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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阵法研究小组

翌日清晨,我们乘着海格的魔法车从禁林边境返回,绕过结界,穿过覆盖着霜白的山谷,最终回到了霍格沃茨的校园。

肩上的伤口已然结痂,白鲜的草香依旧残留,提醒着我昨天那场短暂却足以铭刻的战斗。

德拉科在我下车时始终护着我一侧,那双一贯倨傲的灰眸沉静得几乎像结冰的湖水。

他知道,今天我们必须面对更多,不止是对阵法的汇报,还有对未来的决策。

中午十二点,邓布利多亲自将我唤入办公室。

黄铜鹰环自动敞开,走上旋转楼梯的那一刻,我便看到卢修斯已经站在满墙星盘与思维盆间。

“菲比。”他轻声唤我,眼神划过我肩上的斗篷,薄唇紧抿。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藏不住的伤口。他并未立刻说话,只是微微向前一步,那道眼神带着一种压抑至极的情绪,既克制又难掩怒意。

“她恢复得很好,”邓布利多走至办公桌前,平静开口,“德拉科表现也远超预期,我想他值得一次——不只是任务层面的认可。”

“你安排他们两人进入阵边,是不是低估了敌意反应的可能?”卢修斯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字字带锋,“八眼巨蛛不可能毫无征兆地越过那条线。”

“正因如此,我才需要他们亲自确认。”邓布利多转身面对我与他,“事实证明,阵的外围确实活跃了,不只是魔力紊乱,更有吸引性魔物集聚的异常反应。这说明阵心开始释放感应磁场。”

我皱起眉:“霍尔顿的手稿上提过意识之阵会在核心不稳时释放幻觉或干扰,那些蜘蛛……也许正是被某种诱因牵引而来。”

“你认为是你祖父留下的东西在苏醒。”卢修斯点头,语气低缓,却不再有责备。

“他不希望它落入任何人手中。”我低声说,“包括我。”

办公室一时沉默。窗外雪落在窗棂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邓布利多望着墙上的魔法星图,目光如深潭无波。

“下周我将向魔法部申请一项联合研究权限。”他终于开口,“我希望由你们共同领导这一小型研究小组,负责阵法外围的观察、魔力波动记录,以及——预备进入阵心的前置模拟。”

“你让我参与?”卢修斯挑眉,神色微动。

“你是这个时代对阵法与古代炼金术最了解的人之一,还是她的监护人——以及未婚夫。”邓布利多目光意味深长,“我想你不会让她独自面对这场沉睡已久的遗产。”

“我当然不会。”卢修斯声音冷冽,仿佛带着雪夜的风。

我没有看他,只是站直了身体:“我愿意参与研究。但请允许我提出一个要求。”

邓布利多示意我继续。

“这项研究必须对德拉科开放。他是第一个与我共同进入结阵边缘的人,我们之间已有默契。他了解风险,也有足够的意志面对它。”

邓布利多望着我,沉默片刻,终究点头:“如你所愿。”

他轻轻挥动魔杖,书架上浮出一卷刻有魔法部徽章的羊皮公文卷轴,封蜡尚未拆开。他用目光示意卢修斯:“我已将你们三人的姓名写入联合研究的提案中,但这份授权至少还需一月才能正式批准。”

“为什么这么久?”卢修斯眉头微蹙。

“阵法研究涉及禁术范畴,哪怕我以校长身份担保,也需要时间穿过内部审议程序。更何况,我们的敌人正在暗中注视,动作太快反而会打草惊蛇。”

他语气平缓,却句句清晰,“在这段时间里,你们会拥有一段短暂的准备期。”

“准备期……”我喃喃重复,肩头的伤口在斗篷下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我:昨天发生的事绝非偶然。

“你需要整理霍尔顿留下的资料,清理思绪,也许还要回头复查你祖父留下的炼金图卷。”

邓布利多看着我,神情温和中夹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不要以为我们能从现在就直达真相。你祖父留下的‘阵’,是一个有意识的迷宫,它不会轻易回应不成熟的召唤者。”

我缓缓点头,意识到这段空档,不只是时间缓冲,更是一种警告。

“这一个月,菲比依旧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邓布利多转向卢修斯,语气多了几分隐晦的意味,“你也是一位监护人,而非主导者。”

卢修斯眸光一闪,未置可否,却向我投来一个极短的眼神。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放松对我的关注,不论是在学业、研究还是……情感上。

“等授权下来,我会通知你们。”邓布利多说着,重新坐下,“在那之前,低调行事。阵法已苏醒,但也许它还在选择——它愿意将真相交予谁。”

我随着卢修斯走出邓布利多办公室,走廊两侧的魔法烛灯一一亮起,投下淡金色的光。午后阳光从高窗洒入塔楼,打在石板地面上,却让我有些恍惚。

“伤口还痛?”他忽然低声问。

我摇摇头,却没立刻回应,只把披风拢得更紧些。卢修斯没有再追问,只静静走在我身旁,气场沉稳而内敛,不说话时反倒更让人安心。

当我们下到三楼走廊时,他忽然偏头看了我一眼:

“邓布利多刚才那番话……你信几分?”

我轻轻扬起眉梢,“你是指关于阵会选择召唤者那句?”

