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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容清宁不自觉轻轻蹙起眉:“你别听那些人乱说,摄政王哪有随便杀人,他对府里的人都很好,也没有为难我。”

不知为何,听到旁人说殷长洛坏话,容清宁下意识地就想为他辩白,原本想找机会逃走的,这会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梓明听他这么说,心里略微放宽心,仰着脸问道:“那公子以后都住在瑞王府吗?还回不回侯府?”

容清宁揉了揉他脑袋,说道:“不晓得,对了,你怎么不帮爷爷卖鱼,爷爷呢?”

梓明面上露出忧色:“爷爷打鱼的时候落水生了大病,我得找活干挣钱买药,公子,我要去送喜饼了,等爷爷病大好,我再去服侍您成么?”

梓明父母早逝,就靠残疾爷爷拉拔大,十岁时实在养不活了,只好忍痛送到侯府做小厮,签了十年期契,算算也还有三年才能自由。

容清宁把锦袍上挂的一块玉佩扯下来,塞到梓明手上:“把这个拿去当铺当了,请个好大夫给爷爷治病,信阳侯府已经倒了,你也别做小厮了,去学个手艺谋出路吧。”

这块玉佩早上起床时就握在手里,想来是殷长洛放的,或许是赏赐给他的......卖身钱?

容清宁自嘲地一笑。

梓明低头看着手里精美名贵的翡翠玉佩,吓得不敢收:“公子,这玉这么贵重,都能买好多好多梓明了,我………”

“叫你拿着就拿着,得空了我再来看你,记得把玉佩当了,这东西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放家里就是块破石头。”

容清宁说完就上了暖轿。

此时街道的另一头骤然响起阵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街上的小贩和行人个个面露惊慌地避让到一旁。

瑞王府侍卫和轿夫出行,只要打上瑞王名号,向来都是别人给他们让路,哪怕殷长洛被贬陇安的那几年,当地的知府大人见了他也得让道。

今儿出门,暖轿上可是挂着瑞王府灯笼的。

所以即便那气势汹汹的一行人马眼看就要冲过来,侍卫和轿夫连动都不肯动一下。

七八个身穿玄色绣金鹰锦衣,披着斗篷的精壮汉子分成两列,在离暖轿不到一丈的地方齐齐勒马停下。

只听一人厉喝道:“绣衣卫办案,大小官员军民人等速速回避!”

容清宁轻轻扬眉,绣衣卫在原书只出现过一次,没想到居然这么威风。

瑞王府那个叫姜志的侍卫抱了抱拳,神色不变地道:“我家公子有要事前往大理寺,这天寒地冻的,还请行个方便。”

那绣衣卫目中无人惯了,见人挡道习以为常的就吼了那么一嗓子。

这会才看清暖轿上挂着“殷”字灯笼,心里一惊,求助似的转头望向身后。

容清宁也恰巧挑起轿帘,视线投向绣衣卫所在之处。

两列绣衣卫中间,一人懒洋洋地策马而出。

是个很年轻,也很英俊的男子,头发用玉冠束着,身上穿着赤色的绣麒麟纹袍服,望之无比雍容清贵。

他一眼就看见容清宁,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刹那,男子离神般怔了怔。

或许有些情缘就是毫无缘由的,人群中不经意地蓦然一瞥,那惊世风华便成了一生的牵挂。

姜志看见男子亦很意外,拱手行了一礼:“小的不知是顾大阁领驾到,多有冒犯,只是我家公子身子娇弱,这万一再耽搁受了风寒,小的们没法子跟摄政王交代。”

容清宁:........

他身子什么时候娇弱过?怎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顾璟身未离鞍,把玩着手里的一支鲜艳欲滴的斗雪红,另一只手提着缰绳,懒散地道:“既然是摄政王家眷,本官自当让行,不过.......”

他语声顿了顿,目光凝视着那张姣好的容颜:“摄政王何时有家眷了?这位公子当真是王府的人?”

容清宁被那双深澈的眸子一照,顿时觉得自惭形秽,在这样一个龙章凤姿的人面前,该如何去介绍他在瑞王府的身份才合适?

