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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隐满

姜妄南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欲用力推开刘伯深,手举到半空,陡然想到了什么,滞留片刻,手掌轻轻落下,安抚般拍着他:“……兄长,我……也很想你。”

刘伯深是原主受的表哥,自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约定成婚,如若不是萧权川带领十万铁骑攻占越国,他们现在不知有多幸福。

刘伯深把头深深埋进他脖子里,似有热流滑过锁骨,只听他一直重复悲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兄长不好……是兄长不好……”

姜妄南不太会安慰人,只替他擦拭眼泪:“我怎么会怪你呢?”

当年,越**力不敌赵国,萧权川很快兵临城下,朝廷上下无人敢站出来布阵杀敌,除了悲愤不已的原主受。

【“敌军城上竖高旗,吾在庙堂岂不知?二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原主受首次上战场,便设计绞杀阵害萧权川损失三千多精兵,然而,越国也仅仅只赢过这么一次。

之后,皇城很快就被攻破,越国人一哄而散,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而刘伯深,不,季韩与他的家人,一起加入了逃命大军。

当时太混乱了,原主受还在死死守着最后一道城墙,他便选择了先安顿家人,再去带走原主受。

可是,当他折返回去时,已经寻不到人了。

城内到处都是赵国士兵,他便佯装收尸队一员,在尸山遍野中找了足足十天十夜,最终只找到了一块带血的玉佩碎片,那是他送的定情信物。

很快,原主受被萧权川带回赵国变成男宠之事,传遍天下。

他因此才得知自己的未婚夫并没有死,便花钱托各种关系做了假身份,通过太医院的层层选拔,得以混了进来。

可能是看他太可怜了吧,鬼使神差,姜妄南终于把男二这条剧情线串起来了,当时他还在评论区里高举竹马伪骨科的大旗呢!

刘伯深贴心温柔,是个知心大哥哥,不像萧权川那样霸道冷漠,只会强迫原主受。

如果到时真的和刘伯深逃出了皇宫,那是不是可以甩掉萧权川这个官配呢?

原主受和攻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血海深仇,爱得那么痛苦,倒不如一开始便不要爱上,试试和刘伯深重新开始。

或许,会是另一段佳话。

刘伯深失而复得,眼睛都哭红了,他摸着姜妄南的脸:“南南,你瘦了很多,这里的人亏待你了吧?”

“有吗?哈哈,没有吧,还行?”姜妄南自认为这里还挺好的,好吃好喝好睡好玩。

刘伯深一昧深情地盯着他,视线化作笔,从他的眉眼缓缓往下描,停在那粉嫩的嘴唇上,喉结滑动。

不好!

姜妄南随手拿了个橘子横在两人之间,笑眯眯问:“兄长吃吗?很甜的。”

对方愣了愣,神色迷茫:“南南,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

“有吗?我现在觉得还不错啦,吃甜的,能让人心情变好哦。”姜妄南试图圆过去。

小伙子,节哀吧,你的未婚夫其实服毒自尽了。这么残忍的话,姜妄南只能放在心里说。

适时,秋若在外头喊道:“刘太医,好了吗?我家娘娘该午睡了。”

姜妄南抢答道:“很快。”

刘伯深紧紧抓住他的手:“南南,兄长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不过放心,兄长已经替你教训了那高疏曼。”

“何时?”他实属听不懂。

“其实,她的过敏并没有很严重,歇息一天绰绰有余,是兄长在给她的药里面放了点东西。”

“为什么呀?”

“为的就是让她错过她最在意的荷花宴,给我的南南报仇。”

姜妄南冷不丁征然。

他记得,原书里的温柔男二,一向悲悯待人,讲究以和为贵。

即便后来和原主受走上复国之路,为的只是站在心爱之人身边支持对方。

当原主受屠杀赵国人时,他曾多次站出来阻止,试图劝其放下屠刀。

却不想,原来,他心目中居然这么记仇的吗?

还是说,这个世界有自我修复意识,原主受的复仇设定转移到了男二身上?

刘伯深抚平被他弄皱的衣衫,自知不能久留,贴着他耳朵道:“南南,兄长还有许多话要对你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两日后,五月十三,丑时一刻,御花园假山大柳树下,不见不散。”

话音未落,刘伯深情难自已地捧起他的脸,在额间珍惜地落下一吻,便匆匆离去了。

被吻过的地方在微微发热,热得他有些不知所措,胸口隐隐作痛,他好像感觉到……这具身体不太喜欢这股温流。

转念一想,当年刘伯深如果能及时拉住原主受的手,带他同家人一起离开,那么,结局是否就会不一样呢?

这么看来,在原主受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这个坎。

不过刘伯深已经千辛万苦回来寻他,这点芥蒂,会随着时间而烟消云散吧。

慢慢适应就好。

满天红霞,如血洗一般。

“查清楚了?”萧权川负手站在南书房窗前,半张脸藏在暗处,薄唇紧抿,形同一把杀人如麻的匕首。

一蒙面白衣男道:“天密阁白探绝不会欺瞒陛下。那刘伯深就是越国季家公子,季韩,他与姜贵人自小一起长大,二人早于弱冠之年私定终身,荷花宴后,他借把平安脉为由,与姜贵人旧……相认。”

萧权川手指轻敲窗棂,冷冷勾起唇角:“旧情复燃?”须臾,他问道:“姜贵人是什么态度?”

