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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初遇

果然没让顾明熙失望,大妃当然不是让下人们给自己盛装打扮,她可不会让任何人抢了她一国大妃的风头,就像拓澜自己说的,就是嫌弃自己长期待在马圈里身上有味道罢了。不得不说洗过热水澡后还真的浑身舒坦,顾明熙可是好久没洗过澡了呢。只不过对于侍女们拿来的替换衣服——颜色灰暗的粗布麻衣,穿在身上真有种被麦芒扎的感觉,明明衣服并不肥大,可是穿在身材纤瘦地顾明熙身上,明显很不合身。

“这恐怕是最下等的宫女穿的衣服了吧,罢了,好歹干净,也算自己终于有了替换的衣服了。”顾明熙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刚穿戴好,拓澜身旁那个很没礼貌的贴身大宫女又来了,那副爱搭不理却又不得不跑这一趟的无奈尽写脸上:“跟我走吧!”顾明熙已经多次领教他们的待客之道了,也不想跟下人一般见识,做那无谓的抗争,逞一时之气有什么用呢,反正在这里也没有道理可讲。

人家一个丫鬟都能趾高气扬的,堂堂大魏公主岂能落了下风?在女侍指引下向会客厅缓缓走来的顾明熙,迈着自信矫健的步伐,婀娜挺拔的身姿还有那破布衣衫都遮掩不了的高贵气质,吸引了一路人惊羡的目光。

“大妃,人带到了。”女侍者向着厅内高堂上大妃的背影汇报道。

大妃拓澜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命令道“去请客人吧。”

顾明熙还在期待着是什么客人要来,就被其他宫女们推搡着推到了一边,‘拓澜这么大费周章不会只是让自己做个宫女吧?那我那些马儿们怎么办?小红马的娘亲可是要生宝宝了,我可是答应了小红马要亲自接生的。’

还没等顾明熙脑回路转完,看到一位年约十五六岁、身着素衣的翩翩少年意气风发的在阿桑的指引下进来了,远远走来看上去风流潇洒,玉树临风,随之走近再细细看去光洁白皙的脸庞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个长得极为好看的美少男,全身上下隐隐有王者之风!

‘这会是谁呢?这神仙般的样貌和气质自然不是北漠人,从他的服饰和做派来看也不知大魏人……’还没等顾明熙看明白,博硕也进来了,与以往不同的是博硕不仅换上了他的官服,仪容方面也明显是被人仔细装扮过的,倒真是有了王子应有的风范。

二人都按照各自的礼仪向大妃行了礼,“参见大妃!”二人还相互看了看,显然也是初次见面。

拓澜终于回头,笑脸相迎到“欢迎云州二公子来我们北漠做客,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博硕,作为二王子,你们年纪也相仿,今后你可要好生招待着二公子,二公子可得在咱们北漠待一阵子呢。”

大妃对博硕笑脸盈盈地,还特意让自己招待云州二公子,博硕还真是受宠若惊到意外,‘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把我当回事儿了?葫芦里有卖什么药呢?’

‘原来是云州国的二公子,那个在大魏都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云中月,怪不得呢’由于见到博硕还在暗自高兴的顾明熙竟不知道被谁踹了一下膝盖窝,一个不小心顾明熙当即双腿瘫软跪下,随之顾明熙惊吓和疼痛中“啊”了一声,这一举动自然惊动了厅内所有的人。

最吃惊地当然是博硕,他没想到顾明熙这副模样的被带到了这里,看到被下人狠狠按压着的她显得那么无力又脆弱,博硕心里难受极了,可暂时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对方教训顾明熙道:“大妃面前非但不行礼,还在客人面前东张西望,成何体统。”顾明熙回头看向对方,此人虽然从穿衣打扮上是女人,可是形体粗壮、语言彪悍,活脱脱

一副男人模样,也是从现在顾明熙才知道,这人是拓澜的贴身护卫阿助,和阿桑一样,都是拓澜的随嫁宫女,是拓澜的心腹。

“我乃大魏公主,自然无需向你们北漠的大妃行跪拜如此大礼!”顾明熙也是被对方逼急了端出了自己公主身份的架子。

“住口,大妃面前岂容你们造次?出去!”阿桑看似在责难二人,却又特意向阿助使了个眼色,阿助便名正言顺的压着顾明熙出去了。这一过程中,博硕的一举一动,全被拓澜看在了眼里,她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自信。

不过对于顾明熙公主的身份,在场的人中也只有云中月惊讶了一番,谁能想到一国公主竟然如此穿着粗陋,还被下人们按在地上磋磨的?“大妃,这是?”

