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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大火烧断了木制的房梁。

半截燃烧的木头突然直直地朝着乔晏砸下来。

“啊——”

乔晏吓得惊声尖叫。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只是在做梦而已,并没有燃烧的木头砸她。

可是,明明着火了啊?

怎么她不仅没死,身上也没有任何灼痛感呢?

乔晏睁开了眼睛。

“你命挺大,那么大的火都没烧死你,你也没受一丁点伤,就是吸入了过量的一氧化碳和二氧化碳,导致昏迷了。”

是贺新霁的声音。

乔晏侧头看了一眼贺新霁,又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躺在病床上。可是,她是怎么逃出火海,怎么来到医院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医生和护士来查房。

贺新霁突然像个好丈夫一样,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坐在她的病床边,将她揽在怀里,给她喂水,宠溺地说道:“晏晏,你睡了一天两夜,喝口水,润润嗓子。”

乔晏已经习惯了他在人前和人后是两幅面孔,并且她的嗓子确实有点干,就张嘴喝了贺新霁喂的水。

医生交代了几句,叫贺新霁去药房给她拿药,贺新霁跟着医生和护士走了。

乔晏又闭上了眼睛。

她刚闭上,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紧接着“扑通”一声,她在被子里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抓住,摇晃几下的同时,一道快哭了的男声响起:“哥,我的哥,你没事吧?”

乔晏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黄毛,皮肤有点白,长得还挺帅的,正跪在她的病床边关心她。

下一秒,他们俩对视了。

黄毛一下收住眼泪,尴尬一笑:“对不起,哭错床了。”

乔晏的病床靠门,黄毛站起来,绕过她的床,拉开蓝色的医用隔断帘,这次先往病床上看了一眼,才往上扑:“哥,我担心死你了。”

“别过来!”

这道声音格外冷沉,压迫人心。

还特别的熟悉。

乔晏不由得转头往对面的病床上看去。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竟然是贺以南。他一只胳膊枕在脑后,一条长腿随意屈起,结实强健的上半身裸着,左胸口有很长的一道疤,那是曾经因为她留下的。可是,曾经能为她死又如何?他对她的感情还不是说没就没。

贺以南的胸肌和八块腹肌如此显眼,透着欲和野性,左胳膊从大臂到小臂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有点苍白,唇上也没有血色,英气的眉毛拧着,明显很疼。

他觉察到她的目光,也看她,眸光极淡,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

四目相对的这一刹那,乔晏迅速扭头,翻过身,背对着男人。

那姿态,就像跟男人闹别扭一样。

贺以南黑眸微动,视线停留在女人身上几秒,然后淡淡收回。

“哥,你最近压力很大吗?怎么又大半夜去飙车了?车还爆炸了,你被烧伤得这么严重。会留疤吗?哥,你这么帅,得亏大火没把你的脸烧毁容了。”

“不过,哥,我有个疑问。你的那辆帕加尼跑车是经过特殊改装的,价值5个亿,这么贵的车,不可能有质量问题吧。而且你的车技那么好,车怎么会爆炸呢?这一点也不科学。”

“徐浩轩,你安静点,别吵到别人睡觉。”贺以南又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乔晏。

“哦。”徐浩轩拉上医用隔断帘。

贺以南收回目光。

徐浩轩这回压低了声音,说:“哥,你压力大是因为贺家人吗?我父母就是你的父母,你在贺家要是受了欺负,不想待了,就回来,我家永远有你的位置。”

在贺以南十岁那年,徐浩轩的父母见他可怜,就收养了他,把他养大成人,让他接受教育,他才有了今天。

提起贺家人,贺以南黑眸中浮现戾气,很不屑:“贺家人有什么好怕的?尤其是贺新霁,一个贪生怕死的草包,他,好对付得很。你把刀抵在他脖子上,他立马就老实了。”

徐浩轩笑了下:“那就好。我就知道我哥最厉害。”

贺以南忽然想抽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用嘴咬出一根,那模样散漫又欲。他对徐浩轩说:“把你的打火机借我用一下。”

徐浩轩小声提醒他:“哥,这里是医院,禁止抽烟。”

贺以南皱了下眉,取下嘴里的烟,拿在手里把玩。

徐浩轩很好奇:“哥,你的打火机呢?你不是每天烟不离手,打火机也不离手吗?”

贺以南眸色忽暗,嗓音极淡:“不知道丢哪儿了。”

隔着帘子,他们的谈话,乔晏听得很清楚。

……

贺以南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出院了。

乔晏待了三天。

本来医生不建议她出院,但明天是七月二十一号,是她宝贝儿子的四岁生日,她要去给她宝贝儿子过生日。

当初和贺以南分手没多久,她就嫁给贺新霁了,然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舍不得孩子,就悄悄生了下来,孩子一直寄养在她闺蜜家。

东院被烧了个干净,公婆带着小姑子去国外度假了,乔晏和贺新霁暂时被贺老爷子安排住在了西院。

贺新霁把一个烧得黑黢黢的打火机给乔晏看:“消防员说很可能是这只打火机引起了火灾,并且是有人蓄意纵火。这打火机不是我的,是你的吗?”

乔晏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贺以南说他的打火机不知道丢哪儿了。

难道这火灾,跟贺以南有关?

还是,只是个巧合?

