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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陌生男人

送走承诺明天晚上给钱,嘱咐她不要去单位要钱的萧城,温若棠把门关好,拿出在书店买的资料复习起来。

现在是一月份,五月份是高考预考。

在小说中,今年高考竞争激烈,预考后只有167万人能参加正式考试,录取人数只有39万人。

竞争激烈,她必须全力以赴,把握改变命运的机会。

狭窄的耳房,一张破床占了一大半,小竹桌是她去废品站淘的,料子很轻,下面得垫上东西才不晃,台灯是捡了温若雪不要的,不是很亮,勉强能用,电池好换了。

以前她投稿赚那点钱都给萧城改善生活了,萧城吃不完,就分给同时,或者借花献佛再给江雅洁送过去。

小说里萧城白手起家,第一笔钱也是找自己借的。她的工资一大半给乔玉珍拿着,一小半给萧城买东西,靠出版的稿费攒下来的一点积蓄本来想去看病,为了萧城创业也推迟了,最后也没治好。

等明天拿到钱,第一时间改善生活。

复习到深夜,感到身体有些受不住,她不敢再熬,关掉昏暗的台灯,收拾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她还是只做自己的早餐,吃完后揣上要寄的信,一边在脑海里回忆着知识点,一边往外走。

内院西厢房门口,胡大妈的大儿媳妇,包倩,早早起来,蹲在小木凳上,一边择菜,一边看着煤球炉子上烧的水,看到温若棠出来,连寒暄两句的力气都没有。

昨天晚上她和丈夫吵到半夜,无非是房子的事,婆婆把房子让给小叔子住,说什么方便结婚,不就是偏心吗?

她嫁到胡家,跟着住大杂院多少年,挤在小屋,晚上夫妻俩翻个身,公公婆婆和小叔子隔着帘子都能听见,就这还生了两个孩子,想起来她都臊的慌。

生孩子坐月子,娘家送的半个鸡被院里的人偷了,公婆装聋作哑,老公是个窝囊废,她还得自己下地和别人对骂打架。

好不容易熬到小叔子去上班住宿舍,公婆也分到楼房,住进去没一个月,小叔子要结婚,人家女方要婚房。

她可是胡家长房儿媳啊!还生了长孙!婆婆偏心的没边,说大儿子也快分房了,让小儿子结婚先住着,带着大儿子一家去租食品厂副厂长的四合院,说现在有私房政策,温副厂长要的租金便宜。

胡大勇也是废物,两三年了也没申下来房子,还向着那个死老太太。

老不死的,在外拿乔,在家磋磨儿媳妇,她倒要看看等老太太瘫在床上谁伺候她!

包倩越想越恨,手上的菜心都给扣烂了,还是温若棠路过提醒她水开了,才回过神。

温若棠看她着急忙慌的,继续往前院走。

小说里,胡家后面出件了大事,好像和二儿子胡小峰有关。萧城给摆平了,胡家就对萧城感恩戴德,还把祖传的秘制炸酱方子送给他。

还没进前院,就听到倒座房最西边,田婶的女儿,田心瑶在大声背英文。

田心瑶也是今年高考,大院这几个学生里,她成绩算中上,一直很有优越感,连江雅洁都瞧不大上,别说温若棠了。

“要死啊!大早晨叽歪什么?我老公昨晚没睡好,大早晨你想干什么!”倒座房中间的郭燕燕推开窗户,朝西边咒骂。

田心瑶不出声了,田婶却不惯着她,立刻放下手上的活敞开门:“小学都没读完的泼皮,让你免费听两句洋话就偷着乐吧!”

郭燕燕猛摔门:“我不读书我老公也疼我呀,人家是机械厂高级工,你闺女这辈子都找不到我老公这样的。”

田婶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受不了郭燕燕吵个架都离不了老公,还是觉得她闺女不找尹工这样的挺好的。

郭燕燕却觉得自己斗赢了,一手撑着腰,轻哼一声,昂着头回到屋里。

快到门口的时候,倒座房最东边的屋子窗户敞开一点缝,江雅洁背挺得笔直,手里捧着一本《沸腾的群山》,从窗户里往外看,用一种严肃伤感的眼神往外看。

温若棠猜她又在等人问话。

路过的人以为她不开心,上去问候两句,她就会用一种深沉的语气,和你探讨文学与哲学,不管你听没听懂,最后她都会叹口气让你走,仿佛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哀伤。

