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友克鑫旧货市场。
库洛洛让我们学会“等价交换”：
用两罐番茄牛肉，换一份情报、一把枪、一条命。
我和侠客被分到“情报”组。
目标：打听今晚拍卖会安保路线。
我们把罐头放在摊位中央，摊主是个戴墨镜的老头。
他嗅了嗅罐头，咧嘴笑：“味道不错，但不够。”
侠客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磁带，按下播放键——磁带里是我们昨天录的《Power Cleaners》片头曲，跑调但洗脑。
老头听完，点头：“成交。”
他把一张皱巴巴的地图塞进我手里。
地图上，拍卖会安保路线用红笔标出，像一条淌血的番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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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夜。
我们八个人潜入拍卖会外围。
任务：抢到一枚“日常折射”实验芯片。
我和侠客负责断后。
仓库里堆满旧电器，灯泡一闪一闪，像坏掉的星星。
突然，警报响起，红灯旋转。
我把“日常折射”用在警报器上：
“如果今天是停电日，就好了。”
三秒。
整个仓库陷入黑暗，警报声戛然而止。
代价：我忘了今天吃过番茄牛肉。
黑暗中，侠客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
“零号，跑。”
我们踩着黑暗，像两只无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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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凌晨。
我们带着芯片回到旅馆。
库洛洛把芯片放进旧电视，屏幕亮起一行字：
“日常折射，启动。”
屏幕里，是我们八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库洛洛转头看我：“零号，你的能力，从今天起属于蜘蛛。”
我点头，把最后一罐番茄牛肉递给他。
他拉开拉环，仰头喝下。
酸甜的番茄味在房间里弥漫，像一场小小的庆典。
我站在窗边，看远处垃圾山的轮廓，突然意识到——从今天起，我们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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