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界死亡不需要付出任何疼痛,我早就死了。
那我也就不用被杀人魔绑架,也就不会被囚禁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被关了几天,每次都被手铐铐在床头,我的精神濒临崩溃,无他,这间昏暗的密室里透不进光也就算了,还没有方便的地方,我只能蹲在地上拿出床底下的尿盆。
该死的,是谁喜欢看强制爱小说,喜欢看小黑屋文学。
我后悔到想要怒扇自己一巴掌,羞耻到快要流出眼泪,每次都是忍耐到受不了才会把床底下的东西拿出来。
我觉得再忍下去,我的膀胱早晚要出问题,但是我做不到坦然接受现状,这对于我一个心理健康的年轻男大学生来说简直就是人格屈辱,我就像是宠物奴隶一样被杀人魔圈养了。
我比宠物奴隶还惨,至少他们靠美色或者干粗活获取食物,我只能靠出卖肉/体。
杀人魔每次都是晚上来,把我变得更像是他养的xing nu了。
他每次都是早上走,顺便带走我吃剩的食物残渣,换洗衣服,和尿盆。
就像是今天,被他囚禁的第十天。
高高的窗子漏出点天光来,我在这点稀薄的光亮下注视着床头收拾的杀人魔,他仍旧是西装西裤外面搭一件黑色风衣,弯腰弓背,就算把头压下去,努力勾拽床底下的np,这种时候都能帅的起来,我也是很服气的。
我很不想看他拿我np的样子,又试图从他那张俊美温润的面庞寻找一丝嫌弃的意思,结果他先一步发现我的目光,抬起眼,黑沉沉透露着疯狂热烈情意的眼睛跟我对视,然后,缓缓对我弯起嘴角,笑了一下。
我脊背麻到了天灵盖,这个杀人魔很少对我笑,因为我从来不对他笑。杀人魔每次露出笑容都是夜里跟我上床的时候,他跨坐在我腰腹,强行压下挣扎的我,用他的身体折磨我,然后在漆黑一团视线里,高高在上对我露出那种狂热无序、死死盯着我的笑容。
我觉得他笑容里透露蓬勃爱/欲,疯狂热烈到病态。
很瘆人。
但是他发现我偷看他的表情,只是轻微勾了一下嘴角,弧度很小,看我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好像在害羞。
…我看他手里的东西,连我自己都嫌弃,我爸妈身边所有人都嫌弃,但他收拾我东西却很满足。
有时候也会觉得他真的很神经,强势冷硬把我锁在床上,狂热病态汲取着我身体的接触,明明是不健康的爱,又会对我做出连我爸妈不会做的事。
好像对我很坏,又好像对我很好。
这几天自从被他掐了脖子差点窒息痛苦死去,我就吃了记性没有再反抗过他,他爱怎么摆弄我就怎么任他摆弄,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他不再打我。
他也没有再打过我了,甚至亲我的力道都变轻了很多,原本折磨的事变得细腻而漫长。
那次我闭眼跟咸鱼一样瘫在床上任他糟践,听到他窸窸窣窣爬上床的衣料摩擦声,很快感受到腰腹上的重量,他没有急吼吼奔主题,反而牵我的手,抬起来一点移动着。
吓得我抬起眼,发现杀人魔真他丫的拿着我手指做坏事。
他看我睁开眼,俯视我的眼神变得温柔漆黑,问我这几天舒不舒服。
…舒服。
头几天他真的活烂,完全不懂,也不知道是不是钻研了什么不正经的书,突飞猛进,变着法儿折磨我。
但是我不愿意说出来,抿唇偏开视线拒绝回应我。
杀人魔亲了亲我偏过头露出来的莹白耳垂,喷洒着热气,对我说他去高档场所了,我猛然回头,知道他不可能跟那些人做,他嫌脏。
果然,杀人魔亲吻着我的眼皮,舌尖舔着我的眼球,跟我说他是去学习了,还跟我描述高档场所的包厢里,他点了十几个还是二十几个俊男美女,让他们脱光衣服在里面做。
他点了好几次,仔仔细细学习了。这也是他逐渐熟练掌握让我怎么舒服的原因。
我被他说话低沉沙哑的声音弄得满身鸡皮疙瘩,掌心冷汗也冒了出来,黏糊糊的,紧握着却被他掰开来,十指相扣。
我清楚杀人魔有钱,也知道有钱人玩的花,但是不知道能这么花。
他是个变态,但是没想到杀人魔能变态成这样。
他没有把那些人当人。或者说其他人在他眼里压根不算人,只能是个工具。
我不知道杀人魔这么凉薄变态为什么会执着我,我是个普通人,甚至来说,我比普通人的水平还要差,但是他偏偏喜欢我,不放过我。
绝望在我的内心蔓延,我越来越消极,也不再开始讲话,杀人魔倒是因为我醒过来不是第一时间跳下床,把我的手铐打开了。
我又能自由活动了,在这间狭小昏暗的密室。
我不跟杀人魔说话,但是人是群体动物,不可能不说话,我孤独到尝试跟墙角长出来的绿色青草说话。
夜晚杀人魔进来,发现我宁愿跟一株植物讲话也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夜晚他强压着我做完,动作很粗暴,浑身阴沉沉的,像是压抑着岩浆即将喷发的火山。
