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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又过两日,姜昙跟着陆昇到了扬州。

临别前,陆昇将山大王的名号还给那群小喽啰,给他们安排了去处,并责令他们从今往后不许再劫道。

接着,他就像鱼入大海般,没了踪迹。姜昙看到他接到一封信,应是有急事要办。

姜昙拿着他的玉佩,来到了陆府。

她戴着遮面的斗笠,守门的小厮认得陆昇的玉佩,放她从后门进了陆府。

陆府还是昔日的模样。

姜昙静悄悄地入府,陆昇身边的小厮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她抱着一个孩子,小厮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安排房间更妥帖了些。

屋里甚至摆着小童的玩具,像是很多年之前的旧物。

推开窗户,外面种着翠竹,有两个婢女在外院踢毽子,欢声笑语传过来。

姜昙将乌日塔放下来,他立刻睁开眼睛。

姜昙摸了摸他的发辫,说:“我不走,一起睡。”

她回忆着娘亲的模样,给乌日塔讲故事。因为时间太久记不清楚,故事讲得十分糟糕,然而乌日塔很留情面,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姜昙也眯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已黑了。

姜昙听到陆昇的小厮喜安在外面敲门:“姑娘,醒了吗?”

“什么事?”

喜安急得说:“您知道大公子在哪吗?老夫人不行了!”

姜昙躲在外间,趁大夫拨开人群时看了陆母一眼,她一脸倦意,暮色沉沉。

大夫诊脉良久,摇头。

屋子里不知谁先起了头,最终散开一阵啜泣声。

陆母缠绵病榻五年有余,病情反反复复,终于要走到尽头了。

大夫人红着眼睛问喜安:“岁锦呢?他还有几日回来?”

提前回来之事,陆府众人并不知道。

喜安虽知道内情,却选择瞒着:“大公子刚从边陲走,才过七日,还得几日走呢。”

陆母闭着眼睛,嘴唇微张,汲取着人世最后的气息。

大夫人满面哀戚:“昇儿啊昇儿,你若再不回来,连你祖母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脚步声。

姜昙听清其中细微的动静,连忙隐入人群中,丢下头去。

“姚公子到——”

姚卓喜气洋洋地进来,对大夫人扬声说:“婶娘哭什么?这是喜丧,你们该笑才对。”

说着,他对身后的人挥手:“来来来,吹打起来。”

唢呐声和敲锣打鼓声热热闹闹地传了进来,惊得陆母眼皮一颤。

大夫人指着姚卓:“你个孽畜!”

她抓起手边的花瓶,不顾形象地追着姚卓打。姚卓身后一群人跟着,愣是没一个人敢上来劝。

他们终究顾忌着陆昇。

屋子里乱成了一锅粥,里间陆母的跟前反倒无人过问。

姜昙摸着腰间的药囊。

治病从来是对症下药。然而人之将死,医术无能为力。她手里有一颗草原上的灵丹妙药,不知能拖多少时候。

陆昇为人不错,帮她很多。

姜昙也想帮他一次,至少尽力让陆母坚持住见他最后一面。

犹豫一瞬,姜昙还是往里间陆母的床前挤。

然而临到近前,她看到了一个长发披散的人影,正坐在床边和陆母低声说话。

那人背对自己,姜昙这个视角,只能看到陆母的面容。

她专注地看着床边的人,抖着嘴唇,半晌唤道:“昇儿……”

陆母的手颤巍巍抬起来,握住了床边之人的手。

竟然是陆昇。

姜昙心道:陆昇何时回来的,仪容散乱,是经历了什么事?

陆昇抬起手,任由陆母的手无力地落下去。

他叫了一声:“祖母。”

不是陆昇!

“最后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阿庸。”他低声宽慰道:“你安心走吧。”

是陆庸,陆青檐!

姜昙连连后退,脚跟碰到桌腿,碰得上面的茶盏一阵晃动。

陆青檐回头,看到乱成一团的外面,并没有发现异常。

于是重新低头,拨弄起手掌中的念珠:“我为祖母念弥陀经。”

他将一只手掌盖住陆母上半张脸,阖上她的眼皮。

陆母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濒临窒息的鱼。

二更天时,陆老夫人仙逝。

姚卓找了一群和尚进陆府来,坐在外面念诵经文。

大夫人累得气喘吁吁,却拿姚卓毫无办法。

只是一转头,看见和尚前立着的人影,她又厉声尖叫起来:

“是你!原来是你,我说这个孽畜这么大胆,原来是有你这个小畜生帮他作乱!”

手边即是香炉,大夫人抓起来就要扔出去,却被左右的婢女抓住了手臂。

大夫人不可置信,这可是素日伺候她的婢女,怎么敢阻拦她!

