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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与此同时,另一边。

顾蒲抖着身子,双手举起来,想转身又不敢,只能颤抖着求饶:

“好汉……有话好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魏罗北的剑正压着顾蒲的脖子,只要他稍一用力,这锋利的剑就会割破顾蒲的脖子。

“吕家小姐,得的是什么病?”

“是,是肺痨…”

“有救吗?”

顾蒲咽了咽口水,老实道:“本,本来是有救的,但是……吕太守不让彻底根治,如,如今吕小姐身子损耗太重,多则还有四五年,少,少则……就是这两年了。”

魏罗北想到了昨晚吕祖衡对下人吩咐的话……

“这几日先按药方上写的煎着吧。”

也就是说,往日即使开了药方子,吕祖衡也不让他女儿按照医嘱吃药。

“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也不知道啊……”

“说不说!”剑又往里了几分。

“饶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

顾蒲站都站不住,可又怕自己一动便小命不保,只硬生生地忍着。

“好,好汉,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吕祖望问。

“就是这几天了。我喊你来,就是让你好好守在家。”

“特别是这几天,姝儿正在病中,你好好看着她。”

吕祖望不屑地撇撇嘴:“那病秧子不是一直这样吗?”

“祖望!”吕祖衡训了他一声,“姝儿好歹是你侄女,怎能如此说她?”

吕祖望切了一声,戏谑道:“说起吕姝,我这个叔叔可比不得大哥你做父亲的心狠。”

吕祖衡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

“她那个疯子,只能用姝儿来控制。”

“姝儿若真是在这两年出了意外,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吕祖望听了他这话,低下头,没再言语。

“走之前,我去她那儿一趟,稳一稳她心神,这样也好安心些。”

“总之,我不在府里这些日子里,你千万要谨慎,不可掉以轻心……我总觉得,会有坏事发生。”

吕祖望撇撇嘴,没有把大哥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杞人忧天:“好了好了大哥,别杯弓蛇影的了,这里都有我,你放心上京城去吧。”

……

顾蒲支撑不住,终于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喘了好久的粗气,他才缓过来,伸起枯树一般的手颤巍巍地摸了一把脸,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已是满脸大汗。

“老头子,猜我今儿带了什么回来?”

妇人高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来,越来越近。

“是鱼!好大一条鱼,卖鱼那小子给我送了一条鱼啊,今晚咱俩……”

“老头子!你咋的了?”

妇人急忙跑过来扶着他。

“咋的了这是?你,你可别吓我啊?”

“老婆子……”顾蒲抓紧她的手,“快,快收拾东西,这里住不得了。”

昨晚那个蒙面男子的声音又出现在耳畔:

“这几日,要是有人来问你吕祖衡的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否则……”

戌时。

院子外面响起了不紧不慢地敲门声。

“谁啊?”

外面并没有人回应,赵俪等了一会儿,从房内出来,疑惑地走过去开门。

月光下,一个熟悉的男人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俪娘,好久不见。”

赵俪一怔,随即垂下眼眸,转身进去。

“进来吧。”

一路进了屋子,吕祖衡在桌边坐下,四下打量了一番,见与上次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可缺银子用?要是不够,就去找我,知会一声。”

赵俪翻出茶杯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桌上,转身自己就坐床上去了。

“不用,我用不了多少钱。”

吕祖衡点点头。

“这段时间没人来欺负你吧?”

“阿姝怎么样?”

两人同时开口。

赵俪瞥了他一眼:“没有。”

吕祖衡顿了顿,道:“姝儿最近病情不知怎的又有些严重了。”

赵俪一听,急忙问:“阿姝怎么了?她怎么会突然又严重了?大夫没来看看吗?”

吕祖衡轻笑一声:“放宽心,顾蒲已经来看了,他你是熟悉的,专门负责咱们姝儿的病情。姝儿吃了药就已经好多了,无需多担心。”

赵俪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可还是眼圈忍不住微红:

“阿姝这病,到底多久才能完全摆脱?”

“顾蒲说了,虽是肺痨,但只要好好养着,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姝儿还那么年轻,你别过虑。”

“我……我能去看看阿姝吗?”赵俪看着他,问。

吕祖衡微微一顿,笑道:“当然可以,我今晚来看你就是因为明天我要上京城一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怕你担心,所以临走前特意来看看你。”

赵俪不知道把这话听进去没有,只走向衣柜,拿出一个包袱打开,给吕祖衡瞧。

“阿姝今年马上就要及笄了,这是我给她做的衣服,你瞧瞧好不好,正好我给她送过去。”

吕祖衡翻开衣服看了看,笑道:“怎么会不好?俪娘你的女红还是像当年那样好。”

