的瞌睡顿时醒了大半,“这么快?”

“说来也是赶巧,那块布料竟然是千金难换的纸上春,整个皇城也只有一家布庄卖过。”宋琰将账本翻到某一页,推到他面前,“更巧的事……半年内,纸上春只上过一匹,而买走它的人正是万花楼的头牌鸣春姑娘。”

“这是鸣春姑娘这几日的行踪,你看看。”

封尧接过来一看,笑出了声,“首先说明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不过既然这纸上春千金难求,为何皇城的达官显贵无一造访,反而卖给了鸣春姑娘?这合理吗?”

“我和你一样好奇,所以来之前派人去这家布庄问过一次。这家布庄的老板说他们家的纸上春有灵,会自己挑选主人。”

封尧没抬头,只翻看账本:“所以挑来挑去,挑中了鸣春姑娘?你信吗?”

“不信,所以我用了瞳术,结果你猜怎么招?”宋琰笑道:“纸上春根本没有灵气,所谓的灵气不过是老板为了卖东西想出的噱头罢了,真相是……那匹纸上春是某日出现的神秘人逼迫老板卖给鸣春姑娘的。”

“什么神秘人?”

宋琰摇了摇头,“那人身上有屏障,看不清面容,但唯一可能确定的是……那人身上有魔气!”

封尧将目光从账册上移开,“魔族?”

“十有**。”宋琰蹙眉,“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魔族为何要逼布庄老板卖纸上春给鸣春姑娘?这二者有什么关联?”

“魔族,纸上春,尸体。”封尧挑了挑眉,“看来……这一趟万花楼是非走不可了。”

结果,他话音刚落,却见宋琰立刻摆手,“先说好,我不去,我可是有妻之人,要避嫌。”

“侯爷成婚了?”

“那倒没有。”

封尧了然,“哦——那看来是有相好了。”

宋琰抿唇一笑,眉宇间是散不开的温柔眷恋,推给他一卷记档,“鸣春的卷宗都在这儿了。”

送走宋琰,封尧只身来到万花楼,刚一到门口就被冲天的香味熏得差点背过气去。

打点了老鸨,见到了万花楼头牌鸣春姑娘。

茶香四溢,香气氤氲,风卷起蓝粉相间的珠帘,露出窗前隔桌对坐的二人。

“公子,请喝茶。”鸣春自茶壶中倒出一杯热腾腾的茶,恭敬地双手奉于封尧面前。

封尧没急着接过茶水,反而视线落在鸣春端茶的手上,只见那双肤如凝脂的手背上缠着布条,“鸣春姑娘受伤了?”

鸣春一顿,随后面上涌出春风般和煦的笑意,“奴家前儿个煮茶时不小心烫到了自己,未免污了贵客的脸,这才遮起来。”

封尧接过茶水,弯唇一笑,凑近闻了闻,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是吗?”

鸣春低眉顺眼,“自然如此。”

“茶不错,鸣春姑娘不愧是闽南人,这煮茶的功夫可不浅。”

鸣春面色一喜,封尧的口风却急转直下,略显低沉,“只是不知这般妙手之人怎就做了那杀人之事。”

鸣春心底一颤,猛地抬头对上对面之人饶有兴趣的目光。

封尧随意靠坐在椅背上,半边身子斜倚在右侧,右胳膊松垮地抵着下巴,左胳膊随意地搭在另一侧的扶手上,下巴微抬,眼睑低垂,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鸣春的反应。

这般姿态,鸣春只在数年前接待过的一位皇储身上见过。

鸣春强摁心里的不安,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姿态,“不知公子是何意?鸣春虽为贱籍,却也实在不敢做那等杀人之事。”

“真的吗?”封尧唇边带着浅笑,姿态轻松,仿佛所说之事不过一件稀松平常的八卦,而非阴森恐惧的杀人案。

鸣春放在桌上的纤纤玉指不禁扣紧了桌面,维持笑容,“自然……是真的。”

封尧垂眸看了一眼不再升起热气的茶水,忽然直起身,端着那杯茶水到桌子中央,恰好是鸣春双手叠放的地方,杯口倾斜,茶水如瀑布般子杯中倾倒而下,分毫不差地落在鸣春缠了的左手上。

鸣春似乎并未想到他会有此举动,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想缩回手就被封尧垫着布巾攥住手腕。

鸣春脸上的笑已经快维持不住了,“公子这是何意?这是故意折辱奴家吗?”

