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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洞房花烛

夜寂静,楼下有几只狗吠着吵群架,抑扬顿挫的叫声在楼宇间绕一圈带出回响,莫名好笑。

林念之不似作假的话,合着远处的背景音让好笑变味。

江月白不可置信抬头,昏暗中的眼睛尤为水汪汪,我见犹怜道:“你说、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嗯哼,”林念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带上来,喉间挤出的气声正色道:“晚上刚来,所以没喝酒。”

“那你撩我···”江月白脑子晕晕乎乎,撇嘴委屈死了,“你撩我三次,你哪里不行了?你分明行得很!”

对待厚脸皮万不能再心软,尾巴翘上天的江月白必须罚,而且本就是她该的,纵然损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也是赚的。

林念之吻她唇角,悠悠道:“行不行,试过才有定论。”

她指腹在江月白尾椎骨不轻不重按着,不经意腰腹发力将江月白推倒在床上,然后拉开床头柜,丝滑拽出一排东西。

“你拿什么?”江月白闷闷问。

林念之凑到她耳旁,慢慢呼了口气,“你想用很久的东西,满足你~”

江月白活了近三十年,生理常识当然有,但实践经验为零,自给自足都没有过,以前一直清心寡欲,遇见林念之才开始生出渴望,无尽的渴望。

当轻巧灵动的指尖吻入欲念源泉时,江月白觉得自己好像化身成一个盛满热水的水壶。

柴火越燃越烈,水壶似要炸开,溢满的水沸腾滚烫翻涌不停,四肢百体全是灼热···

她浑身绷紧,死死按住林念之的手腕,哭喘着:“北···北···好了···我、好热···”

林念之侧耳贴上身下的胸腔,倾听里边震天响的鼓动。

她的心跳也随之鼓舞,然后恶趣味凑到江月白耳畔,在那软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不轻不重按了下,撩拨耳语。

“没想到江小姐中看不中用,突然觉得我的三百万很草率,可以反悔吗?”

江月白手臂收紧将她箍紧在怀里,哭唧唧撒娇:“你不准反悔,不中用你也用了,而且我是太爱你了,你一碰我,我就不行了,怪你不怪我~”

“你怎么这么没羞没臊,一把年纪还爱来爱去。”

林念之笑嗔,却受用极了。她喜欢江月白为她心跳加速,喜欢江月白为她不能自已。

特别,喜欢。

“我就是爱你么,为什么不能说,八十岁一百岁也要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江月白理直气壮哼哼不停。

林念之心动欢喜,但江月白毫不含蓄的表白有些过于聒噪了,她封住江月白的唇瓣,把她哼唧的声音堵了回去。

刚开荤的人敏感至极,江月白喉间嘤咛出声:“嗯~唔······”

林念之也上头,轻咬她的唇瓣,耐心温柔哄骗:“乖宝,你会听话吗?”

头脑发虚的江月白,听着她的温声软语,更是理智全无,点头应声:“嗯~听话···”

“真乖~”林念之满意亲亲她,起身拉开抽屉,又添来一堆东西,最先把记挂已久的运动手环扣上心仪的手腕。

江月白傻乎乎只记得追着她贴贴亲亲,手什么时候被绑在床头都不知道。

·

天际染上淡灰,晨曦渐露。

夏末早秋的风似有些大,吹得树枝“吱呀吱呀”响不止,隐约也吹进了迷乱的室内,床头被吹得轻轻摇晃。

早起的鸟儿展翅飞上枝头,“叽叽喳喳”轻歌曼舞,似在和万物问好。

彻夜未眠的人,用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礼貌回应。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将房间点亮,林念之看清江月白的满身斑驳,心底发烫又满足。

江月白主动凑上来的那刻,就注定要是她的。

恰此时,江月白再次登高,喘呼讨饶:“嗯~宝贝~我、我好爱你~只爱你~我们···睡觉···好不好~”

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她绷紧全身又倏尔放松,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林念之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无声道:“你是我的。”