赵俪细细地抚摸着手里的衣服,眼里有隐隐地期盼:“希望阿姝早点痊愈,穿上这件衣服……”

吕祖衡看着她脸上难得出现的温柔,曾经,这份温柔经常在他面前出现,如今,只有提起姝儿时才会出现了。

他轻咳一声,知道此时不是说那件事的好时间,便不再逗留。

“姝儿会喜欢这衣服的。时辰也不早了,明天我要赶路,就先回去了。”

赵俪闻言,收起脸上的表情,淡淡点头:

“嗯。”

赵俪送他到院子门口,见马车走了后,这才锁上大门,转身准备回屋。

可刚一转身,院子里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两个人。

赵俪吓得捂住嘴轻叫一声,待仔细去看,迟疑道:

“郑……郑姑娘?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儿?”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何时出现的?那……方才的事,他们都听见了吗?

赵俪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们。

关笙脉的脸在夜色下神色不明,声音缓缓响起:

“你是云泽郡前任太守赵怀民的女儿赵俪,与吕祖衡私奔出来后生下了吕姝,但是她生来就患有肺痨,而你父母突发恶疾先后离世。所以吕祖衡当上太守以后你让她负责照顾她的病情,自己却因为无颜再回太守府而独自住在这儿。”

“你是如何知道的?”赵俪脸色苍白,厉声问。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关笙脉朝她走了几步,叹道:“赵大娘,你可知这个你曾经托付终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赵俪满脸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调查我?”

关笙脉同样看着她:“赵大娘,我真实名字叫关笙脉,是关伯翊的妹妹。”

赵俪听她这么说,脸上全是陌生,过了一会儿才皱眉突然惊讶看着她:

“关伯翊?是那个剿匪的关伯翊?”

关笙脉点点头。

赵俪隐隐感觉和那件事有关,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淡漠起来:

“我当初确实借着寻亲的理由调查渡水寨,但当初让我做这件事的人是吕祖衡,你们有什么事去找他。”

“我们确实是来查吕祖衡的。”关笙脉看着她说,可话锋突然一转:“赵大娘,你知道吕姝的病为什么迟迟不见好吗?”

艳红楼。

今日老鸨急忙谢了所有的客,赔笑着把所有客人都送出去,又赔了好些银两和物品,终于把客人们都送出了艳红楼。

老鸨呼出一口气,接过身旁小丫头捧着的茶汤一连灌了好几大口,这才出声问:

“那两家在里面谈得怎么样?没动起手来吧?”

小丫头低声道:“回妈妈,我只在外面远远地听了一会儿,里面似还在说话,只是听不清说什么。”

老鸨点点头,她倒不担心两个老子也打起来,只是那两个毛头儿子,年轻气盛的,只怕一个不如意又打起来了,她想到今天被他俩打碎的各种名贵物品就一阵肉疼。

想到这儿,她还是坐不住。

不行,还是得去看看!

里面。

关伯翊鼻青脸肿地站在关昭矩身后,一脸事不关己。

他身上月白的袍子一片乌黑,不少地方还被撕破,身上也挂了不少彩。

而对面陈宽背后的陈义昌明显伤得更重,脸肿成了猪头,头发凌乱,不少地方都见了血,褐色血迹凝固,瞧着瘆人。

陈宽看了看对面的父子俩,又想到身后这逆子,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道:

“关兄,这事确实是犬子做得不对,老夫代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谁知关昭矩竟道:“陈兄有所不知,我这逆子早一个月前便与我说,他的事不要我来管,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既然如此,今天这事我也不必热脸来贴他冷屁股,到底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了,随便他吧。”

关伯翊听到他这话,冷哼一声,头转到一旁。

陈宽一愣,有些许尴尬地来回瞧着这俩父子。

要是让他给关昭矩赔礼道歉,他倒能忍忍,可若是让他来给这个小子道歉,他还真拉不下这张老脸。

想了想,他一甩袖,对着后面的人道:

“逆子,我早就不准你来这烟花柳巷之地,你不听便罢了,还敢公然在外打架斗殴,丢尽了陈家的脸,既然如此,我也不管你了,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义昌被他爹吼得一缩脖子,可听到他爹这番话,不由愣了愣,抬头看向对面的关伯翊,可抬眼看见的便是关伯翊那张讥笑的脸。

他额角青筋不禁又暴起。

“是他强迫这里的女子卖笑,孩儿只是看不过,孩儿没错!”

“你!”

陈宽闻言立马站起来,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给我滚回去!”

陈义昌被他喘得一个踉跄,但听到了这句话,激得不知触碰到了他哪个点,竟然抬头怒眼望着陈宽:

“爹,你从来都不问我到底想要什么,只让我按照你想的来,既然觉得我给你丢脸了,那不如不要我这个儿子!”

