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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我记起来了!”容清宁痛叫出声。

他真的记起来了。

瑞王殷长洛,大梁朝唯一的异姓王,能征善战,暴戾好杀。

因为战功卓著,时年二十二岁的殷长洛,被皇帝钦封为大梁第一位异姓王。

但殷长洛在原书里是个大反派,性格凶狠残暴,自恃军功目无法纪,甚至擅杀朝臣,欺君罔上。在第六十五章中,就被皇帝褫夺封号,贬为庶民。

第六十五章还提到过,这个殷长洛跟容清宁是娃娃亲,他被贬离京那日,还特地去信阳侯府找容清宁来着。

容清宁本以为落在叛军手里,定然小命不保,哪知竟否极泰来,叛军头子居然是自己未婚丈夫。

他寻思着殷长洛再残忍嗜血,也不能随便杀自己夫郎吧?

容清宁忽然觉得自己有救了。

于是一把抱住殷长洛大腿,求生欲极强地唤了声:“夫君!”

如温顺的猫儿一般将脸颊贴在他冰凉的甲胄上,蹭了蹭,说:“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连封信也不来?我很想你啊。”

殷长洛........

果真是摔坏脑子了!

“容公子是金尊玉贵的信阳侯嫡长子,我一介武夫如何高攀得起?”

他语声带笑,笑里却带着淬了毒的针:“两年前本王落难离京,令尊亲手撕毁婚约书,如今你倒是装得清白无辜。”

“啊?”容清宁怔了怔,悔婚了?什么时候的事?第几章?

不会恰巧就在他跳章没看的第六十六章吧?

殷长洛冷冷睨着他千变万化的脸色,倏地将他腾空抱起,丢到书案上,撂下剑,挥手一扫,书案上的文书笔墨摔落一地。

殷长洛摘掉首铠扔一边,欺身把容清宁抵在书案上,一只手攥住他双手禁锢在上方,另一只手粗蛮地摩挲着美玉般的脸颊。

低头附在他耳边冷血又恶毒地说:“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本王给你两个选择。”

因常年握剑而显得有些粗砺的手在光裸肌肤寸寸袭掠:“要么求我要你,做我一人玩物。要么……”

视线冷漠无情地将容清宁从头掠夺到脚,不曾放过每一处:“要么去当营妓,做所有人的玩物,每夜被不同的男人玩弄。”

容清宁后背硌得生疼,下身悬在书案边缘,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他。

殷长洛极其羞辱人格的动作和话语,令他属实忍无可忍。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被殷长洛钳制的双手。

“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的巴掌落在瑞王俊美英气的脸上。

容清宁紧咬着唇,愤怒地瞪着他。

殷长洛寒玉似的脸上,立马就浮现几道红红的指印,杀伐决断的眉眼瞬间冻成冰山。

连头发丝都泛着凌冽的杀意。

容清宁惊恐地推开他,想要夺门而逃,跑到门边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又折返回去捡地上的衣服。

“主上。”书房外传来恭敬的叫唤声,是那个年轻将军的声音。

容清宁见有人来,急忙把衣服往身上套,却因为慌张而手忙脚乱。

殷长洛嘲弄地看他一眼,走过去一声不吭的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丢到铺着名贵绒毯的紫檀罗汉床上,顺手抄起一张蚕丝薄衾粗鲁地盖在他身上。

“进来。”瑞王坐回书案旁。

容清宁用丝衾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包裹严实,低着头窝在罗汉床角落边上。

韩云一进门就看见散落一地的文书和凌乱不堪的衣服,再定睛一看发现主子俊脸上居然落了个清晰的巴掌印!

天啊,主上打从娘胎出生就无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对他动粗?

这位壮士还活着吗?

韩云目光不自觉落在那个被主上指名道姓掳回来的美人小公子身上。

他战战兢兢地蜷缩在罗汉床的一角,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充满戒备和不安,双手紧紧抓着裹在身上的丝衾,看似……□□?

莫非主上这是想要强占美人,被打耳光了?呵,容家公子好烈的性子!

韩云用力憋住想要扬起的嘴角,瞅着容清宁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欣赏。

“你有事吗!”殷长洛低沉的语声隐隐含着不悦与警告。

他讨厌韩云用这种眼神看那个人。

韩云心头一悚,忙垂下头道:“陆将军已按主上命令,将昏君郑恪头颅悬挂重玄门示众,其五子被诛,只是后宫妃嫔与罪臣家眷如何处置,还请主上定夺。”

殷长洛把撂在书案上的剑拿起,用一块丝帕仔细擦拭着上面的血迹,淡声道:“当年郑恪是如何处置章贤太子与东宫臣僚家眷的?”