“他……他假装胸口疼,领着刘太医去了逼仄的内室,二人独自聊了一些闲话。”

白探大气不敢出。

要知道,刘伯深和姜妄南这种行为,属于私通,明晃晃地给皇帝戴绿帽。

他以为萧权川接下来会追问他们聊天的内容,“只是拉拉家常”这句腹稿都快速打好了,然而,只听对方问道:“亲了吗?”

他后背不停冒冷汗:“……亲了。”

萧权川又问:“哪里?”

“……额头。”

他镇定自若道:“嗯,退下吧,不要打草惊蛇,静候朕之令。”

“是!”白探中气十足应道,一溜烟没影了。

这厢完事后,孙年海很合时宜地进来传告:“陛下,安国进贡的三匹汗血宝马刚刚到了,陛下前些日子不也惦记着吗?是否现在起驾去看一看?”

萧权川脸色好像不太好:“改日吧。”

“哎呀,陛下,您的手指流血了!”孙年海神色紧张道。

萧权川低头看去,那窗棂不知何时碎了,两根木丝倒刺直直戳在他中指和食指的甲床,粉白色的肉早已糊上了一团鲜艳的红,血珠不断地渗出甲缝。

“天啊,这么深?还不快去叫太医!”孙年海急切呼喊道。

一听到“太医”二字,萧权川不由自主握紧拳头:“不必,小伤而已。”

“……要不,老奴给陛下擦点药吧?”他虽上了年纪,察言观色的能力可是一绝。

“罢了,没那么娇弱,”忽而,他眉心微动,问道:“姜贵人来了吗?”

孙年海如实道:“陛下,现在才酉时呢,天刚黑。”

萧权川掀了掀眼皮,眸底冰封千里,不发一语。

孙年海脸色乍变,倒吸一口凉气:“老奴这就去请,这就去,立刻去!来人,给咱家备马!越快越好!快!!!”

孙年海这一辈子来来回回传话传人,可能就这么一次,是风尘仆仆骑着快马去的。

同样,姜妄南也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风驰电掣的步辇,从上车到下车,眼睛一闭一睁就来到了南书房前。

姜妄南一路颠簸,下车时,双腿微微发软,全身骨头好像打散了似的:“孙公公,陛下有何急事召见吗?”

孙年海暗暗觑了他一眼。

姜贵人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心里没点数?

然而主仆有别,他并未多干涉,只俏摸提醒道:“娘娘,圣心不可揣测,更何况,整座皇宫都在天子的眼皮底下,谨言慎行当生存之道啊。”

姜妄南点点头:“嗯嗯!孙公公所言极是。”

“不敢当不敢当。”看着他清澈洁净的眼神,孙年海幽幽叹息,摇了摇头。

太阳刚落山,地面温度还未降下来,途中,他有些走出汗,便道:“孙公公,我还未梳洗,仪容恐怕会有辱圣目吧?”

其实他很不想来伺候。

萧权川虽然器大力大,但初夜那次他一点都没尝到酸爽,由此可知,对方的技术显然烂透了,跟书里描述的毫不相同。

然而,顺着萧权川的毛,便可以拿到很多赏赐,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

做鸭嘛,总会遇到这种徒有虚表的金主,何必跟钱过不去呢?简单洗个澡,就当尊重一下即将到手的金子叭。

南书房他并没有来过,不过左看右看,都是红墙绿柱,金瓦长廊绿树鲜花,与乾清宫、养心殿的格局大差不差。

穿书过来也有些日子了,姜妄南渐渐放下对环境的警惕,也感受到萧权川似乎也没有那么暴君,总而言之,安全感还是可以的。

孙年海在一道禁闭的门前驻足:“陛下就在里面,请娘娘移步。”

“有劳公公。”

他挥了挥拂尘,掂着小脚离开了。

姜妄南刚要抬手敲门,里面便传来萧权川的声音:“进来。”

他推门而入,一阵淡淡的木质龙涎香扑面而来,衔着幽幽的书墨气息,窗未关,风俏入,烛火扑朔,若明若暗,静得有些阴森森。

“陛下?”姜妄南的眸子转来转去,掌心微微发汗。

突然,他的小臂被人抓住,他下意识尖叫甩开:“啊!谁!”

“朕连碰都不行?”

萧权川的手依然稳稳地焊在那儿,手背的青筋逐步爆开,姜妄南感觉手臂快要被他捏断:“陛下弄疼臣妾了。”

萧权川眉心跳了一下,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神情略带思索,迟疑片刻,缓缓放开。

这时,有下人出入,点上更多的蜡烛、油灯,盖好灯罩,房内倏然亮堂起来。

萧权川的书房很大,四周立满了高高的红木书架,架子上没有一处空余,齐齐整整排列着各种各样的书。

正门的右侧尽头设计了一条宽敞的阶梯,螺旋而上,直通顶部小阁楼。

可能比较深,仰头也看不清里面具体有什么,只看到一个三角形的东西突出来,尖端垂下两根红飘带,那好像放着一张床……

姜妄南心下猛然一颤。

不就是原书里萧权川用药迷倒原主受然后把他吊起来做生做死发烧了三天三夜的著名景点吗!?

也就是在这一次,原主受开始享受,开始回味,开始沦陷,开始清醒着、挣扎着走上万劫不复之路。

不是吧不是吧,难道,他已经走到剧情转折点了?

宝宝们新年快乐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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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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