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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的唯一

【叨叨】

中间需要配上bgm:I 'll find a way.山形瑞秋

Ps:文中会有提示,鞠躬.

正文 | 27

灵感是什么时候爆发的?

在调香师看到常华森,有了想象的那一刻。

杜桑的想象来得很突然,换做往常,她会毫不犹豫奔回家,在笔记本上记录蜡烛的气味。

可是现在,她好像被定住了,眼睛变得很红,就这么盯着常华森,反复确认,眼前人是真是假,觉得很恍惚。

巴黎的风呼呼吹,雪松味,是调香师Camille最擅长分辨的气味,无可否认,她嗅到了。

“Mr Chang,You're back.”

杜桑眼里噙着泪,很红,浑身在发抖。不知是冷得发抖,还是激动得发抖,一瞬间哭了出来。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身体紧贴着,杜桑的脸埋在他脖颈里,眼泪拍在他脖子上。

常华森眼眶红了,胸口堵得很,抱着她,双手在她身后交叉,像禁锢。

一瞬间他有种想把杜桑禁锢,锁在身边一辈子的念头,病态。

常华森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十分的病态,爱不是束缚,爱是唯一。

他害怕自己对杜桑不够爱,又怕自己太爱,爱到舍不得分离,想不到未来。

杜桑声音带着哽咽,踮着脚,一直哭脸埋在他脖颈里,反复喊他名字,直至声音沙哑。

常华森把她放开,又被抱得很紧,杜桑把他手束缚住,闹脾气,“Mr Chang,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像小孩闹性子啊,摊在大人身上,迷恋上玩具反斗城卖的玩具,管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就要,我就要!

常华森抱住她,敲敲脑袋,温柔的打断她的情绪。巴黎的街道太安静,Camille不许闹,会被别人听去。

巴黎铁塔还没换角度,杜桑被揪回家,放到床上,常华森从药箱里找退烧药。

杜桑翻了个身埋着脸擦眼泪,她的眼睛里,有一大片白点,鼻子很堵,嗅不到任何味道。

常华森拿了药走进卧室,告诉杜桑,别哭了,快起来吃药。

杜桑很快的坐起身,靠在床头的位置,掀开一截被子,张开嘴。

常华森的勺子就喂进她嘴里,杜桑皱了皱眉,从他手里端走碗,一大口喝下去。

好苦,常华森给的药总是好苦的,调香师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一种植物的味道。

常华森轻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很是抚爱。

杜桑闭上眼睛躺下来,常华森躺了上去,从身后抱住她,头贴在她背上。

杜桑转过身来,望着他,捧着他的脸,指腹一直抚摸,用唇吻了上去。

很轻很快的吻,没有什么感觉,两人的眼睛泛着水,对视了很久,还在留恋。

杜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听他的心跳,好像就能感受到他的心意,跳得是那么有力,爱得是那么深。

Mr Chang,别藏了,你是爱我的。

常华森看了她许久,鼻尖的热气打在彼此脸上。他的眼里闪着光,没有任何情绪,连呼吸听起来都没有情绪。

只有那颗心,被Camille按住的那颗心,还在为她跳动。

常华森按住杜桑的后颈,把她拉了过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深深吻住。

杜桑挣扎了一下,被他按着手,牙关被撬开,舌头肆无忌惮的探进去。

这个吻是放肆的,是侵占,常华森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吻得她唇瓣发麻,大脑缺氧。

杜桑很享受这个吻,这让她觉得常华森是她的,完完全全的人,是她的唯一。

这段日子,常华森越来越能感受到杜桑的异样,每天晚上十点上床,翻来覆去十二点才能睡着。

每天都要跟他说,“我好累好累。”凌晨四点就醒了,躺在床上不闭眼,不吵闹,看着窗口发呆。

常华森终于忍不住问她在看什么,杜桑会很小声地说,“在看...月亮。”

“月亮,哪里有月亮?”

“有月亮,Mr Chang才会回来。”

然后常华森就会心酸,把她拉过来,抱到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脸颊,柔声说:“我在,我一直都在,kiddie不用等月亮。”

杜桑把脸埋在他胸口上,闭上眼睛,常华森胸前的衣襟变得湿乎乎的。

彻底睡着前,杜桑眨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他,“你带我去上海好吗?”