半边床单早已湿透,林念之冲了个澡,又给睡着的人简单清理一番。

她试图抱起江月白换床单,本就实力不济,这会手臂泛软更是在挑战不可能。

她只好把人推到床另一边勉强能睡的地方,两人紧密相贴共赴美梦。

·

“喵—喵—喵—”

爆米花在卧室门口饿嚎连连,它就知道这个大烦人精来了准没好事,它都要被饿死了。

许是爆米花怨念太重,床上熟睡的罪魁祸首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望见铺在眼前的红,她怦然心动,凑近轻嗅她的发,牵起她的手轻捏把玩。

林念之被闹醒,低声怒唤:“江月白!”

江月白乐颠颠撑起胳膊翻身越过她,面对面笑嘻嘻盯她,“嘿嘿,该起床了,爆米花要饿疯了。”

论体力,林念之完全跟健身佬比不得,她又累又困,眉心不满蹙起,声音没精打采,“你去,我困。”

晨睡半醒间的对话,看似随意寡淡,却亲密动人。

江月白爱惨她睡眼朦胧的模样,凑过去轻吻她额头,“好,你再睡会。”

双脚落地,江月白一时不备打了个趔趄,她往日练过腿都不至于这样,稳住身形适应片刻,她才继续迈步。

放眼望去,床畔狼藉一片,看得她心欢但眼睛疼。

她有条不紊地捡起丢得满地的衣物和垃圾,路过梳妆台,看见自己满身红痕,边欣赏边骄傲笑。

若是知道这招有用,她早就该自荐枕席,不过林念之此前有伤,也不太方便,真是可惜。

·

迷蒙中闻到米香,林念之忽闪着眼睛醒转过来,卧室收拾得整整齐齐,她慢吞吞去洗漱过,循着香气而去。

厨房里的人正在炒菜,头发松散挽着,衬衫袖子高高卷起,因为系着围裙,衬衣腰被收紧,后襟微微翘起,毫无遮挡的臀如隐若现。

没眼看,但林念之腹诽完却是一眼没漏看。

她径直走过去,探手从衣摆下方摸进去,歪头在江月白耳畔调笑,“江小姐还不如不穿呢,效果更好~”

油烟机的声音遮住了她的脚步声,等被摸上江月白才知她醒了。

“那不是你的衣服太短了嘛,我上次看你穿这件怪好看的,我也想穿。”

江月白肆无忌惮开口,然后游刃有余完成装盘,转身抱住身后的人,笑得一脸灿烂。

“宝贝起得真及时,刚好吃饭~”

她之前望向林念之时,就藏掖不住,现今的眼神已到露骨的程度,真真感觉下一秒就要滚做一团。

林念之单是被她看着,都觉得心跳又隐隐加快,蹙眉捂住她亲过来的嘴,“江月白,不准喊宝贝。”

“昨晚你哄我洞房花烛,怎么不这么说呢?你还喊我乖宝,这会就又是江月白了。”江月白使坏舔她掌心,瓮声瓮气反驳。

遇上厚脸皮绝对不能让她蹬鼻子上脸。

林念之单腿挤进她膝间,掌心在她腰臀流连,不怀好意道:“床上的话当不得真,没人教你吗?”

“我又没上过谁的床,哪个人教我。”江月白被她撩得难忍,拉开她捂在自己嘴的手,急急吻过去。

人都饿虚了,眼见着局势又要朝不可控的方向奔去,林念之稍稍重咬她舌尖,趁机挣出她的怀抱,恼训:“吃不吃饭?”

几个月时间,江月白的厨艺突飞猛进,跟林念之做的自然比不了,但味道已是很不错。

太阳西沉,两人吃着的不知该算早饭还是晚饭,但吃饱就是好。

饭后,勤劳小蜜蜂又去收拾,林念之看见她晃来晃去的大长腿,心头又痒痒的,但刚才拿筷子都费劲,断然不能纵欲无度。

“你衣服放哪里?我去帮你拿。”她朝着厨房的人喊。

“都在卧室的衣柜,你想看我穿什么就拿什么,多拿点,不然明天还要拿。”江月白转过身,笑盈盈看她。

真是没皮没脸,林念之淡淡扫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想着今晚一定要把牛皮糖赶回去。

“你怎么只拿了一身?”江月白收完厨房,林念之正好回来,看到被带来的衣服,她颇为遗憾。

“你还准备常住不成?换衣服回家。”林念之把衣服拍她怀里。

“为什么!?”

