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ps:
字母名:军校时期的阿德里boys;
汉字名:正常时间轴的阿德里boys;
角色行为不代表作者意愿;
角色行为不代表作者意愿;
角色行为不代表作者意愿;
↘…
◆86.
Cleo端详对面的人许久,似乎想从那双眼睛中探寻到什么。
她安静地凝视着那两湾深渊,身侧的显示屏早已熄灭,变成一面黯淡的镜子,模模糊糊地映出两人的侧脸。
Cleo用指尖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臂膀,直到听到禁闭室的大门传来一声闭合的轻响,唇角勾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终于开口:“刀疤星送来的货物,我这边已经收到了。”
“您对刀疤星的那群死士有何看法?”灰衣人认真道。
“有一两个差强人意的——和Kalo他们交过手的那个小队,带队的叫‘断刀流’,是么?”
“在下……和您的看法相似,那孩子不失为一把好刀。”
“之后的业务可以多交给这种好苗子。”Cleo轻轻抚摸着咖啡杯的杯身,群青的眼眸锐利无比,“无论若干年后是敌是友……提前了解路数总是好的。”
“但,恕在下直言,刀疤星的武夫更适合发展雇佣关系,那里并没有适合您生意往来的土壤。”
“那就给他们创造这样的土壤。”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点子,Cleo眼前一亮,唇角的笑容愈发明媚。
“您想到了什么?”
“Caesar——那个急于退出游戏场的傻小子。”Cleo毫不避讳,言语间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一件随处可见的商品,“很适合送去刀疤星这种地方开荒。”
无论是出身还是日常行为的舒适区,Caesar都简直是为了刀疤星量身定做的。Cleo刻意忽略了正是自己有意将Caesar往那个方向“培养”的事实,为自己的眼光独到而沾沾自喜。
“您要捧一个连最基础的合同陷阱都看不懂的愣头青?”
“为什么不呢?”Cleo唇角的笑意更浓,“我们还有几个单子的账面没有配平。”
灰衣人瞬间领会到Cleo的意思,帽檐和衣领之间露出的眼睛弯成月牙:“如果需要在下小小地推一把……”
“这种程度的小事,我这边几年前就布置好了——至于善后工作,的确需要借两个人。”
“您是指星影和月舞?”
“据我所知,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不用白不用,不是么?”
“您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灰衣人笑了笑,言语中调侃的意味收敛了不少,“但那两位的身份比较特殊,您也是知道的,酬劳方面恐怕比较麻烦。”
“我的一位下属在申请一项关于能源核的研究,快完成的时候把他换下去,项目归你支配,如何?”
“可这涉及阿德里的……”
“这又是哪里的话呢?”Cleo挑挑眉,“智慧生物如果没有慕强和趋利的本性,现在应该还在海里漂着——不是么?”
“是这样的……不过,洋流可是在循环的——您的实力还没有到不被波及的地步吧?”
“被波及到又有什么不好呢?”Cleo起身转向禁闭室的门口,只留给灰衣人一个背影,“我要去稍微惩罚一下叛逆期的孩子们,就先不奉陪了。”
灰衣人耸耸肩,恢复了玩味的表情。
■
解开这种特制防爆服的过程比起“脱衣服”,更像“剥开外壳”,被抛离的部件跌落到地面的声音很像蛋壳被扔到地面。
还在发懵的埃米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拨开塔诺西额前的碎发,手掌果然贴到一团滚烫。
“塔诺西?”
“……队长,我在。”塔诺西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明显的亢奋成分,只是相较平时更加压抑和沙哑。
“你现在的生理状态和心理状态有什么异常么?”
塔诺西涨红着脸,半天憋出了一句:“涨得有点疼……”
埃米卡狠狠咬着自己的舌尖,才勉强让自己绷住。他深呼吸几次后才开口:“我是说,类似心跳加快、呼吸不上来、心情烦躁之类的……咳。”
然而塔诺西的脸又涨红了几分。
“……这个场合下的、某方面的生理反应不算。”埃米卡又补充了一句。
塔诺西认真考虑了一会儿,非常诚实地开口:“我想报复生下我的那两个人,还想咬住你的脖子。”
那就对了,埃米卡想——虽然后半句话听的他挺有危机感的。
再结合之前喝酒时摇的那群酒友的反应,大概内心对某些事的执念越重的人,所受影响也越强烈吧。
如果说塔诺西恨着自己的生身父母和在少年时期暂时替代了父母位置的「队长」的话,那么现在的Caesar会怎样呢?
