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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赎人

晏随脸上带着水珠从浴室走出,站在落地窗前的季榕挂了电话,神容疲惫。

“展姐?”

“不是。”季榕双臂环抱,神色不安,犹豫再三后开口,“晏随,你现在弄不弄得到100万现金?”

晏随正要回应,季榕却又匆忙打断了:“算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能。”晏随说转身走向衣帽间,“你稍等,我找人去取。”

“我,我跟你一起。”季榕焦躁地闭眼,捂着额头在原地徒劳的打转,稍后猛然惊醒,“等等,我得去换身衣服。”

·

他们去了距这儿不远的一个城中村。

车刚停稳,晏随下车手扶着车门,探身看向车内的季榕:“我大约20分钟回来,谁来也不要开车门,有事给我打电话。”

季榕轻轻应了一声,看着车门在面前关上,晏随快步进了小区。

时间忽然变得漫长,她只能

一秒一秒数着,直到晏随与朋友从小区出来,手里多了个黑色的旧手提袋。

他们在车前又交谈几句,那人好奇地扭身向车里打量,但因为玻璃贴着防窥膜并看不清。

片刻之后,那人退到路边,晏随打开后车门把袋子放进去,又进了驾驶室。

“你朋友?”季榕下巴微扬,朝那人的方向示意。

“嗯。他做些灰色生意,大部分都是现金往来,不容易留痕迹。”晏随系好安全带,打火启动车子,“我们去哪儿?”

季榕探身在电子屏的导航上输入目的地:“去这里。”

·

车在城中村的一处自建民房门口停下,季榕戴上帽子和口罩去推车门:“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在这里等我。”

她刚一侧身,左手便被晏随一把拉住。

季榕疑惑扭头,晏随熄火拔了钥匙:“我给你一起。”

“其实不用,我之前来过这里。”季榕心中泛起暖意,鼻间微酸。

晏随不容分说,下车从后座提下袋子,走过去牵起了她的手:“你带路。”

民房上下三层,季榕带他从后门进去,轻车熟路上了三楼。

楼梯口挡了金属防盗门,铁棱护漆剥落生了锈,墙角监控的指示灯亮着,季榕按下门铃,没片刻便有小弟来开门。

“季小姐这次不是一个人啊?”小弟显然与她认识,目光落在晏随身上来回扫视,“这小白脸儿就是你新签的那个艺人?最近好像挺火啊!”

季榕没有理他,径直问道:“赵海呢?”

“在屋里呢!外面蚊虫多,不是怕赵二哥受罪嘛!”小弟在前引路,扬声冲着里面喊,“羊倌来了。”

“哈哈,是大明星啊!”房门打开,一个四十来岁、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亲自迎接,胳膊上盘踞的青龙格外醒目。

“宋四哥。”季榕与他打过交道,跟着进去,“啪嗒”一声,房门在身后轻轻扣上了。

这处民房的建设不怎么合理,窗开在高处,阳光透不进来,老旧的家具散发着腐朽陈旧的霉味儿。节能灯年数久了,光线阴暗沉郁,水泥地面上是陈年的污渍,五六个花衬衫男人分布在房间的四周,有人在抽烟,有人在刷直播,屋里嘈杂不堪,乌烟瘴气。

一个约莫30岁左右的男人蹲在角落,双手抱头,裸露出的脸上、胳膊上皆是伤痕。下手的人很有分寸,伤处看着触目惊心,却都是皮肉外伤,只疼,却不致命。

那人见季榕进门仿若看到了救星,挣扎着便要起来,哭丧着脸哀求:“榕榕,榕榕救我!”

