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凉他们去找解药,蒋延霖莫邢都去了,三人吃了果子,最后发现就是他们要找的解药,但是都中了情毒,闻凉严重些,蒋延霖莫邢轻,闻凉向莫邢求欢,嫌弃蒋延霖,闻凉和莫邢在一起了。
瞿染姒往外走着,行至门口,扶烺嘴里清楚地唤了句“姒儿”,让瞿染姒脚步一顿,随后敛了下眉目,脸色更为冷淡地走了出去。
一同寻找解药的共四人,闻凉熟悉地形,是一定要去的,冯昀澈作为大夫,负责辨别是否为那味药,而莫邢和蒋延霖,一个是为了保护他们,另一个美其名曰也是保护他们,实际目的不为人知。
夜里气温低,几人做足了准备,只等明日一早出发。冯昀澈早早收拾好准备休息,扶烺身边的人急急忙忙赶过来让他过去。
“王爷不让人近身,正君说怕打扰王爷休息,已经找了另一间帐篷早早歇下了,属下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找冯大夫您过去了。”
“我马上去。”冯昀澈一听,立马翻身下床,匆匆穿上羊皮靴就往扶烺哪儿赶。
过去时,扶烺浑身透着不健康的红,冯昀澈拿着帕子打算上前一试,刚在榻边坐下,冯昀澈手里的帕子还没触上扶烺的皮肤,手腕就被一双大手牢牢抓住,力道大的冯昀澈脸色一白,手腕都要被捏碎。
“快去喊正君。”冯昀澈几乎片刻犹豫都没有,白着脸吩咐道。领了命令的将士马上去找瞿染姒。
披着厚厚的大衣,瞿染姒身上落满了雪,进来时悠悠脱下大衣,缓步走了过来,教人看不清神色。
“这么晚打扰正君休息实在是属下之过,只是王爷高烧不退,怕是只有正君您能近身。”冯昀澈揉着酸痛的手腕,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帕递给了瞿染姒。
朝扶烺那边瞥了一眼,瞿染姒淡然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帕子。
看着扶烺安安静静让瞿染姒给他擦身,几人也都放心的退下,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帐篷里一下子空荡起来,瞿染姒也有几分心不在焉,他虽然没想要扶烺的命,可是每每看到都觉身心不适,更别提现下还要他悉心照料,于是他更为烦扰。
好不容易将扶烺全身擦了一遍,扶烺身上的温度也有些降了下来,瞿染姒正要抽身出去,手又被迷迷糊糊的人攥住了。
攥得不算用力,瞿染姒稍一用力就挣脱了,也正是挣脱之时,扶烺直接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浑身滚烫的人,意识趋于疯狂,只是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要放轻动作,护住瞿染姒的肚子。
熟悉的脸越靠越近,瞿染姒瞳仁猛地瞪大。
翌日一早,闻凉他们一行四人已经做好准备要出发,冯昀澈临走前到帐篷里看了一眼扶烺的情况,出来时一脸复杂,瞿染姒则一脸坦然,似乎根本不怕旁人知道他对扶烺做了什么。
“正君,我们走了。”闻凉小声道。
作为四人中体质最弱的,闻凉穿了很多,生怕自己拖后腿。
“吃食什么的可都备齐了?”
“回正君,都备齐了。”
“嗯。”瞿染姒有些担忧地看了闻凉一眼,又将眼神移到莫邢身上去,“还请莫副将多多照料。”
“末将领命。”莫邢拱了拱手。
“诸位万事小心,安全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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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北走一点就是了。”
四人行至山下,要找的那味特殊药材大概就是在这座山上。
此时天还不算晚,几人商量后决定上山看看。山路陡峭,下了雪走上去又十分滑,便由莫邢护着闻凉,蒋延霖护着冯昀澈。
好不容易走到半山腰,别说药材,连颗草都不见,几人稍作休息,又继续向前。
闻凉在后面大张着嘴喘气,山上风声更大,吹得他头脑昏疼,嗓子里犹如针刺,喘气都疼。
不着痕迹地减慢了速度,莫邢一手隔着厚厚的大氅扶着闻凉,手上用了些力气。
前面的蒋延霖见状,停了下来有些烦躁地大喊,“照你们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对不起,我……咳咳”闻凉被风呛了一口,捂住嘴猛烈地咳嗽。
他风寒还未好全,加上体质本来就比他们弱,也确实拖慢进度了。
莫邢轻拍着他的背,轻抬眼皮看了一眼蒋延霖,后又环视一圈,最后选定一个背风的大石,“去休息。”说罢不容置疑地领着闻凉过去了。
冯昀澈拍了拍蒋延霖的肩,“走吧,我们也去,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也该好好休息了。”
看着三人的背影,蒋延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个人往山上走了。
他就不信,凭他自己还找不到朵花了。
再往前,入眼依旧一片白雪茫茫,看久了双眼刺痛,蒋延霖脚步飞快,运起功片刻便行数里。
快到山顶,天色暗了,他也就没发现空气蕴起黑雾,又走了几步,蒋延霖使劲嗅了嗅,发觉气味不对,正要逃开此处,又被远处闪着红光的花朵吸引了心神。
他心脏怦怦直跳,心头激动,总算是让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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