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李溪言走后,许楼连忙走到贺白身边看他被抓得青紫的手腕。
“没事。”贺白将袖子捋上去盖住了抓痕,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怒意,直瞪着李溪言离去的方向,“这个混蛋!”
“他不是真的喜欢你。”许楼忽然说。
“嗯,我当然知道,像他那种只会玩弄别人感情的花花公子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喜欢?”
“可他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我看得出来。”
贺白有些诧异地看着许楼。
“不一定需要喜欢,将你据为己有就足够了。而且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许楼补充说。
“嘁,我会怕他吗?”
“不能不防。”许楼眉宇间充满了忧虑,“总之以后还是多加小心,尽量避开他吧。”
“今天可是他先找上门的。”贺白说,“不过我不可能屈服就是了,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
许楼笑了一下:“也是。”
“那么就从下一个发情期开始,许楼,我需要你的帮助。”贺白严肃地说。
“你说,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的发情期即将临近,但这一次我不会再用抑制剂了。”
“不用抑制剂?可是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omega发情期使用抑制剂就像婴儿要喝奶粉一样,是不能戒的,我们没有办法预知造成的后果。”
“可以的。”贺白坚定地说,“我最近在图书馆查到了一些国外文献,通过一点点减掉抑制剂的使用剂量是有望戒掉抑制剂的,说白了由于外界抑制信息素的物质射入过多而导致机体自身调节产生的抗体减少,而这种拮抗训练可以起到恢复正常抗体数值的作用。”
“那我们也可以循序渐进的来,没必要一下子掐死啊。”
贺白摇摇头。
“我就是想试一试,看看我在不使用用抑制剂的情况下能够坚持多久,实在不行的话……就还用老办法。”
贺白苦笑着,许楼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咬破他腺体的事。
“可这样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你有咨询过医生的意见吗?”
许楼还是有些担心。
“能有什么?不过是信息素释放过多导致的综合征罢了,再不济你看我实在坚持不下去再对我用抑制剂也不晚啊,只要能减少抑制剂的用量,我就可以不再受发情期的制约,alpha也就别想再控制我。”
许楼看着信誓旦旦的贺白,虽然有些担心,但更多的还是支持。
贺白做事一向有分寸,这也是许楼会无条件信任贺白的原因。
“好吧,那我要怎么帮你?”
贺白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可能得拜托你帮我拦着点那些alpha。”
一旦贺白不使用抑制剂,具有求偶意味的信息素便会四处溢散,beta室友们倒是无所谓,但alpha那边可能会如饥似渴。
万一在这期间有alpha来找贺白麻烦,就只能靠许楼了。
“你还真是拜托了我一件大事。”许楼无奈地笑笑,“这要是放在过去,我就算你的守护骑士。”
“那你希望我怎么报答你?以身相许行不行?”贺白开玩笑道。
许楼轻咳一声:“不用,你要是真能成功,我也算省心了。”
“不管怎么说,许楼,我还是要……”
许楼连忙打断他:“可别再说那个字啊,照你这么说你还算我的老师,也该是我谢你,可是我都没说什么,因为我们是朋友。”
“嗯,是啊。”贺白微眯起眼睛,喃喃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
白天,贺白和许楼要跟着其他学生一起做高强度训练。跑步,攀岩,负重渡河,射击,一开始的训练还只是最低级的程度,其他学生稍显疲惫,可对于贺白来说简直是人间地狱,出于对唯一一名omega学员的照顾,军官允许他累了可以随时休息,但贺白却咬着牙想要坚持,结果就是总是倒数第一,被那些alpha学生起哄嘲笑。
看着李溪言每次都挑衅地从身边超过自己,贺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他天生的体质注定他就是要弱人一等,或许和其他omega相比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可在beta和alpha面前,他仍就是被吊打的对象。
更要命的是随着发情期的到来,贺白的身体开始明显表现出各种症状,令他痛苦不堪。
为了不影响他人训练,贺白只能暂时请假,许楼则陪在他身边。
“这么明目张胆地释放信息素,是摆明了想被人睡吗?”
李溪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贺白欲要发作,却被许楼按下去了。
“李溪言,你不好好训练跑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李溪言瞟了一眼许楼,“我只是来关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
他说着便凑过来微微俯下身,看着浑身直发抖的贺白。
“哟哟,多可怜的小人儿啊,看样子急需信息素的安抚呢?”
“你别碰他。”
许楼将贺白护在怀里,打掉了李溪言伸过来的手。
李溪言看着他们两人:“你们还真像对奸夫□□。”
“李溪言,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揍你。”
许楼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许楼,你这样护着他,迟早有一天会毁在他的手里。”
李溪言意味深长地说:“因为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这与你无关。”
许楼冷冷地说。
贺白紧紧抓着许楼,由于信息素的影响,他已经处于半失去意识的状态,两耳嗡鸣,几乎听不见两人的对话,潜意识中他唯一想要寻求的就是安抚,是□□的抚慰。
“许楼……许楼……”
贺白无意识地环住许楼的脖颈,开始往他身上蹭。
许楼显然没料到贺白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李溪言却像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吗?还是说不用抑制剂是为了……摆脱我?”
“许楼……许楼……”
贺白的手覆在许楼脸上,鼻尖不断地擦过许楼的面颊,可即便身体难过如此,贺白也并没有再做进一步越矩的事,潜意识中的意志在拼命与信息素带来的不良反应做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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