“放肆!”

陈宽被他这番话气得忍不住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陈义昌嘴角立马破了,他冷笑一声,恨恨地看了一眼陈宽,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陈宽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关昭矩却已经起身拱手道:

“无意插手陈兄的家事,还请莫怪。关某事务繁忙,先告辞了。”

说完,不等陈宽反应便转身走了。

而关伯翊见他准备离开,也一瘸一拐地跟上去。

云泽郡,吕府。

房内,芸萱端着刚温好的药放到桌上,转身对坐在梳妆镜前梳头的人说:

“小姐,药好了。”

吕姝手顿了顿,说:“先放那儿吧。”

芸萱走到她身后,低声说:“小姐,可要奴婢伺候你梳头。”

吕姝摇摇头:“不必。”

芸萱见状只好站在她身后等待吩咐。

过了没多久,吕姝慢悠悠地把头发束好,却因为手抬起来太久,隐隐觉得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她静静地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素发白衣,姣好的脸庞因瘦弱而显得我见犹怜,惹人怜惜。

不知是不是梳头的原因,双颦略有些潮红,反为素净的脸添了几分艳丽。

吕姝抿了抿嘴,道:“把药端过来吧。”

“是。”

芸萱端了药过来,双手奉上。

她接过碗,看着里面的药,褐色的药汤已经有几分微凉。

吕姝仰头小口小口饮下。

待饮尽,芸萱立马把果脯蜜饯捧到她手边,却被吕姝推开。

她紧蹙双眉,闭着眼忍受着。

过了好半晌,吕姝才睁开眼睛,缓缓喘着气。

正巧这时,外面来了小厮,传话进来:

“小姐,赵夫人来了,现下正在夫人那儿。”

吕姝脸上没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方道:

“先去给母亲请安。”

“姐姐来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不然妹妹也好准备准备。”

李氏坐在正上方轻笑。

赵俪坐在她右边下方,道:“昨日我才知道阿姝病了,所以今天来看看她。”

“夫君去看姐姐了?”李氏微微惊讶,随即又笑:“是了,姝儿前几天不知怎的,突然又发病了,这也是奇怪,之前瞧着神色好好的,与旁人无大碍呢。”

赵俪喝了一口茶,不再说话。

“姐姐旁边这位姑娘瞧着面生,是……”

李氏把目光转向赵俪旁边的关笙脉,好奇询问道。

“是我侄女,这几日来看我。”赵俪道。

李氏这下是真有几分惊讶了:“从来没听起姐姐谈起家里的事,问夫君他也不说,我平日还时不时担心姐姐一个人住在那院子里受苦。难得今日瞧见了你家里的人来探望姐姐,妹妹我也算放心了。”

李氏又朝关笙脉招手:“姑娘姓甚?从哪儿来的?瞧着长得真标志呢。”

关笙脉站起来,看了一眼赵俪,只回答:“我姓郑。”

“哦……原来是郑姑娘。”李氏略有些尴尬,但很快被她掩饰住。

“郑姑娘瞧着与我家姝儿年纪相仿,姐姐这次来便多住几天,正好让姝儿多陪陪郑姑娘。”

关笙脉笑着说:“如此,多谢夫人了,早就听说吕小姐性格柔婉,我也想看看她呢。”

赵俪没有说话,李氏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看样子,她这是同意在这儿住了?怎么今日倒同意了?以往从未在这儿留过一夜。

正巧这时下人禀告:“夫人,小姐来了。”

三人皆是一顿,看向外面,关笙脉也好奇地去看。

吕姝莲步轻移,慢慢从外面走进来。

赵俪自方才下人禀告时眼圈就已经红了,此时见着吕姝,连下巴也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指在暗中掐着手心的肉,暗暗克制住自己,但目光还是忍不住死死地盯着她。

吕姝目不斜视,连点余光都没给赵俪,径直走到李氏面前,施礼:

“孩儿给母亲请安。”

赵俪不由痛苦地闭紧双眼,没有言语。

李氏笑了:“姝儿请起,你刚病愈,不必管这些虚礼。”

待她起身,李氏又道:“今日你生母特意来探望你,还有你的表妹郑姑娘,你们俩差不多大,肯定能玩到一起。”

吕姝这才朝关笙脉看去,关笙脉回了她一个笑。

吕姝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看向赵俪,这一看,倒是愣了愣。

赵俪忍得眼里红血丝都出来了,似乎是有太多话想说,可只是盯着她,什么都没说。

吕姝被她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乱,本能地回避直视,又看回李氏。

赵俪落寂地垂下眼眸。

李氏看到了赵俪的神色,心里不禁想笑,但她面上没有显露出半分,体贴道:

“姝儿平日都只待在自己房里不出来,有些认生,小孩子都是这样,姐姐和郑姑娘千万别在意。”

话里话间,似乎与吕姝亲密至极。

“姐姐一大早赶过来,想必还未用饭罢?”

