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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二章

——不久前,稚子的梦——

“你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钟表匠」/逃避者……不,米哈伊尔的人生缩影/米沙?”

在米沙终于回想起自己是谁后,于他诞生的「钟表房」里,一道不该出现的女声自房间内无人在意的角落处轻快地浮现于所有人的耳边。

与声音一同前来的,便是那位在克劳克影视乐园里,只是像在自家花园里行走时即兴地拍了三下手掌,就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双方势均力敌的对峙局面,成功作为第三方登场的拉扎莉娜与瓦沙克。

不,前者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披着“拉扎莉娜·简·艾丝黛拉”的皮囊行走于匹诺康尼的梦境,似敌似友的未知存在。

而对于对方的身份,姬子自身多少还是有一定的猜测,但在没有准确证据的情况下,她并不希望把这个在残忍之余又有些过于无厘头的真相告知任何人。

希望是「开拓」路上很重要的指明灯,她并不希望自己这份毫无理由的猜忌所换来的结果是这盏指明灯的熄灭。

但总而言之,对方可以是任何人,却唯独不能是那位葬身于忆域的黑发少女学者。

“当然,在这间初生的茧房里,我已经重新拾起了包括你在内的所有记忆,‘拉扎莉娜’……不,同谐星神希佩。”

面对在被自己揭穿身份前都处于正体不明状态的希佩,米沙眨了眨眼,用同样的轻快语气回应着对方。

“所以看在作为第一个揭穿了您身份的清醒之人份上,能否摘下拉扎莉娜的皮囊,让她早已逝去的灵魂在您的指引下,回归无风的寂静之地中继续深眠?”

掌声又一次不轻不重地从希佩合并的双手中传出,但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异变突生,有的只是祂倍感愉悦的双声调轻笑,还有那道持续在「钟表房」里经久不息的掌声。

“了不起,真了不起,如果是真正的‘拉扎莉娜’/‘镜子公主’在这里,她肯定也会像我/我们一样拍手称赞你,还有你的那份勇气可嘉的「开拓」精神/个人魅力吧,「钟表匠」/逃避者。”

尽管自身从来都没有刻意隐瞒的真实身份在最终决战前被轻易掀开这件事实在让希佩莫名地觉得有些扫兴,但对于任何能在祂眼皮底下满足了同谐定义的家伙,祂素来都会毫不吝啬地将应有的赞美之声给予对方,更是会趁着自身尚处兴头之际满足对方一些并不算很过分的要求。

但很可惜,在自身成功实现拉扎莉娜临终的愿望,完成与对方的交易之前,祂还不能褪下名为“拉扎莉娜”的这身衣服。

“等等等等,再等等,你们是说面前这位‘拉扎莉娜’小姐是星神,而且还是家族真正应该信仰的希佩?”

这下可苦了之前就一直被除了白汀以外,全部都心有灵犀想一块的其他人蒙在鼓里的三月七,要知道她好不容易才刚从米沙本人的口中得知钟表小子的真相,大脑都还在处于宕机处理阶段。

现在好了,三月七整个人都还在为前者庞大的信息量处于饱腹的缓慢消化状态,后者更是连一刻都没有为米哈伊尔的死亡哀悼,一个新的谜团就立刻摆在了因为真相过于曲折多变,一时间没转过弯的三月七面前,让她本就已经发生元素反应,陷入过度超载状态的脑细胞们更加掀起了罢工休息的狂潮。

她应该说什么吗,还是说她应该继续充当活跃气氛的吉祥物用言语与动作表现自身难以言喻的的震惊之情?

三月七不知道,三月七甚至想有丝分裂成两个三月七,让另一个自己来面对这种明明和自己没多大关系,却总是很抓马的现实。

“这是米哈伊尔自己说出来的真相,那么如果我现在承认他的说法是正确的,应该没有违背和你的约定吧,‘拉扎莉娜’?”

