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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谢字衍靠在门上,安静看着四殿下爬上爬下,等到祁不悬趴在地上,支着手从只有不到脚高的柜子底下薅东西时,终于看不下去了。

“可以了。”

谢字衍还没走近,祁不悬就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找的那叫一个专心,“师兄,别管,等我再找找,肯定能找到的。”

谢大掌门倍感无奈,却也真就止住脚步,退回原地。

全当是自家师弟无聊了,在自己找乐子玩。

“四殿下,这回脑袋又是被什么动物踢了,又开始发疯?”

卫北上穿过一道半弧形的石门,还没走进去,就看到祁不悬撅着屁股蠕动。

眼睛承受了重大伤害,卫北上忍不住就开始怼人。

正趴在地上的四殿下动作有片刻凝滞,好熟悉的一道嗓门!

祁不悬收回手,换了个方向,这才仰头看去,见到来人,忍不住惊喜,“消失这么久不见身形,原来你还活着啊。”

卫北上深深觉得自己选择来四殿下府邸,可能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好啊,盼着我死是吧?祁不悬,皮子又欠松动了?”

祁不悬站起来,伸手抹一把脸,拍拍手,甩掉手心的灰尘,大大咧咧,“咱俩这关系,别总想着打人,生分了不是?”

卫北上看他灰头土脸的,越发摸不着头脑。

“你刚刚在地上蹿来蹿去,是要掘谁的坟?有人惹你了?”

“没啊”祁不悬接过谢字衍递过来的帕子,随便擦了一下脸,也不管有没有弄干净,反正碰了下脸就又递回去。

“什么掘坟?我像是那种喜欢跟人结仇的?这不是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蜉蝣了嘛,所以想找找看。虽说他留下话,说是去皇宫了,但是我在府里的时候,他从来不会离开太久的。于是我就琢磨着,他是不是藏在府中某处,找地方偷懒去了,或者是觉得我这几天冷落了他,跟我玩捉迷藏呢。”

谢字衍接过帕子后,倒是没有立即退回去,而是上前按住噼里啪啦讲着一堆话的人,轻轻给人把脸和手弄干净了,才又离开。

“……?”卫北上瞧见身边一袭白衣,相貌俊美的男子,原先是打算问一问对方身份的,然而所有的语言,都被对方那坦然自若帮四殿下整理仪表的行为给噎住了,过了很久才无语道,“祁不悬,你年龄也不小了,能成熟一点不?人家谢字衍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已经六岁了。你呢?咋还跟个三岁孩子一样,思想如此幼稚。你以为蜉蝣跟你一样,一怄气,就喜欢躲起来藏着?你再这样下去,不去学着长大,没人护着,以后是会吃很多亏的。”

如此长篇大论的唠叨,听的四殿下几乎昏昏欲睡,“卫北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被我父皇上身了啊?”

皇帝陛下一有空就喜欢念叨这些。

“滚犊子!”卫北上一听到祁芜御,心情就差,脾气好不了半点,“占我便宜是不是,想得美。”

祁不悬嘀嘀咕咕,“我当儿子,你当爹,明明是你占我便宜。”

卫北上没个好脾气,“还占便宜?你到底知不知道,按年龄来讲,是要喊我一声叔叔的?一天天就只知道卫北上,卫北上的,没大没小。”

“不能这样算的。”祁不悬伸出手,掰着手指,认真道,“要是按年龄来讲,我都要叫蜉蝣老祖宗去了。我的心里承受能力好,自然是不会在意口头上的言语称呼。但我父皇就要不一定了,要是让他听见我喊蜉蝣一声老祖宗,怕不得将我抽筋剥皮。”

毕竟他喊蜉蝣一声老祖宗,皇帝也得认蜉蝣是祖宗了。

卫北上深有同感,“祁芜御是不大好相处,有这么一个爹,也是苦了你。”

祁不悬挠挠头,有点想为自家父皇说几句好听的。

但是直觉告诉他,卫北上肯定不会喜欢,就只得歇下那份心思。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卫北上没好气,“咋了,有了无影做靠山,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祁不悬看了眼谢字衍,摆摆手,“当然不是。”

卫北上这才又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这位是?”

