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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顾林苓摇头过便离开进了厨房。

“你小子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了?”宵储坐定在他身边忽然开口问道。

宵初河也不打算瞒他,把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

“不过这事怨你,你总吓唬人家女生干嘛?要是我在……”

宵初河不屑,拐着弯骂他:“还真跟老妈说的那样,有你在就好了。”

“起码能看着你。”

“我真后悔跟你说。”

“那就别闯祸!”

“我闯祸?看来我在你跟妈眼里就没一点好阿。”

宵储解释:“不能只耐着你的性子。林阿姨刚才脸都黑了你没见?”

就听不惯宵储又在叨叨,不过提到林芹,宵初河:“阿姨真生气了?”

他又继续说道,“你没去,阿姨似乎挺失落的。林阿姨对你印象不错。”

宵初河凑近说:“班长也总是问起你,我都怀疑是不是对哥你感兴趣?”宵初河虽是大喇喇开口,却不像玩笑话。

“应该不会。”宵储思考半晌,郑重其事。

“我也觉得怎么可能?人又无聊又没劲的,要是我早避得远远的。”

宵储:“总算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多人想打你了。”

“为什么?”宵初河明知故问。

宵储:“不过我是你亲哥,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这话说得好像真是在心疼自己一样。

宵初河并不领情。

“你也只能在妈面前装。”

他轻笑一声起身离开,这时手机上的消息才弹出,是余饶发来的。

告知自己现在的状况,只解释说爸妈担忧所以才着急去了医院。

余饶:对不起。

怎么又说对不起了,宵初河还未回复,顾林苓敲了敲宵初河屋门进入。

“初河……又在玩手机。”

宵初河头也不抬:“发消息。”

“谁跟你联系?是余饶发来的吗?”

“余饶脚有事么?”

宵初河直接让顾林苓看消息,也不搭话。

顾林苓总算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然这次我也不好跟人说,虽然跟你林阿姨是很好的朋友。但毕竟是你带着人家去的,就要保护好她。”

宵初河垂下头,小腿的部分有一点点疼。

顾林苓注意到了,刚去厨房做饭时就瞧见宵初河似乎不太对劲。

忙拉开他的裤腿:“怎么会有伤?”

对此宵初河也一头雾水。

“伤成这样,你对自己一点也不上心!到底怎么了?”

“像是被什么咬了。”

宵初河受到提醒,突然想起来了。

“可能是被蜈蚣咬了,那蜈蚣大概有半米那么长吧。”

“咬这么厉害,不会有毒吧?”顾林苓此刻已经在隐隐后悔,当初怎会想到上山的。

“你这孩子怎么一声也不吭啊!宵储。”

等宵储过来,查了一番才说:“是有毒蜈蚣咬的,需要快速处理一下。”

“就一虫子,没那么可怕。”

顾林苓:“你别看就一小虫,可是有毒的,去医院处理一下吧。有没有很快能扼制这种毒的方法。”

宵储:“妈我解决就好,您不要担心。”

“初河这孩子。”顾林苓唉了一声叹气。

然后趁这时间先去换衣裳。

宵初河其实在下山路途中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咬了。

开始有些疼,后来是一种酥酥痒痒的,说不出来的体会。

就没太在意。

三人去的也是靳城第一医院,刚好撞见余饶他们。

林芹还正郁闷的时候,看到顾林苓过来。

身后是宵储和宵初河。

“不是说让你不用来,承唤你怎么跟人说的?”

“余饶检查过没大碍了。”

顾林苓:“那就好。我来也是因为我们家初河。”

“山上蚊虫多还毒,可能是让毒蜈蚣咬了,他回来还没跟我说。”

林芹附和:“那赶快去看看。”

余饶眼神示意林芹说:“我想留下来。”

自己是让宵初河背回来的,心里面到底有些过意不去。

“绕绕听话,你得在家歇着,你在这儿行动不便让我们又操心。”

余饶:“他一直背着我回来的。”

“咱们先回。”

林芹嘴上虽这么说到,但内心已经转变。

自己刚刚的态度和说话口气是不太好的。

也是看到余饶脚踝又红又肿的,一下起了急。

.

林芹和顾林苓简单聊了几句。

林芹他们先回去了。

余饶走之前问宵储:“宵储哥哥,宵初河会没事的吧?”

宵储点头:“在家帮他稍微处理了下伤口。”

等回到家里,余饶关上房门。

一个人静了静,捏着手里的狐狸抱枕,一下又一下,她很紧张。

“饶饶,爸爸能进吗?”余承唤轻声敲门说道,“饶饶?”

余饶趿拉着拖鞋起身开门。

余承唤看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询:“还在想呢?”