拓澜扭转先前的一脸得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笑着回应道:“让公子见笑了,都是下人们一惊一乍的乱了阵脚。”

云中月虽然疑惑,可是对于人家主人如何惩治下人好像也不该过多过问。反倒是博硕因为听到了帐外传来的打骂声,博硕终于按捺不住了,因为被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顾明熙:“大妃,公主不过是初来乍到,不懂得北漠的礼法,乃无心之过,大妃何必大动干戈,还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

博硕毕竟还是个孩子,自然想不到拓澜就等着他自己上钩呢。“怎么?二王子这是在质疑本妃吗?难道本妃连处置一个下人都要经过二王子的同意?还是说要先汇报你出征在外的父汗呐?”

“博硕不敢,只是明熙终究是大魏的公主呀,万一有什么差池又该如何向大魏交代?”博硕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心急如焚。

“住口!孽障,你这是用你王子的身份和她公主的身份来压我吗?都如同她这般,你父汗不在的日子里,本妃还怎么掌管整个北漠?大魏号称礼仪之邦,他们的公主竟然这般目无尊长,不该让她长点教训吗?”

拓澜还特意看了一眼一旁的云中月,继续说道:“她不过就是一个质子,如今来到了我北漠的地盘,岂容她目无尊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拓澜一席话,不仅是说顾明熙,也是在说给云中月听,毕竟他也是质子,尽管质子和质子也有所不同。同时也在警告博硕摆正自己的位置。

“可是过去她根本就没机会……”博硕自然是心急的,除了新来的,谁都知道过去的半年多顾明熙是怎么度过的,她哪里有机会学习北漠的规矩礼仪?分明就是拓澜有意为难,只不过如今的他想不明白在今天这个时候拓澜为何这样做?

还没等博硕说完,大妃就抢先发了话,“博硕,你好歹身为王子应该多为北漠考虑考虑,不要总是一副孩子气!”拓澜那一副苦口婆心的慈母形象真是演的极致。

拓澜来到云中月面前,笑脸盈盈道:“让公子见笑了,我们北漠人常年待在北方没经历过南部的风土人情,二公子是贵客,怠慢不得,我和大汗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丫头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你们都来自南部富饶之地,或许她能更好的了解公子的饮食起居,想让她来伺候二公子,可如今她却如此不服管教,还望公子以后多加调教!”

云中月自然也觉得受不起:“大妃严重了,我带了贴心的随从来,有他们照应着就够了,何必麻烦……”该怎么说呢?说是公主?这位大妃肯定不高兴,可是又该如何定位她的身份呢?还没等云中月想好怎么说,幸好博硕开口了。

“她虽为质子也是公主,怎么能让她做那伺候人的活?北漠有的是仔细地下人……”

不等博硕说完,拓澜就怒气冲冲的命人惊奇带下去:“来人,二王子太累了,带二王子下去休息。”说完还被气昏了头似的用手抵着太阳穴唉声叹息,一副慈母多败儿的模样。

被押走时,博硕还不忘苦苦哀求着“大妃,你就放过公主吧,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当然了,所谓的带下去休息,肯定不是真像拓澜说的那么好听,博硕还能想不到吗?每次她都是让自己怎么休息的。可是今天他根本顾不上自己。

清走了两个讨厌的人,可还有人在呢?戏还要圆了不是?拓澜走下堂来到云中月跟前,亲切的拉起对方的手,“来,孩子,受惊了吧。二王子从小没了生母,我虽表面上是他的嫡母,可毕竟有些话说不得也管不得,这孩子脾气就拧了写,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还满脑子问号的云中月回过神来,迎合着:“大妃哪里话,二王子也是心善罢了,让大妃操心了。”

云中月自然也不是傻子,言语中他也看出来了,今天这个戏是做给自己看的,那位魏国公主是质子,如今自己在这里的身份也好不到哪儿去,如今做这一出,不过就是告诫自己和兄长,如果不识时务,也会落得魏国公主那般的下场。只是云中月从大妃看次子的眼神中觉察出,事情应该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夜深了,阿桑给拓澜梳洗准备就寝,阿助也守在一旁,随时等待着主子的吩咐。“都安顿好了?”拓澜问道。

阿桑道:“回主子,安顿好了。”

拓澜道:“那个二公子回去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阿桑道:“没有,下面传话来并无异常。”

拓澜道:“什么也没过问?”

阿桑道:“没有,就是让随从收拾行囊、又打扫一遍屋子,然后自己看看书,摆弄摆弄棋局,再无其他。”

拓澜道:“嗯,这个二公子倒也沉得住气。那个大魏公主呢?阿助,你没把她打死吧?”

阿助一脸委屈道:“主子,我一直收着劲儿呢,只是那公主实在不经打,到现在还不省人事呢。医者看过了,不会有生命危险。”

拓澜道:“那就好,醒来了就给云中月送去。对外就说是给公子暖房的。”

听着二人的对话,阿桑倒有些疑惑了,“主子,当初这个大魏公主不是要给大王子留着的吗?就这么便宜了一个外人?”