姚卓笑嘻嘻地说:“婶娘,有钱能使鬼推磨呐!”

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不远处那道可恨的身影,此时竟和底下的和尚一样,满目慈悲地看着自己:“大夫人,你着相了。”

分明是恶鬼,还要装菩萨!

大夫人又犯病了,哈哈大笑起来。

姚卓看了看陆青檐的脸色,见势不妙,对两个婢女示意:“把她关起来。”

陆府的下人们全都站在院子里。

姚卓扬声问:“大公子院里的人呢?都站到前面来。”

喜安看了一眼姜昙,和其余人站到前面去。

姚卓的眼珠在人群中转过一圈:“就这些了?都站出来了吗?”

姜昙的心高高提起来。

除了喜安和门房,陆府的下人应该没有认识她的。

姚卓只是随口一问,随后殷勤地到坐在的那人面前说:“长公子,都在这了,想问什么,问哪个,小的代劳。”

陆青檐摆手,姚卓听话地站到他身后。

“近身伺候的是哪个?”

喜安站到最前面。

陆青檐打量他一眼,说:“你也看到了,大夫人脑子不清醒。我怀疑又不干净的东西占了她的身体,所以要带走她,见几个德高望重的法师。待昇帝回来,你告诉他一声。”

喜安听懂他的意思,嗓音颤抖着:“……是。”

陆青檐起身来,姚卓慌忙跟着:“这几日就住姚府,住处都给您安排好了。”

陆青檐说:“一切从简,这几日备斋饭即可。”

姚卓转头就吩咐下人:“山上的斋饭,每天一早做好了给长公子送去。务必保证跟刚出锅一样!”

陆青檐走在前面,并未听到。

他从人群中走出去,下人们弯腰让出一条路。

走到末尾,腿边撞到一个树桩子。

陆青檐低头一看,不是树桩子,而是一个孩子,还不到他腰际。

撑圆了的眼睛像是深海的黑珍珠,被渔民挖出来重见天日的那一刻,泛着晶莹的光。

.

姜昙刚松一口气,忽然想起来,自己出来得太久。

出来前她将乌日塔放在床上,给他留了几块糕点,但却忘记告诉他自己的去向。

她以为自己很快会回去。

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人群的末尾传来一句:“你是谁家的孩子?”

陆青檐的声音!

姜昙回头看去,那是一副能让她发疯的画面。

陆青檐弯腰看着乌日塔,两人静静对视,毫不避讳地互相审视。

这个孩子很有意思,竟不怕他。

陆青檐直起身,往人群中看了看:“哪个院里的?”

姚卓闻着味追过来:“哪个院里的,快出来领!若不回话,别怪我不客气!”

片刻后,喜安从前头走过来:“庸少爷,这是奴才的子侄,原本想让他来见见世面,不想冲撞了您。奴才罪该万死!”

姚卓眯眼看他:“原来是昇少爷院里的,怎么那么久不回话?”

喜安磕了个头:“奴才害怕。”

陆青檐并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他让喜安抬起头来。

陆青檐又端详那孩子的长相,摇头:“不是你的子侄。”

“敢在长公子面前撒谎!”

姚卓眉毛一竖,抬脚就要踹人,被陆青檐拦住:“子进,不要那么粗鲁。”

随后说:“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

喜安犹犹豫豫地开口:“是昇少爷的儿子。”

“哈,陆昇连媳妇儿都没讨,这就有儿子了!”姚进极为兴奋:“这孩子看起来有五岁了吧,私生子!平日那么古板的一个人,看不出来哇。私下里玩得挺开啊!”

陆青檐其实看不出来。

然而眼前这个小厮的态度倒有些像真的。

难以置信,陆昇竟然干的出来这种事。

无媒苟合,私生子都这么大了。

陆青檐说:“我是你伯父。”

乌日塔看着他不说话。

姚卓看了半晌:“长公子,这是个哑巴。”

陆青檐笑了笑,将袖中骨珠送给乌日塔:“可怜的侄儿,这是见面礼。”

一行人离去后,姜昙劫后余生地将乌日塔抱在怀里,随后向喜安道谢。

喜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何伪装才能骗过陆青檐,可也仅仅是暂时之用。

他摇摇头说:“若大公子再不回来,府里就撑不住了。”

第二日,陆昇依旧没有消息。

陆府里铺天盖地的白色,所有人皆一身孝服。

姚卓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人留在陆府,装模作样地哭了一天。

与此同时,陆府外墙及几个小门入口处,多了许多官兵,将陆府重重包围起来。

姜昙被关在了陆府。

陆母死后,陆青檐再没有出现过。

陆府大夫人不在,二夫人刘香君和周蝉衣早已搬出去另住。

陆府没有主子,姚卓登堂入室,立在灵堂前接待来叩拜的宾客。

堂前跪着一群管事嬷嬷,听着这荒唐的动静,无一人敢出声。

姚卓日日都来,有时一日来好几趟。

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前嗷嗷哭叫,教不知内情的人看了,还真以为他是陆母的孙辈。