常华森摸了摸她的头顶,捧着她的脸,柔声说“傻。”

常华森认识Camille大半年,第一次觉得她变了,变得很透彻,挺奇怪的。

外貌没变,他却觉得哪里都变了,她的裙摆往下移,紧身长裙,不再是中性的打扮。

周围的人真的觉得,Camille变得更有女人味,越来越漂亮。只有常华森觉得,女人变得过分依赖,成天黏在自己身边,像树懒。

还蹦出了一个很陌生的想法,带她去上海。

香水制作有了很大进展,调香师把主调定位在化合物上,用醛香,代表蜡烛熄灭的气味。

Camille对醛的理解是爱,是丘比特一瞬间把箭射在她身上,在蜡烛熄灭的那一刻。

Mr Chang总会降临。

调香师开始加快香水的制作,每天阅读材料,等助理把醛找到,下订单送回来。

Tate总是很开心的说,“我早就想到用醛了。”

杜桑就会盯着他,大脑还在快速回放,“早就”是什么意思?

化学家出现的时候,还是在法国南部小镇,她没有留意到的那天?

Lucy和同事在沟通订单,香精和精油,讨论半小时后,几个人面面相觑,Lucy先行开口,“老板,Coco希望在1921年推出新香水,我们需要尽快...还有我们的资金严重不足了。”

“严重不足是什么意思?还够不够买香精?”

杜桑语气很凶,她收到很严重的消息,还有Tate说醛价格被人有意上涨,买不起。

助理已经发挥自己天生的口才和店主砍价,价格依旧压不下来,办公室里的人开始坐不住。

杜桑站起来甩了门出去,在露台上抽了根烟。

进展很不顺畅,上头在催促,下面起不来,创作者遇到了瓶颈期,有人在分崩离析。

杜桑第二天早就找到了Coco,Coco跟她说话很客气,第一句还是通俗易懂的话,“Camille又变漂亮了。”

Coco很用心地夸赞了调香师,对合作方要有完全的鼓励。

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杜桑从Coco的眼里看到了诧异,因为她的改变。

开始穿紧身长裙。

漂亮女人像是行走的衣架子,紧身长裙依旧风姿卓越,看起来好像有男人了。

因为有男人了,才要极力凸显自己的美,或者是男人对她的要求。

杜桑心情很不愉快,盯着Coco看,直截了当的指出当前的困难和瓶颈。

“创作者怎么会没有瓶颈呢,我相信你可以的Camille。”女人的言外之意调香师怎么可能会听不懂,“Camille我还有事先走了,工作太累,注意劳逸结合。”

说罢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睑下,画了一个弧度,笑了笑,“注意休息。”

调香师有点懵,Coco在坚持自己的想法,把时间定到还剩不到两个月的1921,她要定稿,要样品。

杜桑又一次把自己的香水抱到市场去给香水贩,很多人没法买到很贵的香水,就会从香水贩手里购置一些仿制品,或者小样品。

有一些调香师给自己开辟了另一条获取资金的道路,里面包括了Camille。

1921年必须要做出更有识别度,打破常规,一款代表女人,代表自由的新香水。杜桑没有权利选择不,如果不,她就会成为男人的附庸,会被别人说是一个靠男人才行的人。

杜桑最后的骄傲,全都送给那款新香水了。

资金来得不快,但还算能够支撑进度。调香师解了燃眉之急,便开始动起身来。

这段时间改变了很多人,Tate的心思变得很细腻,没有乱花钱去睡男人女人,反而拿着工资购买礼品,给Camille。

杜桑会疑惑,坐在实验室里不知所措,护目镜下的眼睛有些诧异,她放了试管,拆了白色手套,问:“那是什么?”

“一块表。”

“表?那你还不如少领些工资,省些钱。”杜桑说。

“你的上次不是坏了嘛,我就给你买一块新的。”Tate靠在双层玻璃门上,举了举手中的盒子。

“给我的?”

