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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获自由之夜

“很抱歉,小姐。时间紧迫,你必须听我说。”

安特萨温暖的气息轻拂着我的耳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们坐在我的小床上,她的举动让我有些分心。

“我们终于有机会帮你逃走了。不幸的是,必须得在明天行动。你能给我们什么作为回报,好让我们帮你吗?求你了,我的女主人想帮你,但她也有难处。”

“一份兰卡斯特家族的产业、合同和人脉清单,这够吗?内容非常详尽。”

安特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吗?你收集到了这么多?”

“没错。”

“可你是个囚犯。你把它藏在安全的地方了吗?”

“是的,我会把它给你,但我必须问一句,”我警惕地补充道,“我怎么能确定你不会拿了文件就走?”

“阿丽亚娜小姐,你了解我的女主人。你真觉得她会做出那么可耻的事吗?”

“我想不会。”

“等你吸食完,你可以再问我一次,消除你的疑虑。”

“我重获自由后,会不会和你的女主人争夺你的归属呢?”

安特萨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

“求你了,让我们帮你吧。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我抱住了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她顺从地露出了脖颈。光滑无瑕的肌肤映入眼帘,这诱惑实在难以抵挡。我轻舔了一下,她颤抖着呻吟起来。

嗯,这太**了,我现在感觉有点不自在。

“求你了……求你了!”她催促着我。

我这是被骚扰了吗?呸,快点吸食完,别再想这些了!

当我站在自己的藏身之处时,我意识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几个月前,我和这个小个子女人建立了一种联系。这意味着希梅娜在这么长时间里都没有碰过她的同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能找到我,而且没有被认作其他家族的人。除了我那微薄的印记,她身上没有其他吸血鬼的痕迹。

我只能赞叹这位侍从的克制和这个仆人的忠诚。这也意味着,早在我进入兰卡斯特家族之前,她就已经准备好潜入其中了。我的吸血鬼朋友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敢肯定,这段分离对她们来说代价巨大。

我在还没吸食到极限之前就松开了嘴。这种经历太过亲密,让我很不自在。安特萨绯红的脸颊和她身上散发的**气息足以让我相信,她和希梅娜之间可能存在着同性恋情。天哪。

“再问我一次。”

“嗯,你和希梅娜真的打算救我吗?”

“是的,明晚你就自由了。我们有个计划。他们会以为你死了,就不会再追捕你了。”

“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是什么计划吗?”

“嗯,我想告诉你,但希梅娜说那样计划就行不通了。”

我还想再问她些问题,但哈罗德的脚步声让我打消了念头。我迅速给她写了一些去我一个藏身之处的路线。时间无所谓。我已经等了六个月了。我还能再等一晚。我几乎能感觉到了。我是阿丽亚娜,我属于我自己,我会活下去。明天,我就回家,重获自由。

我跟着哈罗德在迷宫般的通道里穿行,身上穿着一条裙子,让我想起了梅露辛在我们那场极为短暂的对练中穿的衣服。狱卒每隔五秒就回头看我一眼,对我裸露的手臂皱起眉头。这个吸血鬼可没有戴镣铐!我只能猜测,不管我们要去哪里,我都不能看起来像个奴隶。

哈罗德满心以为我会逃跑。我已经摸清了他的实力,我很清楚自己远没有把握能从他手里逃脱,所以我很有耐心。我不会为了一个愚蠢的计划而危及希梅娜的计划。

没过多久,我登上了一辆马车,车子启程后,我坐了下来。摩尔夫人坐在我对面,身着最华美的白色长袍。她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衡量、被掂量、被评判着。

“晚上好,阿丽亚娜。”

我微微欠身回礼。吸血鬼的社会残酷无情,却又讲究礼仪。在一个人人都能徒手将别人的脊椎从躯干里扯出来的世界里,礼仪和规矩似乎更加重要。

“摩尔夫人,您好。”

“看来我之前看错你了。鲍德温的评价终究还是对的。”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听起来像是在称赞,又像是在道歉!或者,至少是这个傲慢自大的蠢货所能给出的最接近称赞和道歉的话了。

他们肯定是走投无路了。

“这就引出了今晚的事。埃孔家族发出了正式挑战,罗兰家族将作为见证方。”

“挑战,夫人?”

“奴隶贸易越来越猖獗了,那些贪婪的家伙也想分一杯羹。不过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她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作为被挑衅的一方,我们有权选择决斗的形式。你对吸血鬼之间的冲突了解多少?”

