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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宝宝我想你

距离拉近,Alpha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席容没有排斥这股同类的信息素,反倒慢慢放松了下去,人就像浸在温水中一样浑身舒畅。

良久,他才听见沈寅在耳畔沙哑地开口:“我们要有孩子了?”

席容喉口泛酸,环住沈寅的脖颈轻轻应了一声。

激动湿润的吻一个个落在颈间,席容痒得偏过脑袋,拽了下沈寅的衣服,“我困了。”

他现在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亲一下,这么久不见,我想你。”沈寅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捧着席容的脸猛亲了好几口,停留在嘴上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右手陷进腰窝将人按向自己,左手扣住他后脑深吻,舌头闯进去肆意搅弄,将甜腻的味道尝了个遍,便勾着席容的舌尖往自己口中吮吸。

随着饱含思念的吻逐渐加深,粘稠地水渍声和粗重的喘息开始回荡在这间狭小的卧室里,席容的舌根被吮得发麻,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不停的颤抖,他要喘不过来气了,唇齿交汇处断断续续传出抗拒的呜咽。

“宝宝……宝宝我想你……”沈寅终于舍得让席容喘口气,却又依依不舍地继续抱着他去吻那散发着依兰香的颈窝。

席容松了手,也不想管了,任由沈寅缠绵地亲着。

困啊……意识朦胧之际,他感觉好像什么事给落下了,可是又想不起来,就这么睡过去了。

怀中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均匀,紧蹙的眉头也在熟悉的怀抱和信息素包裹下缓缓舒展开,沈寅抬起头,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凝视着席容沉睡中依旧难掩疲惫的侧脸。

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尖萦绕的不再仅仅是席容身上甜腻的依兰香,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和机油的味道。

这才想起席容累得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

沈寅皱了皱眉,满眼心疼,他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臂,拉好薄被给人盖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做完这些,他又看了席容一会儿,忍不住又低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极柔的吻,才起身将厚重的窗帘彻底拉严实,遮住外面渐亮的天光,把空调打开调到适宜的温度,还把床头的小夜灯打开了。

暖黄的光晕只照亮床头一小片区域,确保不会惊扰席容的睡眠。

做完这一切,沈寅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

客厅里,卡罗尔正低头敲手机,听到动静立刻转过身,看到沈寅出来,立刻放下手机站起身。

“这么快就回来了?”沈寅诧异地看着她,声音压得很低,他以为卡罗尔带那小子去酒店,至少需要一点时间。

卡罗尔低声回道:“我原本打算带他去最近的凯悦,但刚出单元门,他就说他家就在对门,想着离得近更方便看管,就干脆把他送回去了,现在我们的人都在对门呢。”

这个安排倒也省事,离得近,就在眼皮子底下,翻不出浪花。

沈寅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吩咐道:“先把他带过来我问几句话,然后你去9栋一单元,我记得有家中医堂,之前姥姥去哪儿抓过药,里面的老中医医术挺高,你帮我把他请过来,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席先生身体不适,不是应该去医院做详细检查吗?卡罗尔犹豫了一下,谨慎的开口:“席先生身体不舒服吗?”

“他怀孕了。”沈寅平静地说,脸上没有其他表情。

卡罗尔惊讶地张大嘴,“真的?”

沈寅点点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他离开我太久,我担心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你去吧,记着一定要谦虚,请他过来把个脉,看看脉象是否平稳,比折腾去医院更合适,明白吗?”

卡罗尔明白了沈寅的顾虑和考量,立刻肃容点头:“我马上去。”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脚步轻捷迅速地出门了。

昏暗的客厅里,只剩下沈寅一人,没有立刻回卧室,而是坐在带着陈旧织物气息的沙发上环顾着这个狭小而简陋的空间。

天亮了才看清全貌,屋里的东西不多,看上去收拾得也干净整洁,但沈寅不用想就知道一抹上去一手灰,也不是说席容不爱干净,而是这人就在客厅沙发、餐桌、卫生间、卧室这几个地方活动,其他地方他不碰,没弄乱的话看上去是整洁干净的,那就不打扫。

他还不了解席容是什么人嘛。

冰箱里面有菜,厨房的各种调料有使用过的痕迹,可是席容不会做饭,那做饭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客厅的沉寂。

“进。”沈寅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门开了,赵景年被一个保镖“护送”着走了进来,这孩子显然被这阵仗吓到了,脸色有些发白,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一进门看见沈寅就飞快地低下头。

“坐。”沈寅抬了抬下巴,指向他对面一张小凳子。

赵景年局促地坐下,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手指绞在一起。

客厅安静的落针可闻,沈寅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平静地看着赵景年,无形的压迫感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赵景年被看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了,局促地解释:“哥,您千万别误会!我和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真的!我发誓!昨天晚上我们就是去物流园干了个夜班分拣快递!累得要死!回来就碰见您了!我们清清白白的!您……”

“声音小点儿。”沈寅不悦出声。

“哦哦哦,”赵景年连连点头,见沈寅这么关心席容,想来他是有人情味的,于是试图套近乎:“您还记得我吗?就……就对面那个!小时候跟你见过几次,您给我拿过两颗大白兔奶糖呢!”