年轻男人撅了撅嘴,点点头,好像有些小得意。

Lucy笑着说是不是献殷勤,有意思哦。

Tate挺帅气的,灰色长西装,看起来肩膀很宽,很model配上他的笑容。

杜桑先前只在常华森身上看到过,但常华森喜欢黑色,很深沉的颜色。

Tate又笑了笑,说好不容易发了善心给你买表,别不乐意。

实验室里的人都有点疑惑,杜桑皱起眉头站起来,摘了另一只白色手套,脱了白色外套挂起。

Tate没管别人的争闹,关了门出去,把手表连带盒子放在Camille办公桌上,端端正正。

实验室里的人围着桌子,一个挨着一个,坐成方形,目视着双层玻璃门关上,Camille站到了外面。

杜桑呼了口气,又推了办公室的门,把还没“坐热”的盒子拿起来,送了出去。

“Tate,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任何礼物。”

助理的表情有点像万花筒,一黑一白,男人没有接过老板手里的盒子,反而张开手掌推了过去,把手推到她怀里。

杜桑的手肘折叠在胸前,盒子还在颤。

“我不要这个东西。”杜桑说。

“你收下吧。”Tate把手抽走,两只手插进口袋里,低下头咳嗽两下,“这东西不是我送的。”

杜桑的眉又皱了起来,她哪里能想到,Tate会这样说。

办公室瞬间安静了,安静得不成样子,可以听到有人的打嗝声,咽下口水缓解紧张。

杜桑眨了眨眼,“Tate,心意我领了,礼物不用送,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老板的语气开始不平淡,有了起伏。Camille看起来挺温和的,但就是不好惹,脾气不好,尤其是这种时候。

有人就说过,老板一点也开不得玩笑,很容易生气,没人敢乱惹。

有人端着咖啡杯路过,扭着脖子看两人对峙。杜桑的脸色看起来不一样了,端着咖啡杯的人用肩膀推了推Tate的肩膀,叫他快点解释。

全办公室的人等着你呢,不要拖后腿。

Tate笑了笑,又咳嗽了两声,把盒子从杜桑手上拿过来,两只大手打开,Tate用两根手指把里面的纸夹出来,递给老板。

杜桑抬眸看了他眼,接过那张白色卡片。

巴黎—香榭丽舍大街,Camille。

“我的名片?”

“你不看看后面?”

“Camille—my hera,Ross's main squeeze.”

(BGM:I 'll find a way.山形瑞秋)

赫拉女神,我的赫拉女神。

我知道爱是唯一,你就是我的唯一。

办公室很安静,没有人半点言语。香精落到试管中,在空气里挥发,是雪松味。

杜桑的眼眶红了,拿着卡片的手在颤抖。

Tate站在旁边看着,看见Camille把卡片踹到手里进了办公室,拉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条烟,站到露台上。

其实员工很想提醒,老板工作时不要抽烟,会影响嗅觉的。

杜桑确实知道了,点了烟夹在手里,一直没抽。

谁晓得杜桑这是什么反应,是她的情人来了,还是又回忆起那个令她恐惧的南法之旅?

杜桑没说,她现在很想结束工作,想快点回家,要抱着常华森一起回房间,一起睡觉。

杜桑还是无意识吸了口烟,就听到楼下的叫唤,“Camille!”

很清脆的声音,调香师在露台上低头,像是在香水铺里找香料。

有一个向导进入了她的眼眸。

调香师的向导,不可思议的出现在她眼前。

“Camille!”

楼下的Ross察觉到Camille的目光,跳起来挥动手臂在摇晃。

从南法回来不知有多久,Camille又一次,在露台上看到向导。

那位作为首富儿子的Ross,来到巴黎了。

杜桑的烟从手心掉落,她还在发愣,烟灰落到她裙摆上,风也吹不掉。

Ross在楼下站着,看到Camille转了个身消失,看不见了。

Ross在楼下等了十分钟,等到肚子饿,看到Camille独自下来,拿着盒子。

“Ross先生,好久不见。”

“Camille,你来了。”Ross愉悦的语气压制不住,和Camille交换了眼神,Camille很招他的喜欢。

“这个,是你的吧?还给你。”杜桑把手表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卡片丢到垃圾箱,盒子盖上,递到男人面前。

认识Camille这么久,她还是这样,一点也没变。

Ross没有把盒子接过,他捂着胃,说自己饿了。

杜桑挑了挑眉,仔细想想,推荐首富儿子到巴黎11区看看,找找好吃的餐馆,尝尝巴黎的食物。

“我请你作为我的向导,好吗?”

