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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在你身侧的最后一季

魔药教室的气氛紧绷得像被拉满的弦。黑板上工整地写着今天的N.E.W.T. 题目——复合型安抚剂。

斯内普站在讲台前,神情冷峻:“开始。”

火焰瞬间亮起,坩埚的蒸汽与药草的辛香交织在空气中。我迅速整理好材料,将月长石粉切成细末,动作稳到连刀刃与案台接触的声音都很轻。

几排外的德拉科正低头搅拌,动作干净利落,偶尔抬眸瞥向药液的反应,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们没有并肩,但节奏意外地一致。

教室另一端,赫敏早就提前准备好了原料,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锅中药液渐渐泛出恰到好处的浅金色。她神情专注,手里的搅拌棒像跟着某种精密的节拍器在运作。

哈利则显然没那么自信,他低着头盯着笔记,偶尔偷偷看向赫敏的坩埚,又慌忙调整自己锅里的火候,只是那颜色始终有点偏灰。

不远处,布雷斯的坩埚已经发出“噗”的一声轻响,溅出的药液让他低声咒骂。潘西皱着眉后退了半步,生怕波及到自己。

我抬高火焰,让药液在最后阶段安静沉淀下来,液面澄澈如琥珀,香气柔和,不带一丝杂味。

斯内普从讲台走下来,长袍掠过地面,依次检查每个坩埚。

经过我面前时,他微微停顿,将药液瓶举到光下观察,声音冷淡:“杰克曼—— O。”

一丝放松在我胸口缓缓散开。

几分钟后,德拉科也完成了,他的药液颜色与质地同样无可挑剔。

“马尔福—— O。”

他走过我身边时,唇角抬起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像是在低声说“并列”。我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算是回应。

检查继续。赫敏的成绩毫无悬念地被宣布为“O”,她只是微微点头,迅速清理了桌面。

而哈利在得到“A”时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药液至少没炸。

斯内普合上记录册,示意大家可以离开。教室里顿时响起了收拾器材的碰撞声与压低的交谈。

德拉科比我早一步出来,靠在走廊的石柱边等我。见我走近,他挑了挑眉:“看你的表情,成绩不会差。”

我笑了笑,没直接承认,只是将试卷袋往包里一塞:“你呢?”

“完美。”他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靠近了一步,压低声音:“斯内普看你的眼神,简直像在夸奖自己最得意的实验品。”

“我又不是他的实验品。”我轻哼,却没忍住弯起了眼角。

两人并肩向楼梯走去,楼下的大礼堂已经传来午餐的香味。

我们刚踏入门口,布雷斯就从长桌那边探出头来挥手喊我:“菲比!这边!”

旁边的潘西笑得狡黠:“来汇报一下状况?我敢打赌你又是全分。”

德拉科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替我先坐了下来:“她一向是全分。”

那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笃定和一点点刻意的宣示,让我差点笑出声。

我低下头盛汤时,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他一下——在这一刻,似乎连考试的紧张感都被冲淡了几分。

午饭后,阳光透过高窗落在长廊的石板地面上,映出一格格温暖的光影。德拉科陪我一路走回公共休息室,手里还替我提着那袋沉得要命的魔药课资料。

“剩下的考试,你打算今晚复习哪一科?”他侧头问。

“黑魔法防御术。”我看了他一眼,“你呢?”

“当然是和你一样。”他说得理所当然,唇角却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笑。

接下来的两天,考试像连珠一样接踵而来——草药学、变形术、魔咒课……每一科都让礼堂外的长椅上挤满了临时抱佛脚的学生。

赫敏依旧一丝不苟,翻阅着厚到让人心慌的参考书;哈利则在考完天文学考试后松了口气,但在魔咒课时又紧张得直搓手心。

斯莱特林这边的气氛倒是复杂。

布雷斯向来应付得从容,考完草药学出来时还悠闲地嚼着糖果,说自己只差一点就能满分;潘西在变形术前一晚几乎翻遍了学院资料柜,第二天早上精神恍惚,却在考场上意外发挥得极稳。

米莉森一边抱怨考试太多,一边又很少真的掉链子;诺特沉默寡言,偶尔会跟德拉科低声交换一下解题思路。

我和德拉科默契地占据了图书馆靠窗的长桌,偶尔有布雷斯或潘西过来交换几道难题,但更多时候,我们只是各自低头做题,偶尔抬眼,视线便在空气中交汇。

这样的默契,让布雷斯看在眼里时还故意咳了两声,引得潘西白了他一眼。

考试周的节奏让整个霍格沃茨都安静了许多,连走廊里的谈话声都被压低了。

最后一场是黑魔法防御术,结束时正值午后,窗外风暖云轻。

我把羽毛笔放回笔袋的那一刻,心里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只有一种仿佛长跑结束后骤然止步的空虚感。

