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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殷长洛淡瞥他一眼:“不晓得路也不晓得问?”

容清宁心里不服气,顶嘴道:“你这些手下跟木头一样,根本就不理人。”

说完赌气地径自向前走,也不管方向对不对。

殷长洛皱了皱眉,又想到他第一次来王府,怕当真连东南西北都摸不清楚,就对一旁的禁卫吩咐道:“程参领,你送容公子过去。”

程参领就是方才容清宁跟他问路的禁卫,听到瑞王命令,抱拳道:“是。”

言罢就走过来对容清宁客气地引手:“容公子,这边请。”

容清宁跟在程参领后头朝湘竹院走,行了一截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向书房。

只见殷长洛在禁卫们的簇拥下出了王府,也不知道大晚上的干什么去了。

王府灯火通明,一路上的积雪都有奴仆不停打扫,容清宁穿的缎面棉鞋没沾着丁点湿气。

湘竹院的杨管事正指挥着小厮把一盏崭新的灯笼往屋檐下挂。

远远瞅着禁卫程参领护送着个丰姿绰约的小公子往这边走来,不禁愣了愣。

杨管事是个有眼力见又会来事的,赶紧迎上前热络道:“程参领,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进屋烤烤火喝杯茶暖和暖和。”

程参领严肃的表情没有丝毫松动,一板一眼地说道:“王爷钧令,这位容公子往后就住在湘竹院,劳烦杨管事费心安顿。”

杨管事晓得禁卫纪律严明,对程参领疏远的态度并不在意,笑笑说:“是,请参领替小人回禀王爷,湘竹院定不会怠慢容公子。”

程参领微微颔首,侧身对容清宁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杨管事冲那挂灯笼的小厮喊一嗓子:“小鸢子,快去端两盆炭火放到永春厢。”

小鸢子急忙应了声是,从木梯子爬上下来,小跑着往后院去了。

杨管事一脸和气地对容清宁道:“容公子,您还是头一个让禁军参领大人护送来湘竹院的公子,王爷对您真有心,这么多年就没旁人有这样的礼遇。”

容清宁礼貌地笑了笑,没说话。

杨管事见天都黑透了,不再耽搁,领着容清宁往永春厢走。

快到时,迎面遇见一位抱琴而立的貌美少年。

少年眉目间透着一股子趾高气扬的傲气,看见容清宁目色冷了冷,驻足道:“杨管事,他是谁?”

容清宁察觉到少年的敌意,轻轻蹙眉,直觉以后在湘竹院的日子可能会不怎么好过。

杨管事有礼有节地道:“这位容公子是府里的新人,王爷特意吩咐程参领护送来的,往后还请长琴公子多多照应。”

容清宁感激地看了杨管事一眼,明白他刻意强调瑞王命禁军护送,是想让长琴有所顾忌,不至于自己一来就被人欺负。

长琴撇了撇嘴,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嗤:“杨管事言重了,容公子既然得王爷如此爱重,奴家何德何能配去照应府里的大红人?”

说完就回身进了一间厢房,容清宁瞧见上面挂着清秋厢的牌子。

屋里传出美妙动听的琴声,想是长琴在弹琴。

杨管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容清宁道:“容公子莫介意,长琴公子就是脾气不大好,人挺心善的。”

容清宁心道,这杨管事倒是个舌灿莲花八面玲珑的主儿,就长琴看人那阴森森的眼神,人能心善到哪里去,这鬼话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不过他从杨管事方才跟长琴对话里听出一丝不寻常的端倪来,问道:“湘竹院有许多公子么?”

杨管事把永春厢的房门打开,答道:“不多,也就三位公子。哦,原先有四位,分别是长琴公子,玉棋公子,墨书公子和晓画公子。但他们都是下面官员进献给王爷的,与容公子您没法比,您不用在意。”

末了还特意加一句:“虽说长琴公子最讨王爷欢心,可王爷碰都没碰过他,偶尔兴致来了才叫几位公子弹琴作画寻个乐子。您就不同了,王爷召您侍寝,那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宠。”

容清宁却想起殷长洛霸道得近乎野蛮的行径,不禁打了个冷颤。

杨管事察觉到了,还以为他怕冷,赶紧把小鸢子生好的炭火移到坐榻旁,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

殷勤道:“外面寒气重,您受冻了吧,明儿个给你送些厚实的衣物过来,别着凉了。”

容清宁心头一暖,无论杨管事是真心关切他,还是场面上的客套话,总之除了梓明,已经很久不曾有人关心过他了。

梓明与容清宁相依为命,更多的时候却是容清宁在照顾比他小两岁的梓明,缺衣少食时容清宁也会紧着梓明,像这般被人关心照顾着,还是在前世。

容清宁捧着茶盏抿了一口:“您方才说湘竹院本有四位公子,还有一位公子去哪儿了呢?”

