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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14号小镇的婚礼12

白子原在这儿喘得像风箱,反观邹俞靠在沙发的一段,躺得如同睡姿慵懒的公主。

鸦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哪怕是在昏迷中,也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威严。

白·挑事者·搞得自己十分狼狈·子原,坐在公主旁边,憋屈地喘了一小会儿,迅速打起精神来。

得趁对方还在昏迷的间隙,抓紧时间在房子里搜索才行。

毕竟他今晚的一举动已经算是彻底和这个司仪NPC交恶,再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白子原在短暂思考之后,第一选择便是去翻邹俞的身。

在确认邹俞依旧毫无醒来的迹象后,白子原的手伸进邹俞身上那件黑色睡袍的两个衣兜儿里探寻,结果却空空如也。

“没带在身上?”白子原轻声喃喃自语道,眉头微微皱起,脑海里迅速思考着。

他推测这页纸肯定是今晚被撕掉的,既然不在邹俞身上,那他就决定去邹俞可能待过的房间找找看。

首先,白子原想到邹俞换了衣服。

他来到卧室,打开衣柜。衣柜的门看起来有些破旧,当他将其拉开的时候,门轴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里面的空间不大,几件挂着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白子原逐个检查衣服的衣兜。每一个衣兜都被他翻了个遍,却依旧什么也没有找到。

接着,白子原想到邹俞还洗了澡。于是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刚一踏入浴室,一股湿热的水汽便扑面而来。他注意到墙壁上的瓷砖已经长满了青苔,那些青苔滑腻腻的,看起来有些恶心。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在洗手池边,他发现了一张纸,上面似乎写满了字。

白子原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走过去,伸手拿起这张纸。

然而,这张纸几乎完全被水浸透了,上面的大部分字迹因为水的晕染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相比自家冰箱里那张【小镇规则】,这张纸湿得更为彻底,几乎难以辨认上面的内容。

白子原凑近纸张,眼睛微微眯着,努力从那模模糊糊的痕迹中看清一些字。

【(糊掉)规则:

规则一:你一天只(糊掉)一次。

规则二:通常情况下,你只会穿(糊掉)的神袍。如果你要(糊掉),请穿(糊掉)神袍。

规则三:请严格遵循(糊掉)(糊掉)进行婚礼。

规则四:婚礼现场无比圆满,(糊掉)必须献上祝福。

规则五:司仪不能主持自己的婚礼。

规则六:如果婚礼没有受到(糊掉)的祝福,你必须剥夺其胸花。

作为司仪,请务必不要给任何人看此规则。】

看到这些被部分掩盖的规则,白子原攥着那张湿透且字迹模糊的纸,眉头紧紧皱起。

想到一晚上约等于白忙活,饶是泥人也要生气。

邹俞早就有所防备,肯定知道自己迟早会调查他,于是故意把这张纸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以此来隐藏上面至关重要的字迹。

这就如同古早的一种数学题里描述的情景,小明的数学作业被墨水泼洒了,却还要求别人在这种几乎没有完整信息的情况下,摸索着找出完整的答案,让人头疼。

可这又怎么能和做数学题相提并论?在数学题里算不出答案,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败罢了,无关紧要。

但现在的情况关系到他们的生死,简直就是让他们在用命豪赌。

就算试炼规则明确约束着司仪NPC,但邹俞阻碍他的这种行为,白子原莫名感到很恼火。

白子原从楼上下来,冷冷地瞟了一眼躺倒在沙发上的男人。

邹俞身上睡袍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他闭着双眼,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还在失去意识的状态中,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不知怎的,白子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撩起一旁的沙发毯,丢在了他身上。

这人可别冻死了,否则明天谁来主持婚礼?

然后,他不再停留,急匆匆地朝着洋房的出口走去。

他急于快步穿过院子翻出栅栏,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栋惨白的洋楼一楼窗子上挂着的厚重布窗帘,无风自动。

当白子原赶回教堂门后时,教堂上方巨大的时钟,指针正静静地指向了半夜十二点。

向天歌已经不在原地了,只孤零零地剩下一个板砖似的物件。

白子原狐疑地捡起这东西,发现是一个数百年前,手持时代很流行的全屏老式手机。

那时候还没有悬浮屏,每个人都会揣着这么一个板砖行动,且爱不释手。

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还能把一块大板砖折吧折吧叠起来,变成一块更厚的板砖。

谁的板砖更能折,谁更有面子。

N折叠,怎么折,都有面儿。

这个试炼里的NPC看起来不像配属了手机的样子,是谁留下的?

感应到面前的人脸,呆板厚重的屏幕在白子原手里亮了亮,闪出了一个画面。

画面显示在一栋高楼上,向天歌和白娇两个人被五花大绑着,粘住了嘴,蒙上了眼睛,高高地吊在天台外,在风中摇摇欲坠。

原来是特意留给他的通讯器啊。

“哟,居然从教堂里全身而退了?你小子,看起来像个花瓶,没想到比杨明有用的多嘛。”

画面晃了晃,转头露出了一个胖男人的脸,下巴的折叠层数比包子褶还多。

……绑架?威胁?

刚刚心情还有些低迷的白子原立刻被哄高兴了。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题面,好有趣。

“哎呀妈呀,梁哥你快来看,这小子是不是有病?他居然还笑了!”

胖男人的大饼脸不可思议地凑近,分辨着屏幕里的人的嘴角弧度,以及唇下露出的几颗贝齿。

镜头再次晃动,对准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正是在教堂里,“执刃”队伍中为首的矮个子老头。花白的头发尽显阅历和老道,鼻子高挺似鹰钩,目光冷冷地望过来。

“白子原,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不屑于去猜。你的同伴们都在这儿。生死瞬间,在你手里。”

“我手里有什么你们想要的?”

