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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谁传出来的?”

关笙脉站在屋内,神色严峻。

鑫月此时已经着急忙慌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时雨带回来的消息。”

关笙脉分不出心神来安抚鑫月,实际上她此刻内心比鑫月还要慌张,最不敢想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死死地掐着自己手心的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到底是谁?难道是魏罗北?

关笙脉深吸一口气,说:“去把魏罗北喊过来?”

鑫月也想到了,怒火蹭蹭往上冒,咬牙切齿道:“我这就去。”

她说完就立马往外走,没成想刚走到院子里就迎面撞上进来的魏罗北。

魏罗北见她出来,问:“你小姐在不在?”

鑫月立马眼含怒火地望着他,魏罗北见她不说话,便也不再问,越过她就继续往里走了。

鑫月见状也只好跟着进去。

关笙脉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见魏罗北竟然这么快就自己来了。

“是不是你说的?”她直接开口问。

魏罗北脚步一顿:“你怀疑是我?”

他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知道此时确实只有他嫌疑最大,解释道:“不是我干的。”

关笙脉直视着他的眼睛,魏罗北也毫不回避地回视。

一直过了很久,关笙脉才垂下眼眸,烦躁地蹙眉:“到底是谁说的?”

魏罗北上前一步,问:“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关笙脉看了看他一眼:“你,我,鑫月,我大哥,我爹。”

除了他,都是她亲近之人,甚至连郑氏都不知道,她去年回来跪了半个月祠堂禁了一个月的足,郑氏还以为是罚她不顾命令偷跑出门。

“一定还有外人知道这件事,只是我们不知道他是谁?”

关笙脉皱紧了眉头:“到底是谁?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魏罗北看向她:“不管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故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估计就是为了对付你。你……在京城可有什么仇家?”

关笙脉听他这么说,赞同地点点头,仔细思索:“针对我的仇家……应该没有。难道也是想做女傅的人,故意拉我下水?”

魏罗北同样这样想,这段时间关笙脉风头正胜,很难不招惹到一些眼红嫉妒的人。

与此同时,静安堂这边。

郑氏一脸愠怒地回到了屋。

她今日正去参加李夫人组织的宴会,到了地方就见众多其她夫人一脸深意地瞧着她。

郑氏以为是因为小棠,可看众人的脸色又有些不对劲。

心怀不安地坐下来,李夫人立马笑吟吟过来了。

“关夫人总算来了,近日你家笙脉可是热议人物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对面夫人纷纷捂着嘴笑。

郑氏越发觉的不对劲,可又不明所以,只干干笑着。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明里暗里夸赞郑氏有这么好的女儿,可郑氏就是觉得每一句里都有深意。

这么一趟下来,郑氏不禁冷了脸:“诸位夫人有什么话明说了就是,我也不懂得打哑谜。”

众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说这谣言传得满大街都是,可宫里现如今也没个表示,严格上说这便算不得什么,她们也不敢明面上说出来。

最终是李夫人出来打圆场:“关夫人说的甚么话?我们都是羡慕你生了这么好的女儿,哪有别的不好的意思。”

最后两句话不知又逗笑了谁,扑哧一声。

郑氏脸色阴沉,只借口说出恭,便让丁妈妈扶着离开了。

出恭完出来,经过假山时,却不料听见两个丫鬟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你看见关夫人那脸了吗?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了。”

“嗐,今日这宴会啊,十有**就是专门为了请关夫人才办的。”

“对啊,你说她怎么敢来的?难道她还不知道那关二小姐的事都传遍了吗?”

郑氏原本还耐着性子听,可一听到二丫头就觉得不对劲了,立马从假山外面冲进去:

“什么关二小姐的事?”

那两个丫鬟被吓了一跳,一看竟然是关夫人,脸色霎时一白,纷纷跪下磕头求饶:

“关夫人饶命!我俩个乱扯鬼话,当不得真!”

“奴婢再也不敢了!”

郑氏根本不听,厉声问:“我问你们关二小姐什么事?”

丁妈妈见状,两步一过去,一手揪起一个人的耳朵往上提:“说不说?!”

两个丫鬟哪是人高马壮的丁妈妈的对手,疼得惨叫:

“说,奴婢说!”

丁妈妈这才松了手。

俩丫鬟跪在郑氏面前,抽噎着一字一句道:“我们也是听外边的人说的,他们说关二小姐曾经被山上的土匪拐了去,做,做……压寨夫人……”

郑氏怒不可遏:“混账话!哪个王八羔子乱嚼?!”

