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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斗法初试

七月廿五清晨,青秀山竹屋前的晨雾还未散尽,慕容清影抱着剑鞘走上石阶时,木牌“青玄门”上的露水正顺着刻痕往下淌。

林子豪蹲在石磨旁推豆浆,石磨“吱呀”转着,豆汁儿顺着竹槽流进陶瓮——是柳絮儿昨儿说想喝甜浆粥,他便起了个大早。

“师尊。”慕容清影在他身侧站定,剑穗上的红绒球沾了雾水,“今日是外门弟子入宗七日之期,按规矩该试修为。”

她指尖点了点石磨旁的竹筐,里面躺着七块青石板,“我和顾掌柜在演武场立了石牌,分力试、灵试、心试三关。”

林子豪把石磨柄交给凑过来的柳絮儿——小丫头正踮脚够木柄,发梢还沾着枕印,“试就试呗。”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粗布衫前襟沾了片豆汁儿,“你让赵乾坤也去?

他总说在染坊搬布不过瘾。”

演武场在竹屋东头,用青竹篱笆圈出片空地。

顾长河天没亮就带着外门弟子扫了地,青石板上还留着扫帚的痕迹。

林子豪刚跨进篱笆,就听见“咚”的一声——赵乾坤正单手举着石锁,古铜色的胳膊上青筋直跳,石锁足有百斤重,他举得跟举个面盆似的。

“赵师兄好力气!”外门弟子里有个扎着歪辫的小丫头,举着竹板儿喊,“我阿爹在镇西扛粮包,也没您举得高!”

赵乾坤咧嘴笑,石锁“当啷”砸在地上,震得青石板缝里的野菊直晃:“这算啥?

上月在赵府后院,我能举着两袋米爬三进院子。”

他扭头看见林子豪,慌忙抹了把脸,“师尊,您看我这力道够不?”

“够。”林子豪蹲在石锁旁,指尖蹭了蹭锁身的铜锈,“再试试摔木人桩?”

木人桩是顾长河用青冈木削的,桩身绑着粗麻绳。

赵乾坤攥住麻绳一拽,木人桩“咔”地歪了半寸——他愣了愣,又加了把劲,木人桩“轰”地倒在地上,惊得篱笆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好!”外门弟子们哄然叫好。柳絮儿端着甜浆粥从竹屋跑来,陶碗里的粥晃出几滴,“赵师兄真棒!

比我煎药时掀丹炉盖子还利索!”

那边丹房里突然飘来股焦糊味。白灵从丹房门口探出头,九条狐尾在身后蓬松地翘着——林子豪许她不用藏尾巴,她便总爱晃着尾巴招摇,“柳絮儿,你那炉清灵丹又要炸了?”

“才不是!”柳絮儿把甜浆粥往林子豪手里一塞,小跑着往丹房去,发辫上的红绳一跳一跳,“我加了三朵野菊,说不准能炼出更好的!”

丹房里的黑陶炉正“咕嘟”响着。柳絮儿踮脚掀开炉盖,炉内腾起团白雾,雾里裹着颗朱红丹丸,丹身还流转着金线——这是她第一次炼出带丹纹的清灵丹。

白灵凑过去闻了闻,狐耳抖了抖:“香得像山里的野蜂蜜。”

“真的?”柳絮儿眼睛亮得像星子,她捏着丹丸转了个圈,发辫扫过丹炉旁的药柜,“我昨日跟师尊说'清灵丹该更润些',今日火候就顺溜多了!”

演武场那边突然传来琴音。古月娜抱着古琴站在试剑台前,琴弦被山风拨得轻颤。

慕容清影持剑站在她对面,剑鞘上的青玉还沾着晨露——这是她们约好的“灵试”,古月娜要用琴音控敌,慕容清影需在琴音里刺出三剑。

“第一剑。”慕容清影拔剑,剑光像道银线。

古月娜的手指按在琴弦上,琴音突然变得沉缓,像春溪里的碎石往下沉。

慕容清影的剑尖晃了晃,原本该刺中试剑台的竹靶,却偏了半寸扎进土里。

“第二剑。”古月娜的指尖在弦上打了个转,琴音骤然清越,像山雀扑棱着飞过竹林。

慕容清影的剑速快了几分,可剑尖刚碰到竹靶,琴音又变作呜咽,剑身竟跟着颤起来,“叮”地掉在地上。

“好!”外门弟子们挤在篱笆外拍手,顾长河举着个铜铃直摇,“古月姑娘这琴音,比我染坊的靛蓝染布还灵!”