对现状没有半分想法,前面的时间里都只是如同忠诚的舞伴般一言不发地站在希佩身旁的瓦沙克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而似乎是来自白汀的注视实在是过于炽热,以至于祂稍微停顿了一会,才迟疑地对星穹列车的其他人都补上了一句自认为很友善的问候,

“你们精神看上去都挺不错,看起来应该都达到了原本度假的目的?还有白汀……”

在星和穹“你又准备搞什么幺蛾子”的怀疑眼神中,瓦沙克微微张开了抬起的双臂,歪了歪头,用一种很无辜的语气询问着那只当初在影视乐园就一直想奋不顾身扑过来的淡紫色狐狸,

“不和我来一份久别重逢的拥抱吗?”

“啪”的一下,很快的啊,这次不论连站在白汀身旁严阵以待的三月七,还是两个速度足有158乘二的星穹两人,没有一个能及时反应过来捉住那只直接投“敌”的白汀。

甚至因为只穿了速度鞋,其他的三外环二内圈的部分完全没叠速度只叠了防御,三月七连白汀毛绒绒的大尾巴边缘都没有摸到,就差点要顺应身处梦境也要遵循的重力法则,和地板来一次亲密无间的零距离接触。

如果不是即使被白汀扑了个满怀,也不忘分神去关注其他人的瓦沙克注意到了对方即将出现的窘态,恐怕上述对三月七的描述就可以直接把“差点”这两个字去掉,改成的确进行了一次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摔倒。

“瓦沙克,瓦沙克,你这次终于愿意理我了。”

即便没有告知任何理由就被对方单独留在了梦境里,即便在影视乐园还全然无视了自己,在流梦礁里更是赌气发誓除非以后肩膀的部位都是她的领地,否则就再也不要理会瓦沙克,白汀还是忍不住在对方呼唤自己的时候,不带一丝犹豫地就重新投向祂比死去多时的尸体还要冰冷的怀抱。

她对那些比翁瓦克树海里的鼬鼠打的地洞还要弯弯折折的真相完全不感兴趣,而对待除了现任无名客以外的家伙更是如此,无论对方有多么苦痛的经历,或是为了什么来到匹诺康尼,最后结局又是死是活,白汀压根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这些缠绕在命运纺锤上即将或是已经发生的事情。

她的世界只有一棵不停孕育着生命的巨树那么大,树上能容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充其量就那么几位,往后的未来也只会有那么几位,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落脚之地。

当然了,白汀知道瓦沙克是肯定不会认同她这种宛若井底之蛙般的狭隘视角看世界的想法,但那又如何,她可是祂最亲爱的小狐狸,这种芥蒂才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深厚情谊。

……至少在白汀看来是这样的。

“如同醇香的巧克力般甜美/美味,又如同经历了久经不息的霜雪洗礼/磨炼般坚韧/充满韧劲,呵呵……你们间存在的感情/情谊还真是美味/深厚,简直就像「钟表匠」/逃避者和「镜子公主」/仅存于旧梦的回响一样。”

用最普通也是最常见的感叹轻笑着打断了白汀与瓦沙克间视若无人的对话,希佩不会否认这个有些失礼的行为的确存在了祂的一部分私心,却也不会承认这个行为的主导情感是祂的那部分小小的,宛若瓶中精灵般触不可及的私心。

祂当然知晓自己现在的想法有违法则承认的“同谐”定律,是和谐一致的喜乐中不该存在的杂音,但那又如何?

就算是目前在希佩注视下正大光明存在的「家族」派系,所有的家族成员也都会不可否认地拥有隐藏在共同利益之下的自我私心,人心注定的劣根性导致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即便成为了星神,以自身来诠释着“以强援弱,以死护生”定义的希佩也不能。

那么换而言之,如果将这份看似只占据了一小部分的自私再稍微扩大一些,是不是就意味着组合成希佩的两个个体(哥伦比娅/太一)也会存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孱弱私心?