拓澜一脸的不懈,“哼,她也配!”随即起身坐在塌边继续说道:“本以为还能指着这大魏公主,让大魏那边多出点血,没成想大魏那边刚平定内乱,朝政乱的很,根本无暇顾及这个被他们送来的公主,据探子的情报,这位公主在大魏无权无势,母亲也不受宠,就是被拿来顶包的,根本不堪大用,就是死了那边也没人过问,大汗自然也不会在这么一颗废棋上动心思了。”

阿桑继续道:“主子是觉得她能被我们所用?这个女孩子看上去可是犟得很,恐怕不是那么好把控的。据说这个云州二公子心思细腻,还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就怕他们联合起来……”

“哼,身为皇室,云中月怎会不知何时何地对何人才能行善?以云州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足以跟北漠抗衡,这里可是北漠,云中月身份又特殊,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于一个被遗弃的大魏公主,他胳膊伸不了也不敢伸那么长。反倒是咱们的二王子呀,此刻应该如坐针毡了吧。”

阿助道:“是呀,那二王子被带走的时候脸色铁青的看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杀了我呢。话说回来今日主子为何让我就在帐外杖打那公主?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还以为咱们北漠仗势欺人呢。”

拓澜瞪了阿助一眼,不过她也知道阿助一向心直口快,脑袋大却不会思考,也没跟她计较,不过她口中说出的博硕的态度倒是很让自己满意。

阿桑对阿助的口无遮拦使了个眼色,“你懂什么,主子这是杀鸡儆猴呢!让那二公子好好掂量一下自己。不过,阿桑猜测主子肯定还别有他意。”

拓澜欣慰的看了看阿桑,真不愧是和自己相伴了30多年的人,最能猜出自己的心思,然后无奈的看了看有勇无谋的阿助继续说道:“一来大汗是想探探这位天下第一公子的底,看看他云中月的‘善意’到底是因人而异,还是顺势而为,毕竟顾明熙的今天就有可能是他的明天,他不是心思缜密吗,那就看看他到底该如何下好夹在大魏和北漠之间的这盘棋;二来嘛,咱们的二王子不是和那位公主来往甚密吗,我倒要看看他们之间的情谊到底有多亲密,刚才你说博硕恨不得杀了你,那就说明我们抓到了他的痛处,那一切就好办了!”说完拓澜心满意足地笑了。

阿桑道:“主子是说二王子会为了那位大魏公主……不能吧,他们可是处于不同的立场呀。”

拓澜很不屑,“立场?你以为她一个被家族放弃的人还会为大魏皇室着想吗?还是说博硕那个贱胚子如今还稀罕身上流着的是阿依那的血?他心里不知道多么后悔是大汗的儿子呢。”

拓澜饮了一口奶茶继续说道:“这几年咱们这么折磨他,他从来不吭一声,任由摆布,我还真的以为他就是这副模样了,不过今天的这出戏总算是没白费,这下我就放心了,你们要知道,一个人最可怕的就是一无所有,那样才他会肆无忌惮,就会激发他所有的意志来触底反弹。如今看来,这个大魏公主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碾死他的重要砝码。”

阿桑道“所以您才让人把二王子关起来,却让那位公主进了云中月的房?”

拓澜为自己精彩戏码大笑,可是阿助还是满脸的疑问。

阿桑很无语的对阿助透露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那位大魏公主要做云中月的暖房,传的他们越亲密越好,就等着二王子狗急跳墙、自投罗网。”

阿助听着主子的计划越听越开心,主仆三人脸上都露出了得意地笑容,拓澜一脸成竹在胸,“大汗统一北方后的目标肯定是大魏,小小的云州虽不足为据,大汗还要留着他们为自己歌功颂德。但若是他们的二公子在北漠出了什么意外,云之凡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到那个时候,不论是为了平息云州怨愤,还是安抚人心,大汗都不得不,哈哈……”

越说拓澜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堪称完美,不仅能除去博硕,还能削弱云州势力,毕竟,查尔汗说过,若是云中月做主云州了,天下肯定和现在的局势不一样。

“公子,天色不早了,不如早些歇息吧。”书童拾恩向主子提醒道。

云中月眼睛盯着棋局,心思却在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作为云州贵族他当然知道大魏和北漠之间的过节,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大魏派来的公主在北漠竟然过着这般生活,还有大妃看向继子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当然从二人的关系来看也无可厚非,云中月也是皇室贵族,自然懂得其中的是非缘由。只是那个大妃为何针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呢?她那忽冷忽热的模样让人很不舒服。

“公子?公子?”拾恩对着想的入神的公子再次轻声提醒道。

“啊,怎么了?”云中月回过神来。

“公子,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初来乍到的,条件比不上咱们云州,不知道今夜能不能休息好呢。”

“嗯,好,准备吧,对了拾恩,叫玄月来。”

帐外的玄月收到指令后立即进来,拾恩正在给云中月宽衣,行礼道:“公子!”立正静静等着主子的吩咐

云中月指着桌子上的密信道:“速速将家书送回家里报个平安!”

