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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Chapter 9

“展大人。”风傅希正色道,“谁都可能害你,唯独我不会……”

说罢还意味深长的看着展昭旁边对他暗中提防的白玉堂,“或许我等的时间更长……长到……若不是再次见到,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白玉堂浑身一震,胜雪白衣下的手握了握。

这时掌柜的和小二端着醉仙楼的拿手好菜上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三人紧张的气氛,想着风傅希是白五爷和展大人的客人,连连给风傅希介绍他家的招牌菜。

风傅希也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温润有礼,任由掌柜的给他介绍。

只是当掌柜的和小二上完了菜,一顿饭吃得异常的安静。

展昭发现那只白耗子安静也就算了,竟然连他刚才点的花雕碰也没碰,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想到刚才风傅希的话。

其实他不是很明白风傅希后面几句话的意思,不过他知道,白玉堂听懂了……

但是白玉堂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莫名的,展昭觉得心里有点堵堵的。

看着桌上的花雕,酒香四溢,氲得周围都有些迷醉,展昭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

只是酒还没送到嘴边,就被白玉堂按住了手。

“猫儿,明天一早要出发,今天还是不要喝了。”

看着越发不同于平日里的白玉堂,展昭想问,却又看见白玉堂只是看着他按着他的手,不知道是在看酒杯里摇晃的美酒,还是两人重叠的手……

白玉堂的手心,有点凉……

最后只有风傅希独自喝了点花雕酒,展昭结账的时候让小二把剩下的花雕酒全部送去了开封府,正想开口说送风傅希回驿馆,风傅希却说,他今天晚上住在开封府衙的客房,明天上路用的物件下午便已经让驿馆的人送过去了。

只是这次白玉堂听到风傅希如是说,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动静,只是对展昭说,“猫儿,我们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嗯。”

展昭对风傅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三人便一起回了开封府衙。

是夜,展昭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高悬的明月,破天荒的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奇怪了,他以前总是沾着床就能睡着的,今天却是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

对了,他的床怎么变大了?!

展昭伸直了手比划了一下,的确大了,因为床的外观和平日里无异,所以展昭一开始没有发现,现在再一想起来,今天早上他是和白玉堂睡在这一张床上的!!

展昭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猫儿?”

奇怪,他幻听了吗?

“那个……猫儿……我不是故意翻窗进来的……”

展昭转过头去,窗边俨然站着一只一只脚刚踏进来,另一只脚还在窗框上的白老鼠。

白老鼠也有几分尴尬,说,“往日里这时候你都睡了……”

“白五爷。”展昭正色道,“不管展某睡没睡,半夜翻人门窗成何体统,若是无事,还请回吧。”

展昭表面上下着逐客令,心里却是如海浪翻腾。

白玉堂的话,明显是很熟悉他的作息时间的,但是他的记忆里,他并没有和白玉堂如此亲昵,再加上今天早上白玉堂的表现,若他不是闹腾而是习惯性自然表现呢?

若真是这样,那就只可能是……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脑子里那层被浓雾笼罩的记忆……

“猫儿?”见展昭虽然下了逐客令,却并不是真的在赶他走,反而是在思考什么。

猫儿一向聪明,一定是发现他的记忆出了问题。

但是他刚才在客房里的时候问了包黑子,包黑子说一切要顺其自然,等展昭自然想起,切不可点明了一切。

因为展昭穿越到未来,本就是有违天命的事情,一切都应该顺应天命。

若展昭能自己想起来,自然就是顺了天命。

但是当白玉堂再次问到为什么他没事的时候,包黑子还是用那句是因为他曾经死过,是超脱轮回之外的存在来回答的。

以前白玉堂从没在意过包黑子的这些说法,本来他也只要和猫儿在一起就可以了。

但是现在细细想来,真的有超脱轮回之外的存在吗?

若真是这样,那他超脱的就不是轮回,而是天命了。

定是有别的原因。

尤其是见到风傅希后,白玉堂更确定了。

风傅希今天是故意透露他知道未来这件事的。

“月落潮生无限事,零落茶烟未久。”

这句词,让人只当是风傅希深知大宋朝文化,出口成章,却不想,这是一句百年后的词。

而风傅希低声说的“经历那么多事”,并不是“事”,白玉堂大胆的猜测,是“世”。

风傅希和他一样,是等了猫儿千年的人,甚至时间更长。

这和猫儿的师兄为了复活而等猫儿不同,风傅希定是对猫儿有些不一样的情感,甚至……可能还和他一样的……

或许,就在他所不知道的猫儿的某一世里……

其实,上次在茶馆的时候,风傅希说增加岁币“现在”成不了的时候,白玉堂就已经在意了……

只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也只能作罢,只当是风傅希想说这次增加岁币成不了,但是现在风傅希自己透露了……

“白玉堂?”展昭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个什么,回过神来却见白玉堂和他刚才一样,似乎是陷入了什么难题。

本来展昭想要不要问一下白玉堂关于他记忆的事情,直觉告诉他白玉堂可能知道什么,但是又想到白玉堂今天一系列让他头疼的事情,话到嘴边竟然问不出来。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窗边,一个在床上,静静的沉默着。

窗外月华如练,月光如水坠地,缱绻柔和,一如千百年来每一个月圆之夜……

最后还是展昭先开的口。

“白玉堂,回屋睡吧,明日一早还要起程去淮宁府。”

白玉堂却是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这里才是他的房间”这句话,只是留下句“猫儿你好好休息”,便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出去了。

展昭看着重新被小心关上的窗户,有点哭笑不得。

离开又不是偷偷摸摸的,这只白耗子就不能从门出去吗?