谁都无法代替希佩解答这个从提问开始就充满着矛盾的问题,也不会有像阿哈一样像下雨天就会从地底里冒出来的蟑螂般不畏死亡的生命体会愚蠢到历尽千辛万苦来到当事星神面前,自寻死路地寻求这份应有的答案。

只要没有人知晓,死无对证,那么同谐星神就没有违背“同谐”,违抗法则的惩罚不会触发,同谐的颂歌也依旧会传播于世间各个角落,直至寰宇不再需要它,不再需要同谐为止。

“但是我和你的关系也很好,就像我和白汀,拉扎莉娜和米哈伊尔的关系一样,不会因为外界的议论而发生任何好的或是坏的改变,希佩。”

眼看着希佩的真实身份已经被重新拾回了自我的米哈伊尔揭穿,瓦沙克便干脆改回了对方原本的称呼,尽管祂并不会认为自己认识的那个希佩会仅仅因为在外表上维持着拉扎莉娜的模样,或是在称呼上有所不同而与自己的关系发生任何改变。

希佩还是希佩,拉扎莉娜也还是拉扎莉娜,祂与她之间也从来都不会划上寓意相同的等号。

景元也好,镜流也好,米哈伊尔也好……瓦沙克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都口口声声说着要遵循故人已逝的观念,但到头来总是会被充满理智地被无用的感情驱使,下意识地忽略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然后拼尽全力去争夺一些在外表或是从认知上都毫无意义的让步与改变。

祂不会否认他们的确在各自的领域都有着过人的聪明才智,但祂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又会在某些方面格外执着地认了死理,比星神还要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简直就像一个愚不可及的蠢材。

稍微借用了不在场的维里斯塔平时最喜欢用来形容他人愚笨的一句话,瓦沙克像套公式做题般把这句话毫无改动地交给在座的所有人。

“还有,米哈伊尔在看着你。”

置于白汀腰间的手臂微微用力收紧,以此防止怀中见到自己而过于激动的对方又一次做出较大幅度的身体摆动,造成双双跌倒的尴尬局面,凭借希佩的能力而在梦境中成功拥有了常人健康身躯的瓦沙克终于做到了在现实中祂比较想做的事情。

阿哈专门给自己这次降维做的人偶躯壳好是好,能打能摔还能修复,唯一的不便之处就是它那身像玻璃般一碰即碎的耐久度。

尽管知晓对方的一切都不过是基于祂在心血来潮时如同无处不在的庇护所所散发的善意来行动,自身也铭记着祂的所作所为,但瓦沙克还是忍不住像从他人手中得到了第一颗糖,如今又妄图要求他人给予自己第二颗糖的贪得无厌之人般微微抱怨起来。

当然了,如果让另一位当事人知道瓦沙克的抱怨,祂说不定还会发出复数的笑声,让身旁戴着假面的鸽子高兴地哼唱起祂谱写的欢乐颂,自身也充满节奏感地拍手庆祝着对方竟然还知道埋怨自己,证明祂的心里有自己,而不是只惦记那棵要死不死的虚数之树。

“等待/等候可是一种美德/良好传统,我/我们希望你知道这一点……「钟表匠」/逃避者。”

暂且不提瓦沙克曾经被希佩用类似的话术堵了多少次,至少这一次,祂终于学会动用自己被奥博洛斯称为姑且还没有变成一团浆糊(但也快了)的脑子,学以致用地把希佩堵了回去,让祂不得不叹气回神,继续面对着笑意盈盈看向自己的米哈伊尔。

但该说不说,对于那些对彼此间都知根知底的星神们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种跨越了几个琥珀纪的伟大进步了。

“当然,我自然是懂得这个自黄昏战争以来就流传至今的优良传统,但相较于我对拉扎莉娜的担忧,这些传统就与您裙摆上那些因穿戴者而显得黯然失色的液态碎钻般不值一提,以寰宇为饰的集群星之母。”

