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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曾淘说出犯罪过程

朱岁颐还没搞清状况,就被被一股力量扯走,撞进一个沉木香味的怀抱中。

愕然抬头之间,木门被捅了几个洞,木材肆意横飞。

朱心弦尖酸刻薄的话从门缝传来:“曾淘,你作为贾家长子,自幼就被送到不家替不家办事。当曾家有危难时,不老爷那个老古董是怎么对你们的?”

“别说了,都怪贾家!要不是贾家,曾家就不会出事。”

朱心弦哼笑:“曾淘,别那么天真了,你本该是春风楼的少东家,而不是不家一条走狗。”

许小满着急得从梯子跳下来,丁冬至想伸手搀扶一把,被许小满拍了下。

“岁颐,没事吧?”

“没事。”朱岁颐愣了愣,说:“这句话,很是熟悉。”

许小满确认朱岁颐没受伤,重新调整梯子的摆位:“哪句?”

朱岁颐想了想,说:“你本该是春风楼的少夫人,而不是不家一条走狗。”

“当然熟悉,你说过。”许小满抬脚上梯子的动作一顿,惊喜之意益处眼底:“快听,听多点,说不定就想起你跟文华约定做什么了。”

她离开梯子,把朱岁颐摁到门上。

搞什么?

朱岁颐一边吐槽,一边把耳朵贴到门上。

不等朱心弦抛出线索再激怒曾淘,曾淘便自顾自地开始说:“那天,我真得以为她回娘家,还给她准备干粮,谁知她是又想去赌。我就把她绑在家里,每天给她送饭菜,直到乞巧节中午回去时,她就不见了。”

曾淘嗓音渐渐颤抖,情绪也走到了情绪的边缘,突然就举起匕首快步跑向朱心弦:“都怪你,要不是你把金簪子给她,就不会勾起她的赌瘾,但我明明已经把……怦!”

一声巨响打断曾淘的话语和攻击动作。

丁冬至站在梯子上,一个后踢就把门踹开。

卡门的木桌是用岩石和红木所制作,几个衙差拿着撞门工具把桌子撞开近半米距离,棺材板顺着掉到桌上。几个人把曾淘降伏住,曾淘仿佛一只被宰的野猪在地上打滚嗷叫。

这群老弱病残怎么就变积极了呢。

朱心弦施施然从殓房出来,朱岁颐对上她刚毅沉着的眼神,一步一步走得稳而有力,伴着烈日照射着朱岁颐。有种她站在那里,便是主宰。一团烈火在哪行熊熊燃烧,同时生出一个疑问:她真得是我娘吗?

她又闻到那股独特的味道。

朱岁颐很喜欢朱心弦身上那股香味,闻起来特别舒服和安心。自从经历昨晚那么一件事,朱岁颐总觉得那股香味有蹊跷,但闻了又不晕又没不舒服。是哪里出错了呢?

见朱岁颐愣在那,朱心弦恢复温婉娇媚的一脸,状似受惊地冲向朱岁颐:“吓死娘亲了。幸好你们行动得快。不家的人太可怕了,哎哟……小满,你回来啦?”

许小满在旁噗嗤笑出声,引起朱心弦的关注,对上朱心弦期待的眼神,稍带失望地摇了摇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朱心弦低叹一声,抚拍着朱岁颐的脑袋:“看看你外祖有没有好消息回来了。”

长那么大,朱岁颐第一次被人那般重视,难免有点鼻酸,很快又被某些情绪作祟。他们需要盛世皇朝朱岁颐的记忆。

朱岁颐强撑着精神,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

正在朱岁颐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许小满。”林奕忽然插声过来。

许小满正念叨着想去梦鲤楼吃糖醋鱼,突然被林奕点名,站得笔直:“林大人,有什么事吗?”

林奕眼神凌厉得令人心颤,只一个眼神,许小满本能往后退,不察明觉地躲到朱岁颐身后。

朱岁颐发现许小满的害怕,默默跨过一步,挡住许小满。

林奕哼笑,瞟眼绑着曾淘路过的丁冬至:“堂堂许府千金躲到她一个小捕快身后干嘛?”