小说里描述过,江雅洁是一个清冷破碎、怀才不遇的有抱负才女,和温柔积极、贴心圆滑的温若雪,成为萧城的白月光与朱砂痣,至于红白玫瑰说,那是对萧城在外面其他两个女人的描述。

虽然温若棠也不清楚,小说里江雅洁高考完没去学校报道而是嫁给香港富商,有抱负体现在哪里,不过萧城很吃这一套就是了。

反正萧城会赔自己钱和票,懒得听江雅洁的说教,温若棠扫她一眼,直接离开。

江雅洁看着消失在大门的美人,随手把书扔在桌子上,皱了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温若棠好像变得更好看了。

以前温若棠也好看,但是木讷又蠢笨,那些男生也就是第一眼被惊艳,接触久了都说更喜欢江雅洁和温若雪这一挂有内涵有思想的女孩。

可是刚才温若棠虽然还是没礼貌,一声不吭地过去,但是神态明显更放松,配上那张脸,整个人散发出夺目的光彩来。

到了邮局,温若棠买了几张邮票贴在几封信上,图案都是杜鹃、山椒鸟和鸫三种益鸟栖息在枝头。

这是1982年9月发行的特种邮票《益鸟》的小型张,非小型张的特种邮票一套有五枚,图案有家燕、大山雀、斑啄木鸟、黑枕黄鹂和戴胜。

大院里西耳房的梁老师就喜欢搞邮票,经常在院子里大家扎堆的时候讲这些,梁老师在1980年到处借钱,花了近百元巨款买下十几版猴票,后来要结婚的时候缺钱,不得不卖给萧城。

没想到九十年代,一套猴票能卖十多万,那时候萧城有个竞争对手,不知道为什么全力打击萧城公司,萧城卖掉所有猴票才缓了口气。

如果梁老师这辈子还出邮票,自己到时候第一个收。

把信递给工作人员,温若棠一边往外走,心里想着事。

先按照小说里的方子抓中药,再去找哪里有熬药的陶罐,台灯得去供销社买电池,还得去买吃的补身体......

她低着头走神,没注意邮局门外拐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彼此都有视野盲区,一下撞个满怀。

鼻尖狠狠撞在那人冷硬的胸膛,疼痛刺激下她眼里不受控制地带上点眼泪,她紧张后撤,却不小心失去平衡,往后仰倒。

“小心。”

后面是边缘尖锐的报纸架,霍临川伸出结实的手臂抓住她的肩膀,猛地往前捞,惯性下女孩再次撞进他怀里。

呼吸交织,他的手覆在她的细腰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她的手臂无意识攀在他肩膀,惊魂未定地抬起头看他,看着还有些无措,眼睛泛红,带着点眼泪。

让人想欺负。

霍临川喉结微微滚动,压下心底莫名涌起的情绪,没有动作。

温若棠先回过神来,立刻退后两步拉开距离道谢,旋即像蝴蝶一样,快速从门口离开。

霍临川还站在那里,低头敛眉,捻了捻刚才搂住对方腰的手。

他不是个善心的人。

同样的场景换成其他人,他最多把报纸架踢倒,绝不会和人有亲密接触。

只是刚刚,手比大脑快。

“真好看啊,每周末大美人来一趟,我心情都变好了。”梳着麻花辫的工作人员捧着脸。

旁边披着头发,别发卡的同事冷哼一声:“你不知道她有病吗?她娃娃亲对象都看不上。”

麻花辫扭头看她:“曲婷,你又懂了。”

曲婷本来在理自己的头发,这下反而较上劲来:“不信我是吧?我对象和她娃娃亲对象一个办公室,亲口跟我说那男的找了老城西大院另一个女的。”

麻花辫来精神了:“谁啊,我认不认识?为什么说人家有病啊。”

曲婷:“等我下班去找我对象,给你问问。”

两人凑到一起嘀咕,霍临川听到她们的讨论,皱眉。

“霍先生来了?”邮局主任笑着迎上来,“要的包裹在我办公室,您进来来喝口茶吧。”