“一无所知。”

“我明白了。我本以为梅露辛会教过你……算了,无所谓了。正式解决冲突的方式有好几种。我敢肯定,夸库很想和我单挑决斗,但我可不会弄脏自己的手,跟那个野蛮人动刀动剑。”

我强烈怀疑“那个野蛮人”会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厉害。

“所以我们会派出冠军。按照规矩,不能是本家族的成员。在这个荒凉的地方,这意味着要么花大价钱请雇佣兵,要么找决斗者。你已经杀了梅露辛的挑战者,所以你是我们的最佳人选。为我们赢得胜利,我就正式让你成为鲍德温的得力助手。”

他们果然是走投无路了!哦,但我不能表现得太急切,以免她起疑心。

“如果我接受,我希望有权拥有一件武器,还有一个像样的卧室。”

“行,行,当然可以。你会得到凯特琳的空房间。她在攻打堡垒的时候死了。你还会得到丰厚的报酬,并且可以佩剑。在你开口问之前,我先告诉你,不行,我不能让代表我家族的人拿着火枪到处走。女人在城里可不能带火枪!别再提这事了!”

她太了解我了。我觉得好笑的是,在阿卡德语里,“火枪”就是“火杖”。

“成交,夫人。”

“太好了!现在,作为受冒犯的一方,你有权自由选择武器。”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摩尔夫人讲策略。现在束缚我的东西已经解除了,我兴奋得有些飘飘然。

很快,我们在一座废弃的剧院前停了下来,剧院有着布满坑洼的西班牙风格外立面。我在哈罗德的陪同下走了进去,来到一个奢华的入口,这里有黄色的石头和红色的幕布。两段弧形的楼梯向上延伸,通往一个环形的长廊,而我们面前有一扇门。走廊四处延伸,笼罩在阴影之中。尽管外表破败,但这里的一切都一尘不染。哈罗德一言不发地领着我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而摩尔夫人则昂首阔步地向前走去。我跟着他在蜿蜒的小巷中穿行,只有偶尔闪烁的烛光照明。

自由,近在咫尺,我都能尝到它的味道了。

哈罗德打开一扇门,火把的金色光芒照亮了一座翻新的歌剧院。包厢完好无损,但地面完全被一个沙地竞技场所取代。这里肯定是他们在冬天举办血腥游戏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看台上有不少吸血鬼,还有一些凡人。一小群人在我们前方。

寂静得有些诡异。

摩尔夫人和兰伯特站在一边,而娜米娜塔和我认出是夸库勋爵的男人站在另一边。那对双胞胎,他们曾是加斯帕在堡垒时的手下,站在中间。我和我的救命恩人对视了一眼,她悲伤地垂下了眼睛。

呃?

我本以为她会更活泼些。

“我向你们介绍我们的冠军,尼拉里家族的阿丽亚娜。”

“根本就没有尼拉里家族。”夸库皱着眉头反驳道。

“那就说是无所属的,这无关紧要。”摩尔夫人冷笑着说。

其中一个双胞胎举起手,双方都安静了下来。这对双胞胎都是浅棕色头发、棕色眼睛、皮肤黝黑。他们身材相当矮小,有着我印象中舞者才有的肌肉。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米色套装,整体效果显得十分单调。

“兰卡斯特家族说得没错,夸库勋爵。你们双方同意决斗时,并没有对冠军的选择做出限制。为此次决斗借调的其他家族的吸血鬼完全符合规定。”

我惊恐地僵在原地。天哪。我终于明白了。一心想着重获自由,我忽略了安特萨酒后说的话。她说:“他们会以为你死了。”

哦,不。

这可太痛苦了。

“在这吉祥的时刻,让我向你们介绍我的代表:来自加的斯家族的侍从希梅娜。”

我听到摩尔夫人猛地吸了一口气。她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什么时候成了加的斯家族的走狗了,夸库!?我还以为——!”

“你以为我们在甘蔗农场的争端还没解决,是的,我知道。”

摩尔夫人沉默了,我趁机盯着希梅娜走近。我觉得自己穿着这件奇特的战斗裙已经够好看了,但和她一比,我就相形见绌了。她穿着合身的皮胸甲,显得高贵典雅。精美的金属护腕套在她的前臂上,她的手放在一把制作精美的剑柄上。

“两位冠军都已确认。双方可以就座了。”

其他人退下了,只剩下我和那对双胞胎以及我的对手。希梅娜的表情冷若冰霜。

另一个双胞胎转向我:

“阿丽亚娜,作为受冒犯的一方,武器由你选择。”

“如果可以的话……”

我们都转向希梅娜。

“我建议你选剑,年轻人。没必要让情况变得更糟。”

他们怎么都这么严肃?