“干什么干什么?老实点儿!”旁边看管的人从手机游戏上抬了下头,一脚又把他踹回了原处。

季榕放开晏随的手,摘下了口罩。

“其实本不用这么着急,但我看新闻说你最近在横店拍戏,省得你到时候来回跑着麻烦。”宋四嘴里叼了根烟,眼神饶有兴致地在晏随身上打了个转,“这个看着不错,比地上蹲着的那个好。”

季榕懒得与他周旋:“100万是吗?”她看了晏随一眼,晏随把袋子放到茶几上拉开,退回季榕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

不用宋四吩咐,两个小弟从里间一人搬出了一台点钞机,熟练地拆条进行清点。

“妹妹,要我说这种男人就别惦记了,赌棍戒不了的。”香烟燃至结尾,宋四猛吸了一口,捏着过滤嘴把它扔到地上用脚尖捻灭,长长吐出一团白烟,“卖血卖肾还是被卖去缅北搞诈骗,都是他自己的命。我们这些人不过是海阳市里的蚂蚁臭虫,他哪天真给你捅个通天的篓子,你在娱乐圈辛辛苦苦赚的钱怕不是要都填进去。”

她一个娱乐圈的明星,如今却落得被高利贷同情,也是好笑。季榕没有争辩,说了声“谢谢”。

最后一叠钱顺利过了点钞机,小弟给宋四打了个“OK”的手势。看管赵海的小弟瞬间变了脸,手机往兜里一收,扶着他的胳膊就把人拎了起来:“赵二哥,赵二哥,您累了吧?来,去沙发上坐着歇歇喝口水,一会儿我们就开车送您回家。”

“不必了,我开了车来。”季榕满是疲惫地看了他一眼,“走吧!”

“妹妹,慢走哈!你放心,他下次要是再欠钱,我保准打得比这次还重,给你出气!”

季榕是借贷人里的VIP主顾,有钱,事儿少,痛快,是位货真价实的财神爷,宋四亲自把她送出了门。

赵海是真的怕了这伙儿人,抱着季榕的胳膊一路下楼上了车,1米8多的人缩成了虾米。

晏随看出他们有话要说,识相地没有上车:“我先抽根烟。”

“谢谢。”

车门关上,季榕拿出碘酒和棉签给他处理伤口,看着那些青青紫紫的伤痕和破皮流血的伤口,刚刚的愤懑又变成了心疼:“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

“我怕你生气……”棉签的按压重了些,赵海疼得“嘶”了一声,可怜巴巴的说,“你千万别跟大哥说,否则他真的会打死我的!这钱我一定想办法还你,我发誓!”

“你还发誓不再赌了。”季榕轻轻一笑并不当真,又蘸着碘酒换了处伤口擦拭,显然早就对他的发誓免疫。

“我真的打算这次回本就不再赌了。”赵海情绪突然激动,狠拍了下车门咬牙切齿的说,“他们肯定是一伙儿的,做局坑我,这次我百分百是被算计了。”

季榕的手指按在棉签上,侧抬了头看他,车内灯昏黄的光线下,眼中皆是恳求:“二哥,以后我每月给你50万零用,你别再赌了,好不好?”

“50万,你还真是财大气粗啊!有钱就是好……”她的话不知怎的触到了赵海敏感细弱的神经,刚刚还做小伏低的人猛然伸手推了季榕一把,看着她趔趄倒在车座上,一把推开了车门,“要不是因为你有钱,我妈怎么会撇下我?要不是因为你有钱,李慧怎么会嫁给我又跟我离婚,让蕊蕊跟我一样成了没妈的孩子?别在这儿假惺惺装愧疚了,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晏随手里燃着烟站在暗处,荧火明明灭灭,却只是着着,并没有抽。他时刻关注着车里的变化,陡然见车门打开,街痞一样的男人推门下来,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开了。

晏随目色一暗,把烟按灭在墙上,疾步上前拉开了后车门。

“榕榕……”

橙红色的碘酒洒满了后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儿,季榕依旧保持着被推开的样子,脸上泪雨滂沱。

晏随的心犹如被攥了一拳般紧疼着,身体先于理智行动,坐上后座把她小心翼翼地揽在了怀里:“好了……”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一下一下轻抚着季榕的后背,声音轻暖似午夜梦呓:“好了……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

“赵海的妈妈姓郭,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住家保姆。”