霍临川婉拒,朝旁边示意,主任顺着他目光看到还在窃窃私语的两人,黑了脸。

陶罐没有现成的,只能先订上下周来拿,温若棠就先没抓药,置办完其他东西往大院走,还买了只鲜嫩多汁的烧鸡犒劳自己。

田心瑶不再大声读英文了,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看上去如痴如醉地读诗集。

田婶在前院跟人炫耀:“我闺女是个大学生的料子,从早晨到现在就没歇着。”

郭燕燕正蹲着理前院那一小块地的杂草,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念点酸诗就大学生了,就会学东边那看不起人的做派。”

这一下骂了两户,田心瑶一声不吭进屋,江雅洁像是没听到,继续开着窗户看书,眼里是不知道在忧心什么的哀愁。

田婶还想刺她两句,郭燕燕又开口:“唉,这一小块地是我老公心疼我无聊特意垒的,天天听你们两家念酸诗都蔫了,做饭得多加糖给我老公甜甜口。”

田婶立刻回屋关门了,每次都是这样,郭燕燕那脑子三句不离她老公,和她吵架不管占不占上风都憋屈,恶心的慌。

郭燕燕看到温若棠了,没打招呼也没起来,跟没看见似的。

差不多整个大院的人都领教过郭燕燕的战斗力,只有温若棠和她几乎没说过话,有时候,郭燕燕会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她。

内院几个人聚在一起,梁老师在大谈国际形势,胡大爷和胡大勇都围着他,讨论的热火朝天。

胡大妈和她儿媳妇包倩坐着,一个缝衣服,一个择菜,俩人之间气氛冷冰冰的,也不抬头,好像手上的活是天大重要的事。

梁老师注意到她进来,眼睛一闪,转了下话题:“我还得给这些高中生出卷子,最近累的够呛。”

说完还盯着温若棠。

温若棠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胡大爷和胡大勇是很敬畏的,马上奉承起来。

乔玉珍本来也在,看到温若棠进来,阴阳怪气冷哼一声,丢下手上还在洗的衣服直接进屋,走前给了她一个眼神,意思是让她进去,有话要说。

无非是要敲打她最近不听话之类的事,温若棠没管她,手上拎着的东西有点多,她要放到自己屋里。

她刚走几步,东厢的门吱呀一声,萧城的母亲从里面出来。

萧母是个面慈心狠的人,萧老爷子救温父那会,萧父在机关单位上半,萧母才不乐意让儿子娶普通人。

后来萧老爷子去世,萧父因为贪污下马,家里的钱勉强填完亏空才没坐牢,萧父受不了打击自己上吊了,而温向松在食品厂当领导,两家地位互换,萧母立刻拉着儿子上门,重新提娃娃亲的事。

闻向松和乔玉珍看不大上萧母做派,但是闻向松马上要升职,不能把事闹得太难看,按理说娃娃亲是和温若雪订,夫妻俩当然舍不得,让温若棠顶上。

而萧母仗着这个娃娃亲,没结婚就时不时使唤温若棠伺候她,小说里温若棠身体差成那样,也有萧母持续磋磨的一份力。

萧城后面离开家,又要做事业又要和女人们纠缠,哪有空管家里的寡母,给钱萧母流着泪非说不要,请护工保姆萧母就说被欺负,最后还是温若棠这个冤大头,因为娃娃亲一直没取消,一分钱没有,天天照顾萧母。

温若棠冷笑,估计她又要作妖。

果然,萧母看到温若棠领着两袋子东西,语气不善:“今天中午怎么没来做饭?”

看温若棠没动,也不来扶她,萧母语气重了些:“病歪歪的,不多干点活,城城怎么能看上你?”

听到萧母管他二十多岁的儿子一口一个“城城”,实在有点恶心。

“你怎么回事?不来做饭,也不来打扫卫生,买东西还这么晚回来。”萧母抬抬眼皮子,打量反常的温若棠。

内院其他几个人都停下动作,偷偷摸摸瞅她们。

萧母不耐烦了,她等了一天温若棠也不来做饭,饿得不行,只想吃点东西先垫着,吃完再继续骂她,不端茶倒水伺候她一个周这事没完。

萧母心安理得地伸手,冲着烧鸡绑在油纸外的绳子去,真香啊,等以后花儿子的钱可不能让她这么败家。

没拽动,萧母一顿,才发现温若棠后退一步,手紧紧拽着烧鸡,疑惑地看她。

“婶子,你还不知道吗?”

“萧城昨天跟我说,以后都不用伺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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