白灵晃着尾巴跑过来,狐爪扒着篱笆:“该我了该我了!”

她跳到演武场中央,九条狐尾突然涨大,金红色的毛在阳光下泛着光。

林子豪想起白灵说过,她是青丘狐族,妖力觉醒时能控火。

“师尊您看!”白灵仰起脸,狐耳抖了抖。她指尖冒出点火星,火星“呼”地窜成团火苗,火苗又“唰”地变成条火蛇,“嘶嘶”吐着信子绕着木人桩转了三圈,最后“啪”地撞在竹靶上——竹靶上的“灵”字被烧得焦黑,边缘还留着金红色的火痕。

外门弟子们全静了。扎歪辫的小丫头攥着竹板儿,竹板儿上的红漆被她捏出几道印子;赵乾坤张着嘴,石锁砸在脚边都没知觉;慕容清影弯腰捡剑,剑鞘上的青玉“当”地磕在青石板上。

林子豪蹲下来,伸手摸了摸白灵的狐尾——毛软得像新晒的棉絮,“你这妖力,比前日吓火狐时还强。”

白灵歪着头蹭他的手心,狐尾扫过他的裤脚:“昨日听您说'妖力该顺心意些',我今儿早上试了试,火蛇就听话了。”

日头爬到竹梢时,演武场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

林子豪搬了张竹椅坐在场边,柳絮儿给他递了碗甜浆粥,粥里还浮着朵野菊——是她方才炼丹时掉进去的。

他喝了口粥,抬头看围在四周的弟子们:赵乾坤还在试着举石锁,古月娜拨着琴弦哼新曲儿,白灵追着自己的狐尾转圈,慕容清影在教外门弟子握剑的手势。

“你们可知,为何能有这些本事?”林子豪把空碗递给柳絮儿,碗底沾着粒米,“前日看《太初经》,上面写'言灵者,心诚则应'。”

他指了指赵乾坤举着的石锁,“你说'我要更有力气',力气就来了;柳絮儿说'清灵丹该更润些',丹纹就显了;古月娜说'琴音应婉转控敌',琴就活了;白灵说'妖力该顺心意',火蛇就听话了。”

演武场突然静得能听见竹篱笆外的蝉鸣。赵乾坤的石锁“当啷”掉在地上,他挠了挠头:“师尊是说,我们心里想的,就能成?”

“心里想的,加上说出来的。”林子豪站起身,粗布衫被山风吹得鼓起来,“昨日我教你们认药草时说'这株紫芝该精神些',它就直了;前日在染坊说'火狐该回山',它就走了。

不是我多厉害,是这天地...爱听真心的话。”

扎歪辫的小丫头举起手,竹板儿上的红漆印还在:“那我要是说'我想学会认药草',就能学会?”

“你试试。”林子豪笑了,“现在就说。”

小丫头深吸一口气,脸憋得通红:“我想学会认药草!”

话音刚落,篱笆外的野菊突然抖了抖,花瓣上的露水“滴答”掉在她脚边。

她蹲下来,指尖碰了碰野菊的叶子——叶子上的脉络突然变得清晰,像有人拿笔在上面描了一遍。

“我...我认得这是野菊!”小丫头跳起来,竹板儿“啪”地拍在腿上,“我真的认得!”

外门弟子们哄地围过去。赵乾坤举着石锁挤到最前面,石锁在他手里轻得像团棉花;柳絮儿捏着带丹纹的清灵丹,丹丸在她掌心发出暖光;古月娜拨了拨琴弦,琴音突然变得浑厚,像有股力道顺着琴弦往演武场四周涌;白灵的狐尾冒起金红色的火苗,火苗却没烧着半片叶子,只在她脚边跳着圈儿。

林子豪退到竹篱笆边。山风掀起他的衣角,他望着场中闹成一团的弟子们,突然想起七月十五那晚,他蹲在巷子里捡《山海志》时,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徒弟。

现在他看着赵乾坤把石锁举过头顶,看着柳絮儿把丹丸分给外门弟子,看着古月娜的琴音裹着山风往远处吹,看着白灵的狐尾在阳光下泛着金红——或许《太初经》里说的“言出法随”,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本事。

日头偏西时,顾长河搬来几筐山桃。林子豪蹲在筐边分桃子,桃毛沾了满手。

赵乾坤咬了口桃,桃汁顺着下巴往下淌:“师尊,明日还试不试?”

“试。”林子豪把最后个桃子递给扎歪辫的小丫头,“等你们把力气、丹火、琴音、妖力都试明白了,再教你们...说更厉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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