林念之冷眼唬她,“你觉得呢?”

江月白撇嘴耷拉起眉眼,正准备撒泼打滚,林念之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来拿。”林念之收起手机,又看江月白,“换衣服,拿快递。”

记起自己这个快递小工已罢工一礼拜,江月白火速钻进卧室。

“我自己去拿。”江月白草草照了照镜子,将头发勾到耳后,急吼吼拦住跟在她身后的林念之。

林念之看她,“攒了几天,还有个猫爬架,一个人拿不了。”

“不是有猫爬架吗?”

“太小了,我的崽长大了,不够使。”林念之被她一问,又想起她杳无音讯那几天,语气不大明朗。

“行。”江月白扶住她肩膀,将她带到沙发边坐下。

然后,义正言辞,“拿快递是我的活,你不用去,我可以搞定的,”说着,又展臂秀了秀肌肉,信誓旦旦,“我绝对拿得了,信我!”

林念之知她死犟,也不跟她扯,只说:“快递站有小推车,借用下。”

江月白一听,觉得林念之不信任她的实力,梗着脖子道:“我才不要车,不然我的铁不白举了,我拿不回来,给你原地表演吞快递。”

林念之被气笑,在她小腿上轻踢了下,“闭嘴,赶紧去。”

·

“最近不在家吗?”驿站老板见到一周未见的江月白,随口寒暄。

“嗯,有点事。”

“小的我给你拿个袋子你装一下,大的你用推车拉回去吧,本来可以送货上门的,但你的订单备注了自提。”

江月白把小快递整齐装进袋子,又举起大件猫爬架试了试。

就说这点重量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还不信她。江月白看向笑盈盈的老板,礼貌道:“谢谢了,不用推车,我拿得了。”

走出驿站前她成竹在胸,可才至半途,便感觉越来越吃力。

猫爬架是实木的,单是一百多斤的重量对她而言不算多,但为了安装方便,架子半成品尺寸过大,不方便手臂持续施力,更别说她手上还要拎一包。

江月白累得气喘吁吁,无奈放下手中的东西休息,纠结要不要返回去借车,又觉得自己向林念之夸下海口,好说歹说都得凭自己双手拿回去。

她检查一番,觉得快递箱还算厚实,便两手拖着箱子往回拉,光秃秃的箱子,手没有借力点,单单捏着边角拉起来更吃力,吭哧瘪肚好不风光。

林念之款款而来,打量一番某人额上挂满的细汗,玩味道:“怎么和快递深情对望起来了,在研究怎么吃吗?”

“嘿嘿,北北,你怎么下来了?”

林念之但笑不语。

江月白尴尬着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不让猫爬架送货上门呢?”

“不是吗?忘了。”

江月白忽的灵光乍现,开心问:“你是不是准备喊我拿快递?”

“不需要,你非要顾左右而言他吗?”林念之敛起笑容。

江月白也收起嬉皮笑脸,“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这个是有些难拿。”

林念之早知她喜欢犯轴,这次被坑了钱,宁愿跑去陪酒也不求人。

早前江月白醉酒那晚,在她耳旁絮叨过不少往事。虽然她无法感同身受江大海去世时江月白的难过,但却是真心疼。

所以同学聚会那晚本不欲喝酒的她,才会出言拦下那杯酒。

Fit暂时也只是欠钱周转,就算不是找她,找桑榆也不至于借不出钱,只能是江月白自己死倔逞强。

林念之气她,语气有些严肃,“江月白,量力而为,没有哪件事必须是你一个人解决的,找人帮忙不可耻。”

