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会长那天离开之后并没有食言,在星网上发布了一则声明。
内容大概就是雄虫保护组织,会维护每只雄虫的利益,而牧长歌作为一名虫民登记为雄性的虫族,自然也在他们的保护范围。
又出示了医院首次检查报告后,声称会对医院内部泄露**信息的行为会追责到底,同时反复强调了雄虫二次诊断报告上的疑似两个字,糊弄了一批吃瓜虫。
加上之前罗明寒以解无言口吻发布的,不会和牧长歌结束婚姻感情的公告。
虽然还有少部分牧长歌的黑粉在蹦跶,但大部分吃瓜群众退回了观望不发言的状态。
而解无言也按照计划,进入了雌虫学院进修,不过牧长歌从来没有想过,解无言进入雌虫进修学院学习,最先吃瘪的会是他牧长歌。
“雄主。”
这已经是牧长歌今天上班回来后,解无言第五次用控诉的表情和略带忧伤的语气叫他雄主了。
“阿言,有什么事吗?”
边处理着食材,边接过解无言递过来的水果刀,牧长歌心里有点嘀咕。
摇摇头解无言继续专心的看着牧长歌,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这下牧长歌哪里还有心情做饭,把围裙一摘。
缓缓走到解无言跟前,逼得解无言步步后退,直到对方靠到处理台边,无法再退的程度,牧长歌单手扶着解无言盈盈一握的腰肢,左手拄着处理台的平面。
对着解无言已经泛红的耳垂轻咬,两人靠的很近,呼吸交缠从脸颊到鼻尖直到探入解无言的唇内。
他加深了这个吻,窒息感传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牧长歌正想像往常那样向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却突然感受到了某个位置,被人不轻不重的揉捏了下。
这让牧长歌的脸色变了又变,抓住解无言作恶的手腕,牧长歌复杂的看着已经犹如樱桃般鲜红,还在躲避他视线的解无言。
心情有点复杂,一方面是对解无言这不得纲要动作的无奈。
另外一方面是因为纯洁的白兔也学会了这种事的兴奋,还带点教对方这件事情的居然不是自己的遗憾以及愤怒,最后这些情绪都化成了一句询问。
“和谁学的?”
“学院。”
解无言脸上身上那般艳丽的颜色,衬的他愈发可口了,牧长歌从来不知道自己忍耐力居然这么好。
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那股渴望也只是稍稍退去,狠狠的闻了口解无言身上的味道,牧长歌正打算自己回房间冷静下,就听见怀里解无言跟蚊子叫似得声音。
“雄主,我可以的。”
你可以个屁,牧长歌忍得很辛苦,差点没骂出来。
“听话,现在还早呢。”
弹了下解无言的额头,牧长歌只能化悲愤为力量,他还不信了,翻遍主星图书馆,找不到一点解决方法。
解无言虽然遗憾没有成功,但他的勇气不足以支撑他再来一次,况且老师也说过这种事,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他没有气馁反而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会加倍努力。
而那边的牧长歌更是悔不当初,雌虫进修学院的教学内容都是由雌虫自由选择搭配的。
解无言白天要去军团,所以只报了烹饪和虫崽护理,牧长歌陪读两节,内容都相当正常,牧长歌才放任解无言继续上课。
谁知道这才两天,这课就改教这种东西了,其实牧长歌也不想想,这学院本来就是打着更好的服侍雄主的名义成立的,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
至于他去陪读那两天为啥正常,老师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自然只能捡着正常的内容教学了。
“能不去了吗?”
