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发现,让戚婷儿当狗和自己当狗,竟然都很有快感。
见他这个模样像极了庄内的玩物,戚婷儿心中陡然升起了成就感,男人嘛,再高的出身又如何,还不是在她手下哀求怜爱?
犯贱!
她目中带着轻视地看着叶拓,手上却握着东西盘弄。
这种自己被玩弄的感觉,更使叶拓觉得刺激,他喜欢戚婷儿这种表情,与那些只会被动承欢的样子不同。
等到叶拓释放,戚婷儿保持着那种高姿态,弯下腰,奖励般地赏了它一个吻。
瞬间,叶拓再展雄风,把要起身离去的戚婷儿一把按住。
顷刻间,身份转换,叶拓像是一个狂暴的上位者,把曾经的主人按在胯|下,把它塞入主人的口中,不顾主人的意愿,疯狂进出。
戚婷儿该生气的,但莫名地,两个人都食髓知味起来,爱上了这样不同以往的刺激感。
于是,他们开始约下一次并且期待着。
——
这段时间,姜迟很少去大将军府,甚至连穼一次都未见过她。但姜迟也不吵闹,这种状态,好像冒出来就是为了对付戚婷儿似的。
这种好人,一定是属下吧?孟淮妴想。
而三皇子乔时济,则对姜迟很是失望,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姜迟真的无意连穼,那么又岂会与孟淮妴对上?但把孟淮妴扯下水的时机已经错失,也是能接受现实。
四月二十九,武科举会试放榜。
孟淮妴远远看着,姜迟竟然真的在榜下寻找合眼缘的男子,看中的便要人住址,准备以后一一认识。
而那些贡士,也知晓姜迟的事迹,见她真的能入得了大将军府的门,家世好的差的,被她瞧上的,大多也都愿意说出地址,结交一二。
科举放榜,在这个没有电子设备娱乐的世界,是男女老少都很关注的事情,可谓万人空巷。
这就给玩得越来越花的戚婷儿和叶拓二人提供了机会。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榜时,他二人在一家虽然矮,但被周围屋舍遮挡住的屋舍楼顶,激烈战斗着。
同时,为了追寻刺激,他们所在的位置,离放榜之地不过两里。
孟淮妴一直派有人跟着戚婷儿的,此事她自然知晓,也不打算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于是,让人引了百姓过去瞧见。
但那百姓看不清那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是什么人,只是觉得此等奇葩之事,这等没脸没皮之人,不能只有自己一人看到,遂跑到榜下,宣扬他的发现。
榜下人本就众多,闻听此等没羞没臊之事,个个眼冒金光,就要赶去查看。
人群中有人喊道:“各位别急,咱们一窝蜂过去,万一叫他们发现,岂不没好戏看了?”
“是啊是啊!我们要轻手轻脚的!不能说话!”
永远不要质疑群众对看热闹的兴趣,尤其是这种热闹。
在大家的认同之下,一群人居然真的就轻手轻脚地,朝二人而去。
“周围好像热闹起来了。”等到人群靠近,戚婷儿听到嘈杂声,随口说了句。
叶拓也并不在意,一边卖力,一边道:“可能是看榜的闲人都往回走了。”
“那咱们要小心点,别让人发现,嘻嘻~”
有人在周围来往,二人非但不怕,反而觉得更加刺激。在他们看来,即便真被人发现,他们也能迅速裹上衣裳,使轻功离开,保管叫人看不到脸。
他们却没有想到,围观他们的,不是一两个或十几二十个人,而是一大群人……
等到越走越近的人群惊醒他们时,二人抬头一看,只看到黑压压一片人头。
这样还怎么使轻功离开?
二人有心遮挡头脸,却拗不过好事者飞身上前,扯下衣物来……
就这么地,戚婷儿与叶拓再次出名。
在上次风波在皇城内才静下来的时候,再次以同样的事情闻名天下。
“这种人韩瓶芮居然还原谅,她是非结这个婚不可吗!”
“是啊!韩家难道要没落了,非得攀着威远侯?”