“恐怕她是对的,年轻人。”

“好吧,我选剑。”

其中一个双胞胎离开了,很快就拿着一对一模一样的决斗用剑回来了,剑是银制的,没有任何装饰。我拿起一把,希梅娜拿起另一把。

“这场决斗至死方休。门关上后,你们就可以开始了。”

等等,什么!?至死方休!?

双胞胎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别因为你的处境而气馁,年轻的阿丽亚娜,尽力杀了我吧。”

然后,裁判身后的门关上了。

天哪。

我肯定她有计划,而且她很明确地让我尽全力使用这把剑。

“和我打,阿丽亚娜。”

好吧。

我动了起来,试图把她的剑拨开,然后向前刺去,但她只是把剑压低,然后又挥起来挡开我的攻击。我不断地移动,动作越来越多。

我的每一次攻击都被挡开,每一次佯攻都被无视,直到我把佯攻变成真正的攻击,然后又被挡住。我像一只愤怒的螳螂一样冲向希梅娜,她仅仅差之毫厘地躲开了。有时,她会反击,但她的动作很容易被看穿,我毫不费力地就挡开了。

我把速度提升到了极限,那种渴望鲜血的饥渴感又强烈起来。我试图抓住她,用爪子抓她,踢她、打她。我攻击她的手臂和腿。但都无济于事。

这场战斗比我和狼人那场持续的时间还长。我已经完成了至少五轮快速攻击,就在我快到极限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头猛地一晃,脚步踉跄。我的意识像肥皂泡一样破裂了。所有战斗的**都消失了,力量也离我而去。我的手臂垂了下来,剑掉落在地上。

“啊?”

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棉花包裹着。

啊。

一把剑刺进了我的心脏。浓稠的鲜血汩汩地流到我的脚下。血好多。

希梅娜满脸悲伤地向我走来。

就这么结束了吗?

本来是有计划的吧?没有吗?

她的爪子伸向我的喉咙。

不要啊?

随着一声撕裂的声音,她撕开了什么东西,我的视线在礼貌的掌声中陷入了黑暗。

夜幕笼罩着荆棘森林,万籁俱寂。像我大腿一样粗的藤蔓从四面八方蜿蜒交错。藤蔓上布满了巨大的尖刺,足以刺穿头骨。

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向前走着,周围的植被自动分开,为我让路。尽管我知道皮肤接触这些藤蔓时应该会被划破,但我感受到的却是最轻柔的抚摸。但这还不足以给我勇气。

天气越来越冷。我徒劳地抱紧自己,试图抵御这寒冷的空气。我应该回家的,可我却迷失了方向。爸爸一定很担心我。也许他已经在找我了。

要是能看到星星就好了,这样我至少能知道北方在哪里!

仿佛有魔法一般,我立刻来到了一片夯实的空地。头顶有星星,但它们模糊不清,我认不出任何星座。我心里清楚,少了些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

啊,对了,我知道了。当然,我真傻,还有沉默守望者呢!

一层面纱缓缓拉开,那神秘的天体带着难以捉摸的宁静注视着我。不知为何,今天它的存在感格外强烈。

我的意识仿佛被攫住,被抛向大地的另一端。这股冲击力足以让我从恍惚中惊醒。

我惊呆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等等,没时间多想了。我就要死了。这不是我们沉睡时的假死,而是真正的死亡,一去不复返。我得行动起来,奋起反抗。我站起身,朝着小屋飞奔而去。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它在哪里。毕竟,这里是我的潜意识世界。

一阵寒风呼啸着在我身后刮起。森林扭动、摇晃,试图阻挡它,但却无济于事。我得跑得更快些。突然,一股诱人的气味钻进了我的鼻孔:极其浓郁的血腥味。

这味道太迷人了。我跑得更快了。我需要它。如此强大的生命力,我必须将它据为己有。这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我终于跑到了木屋前,撞开门冲了进去。

我猛地惊醒,大口喘着粗气,还剧烈地咳嗽起来。

苏醒。极度口渴。身负重伤。

嘴里和喉咙里满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美味。太美味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但还不够。面前有猎物,被铁链锁着,呜咽着。我扑向猎物,尽情地吸食着。生命的力量涌来。没有快感,因为伤得太重。

它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又咳嗽起来。血滴溅落在面前被绑着的尸体上和我的鞋子上。战斗裙的前襟完全被染红了。我胸口的伤口已经愈合,我明白了。

