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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容清宁心中生寒,不免替原本的容清宁感到悲哀和愤怒,费了老大劲才抑制住揍人的冲动。

冷冷挣脱手,嘲讽地说:“想来儿子那位继母,定是在床上让阿爹快活尽兴了,不然您怎会心狠到将自己的嫡长子软禁十几年不闻不问,任凭他挨饿受冻?”

容禄从来不知自己长子的嘴巴居然这么毒,愣怔半晌才悻悻地说:“你这孩子还记恨上阿爹了,就算以前是阿爹对不住你,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阿爹和弟弟人头落地?好歹你我父子一场血浓于水,你岂不是比阿爹还心狠?”

容清宁漠然地笑了笑,想起一事,问道:“阿爹做了什么,惹得摄政王非要杀你?”

容禄颓然地坐在地上,手上的镣铐哗啦作响:“殷远舟是章贤太子辅臣,我并不知秦王……罪帝郑恪存了杀他的心思,那日约他去登山,他被人暗害坠崖身亡,为父也很后悔。”

这些话令容清宁眼前一黑,悔婚之耻已经让殷长洛这般折辱他,而今容禄还间接害死他父亲,当真是天要亡我。

“如若不是成了阶下囚,如若今日关在牢里的是瑞王,想必您也不会感到后悔。”

容清宁不想再多谈,提起灯笼往牢门外走。

站在不远处的狱卒立即走过来,重新给牢房上锁。

容禄急忙起身,双手抓着囚栏叫道:“我可是你亲老子!你就连一句替爹求情的话都不愿说么?”

容清宁听见他这么理直气壮,觉得有必要为那个惨死的苦命原主讨个说法。

于是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容禄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阿爹呢?有没有将清宁看作是你的亲生儿子?”

容禄登时语噎,原配娘家势微,继室却是秦王母家的远房表亲,因此这么些年把心思都放在小儿子身上。再加上容清宁打小就性格执拗不会讨好人,他早就放弃这个长子了。

“还有,母亲不是难产去世的,而是被你和辛氏指使产婆害死的!”

容清宁记得原书上提到过,容禄为了攀附权贵,与辛静如合谋,授意产婆在容清宁生母生产时动手脚,谋害了她。

容禄震惊地瞪大眼睛,这件事极其隐秘,唯一知情的产婆在事发当日就被自己灭口了,容清宁是怎么知道的?

他按捺住惊疑不安的心,动之以情地说:“你误会阿爹了,不管如何,你我父子毕竟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好歹看在阿爹养你十九年的份上,救爹一次成么?”

养了十九年,却也让原主吃了十九年的苦,容禄,根本不配做容清宁的父亲。

容清宁无动于衷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帮不了你,您老自求多福吧。”

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刚出大理寺,一直等候在暖轿旁的乔乔就撑开伞迎上来,为他遮住天上飘下来的雪粒子。

又开始下雪了。

殷长洛直到寅时末才回府。

新帝年幼,朝堂危机四伏,再加上郑恪做皇帝那些年横征暴敛,弄得大梁朝民不聊生,这个千疮百孔的王朝早已摇摇欲坠。

所以摄政王不得不像个陀螺似的,代小皇帝去处理那些令人头疼的各项政务。

容清宁来到寝房时,他正斜倚着凭几闭目养神,面前几案上搁着半杯残酒,玉壶却不知怎地滚到地上去了。

容清宁弯腰去捡玉壶,还没直起身,就感觉腰上蓦然一紧,随即整个身子都被圈进温热坚实的怀里。

男子温凉低哑的语声浮在颈间:“玉棋告状说,你在背后也直呼本王大名,胆子属实不小。”

容清宁被迫倚在他胸膛上,气势不足地顶撞道:“是又怎样?不能叫么!”

殷长洛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他凉玉一般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你再叫一个听听。”

容清宁豁出去了,气呼呼地抬起头跟他对视:“殷长洛!殷长洛!殷长洛!叫了又怎样,大不了你杀了我,你不是顶喜欢杀人么?你不是要杀干净反抗你的人么,一道把我杀了算了,总好过做这下贱的禁脔,在旁人面前抬不起头!”

他扯着嗓子喊,外面值守的侍卫们听见都不禁替他捏一把冷汗。

殷长洛不明白今天容清宁怎么如此反常,他心里其实是喜欢容清宁叫他名字的。

可听到后面几句话,脸色却逐渐冷了下来:“禁脔?很好,既然如此,你就一辈子做本王的禁脔!”

他毫不费劲地用一只手锁住容清宁双臂,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只听几声裂帛之音,他身上的衣裳就被撕裂。

殷长洛扣着容清宁双手,身躯压上来,容清宁身子轻颤,却没有抗拒,任凭人尽情的掠夺。

他知道,殷长洛要报复,要用尽一切办法羞辱他,摧毁他的自尊和人格,让他毫无尊严的献媚承欢,以求他给予一点微不足道的施舍。

容清宁用力抓住殷长洛肩头,咬了咬牙说:“你不如把我送去军营吧。”

殷长洛停下,不可思议地定定看他半晌。

容清宁继续说:“你说过可以让我二选一。”

殷长洛极力克制住心中怒火,冷冷一哂:“你太抬举自个儿了,凭什么认为你可以选两次?”

