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A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上身,胸前有纵横交错的鞭痕,双手在身前,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两圈红痕和一身的伤,更衬着何二月的白,他就这么乖巧的站在撒参谋面前。
“内服的药吃了吗?”军官A问。
“没呢?”撒参谋老实说。
“药呢?”军官A伸出手:“给我。”
撒参谋将药放到军官A手中,不安的看向何二月,何二月弯了弯眼角,告诉他:没事儿。
“撒参,你出去吧。”军官A的命令下了,那撒参谋就必须离开了。
撒参谋不舍的看着何二月,三步两回头,最后离开了刑房,但不放心的撒参谋一直在门外等着,他已经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可贸然进去,强行带走何二月会惊动更多的人。如今他只能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军官A将药包打开,强掰开何二月的嘴,将粉末倒进去,何二月挣扎着打翻了粉末,剩下的粉末全糊在了军官A的脸上。
军官A抹了一把脸,气愤的给了何二月一巴掌,本就带伤的何二月倒在地上,吐出嘴中的粉末。
军官A抓住何二月的脚踝,将人整个拖到自己面前,又扇了何二月一巴掌,两个巴掌印明显的浮在脸上:“何角儿,你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像这样,任人宰割吧。”
“官爷怎么知道二月有没有想过呢。”何二月不卑不亢的样子,看得军官A牙痒痒。
“那何角儿,今天不用想了。”军官A一把按在何二月的胸前。
“啊!哈……”何二月被一巴掌按的呼吸都快停了,此时的何二月满脑子只有疼一个字。
军官A听见何二月喊出来的声音,莫名的激动,他将人拎了起来,重新绑到了刑架上,在屋内循了一圈后拿了个旧木棍。
军官A到何二月身前,手中的细木棍停留在何二月的腿根处:“腿断了,何角儿是不是就跑不了了。”音落,军官A猛的使劲抽到何二月的腿根处。
“何角儿,你知道吗?那个撒参打你时,我内心有多么难熬吗?”军官A又抽了一棍在同一个位置上:“何角儿,你的身体就像一匹画布,我就是作画的画师,你知道这有多美吗?”
何二月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两根的威力,他感觉浑身无力,像是没有骨头支撑般,腿已经站不住了,浑身只有被绑在刑架上的双腕来支持身体的所有重量。
“怎么了何角儿?现在连站都站不住了吗?”军官A刚要再抽上一棍,突然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样,刚开始还能站住,后来就直接趴到地上,动弹不得了。
撒参谋听着刑房内的声音,不自觉的紧攥着双手,过一会儿屋内没声了。他轻推开刑房的门,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军官A,撒参谋轻声走过去,看见了军官A只有眼睛能动。
“谁?”军官A的嘴皮子也还好使。
撒参谋从军官A身上撕下布条系到了军官A的眼睛上,又撕下两条将军官A的双手与双脚也绑好,心烦的猛踹了军官A一脚后将何二月放了下来,将人拦背打横抱起出了刑房。
军官A来的时候将人都招呼走了,如今的监狱只有还在睡觉的犯人。
撒参谋一路通畅的带着何二月出了军营。他的外套盖在了何二月的身上一路狂奔,到了还有丝灯火的街道,他买了张去A国的火车票。
何二月身上有些力气后,手抚上撒参谋的脸颊,撒参谋看着何二月被冻红的指尖,走了近十家店才找到了一家开门的,他给何二月买了套衣服,上衣较宽松,不会磨到刚结痂的伤口。
撒参谋带何二月在待车区等候,何二月双手搂着撒参谋的脖子。
“明明是我打的你,怎么对你好一点就忘了那时的痛。”撒参谋抱住何二月声音哽咽。
“因为那人是你。”何二月双手抬起撒参谋的脸:“撒参谢谢你。”
撒参谋不舍的看向何二月,他知道他们二人到了早上便会分开了,再什么时候能见面将成未知。
何二月底下头吻上撒参谋的唇:“撒参,我喜欢你,很抱歉这么自私的占有你。”
“我就是你的,不算自私。”撒参谋一只手扣住何二月的后脑勺,将唇覆上了他的唇。
刚表达完爱意便要分离,他们不想浪费每一分每一秒。
撒参谋将身上所有碎银全装到一个包中递给了何二月,目送何二月上了火车后,他便快步赶到军营,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进了食堂。
“你们听说了吗?A要被撤官了。”军官C说。
“什么?A还能被撤!”军官E说。
“听说是昨日何角儿被人带走了时,A在刑房”军官D插了进来说。
“说什么呢?”撒参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混入话题中。
“撒参你昨天不是最后走的吗?很给我们讲讲呗。”军官Z将撒参谋按到凳子上。
“昨日长官让我给何角儿上完药后我就被A赶出去了,后来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撒参谋一句话将所有罪责全加到了军官A身上了。
“撒参,你说的可真?”刘长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但撒参谋就是在等刘长官来的。
“长官,不能再真了。”撒参谋面露出对军官A的不耐烦。
“何二月跑了你知道吗?”刘长官问。
“真跑了!我当他们开玩笑呢。”撒参谋瞪大了双眼,震惊的说。
“骗你的,何角儿刚被喂了点蒙汗药,好好的躺在监狱里呢。”刘长官说。
“长官这时候就别开玩笑了,我真当这么防卫森严的军营真让犯人逃出去了呢。”撒参谋松了口气。
刘长官轻咳两声:“戏楼的所有情报员除了何二月,全已被射杀死亡,与A国开战是迟早的事,今日起,所有训练加强,准备与A国决一死战!”