杨管事与容清宁相对而坐,面上露出惋惜之色:“说起这墨书公子啊,也着实可惜可怜,本来他是四位公子中最受王爷器重的。之前王爷被贬,回陇安老家时把四位公子也接回去了,墨书公子因为擅长笔墨,一直随侍王爷身侧,替王爷抄录些文书。”

“可不知怎地被鬼迷了心窍,跟一个侍卫勾搭上,两人居然胆大到在王爷书房厮混,被玉棋公子撞见。墨书心知王爷回府定不会轻饶,当天就畏罪自尽,那个侍卫却在东窗事发之后就偷偷逃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容清宁隐隐感觉这里头有些蹊跷,但哪里蹊跷却又说不上来。

抬眸望着杨管事道:“这事王爷不管吗?墨书自尽,那侍卫却一逃了之,未免太便宜他了。”

“王爷日理万机,朝廷的大事都忙不过来,这等后宅小事哪能叫王爷费神,祝管家倒是派人找了那侍卫几回,一直没抓到人,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两人闲聊几句,小鸢子就端着热乎乎的饭菜过来,有荤有素。

容清宁吃饭的时候心里更加惦记梓明,不晓得他现在哪里,有没有饭吃?

**

越是不想面对的时刻来得就越快。

三日后,天还没黑,杨管事就命人准备好了兰汤胰子,还有轻薄得能勾勒出肌体线条的名贵丝袍。

容清宁抱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袍哭笑不得:“真要穿吗?会不会太薄了些?”

杨管事假装听不懂,笑着说:“不打紧,外头罩一件狐狸皮风氅,您出门就给您备上暖轿,不冷的。”

容清宁也没别的衣裳可换,沐浴熏香之后,就出门了。

暖轿里生着炭火,是最上等的红箩炭,容清宁披着风氅还觉着有些热,于是就把轿子侧帘掀开一角。

那晚从书房出来时天色已暗,周边的景色也没大瞧清楚。

今日雪后初晴,夕阳斜照,覆白的楼阁草木也恢复了些本来面目。

王府里禁卫森严,每个出入口都有带刀侍卫把守,到了殷长洛住的华阳院门口,容清宁让轿夫们回去,自己一个人进了院子。

院里依然有禁卫值守,只是换了一批人。

容清宁想了想,逮住一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少年禁卫,问道:“你们王爷呢?”

那禁卫第一日轮值,一整天没说话都快憋出内伤了,想都没想就说:“在寝房呢,右拐直走就到了。”

小禁卫还挺热心,容清宁笑着谢过他,拢紧大氅朝禁卫所指的方向走。

不大会儿就发现值守的禁卫多了起来,远远瞧见韩云也守在寝房门外。

容清宁深吸口气,按捺住心头繁杂的心绪继续往前走。

两名禁卫霍然拔出刀拦住他去路,喝道:“干什么的?王爷寝房也敢擅闯!”

容清宁正要跟禁卫说是殷长洛让他来的,就听见韩云冲这边喊道:“王爷召见,让他进来。”

两名禁卫收了刀,各自往后退一步,又跟两座冰雕似的站那了。

等容清宁走近,就发现韩云眼神古怪地看着他。

容清宁脸上微微发热,心想在他们眼里,或许自己跟那些营妓也没什么两样。

“容公子,王爷今儿心情不大好,你伺候的时候仔细些。”韩云在他推门进屋时忽然好心提醒一句。

容清宁点了点头,进了内室。

殷长洛心情好不好,对他来说差别也不大,总归是一个被他折磨的下场。

容清宁撩开垂帘,便瞧见殷长洛斜坐在床沿,手上拿着一卷书,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正低着头看书。

他卸去战甲,仅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肩上披了件玄青绣金祥云纹锦袍。

神色与前几日相比没什么不同,看不出来心情好不好。

容清宁走到他身边,叫了声:“王爷。”

殷长洛目光从书上移开,仰头看他一眼,语气淡漠:“来了?”

容清宁点了点头,觉得让他仰着脖子跟自己说话不大礼貌,就把大氅脱了搭在衣桁上,温驯地跪坐在他脚边。

殷长洛打量他几眼,唇畔似笑非笑:“今儿还打人不?”

容清宁捏住指尖,说:“不敢了。”

殷长洛嗤笑一声:“不敢?意思是心里还是想打,只是没这个胆子对么?”

容清宁下意识点下头,瞧见殷长洛乌沉沉的脸,蓦然一省,却又不知如何开脱,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殷长洛冷冷收回目光,边翻书边问:“你爹带着你继母和弟弟都逃了,你怎么还留在洛京?”

容清宁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侯府不受待见,胡乱编了个理由搪塞说:“我晕马车,我爹说他安顿好了会来接我的。”

殷长洛目不离书,漫不经心说:“你今年有十九岁了吧?我记得是腊月份生辰?”

“腊月初一,昨天.......”容清宁声音低了下去。

心里默默说,昨天过十九岁生辰。

殷长洛执书的手微微一滞,过了一会又随口道:“湘竹院的几个都各有所长,你会些什么?”

对琴棋书画这些,容清宁压根就一窍不通,他穿过来这两年一直被关在小院里,也没学到什么技艺,想了想说:“我会射箭,这个算吗?”

殷长洛武将出身,听他说会箭术倒是颇为意外,饶有兴致地说:“几岁小孩也会射箭,射不射得中靶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容清宁听他语气里带着讥讽,不甘示弱地说:“你别小瞧人,从小我跟别人比射击就没输过!哪天让你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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