话没说完,就蓦地把容清宁身子扳过去,令他伏跪在床上,从背后钳制住他纤削的腰。

容清宁吓一跳,扭过头脸色苍白地道:“殷长洛,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一定要这般作践我么!”

殷长洛没搭话,俯下身在他下颌脖颈上野蛮亦温柔地舐咬起来。

容清宁眼尾泛红,一滴泪滑下,滴落在殷长洛禁锢着他的手背上。

殷长洛怔了怔,不由自主地放开了他。

容清宁趁他发呆的功夫赶紧爬下床,拾起被瑞王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往身上披,一抹艳光从眼前闪过。

容清宁低头一看,顾璟送给他的那支斗雪红,从宽大的袖袍中掉在地上。

殷长洛也看见了,本来就冷峻的容色更加乌沉沉。

容清宁把花捡起来,放回袖袍里。

殷长洛整理好衣衫,若无其事地倚着床栏说:“你今天杀人了?”

容清宁低着头不吱声,这件事本来就没打算瞒他。

与容禄分开之后,他去了关押辛静如的女牢,用铁链勒杀了那个恶毒的妇人,算是亲手为原主母子报了仇。

殷长洛眼眸森冷的注视着他,幽幽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心狠手辣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跑到大理寺杀人,也不怕本王将你法办了。”

“你不会的。”容清宁语气笃定地说:“没将我折磨够之前,你是不会让我轻易去死的。”

殷长洛忽然笑了笑:“你知道就好。”

他很少笑,容清宁发现他笑起来特别好看。

容清宁有一瞬间的走神。

殷长洛慵然撑着额角,问:“为何闹小性子?”

容清宁闻声回神,答非所问说:“我见过关押在大理寺的那些犯人,听狱卒说他们全部要被斩首,家眷也会被充军发配,难道这些人个个都罪大恶极吗?他们的家眷又犯了什么罪?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也没害过人,即便因罪株连,也罪不至此。”

殷长洛眉峰微扬:“你在指责本王滥杀朝臣,牵连无辜?”

容清宁察言观色,在他动怒之前见好就收,不吱声了。

殷长洛睇他一眼,过了好大一会儿,疏淡地说:“你既不愿侍寝,往后就不必来华阳院了。”

顿了顿又阴恻恻地说:“后悔了再来求我,我定不计前嫌,给你一个自荐枕席的机会。”

“真的?”容清宁有点意外,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淡淡失落,更多的却是担心他反悔,立即又说:“君子一言九鼎,那我告退了哦!”

说完就赶紧跑出去了,留下殷长洛脸色不善地望着他一溜烟就消失没见的背影。

韩云抱着一大束斗雪红往瑞王寝房走,远远瞧见容清宁匆匆离开的身影,不禁愕然,心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还以为王爷会强留他到天亮呢。

他有些不懂王爷,之前知晓容禄是害死老主公的凶手之时,他还暗暗为容公子担心。

以摄政王一贯狠厉的性子,面对仇人之子,那还不得剥了他的皮点天灯。

谁知,今儿早上他去给摄政王请安的时候,王爷还生怕吵醒容公子,黑着脸低声把他给训斥了一顿。

搞不懂,压根儿搞不懂。

韩云站在内室门口,恭敬说:“主上,属下方才看见容公子回湘竹院了,这斗雪红要给他送过去吗?”

里面传来殷长洛冷淡的声音:“送什么送,都拿去喂狗。”

“是。”

韩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这些斗雪红可是王爷亲手摘的,都是珍贵稀有的品种,特意吩咐送给容公子解闷的。

可惜大阁领顾璟死皮赖脸地从王爷手上顺走了开得最艳的一支。

怎么又要拿去喂狗了?

韩云摇摇头,转身去找狗。

大雪下了一夜没停,天蒙蒙亮时容清宁被一阵蛮横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容清宁,还不起来干活,真拿自个当侯府公子么?”

容清宁从床上坐起来,听出来在门外大呼小叫的人是七七。

他蹙了蹙眉,趿拉着鞋子把门打开,不耐烦说:“大清早的,你有病啊!”

七七提着一把斧头站在门口,颐指气使说:“咱们瑞王府可不养闲人,你已经被王爷赶出华阳院,总不能赖在湘竹院白吃白喝吧!”

七七只不过一个小厮,按理说根本没资格插手湘竹院的事。

可容清宁心高气傲,不想让王府的人认为他是个游手好闲的懒人,被七七这么一激,不禁气血上涌。

夺过他手里的斧头问:“干什么活,你说。”

他说话的时候扬了扬斧头,七七吓得往后连退几步,色厉内荏地说:“挑水劈柴洗衣服,那么多活不知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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