然而实际上,姚卓是姚知府的原配所生,刘氏是继夫人,甚至比姚卓大不了几岁。

姚卓与陆府一丝关系也无,他上赶着认大夫人为婶娘,哭喊着陆母为“祖母”,是将自己当作了陆青檐的兄弟。

姜昙混在各院的人群中,和众人一起齐齐朝棺柩跪拜。

这是姚卓的命令,让官兵押着各院的人,每日早中晚三次朝棺柩跪拜,以示对陆母的敬意。

“祖母啊,您老人家去得太早啦——”古怪的调子在空中打了个弯,生生地折回来。

身边的下人跟着姚卓一起哭起来。

姜昙微微抬头看了看,堂前哭灵的无一人是陆家的亲眷。

“滚开,你个王八蛋!”

门外气势汹汹进来一人,是许久未见的沈芳茵。

她梳着妇人发髻,说话比当年更直白:“你个癞蛤蟆,跑到别人家里当孝子贤孙!你爹还没死呢,你就这么着急要学哭丧了?”

姚卓的脸色僵了僵,想到了什么,赔笑说:“表姐,都是一家人,何苦说这么难听。”

“难听?”沈芳茵说:“等你死了,有的是更难听的话!怕你听不到,我便先说给你听听!”

她向后招手:“把他给我打出去!”

时隔多年,沈芳茵学聪明了。她不自己动手,而是让下人动手。

下人们忌惮着姚卓的身份,并不敢真的下手,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姚卓装模作样,跑得满屋子叫唤,就是不肯离开。

这时,沈芳茵冷笑一声。

姜昙看到她暗地里推倒一旁的烛台,烧了一夜的蜡油滴下来,烫得姚卓大叫起来。

“癞蛤蟆,我是个好心人,才不与你计较称谓的过错。”沈芳茵讥讽地说:“但是你也得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大表兄和庸表兄就算势同水火,也同是姓陆的。你要是敢随意攀扯,污了陆家的名声,这两位都不会教你好看!”

说着,沈芳茵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而且我听说,你爹老当益壮,病重前给你生了个弟弟。要是哪天庸表兄想起你做的错事,怒上心来,可还会有下一个姚公子呢。”

姚卓闻言,脸色沉下来3“表姐说的有道理,表弟受教了。”

沈芳茵比以前长进不少。

看似粗俗直白,但说话直击要害。

逼退姚卓后,沈芳茵回过头来,环视一圈下人,眼神锐利:“都给我听好了,不管外面怎么乱,府里的规矩一分不能少。若有人趁乱浑水摸鱼,做到什么坏事让我揪到,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齐声应道:“是。”

沈芳茵满意地点头,忽然朝姜昙这处看了一眼。

傍晚时,姜昙果不其然被点去守灵。

灵堂内沈芳茵正在查看账簿,和下人交代府里需要准备之物。

看到姜昙来了,随即挥退所有人:“我要和祖母单独说会儿话,都离远些。”

一手指着姜昙:“只留这一个婢女服侍就行。”

她认出自己了。

灵堂只剩下两人,再伪装也无意义,姜昙低头行了一礼:“茵表妹,好久不见。”

沈芳茵的眼神柔软下来。

母亲教给她,面对下人太过严厉,亦不过太过柔软,需要软硬兼施。

但对于亲友,这些手段无需拿出来。

沈芳茵扬起下巴,打量姜昙的装扮,越看越嫌弃:“几年不见,你怎么越变越丑了?”

脸色蜡黄,还有些黑。

双颊有麻子,眉毛也粗得过分。

丑得让如今的沈芳茵,生不出一丝嫉妒的情绪:“也罢,看你过的不好,我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

姜昙失笑:“这是什么道理?”

却见沈芳茵审视地看着她:“你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是我大表兄的?”

原来她以为自己抢走了陆昇。

“你怎么会这么想?”姜昙觉得,这个问题实在离谱。

先前喜安的话只是托词。

沈芳茵又猜:“还是庸表兄的?”

姜昙脸上的笑意淡下来。

“他们都这么说的。前些年,庸表兄写了一封家信,说自己已经成婚,要将新婚妻子记入族谱。我气得不行,就去偷看,却看到了一个名字‘姜昙',是你吧?”