即便知道现在说解无言肯定不会同意,牧长歌还是试探的问。
“不行,”果然解无言拒绝的很干脆,似乎是怕他还要提,又连忙接着转移话题,“元帅下个星期举办生日宴,我们也要参加。”
说完就用那双蔚蓝色的眼眸看着雄主的方向,他知道雄主很喜欢他的眼睛,每次亲吻也总喜欢落在那里,那种被珍视的感觉解无言很喜欢。
“好,对了我记得你不是说还要办我们的婚礼吗?也没见你忙这件事。”
把解无言搂在怀里,牧长歌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鼻尖,又不满足地咬了下解无言的嘴唇,暗戳戳的算作对方今天坏心眼行为的惩罚。
“啊。”
牧长歌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可以在除了他之外的事情上,让解无言表现出这样失态的情绪,不过这是他们的婚礼,所以本质上还是为了他。
看着解无言咬着下唇,一副不小心忘记重要事情,还被提醒才记起的不好意思和慌乱,以及被隐藏的半分打算不承认的小动作。
“没关系,这事也不着急,我之前就觉得婚礼太快了,我也没啥朋友,到时候婚礼都坐不满一桌。”
好心的为解无言解了围,牧长歌的嘴角上扬,话语中满是对解无言的宠溺。
和解无言交换了个短暂的吻,牧长歌想起了正事。
“对了,那元帅生日宴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还有礼物啊,礼服啥的我可都没准备。”
身体被解无言抱住,牧长歌回抱回去,两人像是连体婴儿紧紧黏在一起。
“雄主不需要烦恼这些。”
闷闷的声音从胸膛传来,牧长歌耐心开口。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我想替你分担。”
最后,拗不过的解无言妥协了,即便他觉得这种事实在用不着雄主费心。
而牧长歌则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潜移默化的影响解无言对于雄虫不需要多做什么的心态,毕竟不是什么大事,这可比最开始他说要去工作时,说服解无言费的口舌少多了。
其实关于解无言对雄虫的态度,牧长歌一直觉得有些疑惑。
说解无言对雄虫尊敬吧,但对方和他的相处中,并没有展现出这种倾向。
而且有解无言雌父的事,在大部分时候解无言对除他以外的雄虫其实是带着不屑和仇视的,当然在面对罗明寒时这种情绪还是相当收敛的。
但要说解无言不尊敬雄虫,在某些时候他又相当赞同,雌虫对于雄虫的退让,比如说雄虫可以不用工作在家安心花雌虫的星币,比如说雄虫可以娶雌君之后再娶雌侍。
是的解无言甚至不反对他以后娶雌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牧长歌都震惊了。
当然解无言劝过他,说他没有精神力而其他雌侍要是等级不高的话,就是害人家了。
但也就是说只要他娶的雌侍等级在A及A以上,他是不会反对。
当时问的时候牧长歌只是好奇雌侍存在的合理性,但他作为土生土长的地球人,自然是不可能接受这种观念的。
于是问题还没问清楚,牧长歌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因为解无言看起来一点都不嫉妒,而他设想一下解无言身边要是有了别的伴侣,他都可以把自己气成个窝瓜,然后原地爆炸!
但这事儿你还没办法和解无言说清楚,一说对方的就拿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你,显得牧长歌特无理取闹,那两天牧长歌饭都没吃好,夜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这件事,最后才总结出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等到元帅生日宴会那天,牧长歌和解无言盛装出席。
晚宴是在城市郊区的一处临山临河的别墅举办的,因为是生日宴会,元帅又不喜欢大操大办,因此这场宴会没有在元帅府举行,请的也都是元帅本人喜欢的小辈,或者熟识的老朋友。
元帅今年已经七十六岁了,虫族不仅身体强悍,更是普遍可以活到一百五十多岁,基本上精神力越高活的越久。
别墅依山而建,傍水而居,为了保护元帅的安全,一个星期前山地已经禁止出入了,周围也安排了大量人员警戒。
即便是夜晚,别墅周围的灯光依旧把整片天空照的透亮,别墅大门口有专员站岗,在出示邀请函后,宾客需要进行搜身,而接下来这段路则由别墅内的司机驾驶着外形帅气的摆渡车,接待宾客前往宴会大厅。
别墅,牧长歌现在更愿意称呼它为庄园了,在庄园的道路两旁种满了稀奇古怪的外星生物。
至少对牧长歌来说,这些东西实在是奇形怪状了,有的植物甚至还在散发着奇异的蓝紫色光芒。
这种在地球只能通过游戏或者电脑合成的视觉冲击效果,此时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甚至他走下车再向前两步就可以触碰到。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面对着明显和地球不同的生物,更为高超的科技时,牧长歌才会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这里离他之前生活的地方,又有着多么遥远的距离。
他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了,长久以来掩埋在他内心深处的不安焦虑,以及再也见不到家人的痛苦,在这个黑夜如潮水般向他倾泻而来,将他一点一点的吞没。
手中却传来温热的触感,看向那个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不对劲的解无言,这是他在书中世界唯一的救赎,只有呆在解无言身边他才能短暂的忘却这一切。
还好他遇见的是解无言,还好解无言选择了他。
略微修改了下,明天更新,大家久等了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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