遇到奇事,有亲密关系但无辜之人,总是会被第一时间牵扯着进去。
而戚婷儿与叶拓,竟然还有很小的一部分人歌颂起来,有人开始谱写一段权贵子勇敢反抗联姻,与江湖侠女真心相爱的故事。
当然更多的人,还是认为二人都是贱货,背弃婚约、与人厮混,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数次引人观看,是否有什么怪癖。
与戚婷儿有过同样身份的姜迟,也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
翌日,对戚婷儿和叶拓热烈讨论过后,人们纷纷开始质疑,姜迟榜下捉夫的行为,是不是也想和戚婷儿一样攀高枝,那些告知她住址的人,也纷纷对她敬而远之。
在姜迟的客栈外,又围起了人,人群中还有人再次质疑起来:“这种品行卑劣的人,真的会救大将军吗?”
“或者,她们是因为大将军的身份才救的?”
之前那不被重视的声音再次响起:“要我说,她们和大将军之间谁救的谁还不一定呢!堂堂一个将军,不是救人,而是被人救,这像话吗!”
姜迟在众人质问之下,打开门下楼就要与人理论。
但她一出现,便有一个声音喊道:“就是她就是她!姜迟,她是埠西省人士,我和她一个村的,我们是一起被大将军救下的,你们怎么说她救了大将军?”
此言一出,众人把姜迟围住,又让出道来,让那人走出来,与姜迟对质。
那人是名中年男子,他走上前,打量一番姜迟,肯定道:“就是她!她和我是一个村的,她父母是战死的兵,我们那时和同村的人一起被大将军救了。”
说到这,男人面色得意起来,像是自己这个正义之士抓到了作假的恶人,他开始说起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
“我本来是在渌南省谋生,数日前听到从京师传出的流言,说这姜迟是大将军的救命恩人,我那时就觉得不对,又结合戚婷儿的事,我便猜到,这姜迟定然是和戚婷儿一样,是想来京师攀高枝的!”
“大将军救下我们时,还不是大将军,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那时是安西将军。若无大将军那时相救,我们必死无疑,我姜汉十分感激大将军恩情,发誓要报恩,却一直寻不到机会。”
“听到姜迟之事,这姑娘当初在俺们村子里,未成年就常常给人送秋波,引得不少喜欢女性的姑娘小伙喜欢她,我想着这种水性杨花之人,不能反坑害了大将军。”
姜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其实也是从来没来过京师,也没瞧过科举放榜,便想顺道也来瞧瞧。昨日见姜迟在榜下勾引人,我本就想说的,但是也不好扰了贡士们的心情,便忍住了。后来大家注意力都在戚婷儿叶拓身上,我也更不好说什么了,今日终于找着了机会!”
他看着姜迟,目光严肃,带着一种长辈的指责,问道:“姜迟,你自己说,究竟是你救了大将军,还是大将军救了你!”
姜迟直着脖颈,不服道:“你凭什么污蔑我!我什么时候送秋波了!那些人喜欢我是因为我好看,又不是什么深情!你凭什么怪我?”
姜汉也不服,道:“我怎么会污蔑你!你就是送秋波了,否则那么多好看的人,为什么就喜欢你了?”
姜迟争执道:“那些好看的人在咱们村子里吗?他们怎么喜欢!你这是造谣!”
“我造谣?你敢不敢跟我找他们对质,看看究竟是不是我造谣!”
姜迟红了眼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跳起来大喊道:“好啊!你把人找出来,我没做过的事我才不会认!你这个长舌汉,就爱满村造谣,现在不在村了,你还要造谣!”
姜汉听她这样说,也怒起来,就要上前打架。
百姓们见事件走向不对,忙拉住了二人,道:“打什么!现在问的是姜迟和大将军之间,究竟是谁救了谁!”
“是啊,姜迟转移话题,是不是有把握这男的就是在造谣她送秋波的事,却不敢否认是大将军救了她?”
毫无疑问,姜迟与姜汉对于送秋波这件事的争执,虽然使事件短暂地脱离了走向,但反而使得人们更加信任二人身份,也更加相信姜汉的话。同时,姜汉的出现,也不会引人怀疑了。
这样安排,可比让姜汉专注地咬死姜迟说谎要有效果得多。
孟淮妴在旁边的铺中看着,心想这姜汉定然也是连穼的人了。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姜汉指着姜迟,道:“就是大将军救了她!还有脸说我造谣,你自己恩将仇报造谣你救大将军的事,怎么就不敢说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造谣我送秋波勾引人的事了?”姜迟依旧不答,抱着胳膊问道。
姜汉迟疑起来,语气不再那么笃定,道:“不然他们怎么会喜欢你?肯定是你勾引他们!”
这话,使得姜迟勾引人的事情,听起来就是姜汉的个人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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