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宵出来回到卧房,看着床上少了的人,手里拿着的巾帕往桌子上一扔,转身去了偏房。
卫烬才让人铺好床,还没捂热,就被冲进来的褚宵抱起来出了门。
“殿下,殿下,你先放下我。”卫烬挣扎半天,没撼动。
到了主房床上,褚宵才分给他眼神,压着人,跪在他膝盖两边沉声道:“不是才说要养我吗,明华怎么要分房睡了。”
卫烬向后撑着,想说什么,又顾忌道,偏过头,还没开口,下巴被扼住,强行转过头对着褚宵。
“看着我说。”褚宵脸上带着克制。
“就是,就是觉得纵欲不好,唔,唔,做什么,你…”卫烬说着话,褚宵就松开手去扒他衣服,上半身袒露,卫烬挡不住,只好抓着他手:“破军,你别…”
“不想说就做,做到你想说了。”褚宵眼神冰冷,说出的话还是没怎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带着股狠劲。
卫烬知道瞒不过,眼看身上最后一件也要被脱下去,他一把抱住褚宵,褚宵停下手,静静等他解释。
“那个农户妻子,可能是疫症。”
卫烬忐忑地说出来,在他诊脉后就有这个担心,急热,加上突发,眼神涣散,他不敢赌,所以他才点碍烟,从上到下熏了一遍才敢出来见褚宵,他就是知道用其他办法瞒不过他,结果一点异常就被揪住了。
卫烬才说一句,褚宵就懂了,这个傻子是担心自己,不想连累自己,但是谁又知道是不是呢,还没确定的事就敢要分房,那以后吵架了还了得。
卫烬全盘说出,抱着的人也没给个反应,直到他说出,不然还是分开睡安全,怀里的人就起身继续脱了他最后的亵裤。
“褚破军。”卫烬羞燥道。
“没确定的事,那就敢跟我分房,不给点教训怎么好。”褚宵没惯着,脱下的衣服把人捆了。
最后结果就是各种花样折腾了卫烬半宿,但是就是不真刀真枪干,最后卫烬受不住求让他也没做。
卫烬混混沉沉地躺在褚宵臂弯里,褚宵还不放过他,摸着红缨,在他耳边哄道:“以后有事不准瞒我,听见了吗?”
卫烬本来就困顿,被他摸着又发抖,咬着嘴唇不肯答话,胸膛的手渐渐滑向危险地带,卫烬一激灵一把抓住他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讨好道:“听,我听话。”
褚宵看他乖巧的应答,也不再折腾他,把被子一盖,轻轻哄他睡觉,卫烬见能好好休息了,也如往常一般钻他怀里,没一会就平稳了呼吸。
卫烬早起艰难睁开眼,习惯性摸身边的热源,摸了半天没摸到,抬眼一看,身旁没人,他有点懵,昨晚的记忆涌上来,他记得是跟褚宵睡得,怎么没人,他向来等自己早起的。
卫烬跑出门就看见庭院里,褚宵喝着茶,听见动静转过头,卫烬小跑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就要亲上去,但是褚宵没让他如愿。
“未曾洗漱。”
卫烬震惊,先不说这个人昨天晚上折腾他半宿,这不是已经原谅他了,以前他哪次不是还没洗漱就不管不顾地亲自己,如今倒好开始嫌弃起自己了。
“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卫烬撇嘴。
“惩罚而已,跟生气不冲突。”褚宵淡淡道。
“哼!”卫烬眼红地要下去。
“你倒还生起气了。”褚宵无奈道,按着面前光着脚的人,抱起来往屋内走。
放好了人,打水来了,结果人不配合,扭头不肯看他。
褚宵无奈地放下巾帕,两只手固定住卫烬的脑袋,来了个湿吻,分开的时候还拉了银丝。
“还气吗?”褚宵看着面前的人细细的喘气,拧起帕子给他擦脸。
卫烬脸还红着,乖乖坐着,看褚宵认真地给他擦着,哪里还能生地起气。
“我让人盯着那边,他妻子已经好了,但是以防万一,我让他们这两天先在家中观察,无碍了再出门,慈悲观那边我也派人去盯着了。”褚宵说到。
卫烬眼睛瞪大,发现这个人还是如此的周到,运筹帷幄,卫高兴地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头就抵着他胸口乱蹭。
褚宵失笑地揉了一把小狗头,收顺着下去捏了捏他脖子,说道:“去用早饭,不然该喊饿了。”
卫烬听话地跑出去,随后顾忌自己也接触了人,便在屋内扒着褚宵休息,带第二日知道那户人没事了,才回了城内。
“哥,玩的开心吗?”华艺见卫烬进来调侃道。
“那当然,这几日辛苦你们了,这两天我顶上吧。”卫烬笑道。
“诶呀,就这么两天就能累死我们啊,你给我们讲讲玩什么了。”华艺不在意地说道。
卫烬把这两天有趣的事讲了讲,讲到慈悲观的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
“疫症?不会吧!疫症传播快,按理这两天也该有动静,但是那边好像没听说啊。”华艺脸上也有担忧之色。
“发热这些本就相似,或许是我想多了呢,但是有个心眼也不是坏事,潇王这两日也派人看着了,有问题会来告诉我。”卫烬解释道。
“做事周到。”华艺客观评价。
*
不过几日过去,初十便来了,这一日卫烬疑惑,前日说要来的大娘没来,也不知道腿怎么样了。
“明华哥,吃饭去了。”华澄喊道,看卫烬看向外面,又解释道:“大娘今天估计不来了,今天庆收日,应该去上香祷告了。”
“庆收?”卫烬惊讶。
“对啊,昨日听阿前讲起的,说是京城庆祝收成好的日子,连皇宫都要上香开坛呢。”华澄给他普及。
卫烬想起来了,早上褚宵好像是说宫里有什么要作法还是祭祀,但是他那会困迷糊了,胡乱应了两句,即是如此,卫烬也不再担心。
“公子,是要回府里吗?”四海跟在卫烬后面问道。
卫烬:“殿下回府了吗?”