容清宁有些落寞,放下轿帘说:“姜侍卫,让顾大人先过去吧。”

姜志应了声是,吩咐轿夫将暖轿靠边,对顾璟道:“大阁领,请。”

顾璟微微一笑,领着几名绣衣卫打马前行,行至暖轿旁边时突然停下,抬手掀开暖轿侧帘。

容清宁感到一道微光裹着冷风灌进轿子,转头一看,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挑开轿帘,手上还拿着一支盛开的明艳月季。

旋即就听见清润如溪的声音说:“此花无日不春风,更同梅斗雪霜中。公子之孤美,犹胜此花,送给你。”

容清宁听见他不吝辞藻的赞美,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这位大阁领可真有意思。

他把那支斗雪红接过来,客套道:“大阁领谬赞。”

帘外的人似乎笑了,“能告诉在下你的名字吗?改日当登门感谢公子今日相让之情。”

如若告诉顾璟自己名字,如若他去了瑞王府,就会发现他所赠花的人,不过是个供摄政王玩乐的脔宠而已。

容清宁缄默片刻,说:“不必了。”随后吩咐轿夫起轿。

顾璟提着马缰,回身望了眼消失在街头的轿子,挑眉笑了笑。

摄政王家的家眷......今天所见所闻还真是出乎意料。

他决定,就在这几日上门拜会一下摄政王。

*

到了大理寺,容清宁就让侍卫和轿夫在外面等着,独自去见容禄。

毕竟和便宜爹之间有许多话要讲,如果有外人在场就很不方便。

姜志也不怕容清宁逃走,大理寺这个地方,没有摄政王命令,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天牢的甬道深幽狭长,遍布阴湿霉腐的气息,刑室里一排排刑具流动着阴沉沉的冷光。

容清宁提着灯笼快步走着,灯笼上苍劲有力的“殷”字,在黑暗的牢狱中格外亮眼。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痛苦难忍的喊叫声,呻吟声,以及绝望的求饶声。

他忍不住转头去看,儿臂粗的圆木囚栏后面,犯人们浑身血迹斑斑,连骨头都似乎变了形,想来必是遭受过重刑。

容清宁一阵头皮发麻,心里莫名有些恻隐。

忽然,有一只骨瘦嶙峋的手死命抓住他胳膊,哀求道:“公子,你是瑞王府的人吗?你帮我去跟摄政王求求情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害过章贤太子和殷大人,我是冤枉的,求他放过我一家老小吧。”

容清宁被吓了一跳,却又不忍强行挣脱,只好说:“抱歉,我在摄政王面前说不上话的。”

那人就好似听不懂容清宁的话,依旧像溺水的人抓到稻草一般死死抓着他手臂。

领着容清宁前行的狱卒见状,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嘿嘿一笑:“都是些旧朝余孽,作威作福时可没想到有今日,公子莫不是心生怜悯了?”

容清宁摇摇头,用力挣开那只枯槁的手。

身后传来绝望哀凄的哭嚎声。

狱卒继续领着他朝前走:“听说摄政王最不喜臣民同情旧朝君臣,公子可记住了,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容清宁第一次身临其境的见识到殷长洛酷烈残忍的手段,对比之下,他所见到的瑞王简直就是一尊活菩萨。

他很好奇,不知朝堂上的殷长洛又是哪般模样的。

一扇牢门被狱卒徐徐打开。

容禄披头散发地斜卧在凌乱的草席上,奄奄一息,早没了昔日养尊处优的气度。

其实容清宁跟他相处的时候很少,这两年也才见了三回,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城破那一日。

短短几天,容清宁竟觉得眼前的容貌已经十分陌生。

看见容清宁,容禄挣扎着坐了起来,用脏污的囚衣袖口擦了擦血糊糊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容清宁见他凄惨狼狈的模样,说不出什么感觉,毕竟是这具躯体的生身之父,最后还是生涩地喊了声:“阿爹。”

容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满是血污的脸上慢慢浮起一丝微笑:“清宁,你终于肯唤阿爹了?来,让阿爹看看你,外面冷,冻坏了吧?”

容清宁纹丝不动,信阳侯以前可没这么关心他,也不知道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平静地说:“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费劲装出一副上慈下孝的样子出来。”

容禄被他一顿抢白,脸上浮起几分难堪,心道这个不孝子,攀附上摄政王连自己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当真反了天。

可他如今是阶下囚,又指望着容清宁能救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阿爹就是想问问你,摄政王待你好不好?”

容清宁淡淡说:“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容禄似乎松了口气。

容清宁不认为容禄是真心希望他好,问道:“您还有事吗?”

“有,阿爹想问问你……”

容禄看着他,犹豫一瞬,终究直白地问:“你和摄政王………你们有没有肌肤之亲?”

容清宁没料到他会问这些,脸色瞬间就变了,咬着唇不吱声。

容禄很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看到容清宁表情,立马就明白他和殷长洛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

不禁大喜道:“好好好,真是阿爹的好儿子,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侍奉好摄政王。”

容禄亲热地握住容清宁的手,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男人很好拿捏的,只要在床上让他尽兴快活,无论你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清宁,阿爹与你母亲,还有你弟弟的性命都捏在你手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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