窗外,白玉堂没有回客房,一跃而上去了展昭房间对面的房顶,一撩衣袍,直接躺在了房顶上。

正上方的那轮圆月倒映在白玉堂的眼里,月光照了进来,千年来无数的人和事在他的眼里流幻开来。

良久,白玉堂低低地说,“猫儿,你知道吗?其实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啊,不,你一定不知道……其实就连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难受……只觉得心脏疼得要喘不过气来,果然是若不曾拥有,便不会奢望,已经拥有再失去……这感觉……真的不太好啊……”

第二日,展昭开门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的白玉堂。

白玉堂一身纯白色的长衫,腰间银色暗纹锦带,外面一件透明的天蚕丝外套,手拿一把红棕色扇骨的白色纸扇,颇有些“人不风流枉少年”的感觉,独独腰间挂的那只鼠猫玩偶有些格格不入。

常言道风流公子都爱挂玉佩,且色泽越润越好,展昭不知道白玉堂为什么独独爱这个,总觉得仿佛在什么时候,他也看过如此多格格不入的鼠猫。

白玉堂见展昭出来,笑得和往日里无二,嘘寒问暖一番后,就要带展昭出去吃,美其名曰开封府衙的伙食把他的猫儿都饿瘦了。

展昭瞪白玉堂一眼,整个开封府的人都吃这个伙食,也没看谁饿瘦了。

恰好这时候王朝来了,说早膳已经备好,若是展护卫要和白五爷出去吃,他这边让伙房帮忙打包一些干粮即可。

白玉堂正想说难得你小子真上道,这边展昭先于白玉堂说,“不用麻烦伙房的师傅了,展某这就和白玉堂过去用早膳。”

白玉堂笑嘻嘻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猫儿啊,人生在世,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啊……

瞅着白玉堂耷拉的脸,王朝赶紧有多快跑多快,他可不想得罪这位事儿多的主儿。

展昭自然是瞧见了白玉堂的表情,说,“伙房师傅一大早做开封府衙的饭菜也辛苦,既然已经做好,就有劳白兄和展某一起去吃一下了,去了淮宁府,展某再去帮白兄寻觅有无上好的酒楼。”

白玉堂的嘴还是翘得老高,他还不了解这只猫儿吗?

现在说得好听,一会儿过去就忙案子了,按不按时吃饭都是个问题,还寻觅上好的酒楼呢,哪次不是他找了酒楼然后把那只猫给骗了去的?

再说了,现在过去吃饭,指不定就要提前碰到那个讨厌的风傅希了。

昨天晚上白玉堂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出风傅希的来历,甚至亲自去西夏人住的驿馆查风傅希,也是一无所获。

就是因为干净得彻底,才越发的让人起疑。

问地府里的包黑子,包黑子丢下一句他不知道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

看来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风傅希也要去淮宁府的古墓了。

与其风傅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坑他和猫儿一把,还不如就这样在眼皮底下更安全。

果然一进开封府衙的饭堂,白玉堂就看见风傅希正端坐在那里用膳。

偏偏风傅希还和昨天一样,也是穿的一件银白色衣服。

明明白衣就白爷爷标配的衣服,学什么学,哼。

展昭见风傅希已经在用膳了,连忙上前打招呼,再询问了一下准备得如何了。

风傅希自然是一切准备就绪,顺便还将桌子上的小菜向展昭的方向推了推,说,“没想到开封府衙师傅的手艺还不错,不过这粥里绿色的豆子是什么,软糯可口,入口即化,我从未见过。”

“哼。”

展昭还没回答,白玉堂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想装什么装,百年后的诗词都能记得,会不认识这豆子?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便没好气地说,“中原自然比你们那老少边穷地区要物产丰富。”

展昭确定白玉堂就是和风傅希不对盘,不过见风傅希并不介意,想来也是有良好的修养,再说白玉堂经常也就耍耍嘴皮子,便说,“此乃绿豆,是近些年自南面天竺之国而来,夏日里喝了清热解暑,还可一定程度治疗头痛中风,消除肿胀,现在已经是大宋朝百姓们日常常备的食物了。”

“嘁,土包子。”

展昭在下面踢一脚白玉堂,别人不计较这只白耗子还来劲了。

白玉堂揉揉自己的小腿,一脸哀怨。

展昭瞪一眼,吃饭,吃完了上路。

白耗子不情不愿的开始吃饭。

啧,真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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