“若是故意,你当如何?”封尧空余的那只手目标明确,朝鸣春左手所缠的布条而去,鸣春挣扎躲避,但左手被他牢牢攥住纹丝不动。

女子的力气终究是不如男子,鸣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布条。

白布之下赫然是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伤口愈合,留有血痂。

封尧笑了一声,手下一松,连带着那条隔绝二人的帕子也落在桌面上。鸣春立刻收回左手,右手摩挲着被捏得发红的手腕,眼底划过一丝慌张。

“四日前,你以看望亲人为由在清晨时分离开万花楼,本该在午时回来,却在黄昏后方归,为何晚了那么多。”封尧缓缓道:“而黄昏至深夜这一段时间恰好有人死在护城河,鸣春姑娘不觉太巧合了吗?”

“公子说笑,奴家晚归乃是因为途中马车坏了,这才归来晚了,总不能因为时辰刚好撞上便说奴家是凶手吧。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城门口那家修车行的老板,奴家的车就是他修的。”鸣春从善如流,“再者公子也说人是黄昏至深夜这一段时间死在护城河,但奴家黄昏三刻已然回到万花楼了,这点妈妈可以作证。”

封尧但笑不语,只看着鸣春手背上的伤。

鸣春会意,举起左手手背,解释道:“这伤也确实不是茶水所烫,而是那日马车忽然坏了,奴家躲闪不及撞到木刺上所致。”

“是吗?那看来是我误会鸣春姑娘了?”封尧唇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抬头看了一眼鸣春乌发上的钗环,“想来或许真是我认错人了,鸣春姑娘喜爱绢花,生性简朴,房中梳妆之处皆不见金银,想来这杀人案或许真和姑娘没什么关系,是我冒昧了。”

听到这话,鸣春本该彻底舒一口气,可不知怎得竟紧张起来,“公子这话何意,难道这杀人案还和金银有关?”

封尧朝后一靠,手指把玩空茶杯,一眼看去仿佛皇城中那些头脑简单的纨绔子弟,“当然有,仵作在尸体的腹部发现了一些和金银有关的东西,不过素闻鸣春姑娘不喜金银俗物,想必不是你的了。”

“是吗?”鸣春低眉顺眼,让人看不清神色,“那便愿公子早日抓获凶手。”

封尧笑而不语,藏在宽袖中手指翻转,一道流光朝二人上方的挂珠所去,只听哐当一声,原本稳稳悬挂于梁上的挂珠忽然整串落下,犹然沉思的鸣春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稳稳地接住了挂珠,抬手的那一刻宽袖自腕间脱落,露出如藕般白皙的小臂,接住后她看着手心的挂珠,后知后觉猛地朝封尧看去,却看不透对方浅笑的眼底所深藏的东西。

封尧弯唇,身体前倾,笑吟吟地隔帕子将鸣春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将空茶杯塞进去。

“那就……多谢鸣春姑娘好意了。”

封尧转身就走,全然不顾身后鸣春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后瘫软的身体。

除了鸣春的房间,正巧碰上万花楼的老鸨,封尧往对方怀中塞了一个金元宝,顺嘴问了一句。

“妈妈,冒昧问一句,鸣春姑娘是不是很喜欢粉色?”

老鸨从未见过如此俊俏且出手阔绰的公子,当即脸都笑烂了,“可不是,鸣春啊最喜欢粉色了,她衣柜里全是粉色的衣衫,从不穿其他色的。”

封尧神思一动,“是吗?那她不喜欢深蓝色吗?我见姑娘房中之物有几件深蓝色的物什。”

“说起这个,我也觉得奇怪,她一姑娘家在房中摆深色物什作甚。”谈起这个,老鸨面有忧色,“好几次有贵客去她房中看见觉得碍眼,妈妈我啊说了她好几次,鸣春都不愿意换,真是让人头疼。”

封尧抿唇一笑,“谢谢妈妈。”转头又塞了一块金元宝过去。

走出万花楼,迎面撞上了宋琰。

宋琰身边还站着一位青衣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但看着不太好相处。

封尧走过去,目光落在宋琰手里的一捧花上,“嗯?你这是买了花要去送给相好?”

话音刚落,岂料宋琰还未开口,一旁青衣公子倏然扭头看向宋琰,幽幽道:“你……有相好?我怎么不知道?怎么不叫出来见见?”

短短几句话,封尧瞬间觉得这大好艳阳天倏然冷得起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个事儿?

正室抓小三?脚踩两只船?还是小三逼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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