“躲去丁冬至那还能跟我过两招。”他难得带头调侃

几位衙差起哄。

许小满垂眸没好气地叹了口气。

朱心弦轻挽上许小满的手臂,笑言:“林大人,你也知小满是许府千金,便知道她与不家二公子有婚约。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朱岁颐震惊得张大嘴巴,许小满居然有婚约?那……不冬辞,等等。

“不会是不冬辞吧?”她下意识问,忽然又觉得不对,既然两情相悦又有婚约,弄那么别扭是何意。朱岁颐见许小满神情更不悦,自然知道答案,看来又是我爱她,她却不能嫁给我的招数了。

朱心弦这么一说,几个衙差都不敢笑了,带着曾淘离开。

“你们带曾淘去哪?”林奕喝住丁冬至为首的几人。

丁冬至不情不愿地禀报:“带回大牢。”

林奕勾着唇角,却毫无笑意:“我让你们带了吗?”

他收起笑,沉声道:“本来在干嘛的就干嘛……朱岁颐,你与我一同审问曾淘。”

丁冬至一怔,看眼朱岁颐:“林大人,是否不太合规。”

林奕的回答则十分霸道且无法反驳:“我就是规矩。”

丁冬至不得不放开曾淘,几个衙差默默拿起扫帚继续干活,走向许小满。

林奕先声夺人:“丁冬至,你去找不大人回来,让他审问许小满。”

朱岁颐和许小满两个少女就站在那,看着都没什么表情,实则一人心如死水,一人兴奋不已。

“开心吧。”朱岁颐目视前方说了句。

许小满压住要上扬的嘴角,冷着脸:“开心什么……快饿死了。”

朱岁颐抬脚,踩了踩丁冬至的影子,徐徐说道:“听见了吗?顺便跟不冬辞说,小满饿了。”

许小满拍了朱岁颐手臂一下:“岁颐,没听见你娘说什么吗?”

“听见了呀。”朱岁颐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戳了戳曾淘的腰,让他走:“那你跟一个姓不的男人有感情,总比跟丁冬至在一块会易说服你爹和不老爷吧。反正都是姓不,说不定能换呢。”朱岁颐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许小满却没表现出预期的娇羞,朱岁颐识相闭嘴,且立马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情况,就开个玩笑。”

“尽会胡说八道。”林奕笑骂一句。

朱心弦眸中尽是欣慰:“她们这个年纪就该这样。”

林奕又问许小满:“谁同你一起把贾小伞尸体挂上柳树?”

许小满纠结半晌,如实道:“简青禾和万里云。”

众人眼神各不相同。

朱心弦打开后门,扭头跟林奕说:“我正好要去锦绣坊,帮你把人喊过来?”

林奕舌尖抵着后牙,思考几秒:“不家的事情就不麻烦万夫人了。”

万夫人?

朱岁颐轻声“啊?”出来。她只知道她亲爹跟亲娘感情破裂,扔下这个家就走了。原来她爹姓万?

她有幸跟她爹姓的话,不就喊“万岁颐”?好霸气哦,跟古时候的皇帝那样。

朱心弦哼笑:“别乱说。”

“当真乱说?”林奕咄咄逼人。

朱心弦没再管林奕,推门就走。

直觉再次告诉朱岁颐,林奕和朱心弦在演戏。

至于演给……朱岁颐扫视一圈,见丁冬至眸色沉得不像话,拳头攥得死紧。但是他的视线是落在曾淘身上呢。

-

茶室内的红木染上一层暖黄色的光,普洱茶香配着安神的檀香,舒适惬意,岁月静好。

曾淘十分警惕地打量着林奕和朱岁颐,见两人非常有闲情逸致地泡茶,多少被他们这种不按套路出牌弄懵了。

“林大人,朱捕快,我承认是我杀了贾小伞!贾小伞那种人渣,死有余辜。”

朱岁颐把泡好的茶递给林奕。

林奕喝了一口热茶:“先别急着认罪。”

“林大人,你拖延时间想干什么?”

“我没拖延时间。”

曾淘:“……”

他自顾自地交待:“贾小伞公然跟我娘子文华偷情,害我颜面无存,便把他杀了。本来把尸体藏在梦里楼后厨的食材中,想着隔日就运走,谁知盖住贾小伞的白菜都坏掉了,只能将计就计运到澄心湖湖边毁尸灭迹了。”

林奕抿着茶,掀眸打量着曾淘,在桌底踢了踢朱岁颐。

朱岁颐搓着耳后:“泼我水的是你?”

“对。我怕被你认出来了。”

朱岁颐一副明白的意思,又问:“你怎么突然掉下湖?”

“打滑。”

“你都没动,怎么打滑呢?”朱岁颐追问。

曾淘:“我知道的话,就不会摔进湖中了。”

是这个道理了。

朱岁颐语气平和地问:“什么时候跟秦大娘相认?”

