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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表哥行,我不行吗?

司庭最后还是被安排在客房留宿,他表现得意外安静,卓宪让猜测他的调查任务完成了。

辛苦了一天的卓师傅终于刷上星网,入夜后,眉目舒展的他少了些威慑,多了些惬意。

他趴在床上,身后传来新鲜的水汽,被淋到一点水渍的脊背有股粘腻的不适感。

“伯语,停下。”卓宪让皱眉关了星网。

司伯语撑在卓宪让身上,乖觉地僵住了姿势。他刚洗完澡,浓黑的长发湿湿地贴在鬓边,睫毛轻颤,能扇出一道风似的。

卓宪让和司庭说过,司伯语的房间就在隔壁。

事实上,司伯语怎么可能愿意和他分开。这里虽然是他的房间,但他们却是睡在一起的。

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又陪司伯语胡闹了一晚上。

啧。

所以说他最讨厌周五回来,加班还有辛苦费,夹腿有吗?

看着司伯语的恬淡睡颜,卓宪让恨不得来上一拳。他现在喉咙干得发烫,大腿根也是阵阵熟悉的酸麻。

卓宪让下床抻开手臂,想了会还是套上一条宽松长裤。原先的白色背心被扔在地上,皱巴巴的,他也懒得捡起来再穿。

卓宪让不大精神地摸到冰箱那里,开了一瓶汽水喝。冰箱里头的亮度刺眼,卓宪让眯着眼吨吨地畅快牛饮。

可能是滑入口腔的饮料起了作用,卓宪让才感觉到后背有一块地方痒得奇怪,他没太在意地挠了挠。

客厅昏暗的环境里,白天的硬朗青年显得有些陌生,周身弥漫着毫不设防的倦怠。

他看起来被折腾得不轻,上身赤条条的。在这种容易暴露身材缺陷的情况下,他的肩胛肌肉走势强壮且不局促,而是大开大合,宽阔结实,硬窄的腰胯附近垂下的手腕几乎过档。

卓宪让的手臂轻松抵着冰箱顶,他低下头觅食,微屈的姿势不可避免地露出明显的腰窝,那上面还沾了点模糊狰狞的痕迹,比之惨白光线下亲眼捕捉到的要更可怖、情/色。

因为那是块带了血渍的吻痕。

“呃?”

卓宪让被撞得闷哼了一声,他猝不及防被搂住,手里刚拿出来的牛奶也撒了出来。

他以为早已入睡的司庭不知何时站在了背后,少年怯怯又胆大的呼吸打在卓宪让后颈处,心跳如擂鼓作响。

“你!”卓宪让的手指被滴落的牛奶弄脏了,黏黏的很不舒服,所以他也没客气。

他带着半真半假的试探嘲笑道:“司庭,怎么你们两兄弟都喜欢搞背后袭击?”

司庭没回话,他不像司伯语需要享受那种被揣测的乖张乐趣。他更擅长直言不讳,依仗着可以被轻易原谅的天真年纪,然后语出惊人。

“宪让哥,我不比表哥差。”司庭单刀直入,幽怨的询问中充满疑惑,“表哥可以,我就不行吗?”

卓宪让:“你睡糊涂了。”

司庭立马反驳:“我一直没睡!”

不仅没睡,还听到了表哥对你乱来。

司庭靠着卓宪让,神情阴翳。

“那就不要说这些梦话。”卓宪让生硬道。

受到冷待的司庭并不气馁,他知道卓宪让想和他撇清关系,也知道卓宪让觉得和他不可能,他们只能做彼此之间短暂的知更鸟。

可是,凭什么呢?

明明你对我也…

他亲眼撞见了卓宪让任由表哥予取予求的画面,可笑的是,他并不为表哥病情稳定感到安心,只觉七窍生冷到源源不断的怨气像枝蔓一样四处丛生。

握住的拳头止不住地上下发抖,司庭发自内心地感到无所适从。

从来只有别人羡慕他的份,就连司伯语都会渴望像他一样有一具健康的身体。

对于家里的兄长姊妹,不管他表面有多尊敬他们,他的潜意识里依然藏着劣质的优越感,就连反抗相亲都是独属于他为自由奋斗出来的的胜利果实。

可他还是——好嫉妒司伯语,嫉妒这个从未离开过司家视线的、不自由的表哥,嫉妒到神经像珍珠项链一样断裂,胸口仿佛架起灼伤的烈火。

卓宪让推开他,压低嗓音道:“别吵醒你表哥了,你知道他入睡困难,你还要上学,早点休息。”

司庭难掩不满:“可是我…!”