晏随家,还是刚刚的位置,季榕刷着红色甲油的脚踩在椅子上,左手抱着膝盖,右手端着满满一杯红酒,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因为忙于事业,我妈在生下我后不久就回到了香江,把我留在了姥姥身边。为了照顾我,她千挑万选了许久,才在乡下找到了郭妈妈。”

“郭妈妈那时已经快四十岁了,丈夫不久前死于嗜酒,留下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刚考上高中,小儿子才七八岁,正是用钱的年纪。妈妈给了她丰厚的薪水让她得以抚养两个孩子成人,但相应的,他们也失去了在母亲身边成长的机会。”

“郭妈妈非常的慈爱善良,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我,在我最需要母爱的年纪,给了我比拟母爱的温暖和照顾。实际上,在我的心里,她比我的妈妈更像我的妈妈。”

“后来,她亡于心源性猝死。”

说到这里,季榕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泪水顺着面颊滑下,滴落进杯中与酒混为一体,又添了酸辛和苦涩。她抬手粗鲁地抹了一把,把头抵在膝盖上,声音哽咽:“二哥一直在恨我,是我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母爱,也是我致郭妈妈劳累过度……”

嘤嘤低泣渐渐难以收住,痛哭之声自臂间溢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悲戚。

晏随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她面前,手心按在她的背上,默默使力将她按进了怀里。

酒精熏蒸着大脑,季榕哭累了,醉倒在晏随怀里。

“回家吧……”晏随抚开她额前碎发,轻声问。

季榕挂在他的脖子上,头摇得似拨浪鼓:“不,不要……”

“总不能睡在我这儿吧?”晏随失笑,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打横抱起,走至拐角,却被她伸出的手死死攀住了墙角。

任性恣意,二十五六了还似个天真率性的孩子。

晏随无奈:“我这儿只有一个卧室。”

季榕呲牙笑着抬头,眼神迷蒙,讨好的表情透着股子傻气:“我不嫌你床小。”

算了。晏随抱着她转身,果然,落在墙角的手指撤了力道,手臂晃荡荡垂了下来。

被子才换不久,有着阳光与晏随混合的温暖味道。季榕被放倒在床上,乖觉地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晏随给她调了下空调温度,把床头灯扭亮,又为她掖了掖被角,低低说了声“晚安”。

转身的一瞬间,他的手被人拉住。刚刚还昏昏欲睡的季榕睁开了眼:“你去哪儿?”

“我去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一晚。你如果有事儿就叫我。”

季榕没有回答,眼神依旧无法聚焦,却自带清醒与倔强。

晏随与她静峙片刻,见她依旧不肯撒手,侧转了身用另一只手去掰。季榕干脆又伸出另一只手,用两只手牢牢扣住了他。

“还是怕黑吗?那我等你睡着。”晏随避开她的目光,转身又坐回了床边。

榆木疙瘩。

季榕又去拉他,但他就如同秤砣一般坐着,不动如山。她又一使劲,自己反被拉起。

鼻尖轻触,温热的呼吸扫过,嘴唇顿时麻木。季榕勾过他的脖子,水意盈盈的眼神直勾勾打量着他,**描摹着他的眼睛、鼻子……

圆润指尖划过皮肤,激起一片细碎颤栗。她的手指落在晏随耳廓,摩挲着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嘴唇。

身体的感官一刻间变得异常清晰,晏随没有动,直觉酥麻自腰腹蹿起,随着她从衣摆处探进来的柔嫩手掌划过全身,最终落在了他最为敏感的腰窝处。

身体在她的徘徊下不禁打了个激灵,晏随喘息声愈浓,**满溢的眼神收敛至面前落在季榕的脸上,终于禁不住诱惑,热烈而激情地回应了她的吻。

气温骤升,干燥的空气似燃柴薪,将最后一点水分都蒸了个干净。衣服在身上摩擦出细小火花,晏随一把拽开了她的衬衫。

白色的贝母扣崩断细线,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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