四海想了想:“宫里这些活动得用完晚宴,殿下这会应当还在宫里呢。”
卫烬点点头:“套车去宫外接殿下吧。”
卫烬坐着车一晃一晃到了宫外,四海找了个门口的位置,一出来就能看见。
卫烬在车上看了会古书,听得外面声响,掀开小帘,在车窗上看宫门口,上次进去也是晚上,只是那晚弦绷得紧,没仔细看,这会看宫门口,石像挺立,朱门大楼,一条道路通向深宫向要把人吞入腹中。
这时候里面两两三三有人被扶出来,显眼的是被轿撵抬出来的人,白衣如云,衣袖蛟纹翻飞,一出来便下马查看周围。
卫烬在人注意到两人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帷幔,不出片刻,车前的帷席被撩开,一双带着眷恋的眸子闯进来,与他对上眼,卫烬看见了也染上高兴,冲他招手。
褚宵没什么犹豫直接上了马车,一上去就靠进了卫烬的怀里,头枕在他左肩上,像没骨头一般,卫烬也难得见到他如此孩子气,半搂着人,早早就闻见他身上的酒味,打趣他说道:“喝了很多酒?”
褚宵闻着他身上的药香点点头,他早上叮嘱人说祭祀晚上宫宴要很晚,不接他,结果在跟那些人喝酒喝到一半,知道他来接自己,也停了酒,等过了三巡,便急匆匆出了宫。
“我们破军被灌酒了?”卫烬知道喝了酒难受,轻轻给他顺毛。
自然没人敢灌他酒,只是这几天清除朝里的异党,一时高兴罢了,但是听到卫烬的话语,褚宵幼稚的心起来,点了点头,果然腰上的手搂的更紧了,声音更温柔起来:“回去了给你煮醒酒汤喝。”
回了潇王府,卫烬吩咐人把褚宵带进去洗漱,他去配了醒酒汤给褚宵煮了。
“殿下呢?”卫烬煮完进了主院发现伺候的小厮站在门口。
“殿下囫囵洗完澡便进了屋,让小的在门口。”那个小厮解释。
卫烬进了门,褚宵躺在大床上,怀里抱着自己那床常盖的被子,跟平常克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卫烬解酒那床被子后,把褚宵捞起来,轻声唤他:“大郎,喝汤了!”
褚宵凤眼瞧着他,突然凑上去,鼻子蹭了蹭卫烬的:“喝了有什么奖励吗?”
卫烬自打开了窍,对他这张脸就没什么抵抗,被这么一问没答上来话,褚宵也没再逼他,端起来就灌下肚子,碗被扔到桌板上,卫烬被拉过去跨坐在了褚宵腿上,嘴唇被覆上,醒酒汤的味道传来。
褚宵含住卫烬下唇,吮吸好一会,还咬上两下,才开始逗弄舌尖,随后一路吻着脸带到耳垂,小小的耳垂被舔了又舔,还带上几个牙印,直到红的滴血,卫烬听见褚宵带着**的声音:“今晚在上面好不好?”
哪等卫烬说好不好,一夜荒唐无度。
“确定了?”
“有多少人?”
“要让少爷知道吗?”
卫烬早上迷糊醒来听见外面压低声音的话语,光着脚走出来,看见是越三站着在汇报什么,见他出来,越三住了嘴,卫烬突然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目光看向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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