“长……长官。”军官D小心凑到刘长官面前:“长官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全要我来养活,真没办法丢下他们。”
“长官我也是。”军官E说。
“国家危难在即你们就临阵脱逃!如果打不过A国,就你们的父母,妻儿都将会死于战火之中!”刘长官看着不成器的军官D和军官E。
“长官。”撒参谋开了口。
“怎么,你也上有老下有小。”刘长官冷冽的眼神看向撒参谋。
“长官我是说如果这场仗打完了,我还活着的话就辞官。”撒参谋苦笑说。
“原因。”刘长官收回眼神说。
“我本就是因何角儿而来的B国,如今何角儿已经沦落至此,我实在是不知还以什么来继续呆在B国了。”撒参谋说。
“打完仗再辞官?”刘长官又确认了一下。
“对。”撒参谋肯定道。
“行,我批了。”刘长官也不想为难这个并不是B国人的外国人。
“谢长官!”撒参谋激动的向刘长官敬了个礼。
上了火车的何二月便一直坐在窗边,看着沿途的风景,她的脸上还有被军官A打出的红印,整个人显得凄惨无比。
到A国已经是一天一夜了,何二月重新站回A国的土地并未显得有多么开心,他一个人连个行李都没有,就拿着手中装碎银包买了碗面。
他已经两天没进食了,但此时面在面前他也是细嚼慢咽的吃完,A国和他以前认识的A国不一样了,多了些烟火气,却少了些陪同的玩伴。
何二月凭着记忆找到了领导人工作的地方,却被拦在门外。
“先生,此地禁止进入”护卫1说。
“我是情报员何二月,来向领导人传递B**营的消息。”
“先生,领导人从未在B国安插过情报员。”护卫2说。
“怎么可能……那惨死在B国的情报员们,他们死前都为A国坚守自己的使命,领导人怎么没在B国安插情报员!”何二月一激动身上的伤就扯着疼。
“让他进来。”领导人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来。
“是。”护卫1和护卫2打开门:“先生请进。”
何二月抬脚走了进去,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熟悉面孔。
“二月啊,我就觉得你坚持不了多久的。”领导人坐在椅子上,正用钢笔写着什么。
“我们在B国收集情报,这么多年只传出去了七份,其他全被无故退回,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何二月已经想到了什么:“是为了你的赌约?”
“二月,B国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足为惧,只是你与我有了个这么个赌约。”领导人放下笔,起身拽过何二月到自己怀中。
何二月挣扎不动,但领导人的手又紧紧扣在了他的伤口处:“放手。”
“二月,这是我们之间的赌约,你若是十年内在B国未灭亡之时回到了A国,便让我抱你的。”领导人在何二月的耳边说:“哪怕就这一次,让我多抱一会儿吧。”
何二月胸前一抽一抽的疼,仍站着不动:“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们可以再立个赌约。”领导人的手开始在何二月身上乱摸:“赌你这辈子都属于我。”
“A国若与B国开战,我要上战场。”何二月按住领导人不安分的双手。
“你说个赌约,我便同意。”领导人不舍的放开了抱着何二月的手。
“那就赌我会不会在战场上牺牲,我若活着便永远离开A国,我若死了,那也便没有了这辈子之说。”何二月整了整被领导人揉乱的衣衫:“这是你说的,必须答应。”
“二月,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给自己留活路。”领导人轻笑:“那你若活着回到A国,你便这辈子都属于我。”
“我答应你。”何二月坚定的目光如当年一样,令领导人入迷。
何二月躲开领导人的手,快步离开了屋子,他回到了以前的家,钥匙还在一旁的钟表后的电池槽中,他拿出钥匙,推开了门,屋中已经布满了灰尘。
何二月打开了窗户,清爽的风吹乱何二月的头发,他简单的清扫了一下灰尘,又出门买了点儿伤药后,在一个较干净的沙发上清理伤口,本来结痂的伤口,却在挣扎途中又撕裂开了。
上完药后,何二月虚脱的窝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可脑子却忙得很,撒参谋的脸在何二月脑中不断重映。
脑中撒参谋的段段剪影,都是何二月坚持的动力。
以前十分忙碌,现在空虚了起来倒还真不习惯,何二月想将屋子好好收拾一翻,可又想到没几天后,自己永远不回来了,就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将自己珍藏的几样小东西,和装碎银包挂在一起,却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何二月又窝回了沙发,躺着睡了一觉。
日子反复了几天,直到何二月听到了B国的刘长官将A国安插在B国中的情报员全杀了之后。
领导人知道这是覆灭B国的机会,于是A国集结军队,并带上了何二月去攻打B国。