此话问出,曾淘双颊的肥肉腾地升起一抹不可思议,转瞬笑了出来:“朱捕快,你这个记忆就别出来招摇撞骗了。秦大娘可是我的岳母娘。”

连林奕都看她一眼,姿势桀骜地靠坐在椅背上,眼神透着几分无奈,扯了扯嘴角,压低嗓音问:“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朱岁颐转头朝他眨了一下眼睛,林奕掀开眼皮拽拽地瞅着她,指责她胡闹。

她又眨了眨眼睛,这次林奕没绷住,笑了。

“你审还是我审?”朱岁颐问。

林奕轻抬下巴:“你。”说完,嘴角微微上扬,垂眸间闪过一丝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的宠溺。

曾淘用同情的眼神看林奕一眼。

朱岁颐想到进来时,林奕和朱心弦那波操作,再看曾淘这副样子。

她似乎又懂了些什么。

怪不得肯放手让她审问。

“你们干脆…..”

“干脆快点让我画押。”曾淘哼笑两声,往半敞开的窗户瞟了眼。

朱岁颐看过去,躲在窗边偷听的人被明媚阳光暴露了。

顾全大局,朱岁颐假装失笑摇头,靠回椅背,盯着窗外,看见不冬辞拎着一个食盒走向隔壁书房:“不冬辞!”

朱岁颐故意大声喊了声。

躲在窗边的身影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不冬辞捉个正着。朱岁颐肯定不冬辞看到躲在偷听的人是谁,却假装没看到,问:“什么事?”

朱岁颐轻笑:“不少卿审问好兴致呢。”

曾淘身为被审的人,都忍不住反驳一句:“你审问不也好兴致?”

朱岁颐:“……”又不是她要泡茶认罪的。

林奕把茶杯:“曾淘,你杀贾小伞的罪名不着急认,我想跟你聊聊送春风楼的事情。”

曾淘双手被反绑搭在身后,突然傲娇地哼了声:“有什么好聊?”

林奕挑眉笑问:“实在想不懂,为何贾家害曾家家破人亡,你还要送春风楼给贾老爷安享晚年。”

“明明是不留香送的。”

“不留香说是你要给的。”

曾淘:“……不留香找你了?”

林奕舌尖抵着后牙,“是我找到她了。”

朱岁颐撑着下巴看两人在拉扯,复盘眼下情况,看似惬意喝着茶,默默猜测着林奕的目的。

“你找到不留香了?”曾淘哽了下:“不可能,不留香怎么会理你?”

林奕靠在椅背,一脚抵着桌脚,一脚随意敞开,姿势散漫眼底尽是笑意:“我说我找到她亲生女儿,自然就来找我了。”

曾淘明显愣了下:“林大人,你别胡说。不留香的亲生女儿不就在京城万府……你们……”急得曾淘站起身,想去关窗户。

朱岁颐愣愣地坐在那,看看林奕,又看看曾淘。

“曾淘,你跑什么?”她主动站起身走去窗边,探头看出后院,就看到丁冬至和几个衙差假装认真打扫后院,其中一个偷瞟过来,被朱岁颐捉个正着。

朱岁颐也假装没听见,故意大声说:“你真是的,怕什么,不就找到不留香的亲生女儿。”

砰。

她把窗户关上。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红木窗户,映射进茶室内,朱岁颐背着光站在那,清澈漆黑的瞳仁映入林奕坦坦荡荡宠爱的笑意,而曾淘一屁股瘫坐到地上。

他指尖微颤,道:“快,快让我画押。”

“快把我关入大牢!”

朱岁颐不解曾淘突变的情绪,打趣道:“不留香亲生女儿是会吃掉你吗?”

“嘘!”

“嘘!!”

“嘘嘘嘘!!!”

曾淘食指抵在唇上,不断“嘘”。

突然一朵乌云飘到府衙上空,吞噬掉茶室的阳光,整个茶室都暗下来。

朱岁颐脑海中那根紧张的弦被怪异的曾淘和突变的天气弄得绷直。

林奕冷静得可怕,曾淘惊慌得发抖,两人形成极大的反差。然而两人谁都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

朱岁颐跟着沉默了半晌,问:“怎么了?”

林奕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

“你要没命了而已。”曾淘接了句。

曾淘又低声骂了句。

“文华,真该死!”

审问过程剪掉不少,为了接得上后面的剧情。......之前把每个人的任务都写得很隐晦,后期都爆不出来。现在先把曾淘的爆出来,把事情一件件捋下来。后面就都接的上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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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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