“【新郎】花牌,以及你从司仪家里翻出来的规则。”

白子原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透过小屏幕没看到杨明。

一开始他还推测杨明有可能还没从教堂出来,但【执刃】居然掌握了这么多情报,看来杨明也顺利从那帮怪物手里逃脱了,并且运气极好地选到了生门。

如果杨明没到司仪那里,那么【执刃】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规则。

他们是在诈他。

“你确定,要和我做这么没有诚意的交易?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胖男人沉不住气,率先嚷嚷道:“你同伙马上就要嗝儿屁了,你他妈还硬气上了,是不是人啊?!”

白子原没理他的叫嚣,抬头看了眼表:“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家了。我妈还在家等我吃饭呢。”

胖男人没辙了。

“梁哥,他们仨是不是搁试炼门口临时碰头组队的?好像不在乎啊?”

这种操作,饶是见多识广的梁良也有些拿不准注意。

他思索了一下,觉得白子原在哄骗他们。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一层试炼者,毛头小子,能多有算计和城府,抛弃良心,不把人命放在心上?多半是强撑的伪装。

手机的扩音效果很好,此时此刻,挂在天台外的向天歌和白娇也能清楚地听见白子原冷淡的声音。

他们俩多多少少了解自家团长讨厌按别人套路行动的作风。

这种情况,团长多半会选择无视,放任不管。

更别提,他俩都知道,白子原的胸花根本不是【新郎】。

所以白子原的意思很明确。无论他来不来救他们,如果他们不自救的话,都是个死。

向天歌摇摆起来:“……呜呜,呜呜QwQ~”(娇娇,救我~)

白娇费劲巴拉地踹他一脚:“唔唔唔唔!”(快想办法!)

向天歌委屈:“呜呜……”

妈妈,有人绑架你宝贝儿子了,快来喊我回家吃饭啊!

*

还没等向天歌和白娇想到什么好办法自救,他们还是被放了下来。

因为白子原把得到的教堂规则坦然交代给了【执刃】这两个人。

向天歌超级感动:“大佬真是刀子嘴豆腐心,说着不管我们,没想到,还是为了我们交出了辛辛苦苦获得的规则,呜呜呜我要哭了!”

白娇斜睨他一眼,撇嘴道:“你听听骗子团长说的是什么话!规则一:司仪一天只哔哔一次。规则二:通常情况下,司仪只会穿哔哔的神袍。如果他要哔哔,请穿哔哔神袍——知道的他在说规则,不知道的以为谁家BB机呢。”

白娇瞄向天台的角落。

那里靠坐着一个堪称血洗的人影,模样惨不忍睹。

就是这样一个濒死模样的残躯,从教堂大门像是恶鬼一般爬出来,居然还有力气把他们死死按住,呼叫其他执刃的人过来将他们带走。

执刃只拿他当可以随时挡刀的狗,这人竟然如此为其卖命。

团长到底惹上了什么样的人啊,恐怖如斯!

“明天,肯定还有人被拿去试探规则。”

【执刃】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

在他们眼里,所有人只是通关的必要牺牲品罢了,远远没有自己的命值钱。

毕竟,他们可是守护城内安全的执法组织啊。

自家团长不会想不到这一层,可为什么要将规则告诉这样一伙人,任其滥杀之呢?

白娇隐下了心里的疑惑。

将规则告诉【执刃】后,白子原就往家赶。

夜幕如墨,小区里水泥路旁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即便精彩纷呈地折腾了一晚上,白子原看了眼冲他敞开的明亮电梯,仍然坚持选择攀爬十三层楼梯回家。

刚迈进家门,如预料之中的,一股阴森的寒意扑面而来。

只见两个人影有如两尊恐怖的雕像般守在沙发上。

“妈妈”微微前倾着身子,双手如铁钳般紧紧交握放在腿上,指节惨白得仿佛要折断。她紧蹙着眉头,双眼喷射出如毒蛇般恶毒的利箭,仿佛要将白子原的灵魂洞穿。

“爸爸”的嘴唇紧抿成一条如刀锋般的直线,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有虫子在他的皮肤下挣扎。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两座随时会喷发毒焰的活火山,而白子原则是他们眼中那个注定要被毁灭的可怜猎物。

在白子原开门的一瞬间,火山爆发了。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没把我们的话当回事?”

“妈妈”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弹射一般冲到白子原面前,眼睛向上翻,黑眼珠几乎翻到眼球后面去,只余有泛着红血丝的眼白,死死地盯着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有人约我。”白子原说道。

“妈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抓住白子原的小臂。

寒意立刻从接触处密密麻麻地沿着白子原的手臂向上攀爬,这根本不是活人该有的体温。

“你跟那个男的出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不听我们的话?乖宝宝,你忘了,对不对?你忘了!”

“妈妈”的声音愈发疯狂,尖锐得好像嘶嚎破了嗓子。

随着“妈妈”质问的话音疯狂上扬,一旁的“爸爸”也开始异变。

他的黑眼仁不正常地扩散,逐渐占据整个眼眶,像是披皮的伪人。他从身后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用力地挥向自己的孩子。

菜刀刀刃锋利无比,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因孩子不听话而心生不悦的父母,他们原本承载着爱与责任的灵魂,在规则标准下竟逐渐扭曲变形,磨刀霍霍,宛如两个从人性深渊中爬出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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