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媛直白的说道:就说你是在装病…
现在哪里像个病人?反倒像是个疯子!
我…们~可是姐妹!
顾诺微直白的说:“你又不是我亲姐姐”
那也是姐姐。
顾诺微在顾溪媛耳边呢喃:那姐姐…打算怎么办啊?父亲知道你把带我带来这吗?
顾溪媛被那句“不是亲姐姐”刺得心头一窒,刚涌起的底气又泄了半截。她别过脸避开顾诺微凑得太近的呼吸,声音里带着残存的愠怒和不易察觉的慌乱:“是不是亲的,名分总在这儿。你别忘了父亲怎么交代的——”
话没说完就被截断。顾诺微忽然低头,鼻尖擦过她颈侧的动脉,感受到那处皮肤瞬间绷紧的战栗,低笑出声:“父亲交代的是让你‘照看好我’。”温热的吐息钻进衣领,“可没说让你把我藏在这种地方,关起门来算什么?”
顾溪媛猛地推她,手腕却被反剪在身后。顾诺微用膝盖顶住她的腰,将人牢牢按在床榻上,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她的声音压得更低:“还是说……姐姐其实早就想这样了?借着‘养病’的名义,把我困在只有你能看见的地方?”
“你胡说!”顾溪媛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偏过头去却撞上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眸子里盛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像猫捉老鼠时的戏谑,看得她心跳漏了半拍。
顾诺微忽然松了手,却在她要坐起身时,伸手捏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拉。顾溪媛惊呼着跌回原位,裙摆掀到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她慌忙去拽,顾诺微的指尖却先一步擦过她的膝盖内侧,引得她像触电般蜷起腿。
“父亲要是知道,他一向端庄的大女儿,把‘生病’的妹妹按在床上来回折腾……”顾诺微拖长了语调,指尖描摹着她颤抖的睫毛,“你说他会怎么想?”
“我没有!”顾溪媛的反驳气若游丝。方才明明是她占了上风,怎么转瞬间就被反将一军?她看着顾诺微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骨节分明的手指卷起衬衫袖口,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顾诺微俯身,在她耳边重复那句带着钩子的话:“姐姐打算怎么办啊?”
温热的气息吹得耳廓发烫,顾溪媛猛地偏头,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吻住。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把所有未说出口的辩驳都堵了回去。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显得微不足道,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尖卷走她的呼吸,直到眼眶泛起水光。
吻到她快要窒息时,顾诺微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瞪我的时候不是挺凶?”
顾溪媛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不是委屈,是被戳中心事的羞恼,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沉溺的恐慌。她抬手去打,却被顾诺微抓住手腕按在枕侧,十指紧扣。
“别闹了,姐姐。”顾诺微的吻落在她的泪痕上,带着咸涩的味道,“你明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她根本舍不得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动真格?知道那些刻意维持的距离,不过是怕自己先一步露了馅?顾溪媛闭上眼,任由对方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她的胸口,像燎原的火,烧尽了最后一丝伪装的冷静。
当顾诺微的指尖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别……别让别人知道……”
顾诺微在她颈窝轻笑,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放心,”她咬了咬她的耳垂,“我的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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