两个丫鬟瑟瑟发抖:“奴婢不知,奴婢都是听外边的人说的。”

这番动静早已吸引得李夫人赶过来了,一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脸色不好看,可却也不敢明面发作,只陪笑道:

“我这两个婢女爱乱嚼舌根,关夫人,真是对不住。来人,把她俩拉下去掌嘴!”

郑氏看了她一眼,怎么不知这是故意作戏给她看,她看了一圈周围围着的人,此刻也知道了都是来看她笑话的,强压下怒火,道:

“李夫人还是先管好府上的下人罢,我今日身子不舒适,先告辞了。”

说完就带着丁妈妈转身走了。

“哎,这……”

李夫人看着关夫人离去的背影,知道今日算是与关家断交了,心中不由暗骂。那日姐妹们说专门办个宴会来请关夫人,她本就□□会之类的活动,当即也没多想就一口答应了,如今这恶人倒全都让她做了。

李夫人一边招呼众人重新过去落座,一边心里自我想着,这谣言传得遍布京城,应该是真的,若真是如此,那与关家断交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郑氏怒气冲冲地回了府,只恨不得撕烂这些人的嘴皮,止不住地骂着,可她自小读四书五经,翻来覆去也只能骂出“混账”“王八羔子”几个词。

丁妈妈一声不吭地跟着回了屋,却是突然想到:

“夫人,二小姐知道吗?这事关她的名声,二小姐若是知道了,那……”

郑氏也反应过来了:“坏了!”

俩人一前一后忙出了门,往暖玉阁那边去。

郑氏脚步飞快,不一会儿就进了院子,下人们见是夫人,正欲放下手里的活儿行礼,可郑氏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快步进了正屋。

进了门,郑氏焦急喊:“小棠,你……”

却见自家一个侍卫正站在屋里,这侍卫她倒是认得,是侍卫里的领头,曾多次听刘管事夸赞他武功高,干什么都快。

可侍卫也不能随意进小姐的闺房!郑氏怒目一睁,厉声道:

“谁准许你进来的?有没有规矩,什么地方能进什么地方不能进不知道吗?!”

郑氏来得太突然,关笙脉完全没反应过来,听到这话,她连忙过来拉住郑氏的手:

“娘!不是这样的,是,是我让他过来的。”

郑氏皱紧眉头看她:“你喊他过来做什么?他不清楚你难道也不清楚吗?他一个……”

“夫人,是我有要事要禀告小姐。”魏罗北突然出声。“这事不好交由外人代替,所以我让小姐传我进来,亲自禀告。”

郑氏听到这话,狐疑问:“什么要事?”

关笙脉看了魏罗北一眼,知道这件事迟早瞒不住,叹了一口气,低下头轻声说:

“外面的人都在说女儿……”

郑氏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是什么事,忙握住关笙脉的手:

“小棠别怕,那些人乱嚼舌根,为娘去把他们都抓起来送官府去,你千万别放心上……”

“娘。”关笙脉抬头,“他们说的是真的。”

魏罗北挑眉看向她。

关笙脉注意到了,立马说:

“不是!只有一半是真的。”

郑氏已经恍惚了:“你说什么?”

傍晚,书房。

关昭矩,关笙脉,郑氏三人都坐在一起。

今天下午时,翰林院的好友过来,支支吾吾地说你家二小姐出事了,关昭矩赶紧问什么事,好友犹豫地把听来的消息都给他说了。

关昭矩浑身冰凉,请了假赶紧回来了。

郑氏沉默地坐在一旁,不说一句话。

今天上午关笙脉把所有事都对她说了,她又气又心疼又害怕。

气的是这么大的事竟然一直瞒着她,心疼的是女儿竟然受了这么大的苦,害怕的是该拿外面那些谣言怎么办,这直接会要了女儿的命!

关笙脉把今上午和魏罗北分析的结果都说了出来,关昭矩皱紧眉头,点点头:

“确实很可能,你如今树大招风,估计是碰上眼红的了。”

关笙脉道:“只是目前还不知道是谁,那个人既知道这件事,也和我一样要做女傅。”

关昭矩问:“你在渡水镇那段时间可曾遇到认识的人?或同是京城的人?”