江月白听出她的话外音,愣了一瞬垂头认错,“我错了。”

林念之看她一眼,转身去驿站借推车。

“咔哒咔哒”金属轮子滚在地面上的声音,隔着老远便传了过来,似节拍器敲在江月白心头,每一步都充满了阻力,每一步都很悠长稳重。

她看着沐浴在阳光里,一步一步走回她身边的人,第一次生出吐露那些沉疴旧事的冲动。

林念之自然而然拎过她手里的快递,眼神示意她把猫爬架放上推车。

江月白放好快递,随手捡起路边一朵折断的蒲公英递给林念之,缓缓开口:

“我洁癖,强迫症,不喜欢碰一切我眼中脏的东西。我还不喜欢求人帮忙,但最不喜欢的是借钱,让我想来,死都比借钱容易。”

她顿了下继续说:“我刚要上小学那年,交不起学费,我妈带我去找我…爸她妈,她那时候改嫁给了县城一个退休老干部,条件挺好的。”

“我妈想找她借点学费,为了讨好吧,进门时夸了下她脚上的凉鞋好看,你知道她回了句什么吗?”

林念之望着她悬在眼眶的泪,轻轻摇头。

江月白扯了扯唇角,继续说:“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她们说的每个字我都忘不了。”

“她说:好看啊,你想要的话让你老公给你买啊。我当时七岁不到,只觉得那句话怪怪的,我在她们脸上看来看去,我妈笑了笑没接话。”

“过了一两分钟,我妈才说借钱的事,她说,妈,家里刚买了肥料,月白开学的学费,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们点,过阵子卖了玉米,我就还你。”

“钱自然没借到,倒是得了句话: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借给你,你还得起吗?”

“那也是我妈唯一一次没连名带姓喊我,她拽着我离开。十里山路,我走不动,她背着我,走一会歇一会,哭一会骂我一会,天黑透了我们才回到家,后来我妈给人摘花椒给我赚了学费。”

“八月份的大中午,只有她一个人顶着太阳干活,胳膊上全是被刺剌出来的血痕,我爸做什么事都习惯半途而废找借口,他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说让我晚一年上学,我妈不同意,两人大吵一架,最后我还挨了顿揍。”

“从那时候起,我就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求人,不能借钱,不要半途而废,不要像我爸一样,不要一直只是个无能的累赘。”

话落,她凝望着林念之手中的蒲公英,婉言解释。

“健身房的事,是我自己是识人不清,我就要承担责任,就像我妈每次连名带姓喊我,我都觉得她是在用我的姓警醒自己,我是她的耻辱污点,我也时刻警醒自己。”

“拖欠工资与我而言就是变相借钱,所以我才去想办法赚钱。找其他工作也没合适的,正好店里有人在迷兼职…有合适赚钱的机会,我没资格不去做。”

此前,江月白藏在心墙后的自卑谨慎防备,让林念之隐隐不满。

可当这些完全袒露出来,林念之却只有无措难受和心疼,只道:“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庸罪状,人是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迁怒逃避,但也没必要大包大揽。”

话落,她使劲晃了下手,蒲公英的种子纷纷脱离花萼。

“你只是你,你可以慎微慎独,也可以洒脱不羁,因为你是自由的。但你可以不用茕茕孑立,你可以有依靠,你要让自己舒心开心。”

江月白望着飘向自己的万千白伞,怦然心动,愣神打哈哈,“嗯啊,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林念之因为她不自知的避闪,心底又隐隐不舒服,问:“为什么不来找我?”