何二月做好了所有准备,紧跟队伍走。
军队坐火车到了B国边境,建立军营,调整士气。
待到第二日,所有人都穿戴整齐摆放的,一人一把枪从四面八方前往B国。
“砰!轰!”B国的炮火引起了这场战争。
B国的总统提前派出军队防守着,刘长官发令向A国的军队投放炸药。
大战一触即发,何二月依旧作为情报员在战火中传递消息,而B国像是一盘散沙,根本聚不起来。
一日夜晚,何二月出了军营,他每天都出来,可就今天他等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它很怕撒参谋已经死于战火之中,但如今他却放下心来,三步并为两步冲上前抱住了撒参谋。
撒参谋抱着他去了个既安静又安全的地方,将人放下,如今脑中的剪影变成了真的人,何二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但撒参谋比他更早一步。
撒参谋拉过何二月的手,低头含住了何二月的唇。
“我好怕你不在。”撒参谋的手在何二月的脸上轻抚。
“我也一样怕。”何二月酸涩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不受控的涌出。
“怎么哭了?”撒参谋的手指生疏的为何二月擦拭着眼泪:“等打完这场仗,我就带你离开。”
“我……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回去,但你要好好活下去。”何二月不舍的盯着撒参谋的脸。
“不要这么说。”撒参谋搂住了何二月:“我们都要好好活着,然后远离AB两国,但一个没有战争的地方生活。”
“活着。”何二月拽下撒参谋得衣领,嘴唇覆上撒参谋的唇。
“活着。”
刀剑无眼,枪也无眼,撒参谋被射中了肩膀,B**队本身便散,有人受伤后便更散了,临近灭国不远,A国领导人却站了出来。
领导人强迫总统签订《癸榮条约》:开放交易地点,收缴白银2.4亿两。B国所有古物全部归于A国,每年向A国进献粮食6千克,收取税款白银三千两。
这场战争胜了,何二月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中,他没参与合约的签订会议中,只是后来听说,他心中想:A国终于可以向前大步走了。
但军营中其他人却都唉声叹气的,何二月不明所以的问:“怎么胜了,还如此悲凉愁苦的气氛?”
“你刚参与一切战争,并不知其中的种种难言之隐。”站出来的人是撒参谋曾经的跟班。
“为何?”何二月问。
“A国曾经有个参谋,为A国不断的奉献自己,有了他的指挥,A国从那时起便没败过。”跟班又叹了口气:“但领导人每次都签订合约,收缴的大量白银全都不知所踪,后来参谋发现了是领导人全部私吞了后,愤然辞官。”
“但它告诉我们要为A国战斗,而不是领导人!”跟班又接了一句。
“那他又为何会走。”何二月不解的问。
“因为参谋的兄弟基本死于被领导人私吞银两的战争中,参谋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兄弟,牺牲于被贪污的战火中了。”跟班低下头回想着撒参谋在时的各种场景。
“二月!”
“可能是我过于想念参谋了,耳中刚才响起了参谋的声音。”跟班苦笑道。
“二月!”
“嗯?跟班反应过来不是幻听了,是……他冲出屋子,见到撒参谋正被自己的兄弟拦在军营外。”
“二月!”撒参谋又喊了一声。
“这位兄弟,这是军营。”守着军营的兄弟说。
“呦呵!”跟班赶紧冲了过去,露出笑容冲撒参谋敬了个礼:“参谋您回来了!”
何二月出屋看见的便是这幕,他慢步走过去。
“我已经不是参谋了,叫我撒参吧,新起的名字。”撒参谋欣慰地拍了拍跟班,扯着脖子看到了何二月:“二月……”
“撒参~谋,藏的很深嘛。”何二月面无表情的就干盯着撒参谋。
“我早就不是参谋了,我是撒参。”撒参谋笑了笑,看着装作很严肃的何二月,软下声来:“没想骗你,这不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开口吗?”
撒参谋见何二月还是不理他,于是凑到对方身边,轻声说:“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没有任何秘密了。”
何二月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般:“我……我又没说什么。”
“那撒参谋想带先生私奔。”撒参谋右手覆上何二月的右手。
“那还在这儿站着干什么?”何二月弯了弯嘴角,转过头对呆滞在一旁的跟班说:“告诉领导人让他不要再惦记赌约了,这次他会输得彻彻底底。”
撒参谋在跟班手中塞了封信便拉着何二月离开了。
二人站在高处,俯视A国,撒参谋紧紧握住何二月的手,用十分庄重的语气问:“还回来吗?”
何二月回握住撒参谋的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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