“遵命!”玄月迅速拿起桌子上的信出门去,他知道这并不是像公子说的那样是一封普通的家书,公子是来做人质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探子的眼中,自然马虎不得。

云中月即使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还在闪着那位大魏公主的模样,虽然都没来得及说上话,也没机会仔细打量一下对方,可是他看到了对方那渴望又无辜的眼神,自己身为男子来异国做人质都由于寄人篱下倍感不便,何况他一个女孩子呢?再加上大魏和北漠间多年的积怨,这位公主的处境可想而知。

牢里的博硕正气的火冒三丈,他当然知道拓澜今日的举动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他不想也不愿让顾明熙替他承受这一切,以往他们如何折磨自己他都能忍,只是现在不想再忍了。他多想自己快点成长起来,杀了那些坏人,为母亲报仇,也让自己和顾明熙日子过得轻松自在些。

夜深了,负责看守的首领多格乘机来探望:“二王子,您这次是烧了高香了?竟然没添新伤如此完好无损的来到了我们这里!是大妃自己病了还是手下们全都病了?”

博硕瞥了对方一眼,他们都是自己的人,每次被关到这里,都是他们特意关照,不然自己估计早就死了,以前带着伤照样和他们喝酒吃肉,可是今天博说真的很反常,愤恨道:“一定要想办法,把公主送走!”

多格:“公主?哪位公主?三公主要出嫁了吗?还是四公主又跑了?”

博硕并没有搭理他,反倒是另一个年轻的手下塔克看出了博硕的小心思,故意打趣道:“去去去,说什么呢?二王子什么时候把她们放在眼里过?”

多格推了对方一把,“说什么没呢,没大没小的,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让你们越发不将本大人放在眼里。”

塔克:“哎呀老大,这个时候您就别耍您的官威了,你没看到二王子发愁呢嘛!”

以往听他们拌嘴,博硕还觉得挺有意思,可是刺客却觉得越发聒噪,心里更烦了,手下们看到二王子这般反常模样,自然是充满了担心和怀疑。

塔克往前凑了凑,问道“二王子,您指的是那位大魏来的公主吧?她怎么了?”除了这些兄弟们,二王子也就大魏公主一个说得上话的人,看得出来二王子对待那位公主不一般。

博硕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心里还乱乱的呢,不太想说话,手下们看到他的模样,也很识趣的消停下来。

博硕终于开口了:“她是看拿我没办法了,所以才对明熙下手的,我不能让明熙这么被他们折磨下去,她够苦的了,我一定要救她。”

或许只有苦命人才能真的体会苦命人的苦。

手下们也一直以来看不惯大妃的举动,可眼下并不是他们一腔热血就奋起反抗的时机啊。

多格:“可是二王子啊,就凭咱们几个怎么救啊,您都自身难保,何必还要强出头?”

博硕听到这话很不悦,别看他小小年纪,注意却很正,“什么叫我强出头?是他们欺人太甚,明熙可是因为我才被拓澜针对的,我怎么可以拖累她?”

多格:“您怎么笃定就是因为你?大魏和咱们北漠一向水火不容的,大汗都将人丢进狼窝了,人家亲爹亲娘都不管,咱们不过都是外人。”

塔克“是呀,二王子,北漠和大魏千里迢迢的,就算咱们救了人,又能送到哪里去?到处都是两国的眼线,这公主身份尴尬,送到哪边都不讨好,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吧。 ”

‘怪命?’博硕特别不喜欢有的人将所有的不公归结于命运,难道就因为生在了不同的国家、不一样的家庭,就要被区别对待吗?自己和顾明熙这样有着贵族血脉、却被他人肆意践踏的命谁稀罕?博硕瞪着大大的眼珠子气狠狠地瞪了塔克一眼,多格也向塔克使眼色让他注意分寸,他们都知道,二王子是不认命的,总有一天时机成熟了,他一定会讨回公道!

“我想今后拓澜肯定会变着法儿的折磨我们,他怎么对我都行,明熙不可以!我一定要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博硕紧紧握着拳头,说的斩钉截铁。

手下们也只能默默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劝不得就静观其变吧,其实他们也指望着二王子羽翼丰满那日,带自己出人头地,活出个人样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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