希梅娜只是勉强刺中了我的心脏,但即便如此,造成的伤害也极其严重。我理解加斯帕临死时的表情了。自从遇到“他”的那晚起,我就再也没有感受过如此无助。

我的喉咙仍然疼痛难忍。我又咳嗽了几声,试图清理呼吸道。更多的鲜血从我的嘴角滴落。

我打量着四周。我在一个木棚里,里面除了这个被绑着的男人的尸体、一个背包和放在上面的一个涂了油的信封,什么也没有。我走近背包,注意到里面有一把带鞘的银刀。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她做到了,希梅娜做到了!我自由了!

“啊!”

外面突然有人尖叫起来,看来我还没有完全自由。

我悄悄地走到门边,透过钥匙孔向外望去。我在一个院子里,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安特萨,另一个是夏洛特。这个像牛一样的女人正抓着安特萨的手。安特萨的两根手指已经被扭曲成了不自然的角度。

可恶,我该怎么办?如果我出去,可能会被发现,那这一切就都白费了,就算我能活下来也不行,然而,袖手旁观又感觉不对。我对希梅娜和安特萨心怀感激。我还没傻到以为我们做了一笔公平的交易。她们竭尽全力确保我能逃脱。

安特萨现在在苦苦哀求。她可能会被杀掉。真该死。我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如果我坐视不管,我以后都没脸面对我的朋友。

我必须冒险一试。

我打开门,门铰链发出像猪被卡住时的尖叫。这下可谈不上什么隐秘了。

夏洛特那张像猪一样的脸转向我,得意地叫了起来。

“哈,我就知道!你以为你能骗过老夏洛特?你没那么容易摆脱我们的奴役。等夫人知道了这事,你的惩罚会是个典型!你这样回报我们的恩情——”

“这么说夫人还不知道?”我声音沙哑地说道。

“不知道,但很快我们就都会——”

“这么说只有你知道这个计划?”我微笑着,故意露出獠牙。灌进我喉咙里的这些血,还有这个男人的血,让我暂时得到了满足,但身体修复伤口的过程让我没有陷入昏睡。我感觉清醒、强壮,而且非常开心。我自由了,现在夏洛特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自己送上门来?这简直是锦上添花。

我看着她脸上的愤怒和傲慢变成犹豫,继而转为恐惧。没错,现在你该认清自己的处境了,你这个愚蠢、冷漠的蠢货。

“你……你不敢。”

我慢慢靠近,动作很轻,以免她惊慌失措。我可不想追着她跑。

我走到她伸手可及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就快逃出去了,你这头肥母猪。现在只有你这张多嘴的嘴挡在我和自由之间,所以我问你:为什么不杀你?”

她转身想跑,我立刻行动。银刀刺入她的肋骨之间,我的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那张丑陋的脸按进泥土里。她动作迟缓又可怜。在对手近在咫尺的时候转身背对对方?这简直就是自杀。

我调整了一下握刀的姿势,把刀抽了出来。她短暂地叫了一声,我趁她分心,将刀刺进了她的心脏。

她的挣扎瞬间停止。我把她的脖子往上一提,听到她发出一声呜咽。

“生前也好,死后也罢,你始终都是个底层的贱货。”

我把她的血吸干。当我站起身时,一道微弱的蓝光开始吞噬她毫无生气的尸体。我感觉自己像是在看着一根木头慢慢化为灰烬。

她的血味甚至都令人失望。真的,直到最后一刻都是在浪费精华。算了。

我转向安特萨。她已经退到一旁,此刻正抱着受伤的手。她脸色苍白,但神情坚定。

“安特萨——”

“你必须得走了,阿丽亚娜,不然我们都有危险。”

“你会没事吧?”

“会的,别担心,这不是我第一次帮希梅娜策划行动了。”

“她似乎过于正直,这对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

“她全身上下找不出一根狡猾的骨头。”她微笑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梦幻般的温柔补充道。她爱她。如果我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也烟消云散了。即便因为我刚刚吸食了她的血,我们之间有了联系,但对这个小个子女人来说,希梅娜依然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嫉妒,但我很快就压了下去。我不需要这种情绪,也不想有。

“那我这就告辞了。谢谢你们俩,为我做的一切。”

“一路顺风,阿丽亚娜小姐。仔细看看那封信,里面有你需要知道的所有信息。”

我点点头,冲进了夜色之中。在被奴役了六个月之后,我终于重获自由。

我成功了。现在,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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