关笙脉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并未。”

“那么,也有可能是京城的人,在渡水镇有他的人。” 关昭矩道。

关笙脉听了这话,发觉事情竟然变得越发复杂了起来。

她摸了摸眉心,一时不禁觉得有些疲惫。

关昭矩看了她一眼,叹道:“你不必过于担心,这事我会去调查,若是……宫里的人因为这事,我会去说清楚的。”

关笙脉轻轻点了点头,她怎么会不知道爹是在安慰自己呢?现在外面的谣言传得有板有眼的,就算爹去把事情解释清楚,可京城这么多人,难道要给每个人都解释一遍吗?

她的名声坏了,不管事情有没有发生,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早点去睡吧。”关昭矩道。

关笙脉说:“爹,娘,你们也早点休息。”

关昭矩微微点头。

天气晴朗。

暖翠把贺礼都装好后,就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里面声音传来:“暖翠?”

暖翠赶紧进去。

“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

“小姐,都收拾好了。”

关浣荷点头:“走吧。”

出了府,上了马车,车夫就驱赶着往城西的方向去了。

约莫两刻钟,马车停下来。

“小姐,到了。”

关浣荷下了车,门口的下人一眼就看见了,忙过来:

“三小姐来了?我们小姐特意吩咐我在门口守着呢。”

关浣荷露出了笑:“辛苦你了。”

下人一路领着关浣荷进去,显然是和她有几分熟悉:

“小姐前阵子还念叨您好久没来了,想念得紧呢。”

关浣荷道:“你家小姐已定了亲事,每日要绣嫁衣罢?我怕来得繁,倒打搅了她。”

“哎哟!三小姐这话你可莫要在小姐面前说,她脸皮最薄了。”

说着话,不一会就到了女子的闺房。关浣荷刚进了门,薛珍便扑了出来:

“好你个关老三,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个人啊?”

薛珍双手成爪状,作势就要去掐关浣荷的脖子。关浣荷躲不及,咯咯地笑着,二人打作一团。

等一番玩闹结束,两人都已是钗斜发乱,气喘吁吁了。

“这半年来我娘哪儿也不准我去,闷都要闷死了,你也不来看看我。”薛珍委屈道。

“好啦好啦。”关浣荷伸手揉了揉她的脸。“今天我这不是来了吗?”

“哼!今日我生辰,你要还是不来,我就当没你这个朋友了!”

“好好好,大小姐我知道了。”

关浣荷知道她快半年没出过门,便捡着京城里发生的有趣的事说给她听。

薛珍果然立马被吸引住了,津津有味地听着。

“对了,你姐姐呢?她是不是近日都忙得很啊?”薛珍得意地摇着脑袋,“虽然我足不出户,但我也听我娘说了,你姐姐春试考了第一名,你们一家果然都厉害!”

关浣荷听到她问起二姐倒是一顿,见她的神色完全不知道近日京城里在传些什么,心里默默思忖一番,什么也没说,只笑着点头。

薛珍也没多问,她兴冲冲地说:“给你看看我绣的东西,你绣活儿比我好,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不足的地方。”

……

二人在房里玩闹了许久,又出门吃了午饭,下午过了一会儿,关浣荷便提出要走。

薛珍瞪大眼睛:“这么早?你是怎么了?今天可是我生辰呢。”

关浣荷一脸愧疚:“珍儿,实在抱歉,我近日有些忙,实在多待不得。”

薛珍皱眉:“你忙什么呢?”

关浣荷有些支支吾吾。

薛珍见她这样子便知她不方便说,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回去罢,但一有空就得来看我啊?不然我都要长蘑菇了。”

关浣荷叹了口气,点点头。

出了门,又是方才那个下人送她出府。

走到前院时,后面突然追上来一个婢女:

“泰忠哥哥,不好了,方才泰鸣把院子里的砖弄碎了,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泰忠皱紧眉头,看了一眼关浣荷,说:“你让他先放着,我待会就来。”

关浣荷道:“不必,这条路我走过许多次,难不成还会迷路吗?你先去吧。”

泰忠犹豫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笑:“三小姐,让您看笑话了。”

关浣荷笑着摇摇头。

泰忠也没再耽搁,和那婢女一同返回。

关浣荷走了之后,薛珍就在房里闷闷不乐地坐着。

一直坐了许久,她才叹一声气,只好把嫁衣拿出来继续绣着。

薛夫人无声无息地进来,见薛珍低着头做绣活儿,满意地点点头。

她无声地走到女儿身边,静静地打量着女儿绣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这里有些疏了,再补几针。”

薛珍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手里拿着的针就立马把手指头戳出个血洞。

“哎呀!”薛夫人惊呼一声,立马握住她的手,用帕子把血止住。

绣嫁衣见血可不吉利!

