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角儿，说出来对所有人都好。”刘长官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双腕被麻绳一左一右绑在刑架上的何二月。
何二月白嫩纤细的手腕已经被麻绳绑一天一夜，手腕处被磨出一圈红痕，她看着刘长官的枪正指着小柒的头，咬了咬嘴中的嫩肉，鲜血的那股锈味儿在口中弥漫开：“刘长官，是想知道什么呢？”
“何角儿你们情报处藏的是挺好的，这么多年我才发现，心中怒气难消。”刘长官将枪口抵住了小柒的头：“你们情报处从B国传走了多少资料给A国？好好回答，不然这小子的命可就没了。”
小柒害怕的浑身颤抖，脑袋却坚定的摇了摇。
“你小子再动，就直接崩了你。”刘长官给枪上了膛。
“刘长官，你应该清楚，该传出去的情报都已经传出去了。”何二月面无表情的直视刘长官的眼睛，他现在全凭着刘长官不知道来令对方无法揣摩，其实情报这些年也仅传出去了七份，剩下的无故被退回。而那七份也是早些年传出去的，现在的局面就像A国的领导人将他们当作弃子，已经抛出A国了，所以他如今只能做到让刘长官认为A国已经掌握了他们很多的情报，因此无法确保A国实力，不会贸然进攻A国。
“何角儿啊，何角儿，我一直认为你是聪明人，如今看来是高估你了。”刘长官毫不犹豫的按下保险栓。
“砰！”子弹射穿了小柒的太阳穴，鲜血喷射出去，小柒生命中的最后一秒，对何二月露出了微笑，是解脱的笑。
何二月心脏一抽，撇开了脑袋，嘴中的嫩肉都快让他咬烂了。
“把他的头转回来”刘长官嫌弃的擦了擦喷在自己身上的血。
军官A卡住何二月的下巴，将他的头重新转到了小柒的尸体上。手还不老实的轻刮何二月的脸颊。
“杀了我吧，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用处。”何二月的眼泪滑到了军官A的手背上，可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后悔了，他还有大批资料没传回A国呢，他还不能死。
“放心何角儿，你在这里面烂掉，也不会让你死的。”刘长官丑陋的嘴脸显露了出来：“你的脸，你的嗓子，你的身体，对我们都有用处。”
何二月的手紧握，他已经猜到了自己接下来将会经历什么，可能活着，他便有机会逃出去，他闭上双眼，后脑勺抵在刑架上深呼了几口气，再睁开眼便又是那个对所有事情都能处理的很好的何角儿，他淡漠的看着刘长官。
刘长官轻微一笑：“何角儿你也别怪我心狠，你若不受点伤，我没法向上级交代。”
何二月看军官B从墙上摘下来一条鞭子，鞭子很细，却十分结实，他下意识的咬住唇，身体轻微的颤抖，是呢，谁不怕疼呢。
军官A已经放下了手，站在了距何二月二米处。
“撒参。”刘长官双手交错叉着：“你来，不多也就30鞭。”
“是！”撒参谋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接过来军官手上的鞭子，向何二月走去。
撒参谋抬头对上了何二月不卑不亢的眼神，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什么，他就是知道何二月有话要跟他说，他向前凑到何二月面前。
“别手下留情。”何二月轻声说，只有撒参谋能听见：“保护好自己。”
“你站那么近，是想用鞭子捅人啊！”军官A大喊道。
撒参谋立马向后退，军官A上前拽着撒参谋的后颈，将他拽到施刑的位置上。
“头一次？”军官A问。
“嗯。”撒参谋点了点头，他现在脑中是混乱的，军官A说的什么他根本没听清，只是含糊的答应了声。
“看着。”军官A拿起撒参谋手中的鞭子，推开撒参谋，他抡起鞭子便抽到了何二月的身上。
“唔……”何二月饶是做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这一鞭子抽得控制不住出了声。
“看清了？”军官A问。
“看……看清了。”撒参谋看着何二月身穿的白色囚服被抽开了一条口子，鲜血已经迫不及待的争相流下，他的心猛的抽动。
军官A满意的看着那道口子，将鞭子放回撒参谋手中。
“要见血，否则他会挨更多。”军官A戏谑的看着手抖的撒参谋：“你也逃不过一顿罚。”
撒参谋还没准备好便又拉回施刑的位置上，他见何二月缓慢的眨了一下眼，这是在告诉他：来吧。
何二月看似并不在意，但他头上的汗珠已经暴露了他此时的痛苦，他不想因为自己去连累一个与他的任务并没有关系的人。