米哈伊尔对自己真情实意的称赞让希佩大度地原谅了他这句从本质上来说还是在暗示祂与拉扎莉娜什么时候解绑的冒犯之意,但也仅此而已。

毕竟说到底希佩本身就没有需要告知米哈伊尔,拉扎莉娜本人最后的愿望是什么的义务,匹诺康尼发生的一切事情也都不过是在祂微笑的默许下,于寰宇的舞台上欣然歌唱,供祂与其他高维存在们在压轴到来前消磨光阴的娱乐节目。

祂曾经看在瓦沙克的面子与自身认为这样比较有趣的情况下对流梦礁那些继承了「开拓」意志,试图动摇家族对梦境掌控的反叛者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方式暂时地放过了他们,现在自然也可以……

“现在的我/我们自然也可以因为这道转瞬即逝/昙花一现,如同飞溅奔腾的浪花/落于信纸的文字般的兴致/趣味,轻而易举/易如反掌地决定你/你们的生死/生命是否在此流逝,「钟表匠」/逃避者,还有你们/「开拓」的追随者们。”

几近摆在脸上的死亡威胁让星穹列车里除了被瓦沙克按在怀里抬不起头的白汀以外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拿起武器,对准了那位看似还在保持着人畜无害模样,面露微笑的黑发眼镜娘。

“我现在是无名客的一员,曾经也是无名客的一员,希佩。”

过火的威胁让瓦沙克不得不出声提醒对方,如果祂真的要对以姬子为首的当代无名客们动手,那么自己也会看在这层身份上保护她们。

为什么不包括米哈伊尔?因为给予了希佩降维之躯的拉扎莉娜,她自身在潜意识里就不会允许这种事存在,瓦沙克自然就没有必要去做一些无谓的守护。

“好吧,既然如此……看在瓦沙克/■■■■你的份上,我不会对她们/「开拓」的追随者们出手,至少我/我们还是‘拉扎莉娜’/‘镜子公主’的时候不会。”

微微下垂的嘴角无不表露了瓦沙克对星穹列车的维护之情让希佩感到了些许不满,星甚至想到了最近流行于网上的一个标准公式,可以直接套入以她的视角所见到的两者关系。

希佩是这样的,瓦沙克只要简单地出手阻止对方过火的举动就可以,可是希佩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

但这句话星还是很有眼见地没有说出口,她可不是和希佩相熟的瓦沙克,没有一张永久的免死金牌,这种闲话还是只有自己和穹知道就好。

谁知道不符合现有资料上记载的仁慈,只感觉到恶趣味与非人感十足的对方会不会在事后给自己穿小鞋。

星是这么想的,但从某种意义上,她和穹倒也算先一步窥见了希佩从未展露在家族派系面前的一道陌生缩影。

“至于你……「钟表匠」/逃避者,我/我们会离开「镜子公主」/仅存于旧梦的回响的身体,让她重回无风的寂静之地/无梦的乌托邦,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未到时刻。”

终于用明确的话语拒绝了米哈伊尔一直在向自己提出的诉求,希佩转而用轻柔如风的说话方式,强硬地提出了祂的要求,

“现在,向我/我们,向‘拉扎莉娜’/仅存于旧梦的回响,向「家族」/「同谐」证明你的计划/行动并非有勇无谋/匹夫之勇吧,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仅存在于记忆泡影中的「无名客」。”

哪怕没有明说,米哈伊尔也知道这是希佩对非「家族」成员一次罕见的施舍,亦是他在这位掌控着匹诺康尼所有生命生死大权的星神面前唯一的表现机会。

“当然,集群星之母,我会向您,向拉扎莉娜体内的残存意志,向所有的「同谐」成员都证明这一点。”

没有因为希佩的拒绝而流露出任何失望的神色,保持着一位稚童按理来说不该拥有的坚定之色,米哈伊尔微微鞠躬,仿佛他就一直在等待着希佩的这句首肯般,没有一丝犹豫地接受了希佩的要求。