他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希望能唤起一点旧情。

沈寅微微挑了下眉。

经他这么一说,沈寅不愿意回忆的陈年往事慢慢浮出来了,他记得以前对面搬来了一户特奇葩的人家,一到新闻联播的点就开始打孩子,风雨无阻的打孩子,有时候他正睡觉呢,都能被对面杀猪一样的鬼嚎吵醒。

他那时候特好奇对面是不是住了个魔童,要不然怎么天天挨打?他小时候都没这样。

有一回从小卖部买了包烟回来,在单元门口看见一小孩子蹲哪儿叠卡牌,那小孩刚好抬起头跟他来了个四目相对,沈寅没当回事,检查了一下自己电动车充电情况就打算上楼回屋,没想到这小孩子直勾勾地盯着他,沈寅觉得怪有意思,想着兜里还有刚刚找零换来的几个糖,就心血来潮把糖递给了这小孩。

“哦~”沈寅恍然大悟,“原来天天挨打的那小屁孩是你啊。”

赵景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时候太皮了。”

真不怪沈寅没认出他,当初看见的赵景年也不过十来岁,脸嫩,都没长开,瘦得跟豆芽一样,跟现在这副已经抽条的挺拔身段差了一大截,并且成年人几年不见都会有很大的变化,更何况还在发育的小孩子呢。

沈寅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这段微薄的交集。

赵景年松了口气,再次诚恳地解释:“我跟里面那位真是清白的大哥!我们平时就打打游戏……”

“我知道。”沈寅打断他。

赵景年愣住了,他知道?他知道为什么还要说那番话?这不是故意膈应人吗?

“你别紧张,我叫你来就是想问问,这一个月都发生了什么。”沈寅尽量表现地温柔一些。

“他……”赵景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仔细地回忆了一番,而后开始组织语言,“我认识他是在医院,他当时在输液区挂水,脸色特别差,白得吓人,眼底下都是乌青,护士说了句‘对孩子不好’,我才知道他怀孕了。”

沈寅放在膝盖上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席容抱起来都硌手,可见这一个月他过的有多难。

接下来,赵景年把席容的老底全抖出来了,按照经历,先说了孕反期席容有多难熬,饭吃不下去,外卖更是碰不得,说得特别严重,赵景年看他可怜,就上门帮忙做了几次饭,不管爱不爱吃,好歹是吃了两口。

再就是通宵打游戏,黑白颠倒,白天不醒晚上不睡……三天两头吃外卖……还有昨天晚上去上班,空着肚子干了一晚上的重活……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沈寅的心上,说到去上夜班,他咬着后槽牙问:“他说自己没钱了才想去上这个班?”

“不是啊,好像说的是……”赵景年想了想,眼前一亮,“哦,他说他闲的!他不差钱,要不然也不会把钱丢到中介脸上。”

客厅里陷入一片沉默。

赵景年说完,紧张地看着沈寅,大气不敢出。

沈寅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过了许久,沈寅才沉重负担地呼出一口气,指了指餐桌上的袋子,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不是滋味:“把东西拿走,回去休息吧。”

没有其他反应了?

赵景年心中诧异,转头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他买的菜,他无语的撇撇嘴,心中腹诽这人醋劲有点儿大,可是沈寅又没明着对他发难,反倒让他回去休息,有点儿反常,可他又被那些保镖监视着跑不掉,只能硬着头皮拿着自己东西。

正要走的时候,沈寅忽然又叫住他:“把那个中介的微信推给我。”

“哦,好。”

等人走了,沈寅正打算去弄盆清水给席容擦下身子让他睡得舒服点儿,卡罗尔就带着老中医来了。

几年不见,老中医仍旧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见了沈寅也并不惊讶,捋了一把山羊须,被沈寅客客气气请进卧室了,卡罗尔在门口等着。

卧室里小夜灯昏黄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席容沉睡的脸上。

老中医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始把脉,沈寅坐在床边,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定在他搭在席容手腕上的、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指上。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老中医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让沈寅的心不上不下紧张死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关乎他整个世界安危的诊脉。

突然,睡梦中的席容似乎被老中医身上浓郁的中药味亦或是指尖微凉的温度惊扰,无意识地蹙起眉头,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带着委屈意味的哼唧,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

“宝儿,”沈寅几乎是立刻出声,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和温柔,伸手轻轻抚摸着席容温热的脸,用气声哄着:“没事,睡吧,我在呢……没事的……”

席容紧蹙的眉头慢慢松开,呼吸再次变得绵长平稳。

热恋中的小情侣,老中医见怪不怪,把完脉后缓缓睁开眼睛,收回了手。

沈寅立刻跟着起身出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沈寅立刻焦急地询问:“先生,他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老中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缓缓开口:“这位先生脉象滑利如珠,往来流利,确实有孕三个月。”

沈寅不感到意外,而是急切地追问:“那他本人呢?他孕反严重吃不下饭啊,人都瘦成这样了,是不是亏损得很厉害?”

孩子的情况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

老中医继续道:“这位先生体质极好,但孕初期就忧思劳碌,作息颠倒……他孕反这么严重,是不是您没有陪在身边的缘故?肚子里的孩子有父亲信息素的抚慰会减轻这种情况。”

此话宛如一记重锤砸在心口,沈寅舔了下发痒的后槽牙,一股混杂着心疼和愤怒的情绪直冲脑门,是他不想陪在老婆身边吗?是席容没给他机会!还揣着他的种跑了,他压着火气沉声问:“要紧吗?会不会伤到根本?”

“目前来看,尚未伤及根本,但需好生调养,切不可再如此操劳。”老中医语气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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