赵俪收拾好情绪,摇头:“我们已经吃了。”

“既然这样,那我先让人收拾出两间客房出来。”李氏道。

她瞧见赵俪时不时小心翼翼抬头看一眼吕姝,相比之下吕姝坐得端正目不斜视的样子,心里不禁冷笑。

再是故作清高又如何?连自己女儿都不待见,真是报应。

李氏一副识趣的样子站起身:“姐姐,你许久没见姝儿了想必有许多话要说,我便不坐这儿打扫你们了。”

说着便由旁边的婆子扶着出去。

走到门口,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赵俪道:

“姝儿刚病愈,不可久坐,还望姐姐多担待。”

李氏走后,屋里便陷入了沉默。

关笙脉轻轻用胳膊肘推了推赵俪,赵俪这才深吸一口气,望向吕姝。

可吕姝突然道:“我身子尚有不适,想回去休息,请赵夫人见谅。”

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在经过赵俪面前时,脚步停顿,扫视了一眼她俩,便离开了。

关笙脉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而在吕姝离去的那一瞬间,赵俪便再也克制不住,双手捂着脸,眼泪滚滚落下,肩膀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哎!赵大……姑姑,您别哭,吕小姐不是那个意思。”

赵俪忍不住哽咽出声:“是我对不起她,都怪我,都……”

她有些愣神地抬头看关笙脉,因为刚才关笙脉用力扒下她的手,在她手心写着什么。

赵俪突然反应过来,没再说话。

关笙脉拍拍她的肩:“吕小姐还在病中,确实容易累。姑姑你不是给她做了件衣服吗?不如待会儿亲自送去她房里吧。”

赵俪动了动嘴,想说看方才阿姝排斥她的样子,都不一定能进她的院子。

可她看着关笙脉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赵俪和关笙脉两人拦下府里的一个下人,给了他一块碎银,让他带着她俩去吕姝的院子。

说来真是可笑,这么多年,赵俪连自己女儿的院子都没去过,每次她来吕府,都是吕祖衡或者李氏唤吕姝出来,母女俩在大堂里坐着说说话。

而且从来都是赵俪问,吕姝答。

俩人到了门口,被守院子的婆子拦了下来。

关笙脉笑道:“劳烦您进去说一声,赵夫人给吕小姐做了件衣服,我们想亲手送到她手上。”

婆子满脸陌生地看着她俩,但还是进去禀告了。

不一会儿,芸萱出来,对赵俪道:

“赵夫人,小姐请您进去呢。”

又转头对刚才的婆子训斥:“以后赵夫人来看望小姐要是再被你们拦下来,就罚一个月的月钱!”

婆子恐慌地跪下去认错,这下她们是再也不敢轻看这俩人了。

赵俪有些不自在地由着芸萱领进去。方才婆子的反应本来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反而是芸萱这么严厉郑重地处理了这件事,让她感到有些无措。

芸萱领着赵俪到了房门口,便行礼道:

“夫人,小姐就在里面,奴婢先退下了。”

赵俪紧张地往里瞧,没在意她的话,只点了点头。

关笙脉倒是注意到芸萱唤她夫人。

赵俪一步一步往里走着,忐忑不安。

吕姝正坐在桌边执书看着,不时轻咳一声。

她似是有所觉,抬头对上了赵俪的目光。

吕姝放下书卷,默默地站起来,眼睛盯着地上,也不说,就那么站着。

赵俪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庞,说不出一句话来。

吕姝在她越来越灼热的注视下忍不住稍稍错开了脸,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搓着衣摆。

关笙脉看出了吕姝的无措,笑道:“赵大娘,你不是给吕小姐做了件衣服吗?怎么不拿出来给她看看?”

赵俪仿佛被点醒了一般,忙道:“对,对……”

她打开包袱,露出了里面的衣裙,不由自主地观察着吕姝的脸色,说道:

“我想着你马上就要及笄了,所以给你做了件衣服,你瞧瞧怎么样?若是不满意,我马上给你改。”

吕姝静静地看着衣裙,手指伸过去拿起来端详,不说一句话。

赵俪心中又忍不住不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吕姝才抬起头来看她。

“你来,除了送我衣服,还要做什么?”

赵俪一愣,在吕姝静静地注视下,她忍不住突然问:

“你的病……怎么样了”

吕姝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想了一会儿,据实说:

“每日还是忍不住想咳嗽。”

赵俪的眼睛顿时红了,握住她的手:

“阿姝,我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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