隔天我腰酸背痛起来,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儿,光着脚踩在地面上,走到墙角,正要蹲下来跟青草聊聊天。
我敛眉一看发现墙角湿湿的土壤连带着那株青草都被挖走了。
杀人魔是不是神经病。
我在心里骂了太多遍以至于都疲惫到懒得骂了。
二十多天,正当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出不去,麻木着接受夜晚降临杀人魔又一次开门,熟练走到床边来脱下黑色风衣,露出苍白的腕骨,死死钳制住我,跨坐我腰腹做得酣畅,弯腰跟我接吻的时候。
我眼前模糊,疲倦到眼泪糊了满脸,远处的房门透了一点光亮,我望见有个人露了半边白色衣服,鬼鬼祟祟藏在门口静静地偷看我跟杀人魔做。
我在晃荡中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我暗恋的学长。
【学长视角】
鸠殊暗恋我非常显而易见,他看我的眼神热乎乎的,暖乎乎的,每次他赚外快赚到了钱就会买好东西送给我,发现他跟我同一个城市就会露出惊喜的表情,经常跑到我家跟我聊天,就算我不怎么理他也会露出满足欣喜的表情。
我是一个男人,所以不会回应他对我的喜欢。
他其实非常优秀,每次考试都是一骑绝尘的第一名,老师教授都会把任务交给他,他也完成的非常好,但是他太出色亮眼了,性格又阴郁不爱说话。
我对每个人都很好,温柔活泼,给所有人牵红线,撮合他们恋爱。
所以每个人都喜欢我。
鸠殊很缺爱我能看出来,所以他也会因为一点稀薄的爱意喜欢上我。
他虽然是一个男人,长相寡淡,安静,不符合我对择偶观,但是他很出色,是所有人眼里的焦点。所以我不会拒绝他对我的喜欢。
我接受他的好和他的荣光,也给他关心和爱,这是利益交换。才不是吊着他。
发现他没有秒回我消息甚至几天都没联系我,我上门找了他爸妈,他爸妈也很着急,但是不知道怎么去找,他姐还聪明点,已经报警了。他们全家都等待警察消息,但是没有一个人出去找,只说他们人少力量小,没办法的,鸠殊这次只能听天由命了。
难怪鸠殊会因为我一点关心就飞蛾扑火喜欢我。原来他家里人是这样的。
我突然因为玩弄救赎而愧疚,这点愧疚心让我去找鸠殊的踪迹,费尽心机我终于找到了富人区别墅里的一间密室,我观察了好几天,看到一个俊美到不可思议的黑色风衣男人,调查了他,发现他是a市首富家的独生子,宠爱下长大的孩子,寄予希望的继承人,性情温润,不需要为生活发愁。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囚禁鸠殊这样长相寡淡性格无趣的普通人?
我观察了几天,决定要救出鸠殊,终于在一天夜晚找到了机会,杀人魔密室门没有关紧,我藏在门口就要往里望,时隔二十多天听见了里面鸠殊的声音。
鸠殊的声音跟平常很不一样,像是痛苦,尾音甜腻腻的,非常好听,抓耳朵,挠着心肝。
我不敢相信鸠殊那张寡淡平静的脸,会发出这种色/气的呻吟。
而且里面只有那个高岭之花杀人魔和鸠殊,他俩在做什么?
我隐隐猜到了什么,只是不可置信,探出头,心脏撞击着胸膛,忍不住偷看里面。
密室里面非常干净,光线昏暗,我在月光下去看那个床,夏天,床套了纱罩,雪色飘逸的白色纱帘因为激烈的动作在颤。
影影绰绰中,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西装整洁,跨坐在鸠殊腰腹,鸠殊在下面,没有任何挣扎,他神色痛苦又愉悦,脸腮晕红,眼泪糊了满脸,黏连着黑色发丝,分明是张寡淡的脸,在这种时刻却活色生香。
我竟然觉得他一个男人很漂亮。
很讨人喜欢。
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他。
我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浑身激动到颤栗,再次抬起眼望去,撞上了阴沉漆黑充满杀意的一双眼。
是杀人魔。
他像是独占宝物的恶龙,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活剥我。
他绝对会这样干,也足够有能力这样做。
[猫爪]每个人都不完美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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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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