“谢字衍,我家师兄。”祁不悬笑容灿烂。

卫北上面露奇怪神色,“谢字衍怎么还跟你在一起?你跟他不是合不来吗?”

从谢大掌门进城以来,也算是有些时候了吧。

他还以为谢字衍早就离开了。

四殿下瞪着他,“卫北上,可不许胡说八道啊!我跟师兄关系好着呢,不准乱造谣。”

“谁造谣啊”卫北上想不明白祁不悬那脑袋怎么时变时不变的,“不是你回来到处跟别人说,谢字衍无趣无味,每日只知闭关修炼,要不然就是罚人?你还说自己再也不想跑回满寂山,一刻也不愿跟他相处吗?自己说的话,又不承认了,你还要不要点脸。”

“是吗?”谢字衍面无表情道。

四殿下的胆子跟着自己的身子一起颤抖了一下。

卫北上不解道,“他听得见?”

你觉得呢?祁不悬想提起腿就给人一个飞毛腿。

这么近的距离,故意的吧?

卫北上若有所思,“难怪你不肯承认自己跟他关系不好,原来是当着面不敢认啊。”

又来火上浇油?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说话了好吧。”祁不悬从未如此心累,他现在确定了,卫北上这丫就是故意来坑自己的。

谢字衍将剑抱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有,却给人压迫感十足。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感受到,反正亏心的四殿下是身临体会的。

他当时也就是顺嘴了,哪料到有今天?

祁不悬卑微地举起一只手,“师兄,你听我说。”

“听你如何辩解?”谢大掌门一丝怒气未露,只是淡淡询问。

祁不悬却两腿颤颤,提起的气瞬间又松了,吞了口口水,毫无底气道,“是解释。”

卫北上又开始讲话了。

“我说你怎么见人就说谢字衍不好相处,搞了半天,是你跟人家没处好,怕他啊。”

有这么一位糟心朋友在身边,祁不悬不敢解释了,再讲下去,真怕自家师兄永远不理自己。

“你可闭嘴吧。”

卫北上啧啧摇头,“说不过人,自己不开口不就行了?还要让我住嘴,说不过去啊,四殿下。”

再这样下去,祁不悬有点怕自己活不过今晚,于是先发制人,上前一步,按住他的狗头,“说,上次为什么逃走?今天又为啥突然出现?”

“不许乱说哈,谁跑了?我就是看当时来的人够多,楚尽醇那行人威胁不到你了,留在那也没用,与其站在那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提前回去休息。”卫北上忍着暴躁解释。

祁不悬似信非信,“是吗?”

卫北上一口定音,“当然。”

“那你今天来这里干嘛?”

卫北上快要被气笑了,“祁不悬,需要人的时候,你就跟块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现在用不着我了,说撇清关系就撇清关系,哪怕是马甩蹄子,也不带像你这么无情,不给人防备时间的。”

四殿下无语,“就问一下而已,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吗?”

“你说呢?”

“好吧,你气性大,听你的。”

卫北上很想摔某人一个大嘴巴子,但是身体对危机的本能反应提醒他,最好别动。因为谢字衍虽然眼睛没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但心神似乎一直在注意这边。

而且不知为何,谢字衍和无影,给他的感觉,很相似。

但是具体哪方面像,他又说不出来。

找了一块台阶坐下,卫北上看着大门口外空荡的街道,犹豫许久,还是喊道,“祁不悬。”

祁不悬也找了一块地坐,并且非常自觉地给自己旁边的那块地擦干净,“师兄,过来坐啊。”

谢字衍扫他一眼,想不明白祁不悬如何做到这般不长记性的。

四殿下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坐过来,歪了歪脑袋,“怎么了师兄?”

谢大掌门微不可察叹息一声,还是走了过去。

祁不悬看人坐在自己身边了,才抽空转头去看卫北上,“你继续说。”

卫北上看着那个理所当然的人,嘴角抽了抽。

“姓祁的,劝你离我远点,不然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揍你。”

祁不悬挽起袖子就要给人诊脉,“火气大,情绪失常可不大好,有身心问题的人打架虽然不犯法,但很容易被人套麻袋的,毕竟谁也不想自己身边跟着一个危险人物。所以卫北上,你要约束好自己的行为啊。”

“没见到你之前,我认为自己的情绪还是很容易控制好的。”卫北上古井无波道。

祁不悬讷讷无言。

“我还有一种能让人失心疯的能力不成?我有这么厉害?”