薛夫人皱紧眉头,越发觉得今日不该请关浣荷进来。

她严肃地看着薛珍,警告道:“以后不要请关家的人来了,听到没有?”

薛珍疑惑:“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薛夫人瞪她一眼,“今日要不是关浣荷来,你会见血?”

薛珍莫名其妙:“我见血跟关浣荷有什么关系?”

薛夫人满脸不争气地看她,把关笙脉的事给说了。

薛珍睁大眼睛,捂着嘴:“真的吗!”

“京城都传遍了,还能有假?”薛夫人白她一眼,“你如今正待嫁,可千万不能跟这种人扯上了关系,新姑爷知道了可怎么办?本来我就不同意今天让她过来,要不是看你孤单的模样……”

三月二十一,宫里皇后娘娘来人,宣关笙脉进宫。

关昭矩听到消息后立马赶回来,来的公公正坐着喝茶。

关昭矩偷偷从偏门进来,一路到了后院,郑氏正六神无主地走来走去。

“老爷!”

郑氏见关昭矩回来了,立马过去,慌张道:“这可怎么办?小棠可怎么办啊?”

这件事虽然不是像外人传得那么严重,可关笙脉曾被困在山寨是真,到底是有损名誉的事,不知道宫里会如何裁判。

若是真削去了关笙脉的名额倒算了,真正让郑氏害怕的是,做女傅的人容不得有半点名声污渍,关家明明发生了这样的事却不坦白,往严格的说,算得上欺君大罪……关笙脉今天若真的去了宫里,只怕凶多吉少。

关昭矩定了定心神,问:“小棠在哪里?”

郑氏道:“我让人过去告诉她先不要出来,等你回来了再做打算。”

关昭矩点点头。他踱步沉思了一会儿,道:“不如让她称病,拖延一段时间。”

郑氏蹙紧了眉:“能行吗?”

关昭矩深叹一口气:“如今只有这个法子了。”

“可是……病得了一时,病不了一世,这也不是个长久的法子了呀。”

关昭矩摇摇头,艰难道:“能拖一时算一时吧,日后再作打算。”

暖玉阁。

鑫月接到命令,急忙跑进来:

“小姐,老爷让你称病在床,不要出去。”

关笙脉听了这话,低头沉思一会儿,问:“你觉得可行吗?”

魏罗北想了想,说:“只能拖延一会儿。”

关笙脉同样也想到了,只是眼下太紧急,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你觉得要花多久能查出来背后的人?”魏罗北突然问。

关笙脉看了他一眼:“现在查不查得出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撇去虚假的,这些事也有一半真的。”

魏罗北看着她说:“装病就一定能成功吗?你用什么病当借口?外面的人非要进来探虚实怎么办?你就确信皇后会相信你的解释吗?今天你若进了宫,有可能会死,造谣的那个人都还没找到,你就这么认命了吗?”

关笙脉听他这话,问:“你想做什么?”

“让公公久等了,恕罪,恕罪。”关昭矩进来,愧疚道。

李盛放下手里的茶杯,开口道:“关大人事务繁忙,不打紧。”

他往关昭矩身后瞟一眼,见只有郑氏,好奇问道:

“关大人,二小姐……怎么没出来?”

关昭矩一脸愧疚:“实在是不巧,我家笙脉近日不知是吃了何物,脸上竟起了许多红疹,羞于见人。我夫人怕惊扰了公公,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急忙唤我回来。”

“哦?竟是如此。”李盛道,“可老奴今日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前来接二小姐进宫,这……”

“李公公,小女的症状十分严重,不能示人,恐惊扰了娘娘,不如等过几日缓轻一些,再进宫面圣?请李公公赎罪啊。”关昭矩深鞠一躬,作势要跪下来。

“关大人使不得!”李盛忙扶住他,“关大人乃朝廷重臣,怎能跪我这腌臜玩意儿。”

“二小姐突发恶疾,不如让我这儿的婢子进去瞧个一二?宫里御医众多,回去告之症状,说不定御医能有法子。”

“这……”关昭矩犹豫,郑氏在后面脸色一白。

“怎么,可是不便?”李盛问。

“方便,请随我夫人前去。”关昭矩说。

李盛旁边的一个宫女站了出来,走到郑氏面前行礼:“烦请夫人带路。”

郑氏勉强扯出一个笑:“姑娘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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