撒参谋也知道，再不下手，不仅何二月有危险，他自己也自身难保，他狠了狠心，甩起鞭子，鞭子的尖划过风起，狠抽到了何二月的胸前，与之前的口子相交，涌出鲜血，交差处的衣服已经被抽进肉里。
何二月强忍着没出声，硕大的汗珠从额头划落，滴道伤口处，又是一阵刺痛。
“一。”军官B在一旁报数。
撒参谋疑惑的看向军官B，又看了眼摇了一下头的何二月，何二月告诉他继续。
于是撒参谋那句：不是第二下吗？给咽回了肚子里。
何二月还冲他一笑，撒参谋的鼻头酸涩，不忍的落下一鞭又一鞭，可又要见血，他没办法放水，只能一次一次的放轻力度，用最轻的力度抽出看似严重的伤口。
“二十。”军官B敬业的报数。
何二月胸前的血痕纵横交错，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密，脑子也越来越昏，在第二十五下时，何二月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泼醒。”刘长官声音冷淡的说。
军官C拿来一桶水，泼向昏睡的何二月。
“啊……”何二月被疼醒，浑身无力还潮湿，头上的水流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胸前已经走些血肉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伤口，疼的何二月不敢深呼吸，只能一点点吸气，再一点点呼出。
撒参谋的心脏阵阵抽疼，稳住抖到发冷的手，快速朝何二月抽了最后五鞭，这么抽没人能看清到底有没有抽出新的伤口，只能看到献血横飞，实际撒参谋只是看得用力，实际只是打出发红的红痕。
“三十，报告刘长官，三十鞭已经打完。”军官B完成任务后变退下了。
“上点药，别死了。”刘长官扔给了撒参谋两包药：“膏状的外敷，粉状的内服。”
“是。”撒参谋极力控制着声音不去发抖。
待刘长官和军官A离开后，撒参谋迈着发软的脚冲向何二月，将人放了下来。
何二月胸前看不出一点儿好地儿，手腕也被磨出血珠，头发已经被汗浸湿，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瘫在撒参谋身上。
撒参谋将人放到刘长官刚才坐的椅子上，双手轻拽与肉连到一起的衣服。
“别折磨我了，一下全拽出去。”何二月无力的手拽住衣服，猛的一拽，衣服与血肉分离的声音，刺的撒参谋耳发鸣。
“慢……慢点儿，我心疼……”撒参谋按住何二月的手，将剩下的衣服轻拽下去，又翻出自己放在胸口处的手帕，替何二月擦拭血迹。
“这个手帕有些……咳咳……眼熟。”何二月低头看着撒参谋手中的手帕说。
“你的。”撒参谋红着眼继续继续轻轻擦着，生怕弄疼了他心尖儿上的人儿。
何二月弯了嘴角，他想起来了这个丢了一年多的手帕了。
撒参谋正用盆中的水清洗满是血的手帕，拧干后放在一旁的火盆边烤热后才继续给何二月擦拭血迹。
一年多前，何二月到B**营打探消息时被发现了，他空着手与军官B单挑。
何二月虽瘦，但身上却有紧实的肌肉，与军官B交手三分钟硬是没分出胜负，因为他们打斗的声音引来了军营中的其他人，于是迫不得已将袖中的粉散到了军营B的脸上后逃开了。
途中何二月撞到了正发呆的撒参谋，手帕在撞击中抖到了地上，撒参谋捡起手帕，将手帕放在桌子上一闻，他便知道是谁的了，但那时的撒参谋没多想，只是将这个手帕清洗了一下后，便放在胸口处，低头便能闻到专属于那个人的馨香。
回到戏楼的何二月满戏楼找那个手帕，那是他要假借事情送给撒参谋的礼物。寻找两天无果，于是他便又重新绣了一个一样的放在怀中，想着有时间便借事情送出去。
“原来在你这儿，我以为丢了呢。”何二月抬手抚上为他擦拭血迹的手：“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未曾想竟被你自己捡去。”
撒参谋呼吸一顿：“真的？”
“真的。”何二月心中早就多住了个人，他叫撒参，虽说可能连他的真名都不是，但他依旧爱上了这个人。
撒参谋咽了咽口水：“我……我给你上药。”
“嗯。”
撒参谋手法轻盈，何二月感到的疼痛并不多，还是可以忍耐的。
“撒参！你还没完事儿呢！”军官A冲了进来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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