“司庭,我很困。”卓宪让捏着眉心,叹了一口气。

面前的男人难掩疲乏,似乎是请求般地看着司庭。一瞬间,激烈的情绪抽丝般被剥去,司庭忽然冷静了下来。

是了,我都做不了什么,宪让又怎么能随便丢开表哥,他不该那么想当然。

“宪让……对不起,我可能是喝多酒胡言乱语了。”

“没事,快去睡吧。”

静了几秒,司庭不舍地松开卓宪让,默默回了客房。卓宪让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依傍经验察觉到些许异样。

看来是被司伯语影响得疑神疑鬼的了。

卓宪让暗自嘀咕,没把这位时不时冲动犯浑的男大生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晨,卓宪让醒来没看见司伯语,只察觉到外面有模糊的交谈声。

卓宪让走到客厅看到了司伯语两人,他本想打个招呼,又停下来凝神细听。

但滚在舌尖的话还没热透,面对面的两兄弟顿时如按了暂停键般齐齐望向他。

令人不安的气氛仅仅持续了几秒,司庭率先扬起笑容:“宪让哥,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闻言,司伯语抬眸觑他,那一眼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然而司庭并不在意,他举起手里两只成对的玩偶,示好道:“看,这是我买给表哥你们的礼物。”

司伯语抬手抢过来,动作有些粗鲁,但态度谦谦:“谢谢你,司庭,有心了。”

卓宪让瞥了眼司庭的穿着,并未挽留:“早,司庭,你是要走了吗?”

“是啊,谢谢你们的招待。”司庭两手空空,身上就挂了个装饰用的胸包。

“路上小心。”

“好~”

开门,挥手,关门,一气呵成。

没等卓宪让松口气,就听到司伯语阴沉沉地在一旁出声:“怎么,你不送送他吗?”

卓宪让顺了顺略显糊涂的头毛,心里不耐地“啧”了一声。

他起床气还没散,哪里有心思搪塞司伯语,只哈哈假笑:“我没驾照,也没车,怎么送?”

卓宪让撇下他,到衣帽间恶狠狠地甩门给司伯语吃了个闭门羹。他随手拎了件灰蓝卫衣,下身则一条运动长裤,整体装束和平时上班的规整有所区分,更加日常自在。

卓宪让整理好后,径直走向玄关。

“你要去哪里?”

司伯语亦步亦趋,他手里的玩偶被攥得快变了形。

“图书馆。”

这是他周末的固定常活,司伯语没敢拦他。

卓宪让行动迅速,肩上挎着背包,从架子抄起一只棒球帽就戴上,额发被压住后他的五官反而显得更显眼,道貌岸然得叫人难以遏制心中杂念。

“你…早点回来。”司伯语垂下头,听起来有些无力。

“知道。”卓宪让冷声回。

开门,关门,电子锁的提示音,再无多余交流。

司伯语低着头,长长的发丝从耳边坠落。

苍白的手心上两只成对的卡通玩偶紧密相贴,一只看起来不大高兴,揪起来的八字眉就像生气的卓宪让。

而另一只弯弯眼玩偶却很灿烂,傻傻的,年纪不大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司伯语。

指尖抚弄过八字眉玩偶的棕色纽扣眼睛,眼泪从苍白的眼下滴落,逐渐泅湿了玩偶毛绒的边缘。

孤坐的青年无声流泪,他握着开刃的剪刀从两只玩偶中间划下去,玩偶被粗暴地拆开。

但他没有停下,合拢的刀尖对准弯弯眼猛地扎进去,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地在整个屋子里回响。

司伯语放开剪刀,用手指掏出了玩偶身体里的棉花,柔软杂乱,纯白得一无是处,多余得毫无用处。

那对眼睛仿佛没了瞳孔,只剩下空洞的注视,他捧着轻易会被吹散的棉团俯下身,近乎本能地张开嘴耸动着双肩痛苦又痛快地吃了进去,咀嚼蠕动的腮帮像条慢行的毒蛇。

……

那b是不是又在发疯了?

嗯,算了,不死就行。

坐上悬浮列车的卓宪让终于大发慈悲地牵挂了下还在家里的司伯语,不过也就念了一会儿。

这不怪卓宪让坏心眼,周末的工作态度总归是远逊于工作日的。

区内建了四通八达的轨道,悬浮列车几乎是每个区里除了星舰外能抵达到最高限度的交通工具。

窗外风景旷远得毫无阻拦,为了维护航轨线,再高的建筑也仅仅与之平起平坐。

卓宪让喜欢这一点,在半空中俯视一切的感觉很好,好到能迅速安慰他社畜般糟糕的心情。

还有几站就到郊外图书馆,那不是二区最大的图书馆,却是离司伯语家最远的图书馆,但也是藏书丰富,历史悠久。

卓宪让是来看书汲取知识的力量的吗?

当然不是。

他是来钓凯子的。

哦,太难听了,应该说他是来以文会友,扩张业务的。

至于为什么选图书馆,这其实是一个历史命题,追究起来要上述到和司伯语的约法三章,,较为复杂。

不过话说回来,知识分子哪个不喜欢**…啊不对,哪个不喜欢蓝颜知己红袖添香救风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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