埃米卡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可能要出什么事。
“那个,塔诺西……?”脖颈处果然传来又烫又湿润的触感,他下意识往后一缩,后脑勺险险擦过墙壁。
“你如果真的对我的脖子来一口,我可能会当场死给你看……”
塔诺西揽住埃米卡的肩膀,嘴唇贴上后者的大动脉,下(手动分隔号)身跟着蹭了过去。
“我知道啊。”塔诺西一边沉声道,一边拉住埃米卡的手覆住腿(手动分隔号)间发疼的部位。
感受到对方骤然绷紧的身体,塔诺西忽然产生一种醉酒的愉悦感。他含糊不清地笑出声,紧接着发表了一如既往的爆炸性言论。
“我不想让你死,队长,我从来没想过这点。”
“我只是想让你哭。”
后面那句话的危险性似乎没有前面那句的危险性高——但似乎有种很复杂的画外音。
“可以翻译成更直白的版本吗?”埃米卡想再确认一遍,“比如,作为甲方你的具体需求是什么?作为乙方,我的回报又是什么?”
“我需要你被我吓哭,然后我放你走。”
“好,我酝酿酝酿——再确认一下,‘吓’的范围不是什么超出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事吧?”
塔诺西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我应该已经用各种行动明示了吧?”
“这里有摄像头!”埃米卡相当理直气壮。
“那出去后我要你帮我解决。”
“好——我先答应着。”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啊?”塔诺西有些恼怒,“放你自由的话你转眼就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了,总是这样很好玩吗?”
“关于这点,或许,你要不要站在我的角度考虑一下?”埃米卡考虑片刻,决定把该解释的趁着现在都解释一遍,“你在之前猜测过我的出身,诚实的讲,我过去生活的地方跌出了你想象力的下限。”
“我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你的家族是我的资助者,你是我主要负责照看的对象之一。”
“如果我和你发展出什么超乎常理的关系,到时候倒霉的是我而不是你吧?”
“我这类人是没有那么多犯错的机会的。”
塔诺西不以为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要没有人蓄意报复,你肯定不会有Caesar那种遭遇的——辅助兵比他们值钱多了。”
他看着埃米卡一副“想知道又不好直接问”的样子,继续自己的攻势:“如果抛开这些外界因素不谈,你会愿意正视我的吧?还是说其实男性完全不在你的择偶范围内?”
“呃……关于第二个疑问句,如果我说‘是’呢?”
“我觉得你不像——但如果队长你是板上钉钉的异性恋,要我变形成女性的身体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塔诺西斩钉截铁道。
“那……倒也……没必要……?”埃米卡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塔诺西的话冲的有点懵,“不是我一定要怀疑你什么,但是保险起见,等我们都离职了再好好谈谈吧。”
“……好,我当这是你的许诺。”塔诺西嘴上这么说着,内心的破坏欲却愈发强烈,怀里的队长看上去比平时更加予取予求,不趁机留下痕迹就觉得心里发痒。
于是埃米卡又听到这样的声音——
“可是,队长,我还是很想咬你。”
“应该是战戟的问题,让我穿上防爆服就好了。”埃米卡心中冒出一丝窃喜,心想这是用最低代价跑路的好机会。
“不。”塔诺西斩钉截铁地拒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穿上防爆服离开这里。”
“让我咬几口好不好——不是恋爱关系也可以的吧?”塔诺西半是撒娇半是胁迫,他刚刚发觉队长特别吃这个套路,巧就巧在他对这个套路非常得心应手。
“这样看起来我有点像面对猫的老鼠……”埃米卡瞄了一眼禁闭室的大门,半开着玩笑。
“队长你更像一只狐狸,我或许是头狼?”
