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还是让我来教你缓解他痛苦的办法吧……”
李溪言欲要释放安抚信息素,许楼却提前预知似的将贺白抱起,远离了李溪言。
而原本对这门婚事漠不关心的李溪言在嫉妒心的驱使下竟开始感到愤怒,他一直以为贺白是停留在那里的一块肉可以任他自由享用,可现在看来他若是再不采取行动,怕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回到宿舍,贺白勉强支撑起身子喝了许楼递过来的一杯水,可是刚咽下去,水又呈喷射状被贺白吐了出来,贺白朦胧之间想要在许楼身上摸索出抑制剂,可许楼记得贺白的嘱托,无论怎样都要熬过今天才行,而他必须遵从贺白的意志。
到晚间,贺白已经缓过来不少,意识也逐渐恢复清醒,他本以为自己的拮抗训练有所成效,却没想到下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更加迅猛。
呕吐,高烧,甚至晕厥。
难道说自己真的一辈子都离不开抑制剂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要受制于人,任人宰割吗?
然而就算再不济,也还有最后一条路……
“终于抓到你了,小猫咪。”
李溪言竟然在许楼去买抑制剂的空隙将贺白堵在了寝室里。
这时正是上课时间,其他室友都不在房间,贺白又因信息素影响导致严重的综合征,面对李溪言几乎是待宰的羔羊。
“你这家伙……”
贺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李溪言按在床上。
“看你痛苦难过的样子我真是心疼得紧。”
李溪言嘴上虽这么说,但眼里却流露着嘲弄。
“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不然我就要通知宿管了。”
贺白欲要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李溪言却将他的手握住,直拢在自己怀里。
“李溪言!你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清楚得很吗?我想和自己的老婆亲近亲近有什么错?”
“许楼马上就会回来。”
李溪言听了贺白的话却笑得不成样子。
“阿白,你不是想要摆脱自己的命运吗?可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哪一样不是在依靠别人?你也不过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选择我呢?相比于许楼,我才是那个最好的人选吧?”
李溪言靠近贺白,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贺白当即炸毛,狠狠推了李溪言一把,他想要翻身下床逃跑,却被李溪言一把拽了回来重新按倒在床上。
这一次的李溪言不再温柔,而是直奔主题扯去了贺白的腰带,贺白把学过的招式全用上了却也没能撼动李溪言分毫,反倒是激起了李溪言的□□,使自己处在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而如果只是□□上的打击倒也算不得什么,令贺白崩溃的是李溪言的话,虽然这是他早就发现的问题,可当这些无解的难题**裸地摆在贺白面前时,他却发现自己真的是有心无力。
承认吧,他摆脱不了的,就好像一株植物生来就是要被吃的,而他所处的地位也不过是延缓了被吃的时间,可终究结果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可是……可是……
贺白的后腰下被垫上了高高的枕头,他的眼眶被泪水浸湿,留下晶莹剔透的泪珠。
“害怕了吗?不过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贺白突然伸出手抓在自己的脖颈上,他的手指嵌进皮肉,生生要将侧颈处那个给他带来一生耻辱的东西活剥出来。
鲜血汨汨流出,比贺白想象中的还要疼。
他再无力挣扎,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是李溪言焦急的面孔。
贺白嘲讽地笑了。
李溪言,原来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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