调香师的向导,向导的向导。

天已经黑了,有些店铺开始关门,杜桑的眼神变得很复杂,她点头说“好。”

巴黎已经天黑了,灰色的云跟着夜色跑,常华森收拾了东西去工作室,找Camille。

Lucy刚从汉堡店出来,买了份胡椒碎牛肉汉堡,装进纸袋里回工作室,家里的钥匙忘拿了。

刚巧遇上常华森,她抬手打招呼,“Mr Chang,你来找Camille?”

“嗯。”

同样是叫Mr Chang,但别人叫的却没有让常华森有熟悉的感觉,反而觉得很不习惯。

“之前那位向导Ross来找她,他们一起去吃饭了。”

巴黎的天气变得很冷,看样子今年要下一场雪,秋天终于结束了。

11区的餐馆,杜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Ross坐在她面前。

服务生上菜,面带笑意,在这里女人不用担惊受怕。

Camille用刀切开面包,抹了黄油,送到嘴里,感受到了被紧盯的目光。

Ross望着她笑,他想到在那个落日,满天飞的白色卡片。

杜桑很自然的回了一个笑容,右手裹了裹外套。

“Camille你变了。”

杜桑停下来,愣了一下看着他,Ross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杜桑看了他好久,“我变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变了,所有人都说她变了。

是啊,Camille变了,比巴黎变化还大。

杜桑的头有点疼,用手指敲了敲脑袋,低下头继续吃。

快点吃,吃完回家睡觉,Mr Chang还在家里等我呢。

Ross伸了手跟她干杯,一杯又一杯,今天高兴,见到了赫拉女神。

调香师没有控制好酒量,喝了很多杯,没停下。

杜桑刚把杯子放下,看到巴黎下雪了,窗户上蒙着一片片细小的雪花。

巴黎下雪了,下雪了。

杜桑手肘撑在观景落地窗上,脸贴在上面,从玻璃窗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影子的影子贴在一起,好像在顾影自怜。

Ross酒量好,也没想到Camille竟然喝醉了,他盯着醉酒的人好久,这才用刀把牛肉切开,牛肉已经凉了,有血腥味。

服务生把餐碟拿下,杜桑捂着嘴想吐,从腿上拿起餐布擦嘴巴,很放肆。

巴黎的上空飘着白白的雪,天空从墨蓝色变成纯黑色,路灯下,有个人点了根烟,站在马路边。

杜桑从手袋里扯出法郎,放到白色餐碟下压着,跌跌撞撞站起来,要下楼。

从二楼下到一楼,Ross一路紧跟,要上去扶她。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马路上的车辆刚行驶过,碾过白白的雪花,杜桑刚出餐厅,就看到对面马路站着的人,也这么看着她。

杜桑手里的包松了,掉到地上,她皱着眉看对面的人,非常努力的去嗅,用嗅觉辨认味道。

鼻子实在很堵,胸口也是,她辨认不出来任何气味,只有自己浑身的酒精味。

外面的寒天冻地,巴黎,在下雪,很白很细小的雪花。

常华森抽完最后一口烟,寒冷的气息裹着烟雾灌入他的鼻腔,今天巴黎是冰雪味的。

杜桑迈开步子要过去,去找她的Mr Chang,要拥抱他。

Ross捡起了掉到地上的包,把她拉住,Camille甩不开。

有一辆车从他们跟前驶过,很慢,怕在冰天雪地里打滑。

杜桑还是甩开了Ross的手,一步步走到马路上,她和Ross只是向导和游客。

结束了交易,就应该什么都结束了,一切都应该结束,这是不可质疑的。

Camille喝得很醉,站在街道中间,眼睛猩红,带着笑。

酒意爬上了脸,她的脸颊很红,酒气很重,谁看不出来女人烂醉?

巴黎的骑团一样能看出,雪花粘在她粉红色的脸上。

这座开放的城市有很多神奇的规定,比如说不能在大街上有醉意。

常华森真的很想说,Ross你懂这里的规则吗?

把Camille灌得这么醉,被抓了怎么办?

果然,骑士的出现很恰到好处,在十米开外,驾着白色的马,朝这边过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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