“那么,狼先生您咬咱的一条前腿还满意吗?”埃米卡考虑片刻,把右臂伸了出去。
“我要咬胸口。”
“……”埃米卡一时无言以对。
“别人看不见,很安全的啊。”
“……”
“或许队长你试过之后发现不排斥,就会更早同意和我一起走了吧?”
“……有摄像头。”
“队长你靠着墙,我用外套挡着。”
■
以往自己都是发布指令的一方,现在角色对调的感觉着实有些微妙。
埃米卡罕见地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烫,外套把他们两人圈在一个比禁闭室更小的空间,塔诺西的某个“第一性征”比早几年更加肆无忌惮地隔着衣物对着他蹭来蹭去,他不知所措又无处退缩。
反正被咬几口又不会有多疼,又不是什么逼供……马上就过去了,马上就出去了——他这么想着,却在感到滚烫和湿润在身上游走时吓得险些夺门而出——之所以叫“险些”,塔诺西还在死死扣着他的手腕。
这种感觉比之前被Valeri当面骂“娘炮”糟上一万倍,比被陌生人围堵着约p好上一点点。
不知道是他被吓得太惨还是塔诺西太会玩,埃米卡有几次险些发出尖叫,还好咬着嘴唇忍住了。只是一想到自己每次浑身发抖都能被塔诺西捕捉,埃米卡就窘迫到险些控制不住眼泪。
他忽然很感谢老板派来的前一波审讯人员,如果是陌生人学着塔诺西搞这套,他应该撑不了多久就哭着把能说的全说了——身体上的折磨还是比心理的折磨要好忍受一点的。
“队长要不要像平时一样,说几句单口相声调节气氛?”塔诺西把手指插进埃米卡的头发里,轻轻替后者整理发型。
而后他发觉队长欲言又止,被自己逼在狭小的空间中不知所措地调整着乱作一团的呼吸,成就感和某种快意一齐涌上头顶。
“队长现在看上去好乖啊……”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埃米卡的耳垂,一只手慢慢摸到对方的尾巴骨。
“等……你不是说只是……”
“之前说好的,要队长哭啊。”
“没有!”
“那队长就加油哭出来好不好?”塔诺西用上了小时候埃米卡哄他做作业的语气,果然看到那张脸上“泫然欲泣”的倾向加重了几分。
“会不会,其实队长的真实年龄比我要小?”塔诺西一边断断续续地继续着嘴上的工作,一边说出心中的猜想,“嗯?”
“唔……”埃米卡终于难受地哼出声,想往一旁躲开又被拽回来。
“不会被我猜中了吧?那我想听队长叫我‘哥哥’。”
“叫一声听听嘛……队长……埃米卡……小埃米?”
“你别……”
你别太过分——埃米卡是想这样说的,可下一秒口腔就塞进了塔诺西食指和中指。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被触发了什么恐怖的回忆,猛地把塔诺西一脚踢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缩成一团,顶着塔诺西的外套拼命地哭。
塔诺西之前伤还没好全,本身就是伤患,埃米卡的力气又不算小,他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挨了埃米卡的一记窝心脚,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正常呼吸。
“队长?”塔诺西也懵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埃米卡破防成这个样子。之前的那些话都是从小说里学来的口嗨,他倒是真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我……我没想到队长你会……”
他是真的没想到平时很淡定的队长会直接哭到“仿佛下一秒要抽过去”的地步。
塔诺西的内疚感当场拉满,无奈嘴臭这么多年,愣是一点道歉的话都憋不出来。
“那个……队长……我……等你冷静下来我们立刻出去好不好?”
“出去后我把我知道的和Caesar有关的事全告诉你!”
“啊,队长你觉不觉得你和你现在的女老板长的有一点像?”
“说实话,要不是你和Caesar的年龄差太小,我还以为……”
塔诺西正说到这里,禁闭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外界的光忽然涌进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弗埃尔家的孩子是吗?”
他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
“你们不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吗?怎么把我的下属惹哭了呢?”
而与此同时,塔诺西听到埃米卡的抽泣声戛然而止。他刚想说话,就感到埃米卡捏住了自己衣角。
他回头,对上埃米卡充满惊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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