乔晏收回思绪,说:“不是我的。”

贺新霁气急败坏的:“这破玩意儿五块钱一个,又不是什么高端货,街边随便一个便利店里都有卖的,老宅里这么多人,要查到什么时候去?妈的,要是被我查出来,我让那个纵火犯吃不了兜着走。”

乔晏并不关心这个,没再说话。

贺新霁把怒火发泄到了她身上,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英俊的脸变得狰狞:“我们暂住在西院,和贺以南在同一个屋檐下,你是不是挺高兴?”

乔晏的头皮被扯得生疼。

她的发量本来就不多,再加上生孩子,以及长期心情不好,营养不良,头发每天都掉很多,她最珍视自己的头发了。

她受够被家暴了。

想起贺以南在医院说的话,乔晏摸到茶几上的水果刀,心一横,往贺新霁抓着她头发的手上划了一刀。

贺新霁吃痛,一下放开了她的头发。他起先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恶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怒吼:“乔晏,你是不是想死?”

已经撕破脸皮了,乔晏知道这回她要是屈服了,真的会被贺新霁打死。所以,她没有怂,直接把刀对着贺新霁:“是啊,我被你家暴了这么久,突然不想忍了。”

“贺新霁,你是贺家未来的继承人,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应该不舍得死吧?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跟你拼命。你最好把我打死,要是打不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晚上最好睁着眼睛睡觉,不然我剁了你。”

一个从不发脾气的端庄淑女突然发飙,贺新霁头一次见她这样,愣住了。

乔晏一脸决绝,视死如归:“我没跟你开玩笑。”

贺新霁忽然笑了,嗓音也变温柔了:“我不打你,你别冲动。”

乔晏余光瞥到茶几上的打火机,是贺新霁刚才抽烟的时候放在上面的,她拿起,装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警告贺新霁:“我用这把刀要是杀不了你,那我就放一把火,把你烧死。”

贺新霁再次强调:“我不打你了,以后都不打了。”他躺到了床上:“睡觉吧。”

乔晏不想跟他一起睡,在柜子里拿了被子,跑去浴室里睡浴缸了。她还把浴室门反锁了。

……

因为想早点见到宝贝儿子,第二天早晨五点半乔晏就起床了。

她洗漱完,没化妆,也没穿精致名贵的连衣裙,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长袖T恤和灰色薄款束脚运动裤,外加一双新百伦574米色运动鞋。

整个装扮简单又朴素。

一是,她要陪儿子玩;二是,她闺蜜的男友总是用猥琐的目光打量她,让她很不适。

接下来,她要抓紧时间给儿子做一个生日蛋糕。

乔晏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黑漆漆的。七月盛夏,这时候本来天都大亮了,屋内应该很亮堂才对,但今天外面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乔晏想把灯打开,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寻找开关。

突然,身后贴上来一堵高大的“肉墙”,伴随着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荷尔蒙爆棚。

“啪——”

灯被打开。

乔晏的心也跟着突突跳了两下。

刹那间,明晃晃的白炽灯照亮了整个厨房。

下一秒,“肉墙”走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也随之消失。

乔晏压下心中的波动,转身,只见贺以南已经走到了冰箱跟前,他的上半身没穿衣服,胳膊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下半身灰色运动裤的裤腰卡得很低,宽肩窄腰,背肌健硕,肌肉线条极为流畅,又野又欲。

许是灯光太亮太晃人了,她把他的身体看得很清楚,乔晏的脑海里不可控制地闪现了曾经那些不可描述的大尺度画面。

她赶紧移开眼。

她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贺以南用完了冰箱,然后她再去拿昨晚她在网上买的做蛋糕的食材,都在冰箱里。

贺以南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的矿泉水,拧开盖子,一边喝,一边用余光淡淡瞥了眼乔晏。她的脸红了。

咕嘟嘟地快速喝完了一整瓶水,贺以南将空瓶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离开了厨房。

乔晏一下子自在了。

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心灵手巧,很快就做好了一个大蛋糕。蛋糕是儿子最喜欢的太空元素,有宇航员和宇宙飞船,有飞机,有火箭,还有星星和月亮,看着十分壮观。

她又给儿子写了生日祝福卡片,几行可爱的卡通文字,还画了一个儿子卡通版的微笑头像,然后和蛋糕一并打包好,拎着出门。

下雨了。

乔晏叫了个滴滴。

五分钟后,停在她面前的,是一辆黑色的奔驰G63,落地价280万左右。开这么贵的车跑滴滴?

车窗降下,车主的脑袋伸到车窗外,呲着一口白牙,笑问:“是尾号9533吗?”

竟然是徐浩轩。

乔晏怔住了。

徐浩轩又笑着问:“女士?是你要打车吗?”

他的眼神别有深意地上下打量着乔晏,眼底掠过一抹惊艳:“下雨天不好打车,快上车,你的蛋糕盒子都湿了。”

乔晏回神,低头看了一眼蛋糕盒子,上面落了不少雨滴。再淋下去,估计盒子就烂了。不能毁了儿子的生日蛋糕,她去拉副驾的车门。

徐浩轩说:“抱歉啊,女士,副驾是我女朋友的专座。你坐后座吧,后座宽敞。”

乔晏说好,然后拉开了后车门。

贺以南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后座上看平板,双腿敞开,她一眼就看到了他两腿间那凸起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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