“确实,活了这么多年,卫某也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能够做到,让人看见他就忍不住动手的。”

“……过奖了,我的荣幸。”

“祁不悬。”

“嗯?”

“有空去拿把刀把自己脸上的皮刮一刮,太厚了,再这样下去,以后别人见到你,怕是会将你当怪物。”

“……劳你费心了,我觉得还好,反正我有师兄护着。”

卫北上拿眼睛瞅了瞅一言不发,心情似乎很不好的谢大掌门。

“你确定他是来护着你的,不是第一个提剑斩你狗头的人?”

“……看来你不止是精神方面出问题,眼睛也染上毛病了。”

卫北上不跟他扯,反正祁不悬脸皮厚,再聊下去,怕是讲到天荒地老,也争不出输赢,“这次过来,真的就只是来看看你。还有,你自己在这边,小心一点那个叫余走西的女人,反正我看着她不像是个好人。但是也无法推断出,她要做什么,所以,只能你自己多注意了。”

四殿下沉默片刻,“卫北上,你说这话,我怎么感觉,你要没命了呢?”

忍无可忍的卫北上抬起手掌,谢字衍撩起眼皮。

卫北上只好收回手。

“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好心跟你说话,听着就行,不要开口。”

祁不悬有点感伤,“真要走了?”

“嗯,该走了。”卫北上望着那片天。

“为什么?”

“我做不到祁芜御那般没良心,他可以将死去的弟兄魂魄炼成不人不鬼的阴物,我却做不到视而不见。”

“不去看,不行吗?”

“祁不悬,以后别这么傻了。”

祁不悬也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

卫北上继续说,“祁芜御能下定决心弄出这些,到底还是不易,但既然做了决定,且实行起来,就绝不会只是为了防个万一。我有种直觉,过不了多久,皇城就会有场大战。”

“哦。”

“不怪我?”

“啊?”

“我不在上面待着,就是不愿看到祁国百姓受苦,也不愿看到你过得太难。可是下来之后,却发现自己以前的想法过于理想,其实什么也做不了。如果可以做到无视阴物,无视那些人曾经熟悉的面容,说不定,我还能够帮祁国一把,也不至于做到狼狈逃离。”

祁不悬挠挠头,“我觉得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不朝我父皇身上捅数百刀,就很不容易了。”

过了许久,卫北上说,“余走西来找过我,目的应该就是让我杀了你父皇,我之所以离开,是真怕自己忍不住动手,不是懦弱。所以,臭小子,别对我失望。”

“哪敢,也不会的。”祁不悬道。

卫北上站起来,准备说完最后一些话,就走人了,“在我心中,兄弟最重要,但是在祁芜御心里,女人最重要。所以,生死一线时,他选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活下去,也就是你母亲。我差点死了,虽然最后还活着,却很难不心生怨恨。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跟他不是一路人。有人劝我说,祁芜御也是无奈,没有办法,两个人,选谁,他都不好受。但这关我什么事?我这人从来只看结果。况且,为了救崔烛红,他可以只身一人深入虎穴,但是兄弟们一个个死去,他却只是看着,回头说一声自己也很无奈。祁芜御是一个好丈夫,却不适合当兄弟,而我生平最看不起为了女人不顾兄弟死活的人。这样的人太孬,一个情字就困住半生,谈什么好男儿志在远方。能忍住不对祁芜御动手,不是因为什么仅剩的兄弟情义,而是他现在所做的一切让我厌恶无比的事,真是为了让更多人活下去。我再留下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说不定还得添乱。所以,该走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外,在即将消失前,回了下头,挥手道别。

祁不悬正要站起来,卫北上却直接不见了。

很多事情,好像都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束了。

谢字衍看自家师弟难过,手中的剑发出些许波动,准备将人逮回来道歉,要走就走,平白无故出现惹祁不悬伤心做什么?

四殿下可怜兮兮转过去抱住谢字衍,抑制住谢大掌门那份暴戾,“师兄。”

谢字衍抬起手,“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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