“什么时候啊?我不知道他被蜈蚣咬了有多严重,会怎样啊?他没和我说,我也没看出异样。”

说完,余饶又陷入了回忆,上山还是下山时,咬伤了有多长时间啊。

余承唤拉了椅子坐过来:“这个得医生判断,把毒弄出来就没事。”

余饶:“开始我脚踝肿得很高,是他给我冰敷,才消了肿舒服了不少。他是看我走路不太方便才跟妈打电话的。”

“我想也是,但你妈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总觉得人初河是坏孩子,说话处处针对。我倒真没觉得这孩子有多坏,就是淘气了些,像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都这样。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

林芹刚把自己大衣挂到衣架上,还没进屋就知道余承唤会念叨这件事情。

“其实也怨我没搞清楚,看饶饶脚肿成那样,任谁不急啊?我肯定也害怕。”

余承唤:“现在知道了?”

“我是关心则乱,你别说我了。”

“这事翻篇,都不提了。”

林芹承认在这件事上宵初河做的不错。

“饶饶长大了也,有她自己的判断。”

林芹:“你总跟我讲什么大道理。”

“我一遇到事,也容易慌。”

林芹知道现在说得再多没用,当时的态度表明一切了。

.

余承唤见林芹出了房间,对余饶说:“饶饶别皱着眉了,不会有事。”

一个小时过去了,余饶忍不住还是发了信息。

这边收到短信的宵储:现在他没大碍了。

听这个语气不是宵初河。

余饶:宵储哥吗?

迟迟没再回复了。

咬伤时间过长,伤口有点严重。

宵初河吃了消炎药,医生帮他把伤口彻底清理好,宵初河一只手搭在宵储肩头。

“艹,真疼阿!”

宵储挖苦他:“这时候嫌疼了?”

宵初河:“怪了,咬完不疼,上完药反而剧疼。”

宵储:“心理作用也叫心理暗示。没发现时你不觉得有事儿吧?”

别说,他说的还真挺对。

现在自己算是成了瘸子:“我们两个都受伤了,这算不算是一种独特的缘分?”

宵储只笑笑不说话。

宵初河:“哎呦呦!慢点!”

要求还真多。

顾林苓缴费后拿完药出来。

真想不到宵初河还背了余饶一路。

要说自己也没教过他这招,挺会讨女生欢心。

顾林苓:“初河,你要是明天也难受,干脆先不去学校,请假休息。”

“妈我还没那么脆弱。”

“也是。宵储那你到校看好他。体育课可不能上。”

“明儿没体育课。”

“跑操什么的也不能。”

宵初河懒声懒调:“谨遵母亲大人教诲。”

顾林苓:“少来这套,知道就行。”

.

“哥,你都跟到我班里了。”

宵储:“没办法,你自己能走进去吗?”

“……”

跟他没话说,宵初河进班朝四周围瞧,余饶已经到班坐在位置上。

蒙许等宵初河一来,隔着大半个座位突然凑过身去:“初哥啥情况啊?你跟班长怎么了?”

就知道蒙许好奇心害死猫,宵初河:“周末锻炼做运动受的伤。”

蒙许故意压低嗓音:“哦。什么运动,这么剧烈?这不太好吧。”

“爬山。”宵初河无奈强调。

“是啊,那小树林。山上更隐秘。你们两人一块,教棍儿瞧见难免又要说。初哥,有句话我还是要说,得克制点,矜持。”

宵初河示意他离近点,对他耳朵聒噪:“你小子想什么呢?”

这一喊,直接把蒙许叫得耳朵快聋了:“初哥,耳朵我耳朵!!”

“看清楚了,我伤的是腿。”

“山上树枝划到的,也正常。”这话他听着怎么不对,话头还能这么接上?

宵初河彻底服气。

“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

宵初河:“为什么看你笑,那么想揍你?”

蒙许瞬间笑容僵在脸颊,宵初河不是说真的吧,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么。

应该不至于,都是合理的猜测。

“我保证不会说。”

真想把他嘴巴缝上,宵初河解释:“班长是摔伤,我腿被蜈蚣咬的。”

“一脑袋黄色废料!”

难道不是么,蒙许还处于懵逼状态,自己没说错吧,要不然呢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什么。

就这么简单,太不可信了。

“初哥,真的啊?”

宵初河气得身体发颤,狠咬牙:“假的逗你的。”

“我说就是逗我的。”

“……”宵初河沉默,摆了摆手让他回去。

“好。”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余饶又转回目光盯着宵初河看。

不住感叹:的确般配。

如果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杀人,蒙许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小卖部走去呀!”

“厕所走吧!”

“食堂走起!”

宵初河瞪他:“你故意的吧?”

蒙许忙伏下身子:“我扶你初哥,慢着点啊。”

东芃看着余饶:“你实在不舒服的话,我帮你把午饭带回来吃吧。”

“嗯。”

宵初河正要起身,伸出的右腿又重新收了回来。

“帮我带饭。”宵初河将饭卡扔给他。

“行吧。”

东芃跟蒙许出了教室门。

蒙许:“一起吧。反正都得一块到食堂。”

“我不跟你一起。”

“一个方向的,那你去哪儿啊?”