沈芳茵还记得那时的情形。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在一起说话,忽然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信,空气便凝滞了。

只有关于庸表兄时,家里的气氛才会变得如此紧张,像是炉火里闪动的火星,随时都能烧起来。

大人的交谈中,隐约提到“成婚”“族谱”之类的词,沈芳茵托人打听,才拼凑完整事情的真相。

当时的她喜欢庸表兄喜欢得要死,怎么能容许别的女人嫁给他,于是就去偷听事情的后续。

沈芳茵诧异地说:“我以为族谱上怎么都不会有你的名字,可是庸表兄就是这么神通广大。所有人都反对,但是族中不知哪个老头子是他的人,竟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了。”

或许所有老头子都是,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老祖宗发现时,当场气晕过去。

第二日就给陆国公写信,让他好好管一管自己的不孝子。不过陆国公的脾气,连沈芳茵都清楚,大概又是一顿家法。

和庸表兄成婚,五年后却带着大表兄的儿子回来……

若是换做她,这场面连想都不敢想。

姜昙淡淡笑了笑:“茵表妹,大费周章地叫我来,只为问这个吗?”

被她一提醒,沈芳茵才想起险些忘了正事。

连忙正色道:“大表兄有信来,要我送你们母子离开扬州,今晚就走。”

.

姚卓趴在门缝往里偷看。

门却没关严实,姚卓摔了个狗吃屎,佛前的背影转过来看着他:“什么事?”

姚卓一时不敢出声。

如今的陆青檐和从前大不一样。

上次到扬州时,稍有不顺心之事,他便亲自动手泄愤。

姚卓到现在都时常做噩梦,梦里是如破瓜一般的脑浆崩裂声,烂成一滩泥的脑袋死不瞑目地朝自己逼近。所过之处,地上留下一道黏腻的血痕。

便是现在想想,也仿若在眼前一样,他几乎要吐出来。

以前的他,乖张暴戾。

然而现在……

佛前的人侧首看过来,一半映着佛前的烛光,一半隐藏在黑暗里。

陆青檐说:“什么事?”

他问第二遍了,却仍和第一遍的语气一样,没有丝毫不耐烦。

外表看上去文质彬彬,眉眼温然,一副能原地坐化的面相。

怪不得人家能蛊惑皇上呢!

姚卓暗暗腹诽,脸上却殷勤无比:“小的方才去陆家,碰上了表小姐,她让小的代为问好。”

陆青檐转头过去,手中的佛珠缓缓转动:“随她去。”

“可是奴才听说,表小姐带了许多下人进府,每回这么折腾一来回,人员混杂的……”姚卓低声说:“万一藏了什么带走,小的不知道,也是遮住您的耳目。”

陆青檐低头,唇齿微动。

他又开始念佛经了。

这就是不同意的意思。

姚卓知道,这时候是最不能打扰的。只得按下这股气,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向沈芳茵讨回来了。

他正要退出去,身后忽然多出一个人影。

姚卓吓得寒毛直竖,陆青檐身边的这些人总是神出鬼没。

尤其是这个叫柴小虎的护卫,瘦得像一把干柴。静悄悄地落在他身后,无论多少次都教人不习惯。

护卫走进去,跪在地上,手掌朝上,呈上一封密报。

陆青檐终于有了反应,他拿起来摊开,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

陆青檐抬眼看过来:“陆昇可有消息吗?”

姚卓摇头。

这几日大夫人的四周,日日都派人严密守着,没有任何人接近。

“看来是筹码还不够。”陆青檐合上密报,淡淡说:“再去陆家请两个人过来。”

姚卓想起先前在陆家碰到的孩子,陆昇的私生子。不过这也只算一人才对,哪来的两个人?

姚卓嘿嘿笑:“请长公子明示。”

“你觉得以陆昇的性格,会只将私生子接回来吗?”陆青檐说:“陆家一定还有个女人,找到她,请过来。”

那是私生子的生母。

姚卓恍然大悟:“是!”

.

沈芳茵盯着姜昙看了许久。

眼神从姜昙脸上,辗转到一旁的乌日塔脸上。

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孩子,可是好看归好看,实在太安静了些,怎么逗都不说话,看着不像五岁。

看长相么,有点像庸表兄,也有点像大表兄。

看性格么……

沈芳茵实在很好奇:“你究竟喜欢庸表兄,还是喜欢大表兄?”

姜昙记得,昔日沈芳茵少女怀春,给她的庸表兄写过情信。后来又和她的大表兄学字,少不得日久生情。

姜昙怎么也想不通,她怎么能将自己和陆昇扯到一块去:“我和你大表兄才认识不过几日。”

沈芳茵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又知道什么了?

姜昙想告诉她,自己与陆青檐也没有关系。

这时,她们所乘坐的马车忽然一顿,险些将人颠起来。

姜昙将乌日塔往怀中揽了揽。

沈芳茵皱眉:“外面出什么事了?”

半晌,下人们没有回答她。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出现:“表姐,这么晚了,上哪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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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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