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在我的腰间,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料渗透过来,引导我一步步向书房外走去。
穿过走廊时,脚步声在地毯上被压得很轻,仿佛这段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推开卧室的门,暖色的灯光和室内淡淡的雪松香气包围了我。
门才关上,他就扣住了我的后颈,将我带入一个深长的吻中。
与书房里短暂的触碰不同,这一吻带着无可退让的热度。
我被他引着向后退,直到膝弯触到床沿,才被轻轻压坐下去。
他半跪在我面前,手指抚过我的颈侧,唇齿间的力道时紧时松,像是刻意在撩拨我的呼吸节奏。
我试着推开他,却只是被他握住手腕,反而被拉得更近。
呼吸交缠的间隙,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混着初夏的温热,让人不自觉沉溺。
他终于松开我,却没有退远,额头抵在我额头上,呼吸急促得带着热气。
“你可以现在说停下。”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像是在最后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
我看着他的眼睛,唇角微微上扬,没有说话,只抬手扣住了他的后颈,主动吻上去。
他低笑了一声,笑意带着一点危险和宠溺,像是在肯定我的选择。
掌心从我的腰侧滑到背脊,缓慢却坚定地将我整个抱进怀里。
那一刻,周围的灯光似乎都暗了下来,仿佛只剩下我们之间的触感和心跳。
我感到他的指尖在腰间停留,像是在确认我的每一次呼吸与回应。
他将我压在柔软的被褥中,唇吻不再停留在唇间,而是沿着颈线、锁骨,留下细碎而灼热的痕迹。
我几乎被他的气息包围,每一次贴近都更深、更紧,像要将我完全占有。
他在我耳边低声呼唤我的名字,声音带着失控的颤,让我的心跳与他的呼吸合成一条奔涌的脉络。
我的手被他握住按在枕侧,另一只手则沿着我的曲线缓慢描摹,带着让人无法逃避的占有感。
他低声唤我的名字,音色低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震出来:“看着我。”
我抬眼的瞬间,他再次俯身吻下去,这一次没有任何留白,彻底将我卷进那股无法抗拒的深流。
节奏一次次攀升,又在短暂的停顿中蓄满力量,直到外界的一切都被抛在脑后,只剩下彼此在夜色深处的交融与回应。
我能感受到,他的节奏并不是单纯的急切,而是笃定我今夜不会离开他身边。
当一切的热度渐渐沉淀下来,卧室内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耳边还能听到他心跳的余韵——稳重而有力,就像他本人一样。
他用手指顺着我的发丝缓缓梳下去,语气低沉却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关切:“N.E.W.T.考试,你准备得怎么样?”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会问这个。
“……还行吧。”我半笑半叹,“有几门课还是有些吃力。”
他抬手轻捏了一下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吃力的部分,告诉我。”
我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从床边起身,披上外套,步伐一如既往地优雅稳重。
“等我一会儿。”他说完便消失在卧室门口。
没多久,他带着一叠泛黄的笔记本回来了。封面用龙皮包裹,边角因为年代久远而微微磨损。
他将笔记放在我面前,灰色的眼睛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我在霍格沃茨的如尼文、魔药学、古代魔法史笔记,整理得很完整。你如果肯看,能少走很多弯路。”
我伸手触到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手写符文,仿佛能透过字迹感受到他当年的专注与锋芒。
而这一刻,他就站在床边,像在等我接过的不只是笔记,而是他亲手递出的某种承诺。
“你给我这些,不怕我一翻就看到你以前的批注和……那些私密的小想法?”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出一点不动声色的傲慢:“那些批注,若有人能看懂,也配得上知道我的想法。”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将笔记小心地放在枕边。
他伸手按住了我的手,语气低沉而直接:“我不只是想帮你应付考试。”
“那你是想——”
“让你记住,不论你去到哪里,做什么,这些是我亲手留下的,也是我给你的。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
他的声音像夜色一样深沉,把我的心口轻轻撞了一下。
那一瞬,我没再开口,只是反手扣住了他的手指。夏夜的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草木的清气,却比不上掌心传来的温度。
——————
【卢修斯视角】
我没有立刻睡去,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她总是这样——在白日里锐利、专注、毫不退让,可一旦放下防备,就像此刻,安静得近乎脆弱。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脊背轻抚,像在确认她确实安然无恙。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落在床头柜上的那本如尼文笔记——纸页翻开在那一段我今晚刻意带她看的文字。
以所爱为锁,以灵魂为钥。
符文的含义在脑海中一遍遍浮现。那不是简单的修辞,而是古阵法的真义。它要求的媒介,不是血、不是骨,而是一个愿意以灵魂为代价的“所爱之人”。
我已经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当初她的母亲是用这样的方式关闭了“重构死亡”的阵法,而如果有一天阵法再被撬动,条件将再次出现——我很清楚,那一步,轮不到她来走。
她不需要知道。至少现在不需要。她会试图劝阻我,而我不打算给她那个机会。
我低下头,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像是把这个念头封印在唇齿之间。她在梦中轻轻动了动,手下意识地攥住了我的衬衣,像是要确认我还在。
是的,我在。现在在,将来也会在。
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在某个过去、未来,我可能会用另一种方式留在她身边——哪怕那代价,是一切。
【视角结束】
——————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卢修斯昨晚给我的那本学习笔记回到了霍格沃茨。
??晨光从高窗倾泻下来,图书馆里已经有零零散散的学生在翻书或抄写作业。
我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将那本厚实的笔记放在桌上。封皮已经因为岁月略显柔软,但边角依旧整齐,显然被珍重保存过。
??翻开第一页,我就忍不住轻轻挑了下眉,里面的笔迹干净有力,每一个如尼符文都描得极为精确,旁边还配着简明的释义与应用示例。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在每一页的底部都额外写了当年的考试高频题型分析,甚至标注了容易混淆的细节。
我低声笑了一下,指尖不自觉地沿着那些字迹划过。
??真是……连做笔记都像他,严谨、精确、带着不容质疑的掌控感。
我正埋头在笔记上抄写那串交错的古代如尼符号,注意力几乎被全数吸进字形的缝隙里。
??一只修长的手忽然伸过来,将一杯南瓜汁放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到德拉科正把椅子拉过来坐下,神情里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随意。
??“今天很用功啊。”他用下巴轻轻点了点我摊开的那本笔记,“这是——父亲的手迹吧?”
我眨了眨眼,不打算否认,“嗯,他昨晚给我的,整理得很细。”
德拉科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指在书页上随意滑过,像是无意描摹那些古老的符纹,语气却带着一点玩笑意味:“怪不得你昨晚没回来。”
??他顿了顿,又抬眸看我,“有收获吗?”
“很多。”我合上笔记,手背正好被他指尖轻轻碰到,微凉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他没有收回手,只是像无意一样顺着我的手背滑到指节,轻轻敲了敲,“那好,等你把这些都消化完,教我一遍。”
我失笑,反问:“是想学,还是想找理由听我讲?”
德拉科也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把那杯南瓜汁推到我手边,“无论哪种理由,你都得先喝完这个。昨晚熬夜的人,今天别只顾着抄符号。”
我低头喝了一口,甜香的味道带着一丝暖意,像是无声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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