他不置可否,只低声道:“我不喜欢寄希望于命运。尤其当它可能与你的安危有关。”

“可我们必须等。”我望着前方,声音平静,“不只是审批,还有……整个局势都在等。敌人在看,我们也在看。”

“所以你就任由那只蜘蛛在边界上游走?”他声音微冷,带着一种我熟悉的占有欲般的压抑,“你知道他们在逼你现身,菲比。”

我停住脚步,回头望着他。

“我没有打算逃避。但我也不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去赌一个阵法的善意。”我语气坚定,“我需要时间,卢修斯。你给过我这个机会,不该在现在质疑我。”

那双淡金色的眼睛沉静凝视我一瞬。

然后他忽然伸手替我理了理垂落的一缕碎发,指尖在我耳侧轻触,动作极轻,像风掠过湖面。

“我不是质疑你,”他低声说,语气克制地温柔,“我是在提醒我自己...你不是我能时时守在身边的那个人了。”

我心口轻轻一震,有些话哽在喉间。

他收回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恢复了平常那副冷静的姿态:“走吧,午饭时间快过了。”

我轻轻牵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他的手指微微一僵,仿佛并未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午后的阳光落在他指节上,骨节分明,掌心却意外地温热。

良久,他才缓缓将手指反握住我,力道不重,却稳得令人心安。

我们转身,穿过那道通往东侧回廊的门廊,朝大礼堂的方向走去。

路上偶尔遇到几位学生,他们或认出卢修斯,或仅仅是被他那身风度和气场所慑,一时间低声议论、纷纷避让。而他始终步履从容,带着风暴般的力量,稳稳地行走在熟悉又陌生的校道上。

“我记得你不喜欢大礼堂的热红酒。”他忽然道。

我轻轻一笑:“但我喜欢有人记得。”

他偏头看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只是唇角微扬。

大礼堂的门缓缓敞开,熟悉的香气与喧哗扑面而来,我们并肩走入灯火辉映的空间,仿佛回到了一场漫长博弈的中场有片刻喘息,也有即将袭来的风雪。

我跟在卢修斯身侧走入礼堂时,许多原本低头进餐的学生都抬起了头。

脚步声在石砖地面回响,不快不慢,却格外引人注目。卢修斯如往常般挺拔冷峻,我则穿着制服斗篷,肩上伤还未痊愈,步伐稍慢,却不愿退后太远。

斯莱特林的长桌一侧,潘西第一个看见我们,几乎是下意识地瞪大了眼,胳膊肘悄悄顶了顶布雷斯。他们转过头的瞬间,西奥多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看,是马尔福先生和他的未婚妻。”布雷斯低声评论,语气带着轻巧的调侃。

“啧,”米莉森一边切着盘中的烤肉一边小声说,“我一直以为那只是舞会上的戏剧桥段。”

“你以为戏剧会陪她走进大礼堂?”潘西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却透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真实好奇。

我听见了,却没有回应。只是维持着步伐平稳地走在卢修斯身侧,而他并未刻意拉开距离,甚至在我停顿时微微侧了下身,等我一步。

我们坐在最靠近讲台的一张空桌旁。那是教授用餐的区域,但这会儿并无其他教师在场。

他为我拉开椅子,指尖轻触我背后的披风,像是不着痕迹地确认我的伤势,也像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照顾。我坐下,没看他,只轻轻道了一句:“谢谢。”

“这并非第一次。”他淡淡开口,为自己倒了杯温热蜂蜜茶,又推了另一杯到我面前,“你习惯说谢,倒让我觉得像是外人。”

我抬眼望向他,半晌才低声说:“可你不觉得……我们一直都不是普通的关系吗?”

他没有立刻作答,只是沉默地凝视我几秒,随后伸出手,替我拈走发丝中沾上的一小点雪霜。

“我们是什么,由你来决定。”他说这话时,眼中映着烛火微光,声音如夜色缓缓推开的风。

卢修斯优雅地为我盛了一碗汤,动作一如既往地从容。等我接过勺子,他才轻声道:

“霍格沃茨的午餐味道,比我记忆里好了一些。”

我抬头看他:“你学生时代的时候,最喜欢吃什么?”

他嘴角一扬,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我母亲曾在我十一岁入学时交代过不要在公共场合暴露自己喜好,会被人拿来做文章。”

“可你还是被拿来做文章了吧?”我笑,“无论你吃不吃那碗浓汤。”

“确实。”他轻叹一声,“我那时不常在大礼堂用餐,尤其后两年,更习惯一个人去北塔图书馆后的阳台。”

我一怔:“北塔阳台?”

“从阅览室那条后走廊上去,有一道隐藏门。”他语气低缓,像随口提起一段旧事,“阳光好时,能看到整个湖面闪光。我在那儿读了两年艾格文你祖父的文献。”

我低下头,汤匙在指尖微微一滞。

“你祖父留下的笔迹很难模仿,”卢修斯忽然道,“我当时临摹了一整本,才大致明白他炼金的构思习惯。”

“你是特意为了他去学的?”我抬眼问。

他没立刻回答,而是用餐巾轻拭了指尖,缓缓地说:“也许吧。或者说……那时的我就已经在想,杰克曼家族的神秘炼金术,终会有人继承这条路。”

我握着汤匙的手指一紧,心跳仿佛顿了顿。

“我那时候不会想到是你。”他加了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但现在回头看,也许……一直都是你。”

我们之间一时无言,只剩阳光洒在他略显凌厉的眉眼上,令他看起来既温柔又危险,像一把收起锋刃的剑。

我没接话,只默默把最后一口汤咽下。

卢修斯换了个姿势,手指懒懒搭在椅背上,随意地瞥了一眼四周那些依旧喧闹的学生,忽而道:

“你应该让德拉科也来试试这道面包酥派,看来厨房这届学徒比我在校时要勤奋多了。”

我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接道:“他忙着实习呢,不然才不会让你一个人坐在我对面。”

卢修斯闻言轻笑了一声,却没反驳。

空气在这一瞬间,安静得仿佛什么都被时间轻轻包裹着。阳光落在他银白的发上,有种难以言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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