韩云回禀道:“习武从政者斩首,满十三者发配充军,年幼者充入掖庭,品貌出众者充为营妓。”

殷长洛横起剑,雪白丝帕从剑柄慢慢拂至剑尖,雪亮的剑刃映射着他峻严的眉眼:“长城军跟着本王南征北战多年,这回又立下汗马功劳,待小皇帝登基,本王再举办庆功宴犒赏众位将士。”

“这些公子女眷权当开胃小菜,送去军营让将士们享用。若是不尽兴,叫他们尽管开口,当年构陷章贤太子的罪臣多得很,家眷一并发配军中便是。”

言罢冷冰冰瞥一眼容清宁,后者神情紧绷地咬了咬嘴唇,脸色发白。

殷长洛忽然心情很好,很享受眼前猎物愤怒无助的痛苦,还有像方才那样激烈却孱弱的反抗。

这个猎物彻底激发了他征服的**。

他会逼到他求饶,跪在他脚边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胆敢悔婚还敢打他耳光的美人,瑞王十分乐意羞辱折磨他。

“是。”韩云恭声回应,半跪着把地上散落的文书捡起来摆放整齐。

“大理寺陆大人呈上奏折,应是已查明当年老主公意外离世因由,请您过目。”

韩云把文书笔墨收拾妥当之后,从怀里拿出一份奏折,双手平举,欠身呈递给瑞王。

殷长洛把折子拿过来极快地览阅一遍,眉头轻轻蹙起,紧抿的唇角仿若终年不化的寒冰。

韩云跟随瑞王多年,知道这样的表情代表着王爷动了真怒,并且有人要倒霉了。

“将信阳侯容禄给本王抓回来,要活的!”

容清宁猛不丁听见老爹的名字,心内一跳,倒不是担心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的安危,而是他也察觉到殷长洛语声里滔天的怒火和无边的杀意。

韩云领命退下,临走时悄悄看了容清宁一眼,那眼神分明带着几分“你好好保重”的同情意味。

容清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挪了挪,努力地想让自己离那个恐怖的男人远一点。

垂下的双眸却瞥见殷长洛高挺的身影,被烛光投映在地面上,巨大的阴影压迫得他喘不过气。

殷长洛双手撑住罗汉床的两边围子,把容清宁圈禁在角落,猛地俯下身狠狠咬在他耳珠上。

容清宁痛得轻哼一声,使劲儿推搡他,但面前的男人却像座大山一样岿然不动。

挣扎中发簪掉在地上,一头如锦缎一般的乌发披散开来,垂覆在他肌理流畅的玉背。

墨色发丝与瓷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睛。

殷长洛冷绝狠厉的眼神里有暗火跳簇,灼热在身体里蔓延。

他冰凉的唇辗转到容清宁的下颌、脖颈,一路向下。

狂烈而放肆,被他袭掠的地方无一不留下淡红暗紫的颜色。

“你别碰我!”

容清宁意识到下一步殷长洛要做什么,恐惧加上激愤让他理智全无,破口大骂道:“殷长洛你大爷的,你不要碰我!”

瑞王脸色冷冷一沉,抬头问:“你方才骂的什么?”

容清宁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才后怕起来,弱声弱气地说:“没什么,你听错了。”

殷长洛不置可否,看着他冷笑一声:“既然容公子宁愿去做营妓,也不愿意服侍本王,那本王就如你所愿。”

不由分说就把容清宁从罗汉床上拽起来往门外拖。

容清宁吓得三魂都没了,一只手抓紧身上的丝衾,身子拼命往后挣。

他晓得殷长洛并不是吓唬他,不由服软了,恨恨低叫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我求你还不行么!”

殷长洛没有停步,继续拖拽着他往门外走,不依不饶地问:“求我什么?”

容清宁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对殷长洛又气又怕,伸手紧紧抱住男人腰肢,脸颊贴着他后背,用几不可闻的语声说:“求王爷……要我….....”

殷长洛感觉到紧挨着自己的身躯在瑟瑟发抖,听着他无助而讨好的哀求,心里居然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隐隐有些.....怜惜?

真是见鬼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殷长洛冷冷丢开他,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面无表情地说:“去湘竹院找杨掌事,三日后再来见我。”

容清宁默不作声地飞快把衣服穿好,悄然瞅一眼沉静背对着他的瑞王,狠狠剜了个白眼,扭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正是酉时初,冬天的黑夜来得格外早,天色已经擦黑,鹅毛大雪下了一尺多厚,屋檐下挂了一顺溜的冰棱子。

书房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一出门却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夹着大雪扑了满脸,冷风直往衣服里钻。

容清宁穿得少,冻得直哆嗦。

瑞王府规制极高,四周回廊曲折,亭台阁楼多如繁星。

他望着迷宫似的游廊直犯难,压根不知道湘竹院该怎么走。

见那些禁卫仍旧跟一杆杆长枪似的笔直站在门口,便朝离他最近的禁卫打听道:“请问大人可知湘竹院怎么走么?”

那禁卫目不斜视,跟座冰雕似的一动不动,就跟看不见也听不见似的。

其余禁卫也都是同一种姿势和表情,看样子就是雷劈下来他们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容清宁踯躅片刻,抬脚往刚才来路的反方向走。

没走两步就听见背后一个冷清清的声音问:“你往哪走?”

容清宁转过身,看见殷长洛站在廊下,银色战甲外披了件玄狐裘,手里拿着剑,乍一看跟个玉面罗刹似的。

那些冰雕一样的禁卫这会儿也不聋不瞎了,齐齐躬身行礼:“见过王爷。”

容清宁站在原地,嗫嚅道:“我不晓得湘竹院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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