看出林念之面色里的凝重和认真,江月白心下熨帖感动,先稍稍轻松活跃气氛,“你不要我了嘛。”

然后正色真情实感道:“你和别人不一样,我欠你的钱没有心里负担,我会慢慢还你钱的,你说的我都懂,谢谢你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特别开心。”

已经发生的事,如何评判都于事无补,林念之知晓江月白骨子里的不自信和执拗倔强,是自我防御保护机制。

可她并不希望江月白的高防御排他性也包含她,犟种会反思已是不易。

健康长久的亲密关系,给予和索取都是必要的,安全感是慢慢生出来的。

她不会再强逼江月白,只淡淡道:“江月白,你记住,什么东西只要我有,你也就有。”

夕阳下,一句不轻不重的承诺比直白的“我爱你”来得更动人。

·

Fit的资金问题坚决,接下来更需好好经营,李菁走了一个多月,Fit的宣传工作江月白有些疏忽。

傍晚,江月白跟几个教练捣鼓拍了段新宣传视频。双人配合的臀推,最近蛮流行的拍法,一人跪在另一人腿上,配上激情动人的音乐,看得人血脉喷张。

她把视频剪好,发给林念之,【健身好玩吗?我可以带你,免费私教~】

这哪里看得出是想搞正经健身,林念之无语:【没兴趣】

柏林:【健身的好苗子不练可惜了】

【你这种肩宽腰细臀翘的天赋型选手,一个月就可以很好看】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理我·jpg】

北柏:【闭嘴·jpg】

林念之发来的闭嘴表情包,和她上次发在微博上的小狐狸抛开心果动图是同系列。

这次除了那只毛色全红的狐狸,多了只红白相间毛色的狐狸。

红白相间的狐狸身上透满憨傻,它刚要张嘴说话,全红狐狸把一个甜筒塞进它嘴里,旁边是可爱字体的闭嘴。

江月白瞅着这个闭嘴表情包喜欢得不行,点击想下载同款,却并未找到,直接拨了视频过去。

林念之接得很慢,她把手机支在旁边,手上忙着修补坏了的手办身子,问:“怎么了?”

“为什么我手机上没有你发的表情包?”

“是吗?我怎么有?我看看。”林念之装模作样看了眼手机,又说:“我也没有了,也许作者不满意下架了。”

江月白一脸惋惜,“这么萌,为什么要下架啊!”

“这是个人自由。”

“哎···”

林念之没再回她,继续捏着软陶。

江月白依然絮叨可惜和喜欢。

忽然,她聪明的脑袋转过弯,“诶!既然你有,你发给我,我收藏着不就好了。”她尾音轻巧上扬,全然小得意。

林念之轻锁眉心,一脸为难,慢悠悠回:“有版权关系,不合适。”

江月白愁眉苦脸,林念之勾唇浅笑。江月白被她的笑勾到,灵机一动又吹起彩虹屁:“北北,你画画这么好,画的表情包肯定也特好,你不考虑画一组嘛?”

“不考虑,没时间。”

江月白见婉转无用,抛却迂回直言道:“画我们嘛,嘿嘿,怎么样?”只是想想,她都眉飞色舞起来。

林念之嫌弃,“面若铁盆,我为什么要画你?”

“因为我可爱啊,你说了我可爱的嘛~”

林念之滑动屏幕,平淡随意的口吻,“你把我伺候好了,可以酌情考虑。”

“不要酌情,要一定!我保证给你伺候得妥妥的!”

短短二十四小时,厚脸皮的程度翻了好多倍,林念之觉得要适时灭灭这人的气焰,不然人容易飘得没边。

江月白死缠着用镜头带着她看了圈Fit,想到哪里说哪里嘴巴一刻不停。

林念之被她念困了,开口打断她,“江月白,我要去睡了,挂了。”

“那你先睡会儿,我马上回,晚饭我回来时给你带点什么?还是回家给你做?”江月白自觉默认林念之那儿已经是她们的家了。

林念之浅浅弯唇,无情戳破她的美梦,“不用来我家,我不饿。”

“啊?!!”江月白瞠目结舌。

“啊什么啊?摆清楚自己的身份,需要你服务的时候我会喊你,其余时间不准来打扰我。”

知她不会乖乖听话,林念之又威胁:“你敢偷来,我就改密码。”

江月白皱着脸愣了几秒,心不甘情不愿应:“那好吧,”看林念之掩唇打哈欠,才软声道:“你去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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