所有人的动作都有些缓慢。那种悬在半空的紧绷感忽然消失了,反倒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用力。

“结束了。”德拉科坐在我前排,他没有回头,只在起身时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我点点头,却没立刻动。

当我跟着人群走出礼堂时,阳光正洒在长廊上,透过高窗映出斑驳光影。布雷斯张开双臂像要拥抱整个夏天,潘西靠在柱子边跟米莉森说笑,诺特抱着书悄悄离开——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难得放松了一点,但依旧带着一丝克制的骄傲。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算半个自由人了?”布雷斯朝我挑眉,嘴角噙着笑意,“只等成绩出来,就能把脑子拿去清洗一遍。”

“你是要去忘记自己考砸的部分吧?”潘西翻了个白眼。

“当然。”他耸耸肩,“只有真正的斯莱特林,才知道该忘什么、该记什么。”

我笑出声,却在下一刻下意识地看向德拉科。他站在光下,浅金色的发在阳光中微微发亮,神情安静,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可我知道,他心里绝不会比我轻松多少。

——————

公共休息室难得热闹起来。

考试刚结束,空气中像是一下子松了结界般,多了一种轻快的浮动感。几位低年级生正在角落玩爆竹卡牌,火星飞窜到半空中,被潘西随手一个无声咒稳稳按下。

布雷斯盘腿坐在沙发背上,晃着脚笑着提议:“要不要明天去霍格莫德?趁成绩还没公布,放肆最后一次。”

“你说得好像我们还能再放肆很多次似的。”米莉森从一摞参考书后探出头,嗓音带着一点困倦,“我现在连霍格莫德的路都不想走。”

“那你想干嘛?”布雷斯反问。

“想躺。”米莉森干脆地回答,引得一圈人哄笑。

我笑着望向他们,却没怎么参与讨论。只是在沙发扶手边坐下,手里转着刚刚喝完的空杯,漫不经心地晃了晃,琥珀色液体残迹在杯底凝成一朵朵流云。

德拉科走了过来,顺势在我旁边坐下,肩膀若有若无地碰了碰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这是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这个地方。”

他偏过头看我,眼神里掠过一点温柔却不愿承认的伤感:“你总喜欢问这种让人不想回答的问题。”

“我也不想问。”我耸肩,“但总要有人说出口。”

他没再说话,只是手指轻轻碰了碰我还捏着的玻璃杯,像是安慰,又像是提醒。

“明天去霍格莫德吧。”德拉科忽然开口,语气不像提议,更像定下了什么,“我们所有人,一起。”

他没有说“最后一次”,但那种语气,却让人无法忽视那句潜台词。

我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将杯子搁回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膝盖上的衣料——过了一会儿,我才点了点头,像在默许,也像在默认他心底的预感。

布雷斯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气氛,立刻跳下来挥了挥手:“决定啦!霍格莫德之行敲定!明天下午两点,学院门口集合,谁迟到谁请喝三把扫帚的黄油啤酒。”

“那你今天早点睡。”潘西睨了他一眼,揶揄中带着笑意,“别明天脚还没出被窝。”

“别诅咒我。”布雷斯立刻做了个驱邪的手势,引来一圈人的笑声。

诺特坐在窗边没吭声,只安静地望着外面星光点点的湖面,忽然轻声道:“明年这时候,大概就不会再这样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在房间里弥散开来,像是所有人都突然记起了即将拉开的毕业序幕。

“那就更该现在去。”我开口,语气比刚才坚定了一些,“趁现在,还有人会在你忘了围巾时替你捡回来。”

“我可不会忘。”德拉科低声说,嘴角带笑。

“你是说我吗?”我扬眉看他。

“我没说是谁。”他装作无辜,眼神却藏不住地笑意涌动。

我们几个最终约定好时间,纷纷起身回寝室准备第二天的短途旅行。公共休息室的笑声与轻声细语渐渐平息,只剩燃尽的烛火在壁炉前晃动出金色光影。

我回到寝室,脱下长袍坐在床边,灯光照在我放在床头的那本魔药笔记上。

我想起德拉科靠在我耳边低声说话的语气、肩膀挨着我时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也想起我们一起在图书馆的长桌上熬夜算咒语解析时他那轻描淡写却藏着耐心的语调。

也许真的像他说的,我们不再有很多“下一次”。

我起身,从床头柜里取出那枚在圣诞节买的银戒,轻轻戴在左手的无名指,然后关上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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