东芃微笑:“去看不见你的地方。”

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误会还没解开,真奇了怪。

自己有很烦人吗,不对不对,明明是她的问题。

他是受尽了委屈,让她先走,自己则是等她离远再去。

走路还得躲着,无语至极。

要是这时宵初河能在他身边就好了,起码有个替自己说话的主。

这是变相地把自己撵走,好单独跟余班长待在一起。

算了,他成全。

全天下再也没有像他这么好的朋友了。

等待的过程有点无聊,倒不如折返回去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蒙许跑到教室后门,一个急刹停住。

他们的对话到哪里了,上次发消息说对不起,宵初河没回复。

后来自己手机让宵储拿走了,宵初河:“你没生我气就行。”

“哎,这下我们两个都成瘸子了!同病相怜。”

他还没有说完话,余饶忽然扑哧笑了出来,爬了回山,谁能料到是这种结果。

他倒是很巧妙地化解尴尬。

“原来蜈蚣会咬人的。”

“当然,不过有我替你挡着。”

初哥这甜嘴巴一套一套的,对自己为什么每次都凶声恶气的。

两幅面孔哎。

“班长,你的脚,不请个假?”

余饶现在走个路都不大方便,但也不能耽误了课程,课程安排得紧时,自己少上一天课,又要落下好多知识。

月考成绩不太如意,所以她得把知识巩固,不懂的还要做题恶补。

时间不等人,但宵初河呢,这对于他来说可是能够休息的好机会了,宵初河说:“班长都在坚持,我这一点小伤还用回家调养?早没事儿了。”

看宵初河的表情,余饶算是知道,宵初河多爱逞强。

“我这体格,还能打球能跑步。”说起运动又开始滔滔不绝。

但余饶不喜欢他这样折腾自己身体。

“你好好的,我才不用操心,宵储哥也放心一些。”

余饶看得出来,虽然宵储看似总是对任何事物不关心,实际上还是很暖的。

宵初河不适时,他的一双剑眉都不曾展开过。

宵初河不自然地撩了下搭在额前的发。

“知道了。”

余饶吩咐的话,他不敢不听。

看宵初河的反应,未来也是个怕老婆的主,蒙许意犹未尽地走开。

平时一到中午这点就困了的宵初河只和余饶二人待在教室,十分清醒一点困意都无。

十分钟后,余饶想去卫生间,她身体轻轻转到后方,对上宵初河的视线,原本是要从书包内夹层掏出一片日用卫生巾,但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余饶的手缩了回来。

“我拿个东西。”

“哦。”

“上卫生间用的,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这就懂了,宵初河回转过身。

余饶快速拿出之后,装进上衣口袋里。

一只脚轻踮着地行走,她双手都扶住了桌沿,促使自己不摔倒的前提下,缓缓挪向前方。

虽然无大碍,但走着还是会有一点疼,治疗涂上脚踝的药物带有一定激素,今天穿鞋的时候,甚至肿得比先前更大。

不多时,余饶额角已经洇出一层细密汗珠。

宵初河没她那么严重,直接走了过去扶住她。

“班长要是再摔,得我负全责。”

宵初河扶她过去,停在女卫生间门外等着。

蒙许买饭回来一会儿工夫宵初河就不在班里。

刚把饭放下喊他,咦?女厕所前怎么有一道熟悉身影,咦,那难道不是宵初河?

“初哥你这是做嘛呀?在女厕,让人看了,不说是变|态就不错了。”

“我等人。”

等谁?话未出口,蒙许恍然还能是谁。

是那位班长祖宗。

“那也不能在这儿等,饭都来了。”

也是,宵初河想了一想,决定先回班吃饭,但这里没人看着不行,于是蒙许又成了那个最倒霉的。

自己站着杵着当门神啊?

蒙许心中吐槽却一点办法也没,自己不仅是军师,还是他们两个的爱情保安。

这就是自己的悲催日常……

眼泪快要落下来,又生生憋了回去。

东芃也是从教室后门进,没见着余饶所以着急。

那是谁啊?

又是蒙许,他在干嘛?

“蒙许!”

这边光线较暗,蒙许半晌没看出是谁。

“你在这里干嘛?”

“正好,班长在里面呢,你一会儿能等她一起,帮她扶出来吗?”

自己在这里当然是不方便,扶她宵初河哪里愿意,可算是找到救星了。

原来余饶在里面,那他在这儿……

“流|氓……果然是没看错你。”

“我等人怎么了?碍着谁了?”

东芃无语。

“你非站在厕所门口干嘛?不会直接告诉我吗?”

“我、我告诉你,你听吗?你不是见我就想躲远远的吗?再说了,你买个饭这么墨迹,我如何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帮班长啊?”

东芃笑了:“拜托,你也太操心了吧。”

“我替谁操的心都,你了解状况吗你。”

自己也没说错啊!他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要不是为了初哥,我才懒得管这事儿!而且东芃我跟你说件事,你真的很爱给人贴标签扣帽子。我真无辜。”

话都吐露出来了,蒙许顿感心情舒畅。

起码不用总看她脸色。

被她用那种眼神看着,别提那滋味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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