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指挥中心的玻璃前,看着远处那片星光下的能量节点。它们一跳一跳的,像是刚学走路的小孩,摇晃着闪亮,好像下一秒就要摔个狗啃泥。
“你觉得它是在跳舞?”我问墨渊。
他没抬头:“它在模仿我们。”
“听起来像你前任。”我说。
他这才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得像冰镇西瓜,还带着点刺人味儿。
“别闹了。”他说,“它不是跳舞,它是在……学习。”
我皱眉:“学什么?广场舞?”
他调出一段数据波形:“你看这波动频率,完全贴合我们的信号节奏,就像提前知道我们要干嘛。”
我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发毛:“这玩意不会是AI吧?那种看一遍就能抄作业的天才型?”
“比那更糟。”墨渊又打开一层分析图,“它不只是复制,它能预测。”
我咽了口口水:“你是说,它已经能猜到我们下一步了?”
“准确率超过87%。”他说得很冷静,可语气里透着股“你完了”的味道。
我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好家伙,这不是敌人,这是考试机器。”
墨渊没理我,继续敲键盘。
我坐直身子:“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每次都让它牵着鼻子走吧?”
“怎么追?它又没有身份证。”我嘟囔了一句。
“但它留下了脚印。”墨渊调出一串复杂的信号轨迹,“这些干扰信号不是乱来的,它们之间有联系。如果我们能模拟它的反应路径,就有可能反向定位源头。”
“听起来像解数学题。”我说,“但我最怕数学。”
“那就交给我。”他说,“你只需要决定要不要做。”
我想了想:“当然要做。不然等它考完试,我们就成不及格典型了。”
场景1:指挥中心数据解析室,干扰信号深度分析现场
“把所有记录的干扰波形导入‘历史信号数据库’!”我下令。
技术员们一阵手忙脚乱,屏幕上开始滚动诡异的数据流,像外星语和程序员梦话混在一起写进去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波形看起来特别眼熟?”我问。
“林总,您该不会又要讲冷笑话了吧?”一个技术员小心翼翼地说。
“不,我是认真的。”我指着其中一组波动,“这个频率变化……是不是在哪听过?”
墨渊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像不像‘星历前时代’那段古文明信号?”
“对!就是那种听着像老太太念经的音频!”我拍桌。
他立刻调出旧档案,果然,在一堆尘封的数据中,有一段几乎被遗忘的音频记录,和当前的干扰波形高度吻合。
“这不是普通干扰。”墨渊低声说,“里面有信息。”
“信息?”我凑近屏幕,“难道是广告?‘宇宙宽带限时促销,错过再等一万年’?”
没人笑。
“是一段加密信息。”墨渊继续分析,“而且用了多重嵌套编码方式,明显在藏内容。”
“谁这么无聊?”我嘀咕。
“也许是不想让我们轻易发现。”墨渊敲下几行指令,试图破译那段信息。
结果系统刚启动,整个解析室的灯光突然一闪。
“它察觉到了。”墨渊说。
“它还活着?”我惊了。
“至少,仿若知晓自己已被盯上。”
我深吸一口气:“那就让它看看,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我们在数据流里埋了个“镜像追踪算法”,让它以为还在正常运行,实则已经被我们悄悄标记。
“就像钓鱼。”我说,“只不过钓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信号幽灵。”
“或者……”墨渊顿了顿,“是一个正在观察我们的存在。”
我愣了一下:“你是说,它不只是攻击我们,它可能是在……测试我们?”
“可能性很大。”他点头,“如果它真的是某种智能体,那它现在做的,就是在评估我们的反应能力。”
我低头看着那些不断跳动的数据:“那我们得表现得好一点,不然它会觉得我们太菜,直接放弃交流。”
“或者更糟。”墨渊说,“它可能会认为我们是威胁,主动发起全面进攻。”
我沉默了会儿:“那就别让它觉得我们是威胁。”
“怎么做到?”
“让它觉得我们很有趣。”我咧嘴一笑,“毕竟,谁会杀掉一个有趣的实验对象呢?”
墨渊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个刚从火星回来的疯子。
“你确定要这样玩?”他问。
“不然呢?”我耸肩,“反正我们现在也没别的选择。”
他叹了口气:“那就祝你好运。”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一样。”
场景2:前线基地,“星火工程”能量节点监控站
我站在主控台前,看着屏幕上那一排排跳动的能量数值。
“刚才的异常共振怎么回事?”我问工程师。
“不知道。”他擦了擦汗,仿佛有个看不见的手,在轻轻拨动琴弦。
“你这比喻还挺文艺。”我说,“不过我不需要诗,我需要原因。”
“初步判断是外部信号影响。”他说,“但我们检测不到任何入侵痕迹。”
“也就是说……它是自发的?”我问。
“更像是……回应。”墨渊在一旁说。
“回应谁?”我问。
“回应我们。”他说,“它在试探我们的稳定性。”
我咬牙:“那就让它试试。”
我下令关闭非关键节点,集中资源稳住主控区域,并启用了“情绪同步监测仪”。
“这东西真有用?”我问。
“理论上来说,它可以捕捉意识层面的细微波动。”墨渊解释,“如果对方确实在进行心理渗透,我们应该能第一时间察觉。”
“希望它别把我内心深处那些奇怪的想法也读出来。”我嘀咕。
“比如?”他挑眉。
“比如我其实一直想把你的咖啡换成辣椒水。”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危险气息。
“下次试试。”他说。
我们开始实时监测前线人员的情绪状态,果然几个小时后,一名工程师在日志中写下一句奇怪的话:
“它在问我们,怕不怕黑。”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然后转身对墨渊说:“看来,它不只是在测试我们,它也在……好奇我们。”
“好奇?”他问。
“是啊。”我轻声说,“也许它并不想毁灭我们,只是想知道,我们能不能承受黑暗。”
“那你怎么回答?”他问。
我笑了笑:“告诉它——我们不怕黑,因为我们会点亮自己的光。”
场景3:星际联盟科研部,联合情报会议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它不是敌人?”一位情报官质疑。
“至少目前还不是。”我说,“但如果处理不当,它可能会变成最大的麻烦。”
“那你打算怎么办?”另一位官员问。
“先建立‘信号响应协议’。”我说,“以最小代价探明对方意图。”
“万一它是个疯子呢?”有人冷笑。
“那就让它知道,我们也疯得起来。”我说。
墨渊补充道:“我们可以利用‘量子纠缠信道’发送简短编码回应,避免暴露真实位置。”
“听起来像是在玩捉迷藏。”我说,“只不过我们闭着眼睛,它还自带夜视功能。”
会议室陷入短暂沉默。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邀请……”我忽然低声说,“你敢去吗?”
墨渊看着我,眼神里藏着一把钥匙,而我不知道门在哪。
“如果你去了,我会跟上。”他说。
我笑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外面星光依旧,宇宙静默无声。
可我知道,某种东西,正在倾听。
我站起身,走向门口。
“记住。”我回头对墨渊说,“别相信它。”
他点头:“也不会完全相信你。”
我眨眨眼:“那就最好了。”
门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洒进来,像是某个未知世界的缝隙。
我迈出一步。
背后,数据仍在跳动,犹如心跳。
而我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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