这倒是再度惹得期待着对方露出往常不同神情的希佩很是不满,但出于自身与拉扎莉娜的约定,祂又无法对其做出任何含有“改变”意义的举动。

祂喜欢一成不变的事物,又厌恶着在同谐光辉的普照下油盐不进的生物,这点对任何生命体都适用,包括且不限于面前的米哈伊尔,还有此刻待在梦境最底层旁观着一切的阿哈。

“以及,星穹列车的各位。”

好不容易让那位性格乖戾古怪的神主短暂地安静下来,米哈伊尔终于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继承「开拓」意志的年轻无名客,也是那辆星穹列车的现任乘客们,换上了另一幅较为和善的面容,接着在最初就被希佩打断的对话继续说,

“还请容我说一声抱歉,正如宾客们都已然离场,进入告别阶段的欢庆宴会从来都不会留下什么值得一提的礼物,各位要找的「『钟表匠』的遗产」也本就不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我这位老无名客为了匹诺康尼的未来,赌/上了生前与死后的所有而设下的一盘棋局。”

只字不提不在自身计划中悄然降临的希佩与突然出现的瓦沙克,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米哈伊尔充满怀念地感叹,

“我的猎犬坚决反对我把一切都压在不知底细的开拓派系身上,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把钟表匠的邀请函寄到了星穹列车,也就是你们这代新生无名客手上,所以,我也不能辜负他对我的信赖。”

似乎只要自己稍微眨一下眼,这位还在述说着自己经历的老一辈无名客就会像故事走到了尽头的美人鱼般,在太阳的照射下心甘情愿地沦为白色的泡沫。

不止是星和穹都有这样的错觉,包括瓦沙克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一种这样的错觉。

“我自然是希望你们能够帮助匹诺康尼重回正轨,毕竟这也是我设下这盘棋局的初衷,但这个决定应当由你们来完成,就像当初的我,还有拉扎莉娜和铁尔南都决定留在什么都没有的阿斯德纳,为其奉献余生一样,因为「开拓」的道路从来都不由他人铺就。”

一提到跟随着自己下车的同伴们,米哈伊尔就在悄无声息间褪去了那份经历了沧桑百态的老成,语气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或许在两位同伴都接连离开之后就没有人告诉过他,甚至连他自身都不知道,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到底在思念同伴的时候会露出怎样温柔的微笑,以至于或多或少地都受到了拉扎莉娜情绪影响的希佩,嘴角也跟着弯起了相似的淡淡弧度。

“所以接下来,就该你们作出选择了,是接受一位老人漫长的故事和两件微不足道的小礼物,还是决定就此置身事外,一切都交给你们来决定。”

只是那终归是转瞬即逝的真情外泄,一旦说起匹诺康尼的未来,米哈伊尔便再次将自身所有的感情宣泄都隐藏在那份得体的和善微笑之下。

“如果下定决心就推开那扇门吧,我会在这条时光走廊的尽头,等候各位的到来。”

用瓦沙克的话来说,接下来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发展,哪怕星和穹突然在那耍宝说有异议,其他人也能凭借着四对二的压倒性投票结果,推开了那扇装载着米哈伊尔过往的大门。

此刻,所有的无名客,依附已死身躯的同谐星神,以及未知的高维存在,不论身份与地位,各自都伴着稚子纵然身死也不愿遗忘的结伴记忆,放下了应有的礼节,迈出了通向这场漫长之梦终点的一步。

而那轮仅存在「钟表匠」记忆中的满月,也已经随着他与拉扎莉娜在月光照耀下不约而同的小憩,不会再变得残缺不齐。

被2.3前瞻pv影响到了导致写得不太多,下章会再写一部分米沙,然后跳过和周日哥和谈部分按照剧情顺序写一下其他人的经历,最后就会快进到再打周日哥

2.3剧情看情况写,如果真的大部分都是又来一次类似苏乐达会场的ml剧情我直接跑路等2.4……

顺带一提烧鸡别惦记你那生米煮熟米结果还没煮熟的ml了,只会让人感到无限反感以及让我投向阿库奶次的怀抱,评价是加上ml的主线和原神稻妻剧情有的一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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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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