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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表白

长安笼罩着黑暗之下,这是一个既无星子也无月的夜晚,少了天上的光芒点缀,人间的灯火便成了这天地间唯一的明亮……

长生殿的门窗未关,却无人敢进来叨扰,夜晚的闯入的清风令那烛光不住地摇曳着,那金丝楠木的床榻上层层叠叠的纱帐落了下来,殿内的气氛怎么看都算是暧昧。

那塌上却没有人,而是在地上交缠争斗着,贺卿死死地将白青岫压在身下,那手上的青筋绽起,额间颈侧渗着晶莹,看得出他们对峙许久了。

若非掉以轻心,又岂会遭此人暗算?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青岫便已经被对方压在身下了,虽废了眼前这人的内力,可武力却是依旧,那一招一式以及钳制人的手段几乎是刻入骨髓的本能,他拼了命要压制住自己,白青岫也无可奈何,除非……

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在仰息之间,这样做断然会伤了贺卿,白青岫虽气恼,却还有理智,也只有言语上的咄咄逼人,他竭力地挣扎着叫嚷着:“贺卿,你这是以下犯上,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哪能呢?白青岫若是真的这么想,殿外守着的侍卫与暗卫顷刻间便能让贺卿人头落地。

因而他所有的言语都像是色厉内荏,逼着贺卿继续“行凶”。

贺卿轻笑,他的殿下或许不愿意但似乎更不愿意自己受伤呢,也就只能任人施为了。

这心肠啊,还是不够硬,大概是怎么教都教不会了。

贺卿抽出藏在腿间的匕首递到了白青岫的手上,然后握着对方的手牵引到了自己的胸前,那匕首的锋刃仿佛眨眼间便会刺破衣裳、刺入胸膛……

贺卿的语调平静,他给了殿下选择的余地:“殿下若是真的想这么做,那现在便可以杀了我。”

匕首冰凉的触感令白青岫清醒了几分,他被带着将那尖端往对方的胸膛里推进了几分,先没入布料,再浅浅地划开了皮肉,渗出了点殷红的血珠,在刹那间那殷红刺痛的仿佛是他自己,白青岫的瞳孔骤缩,看向贺卿的目光有些许无助。

贺卿恍若无觉,他依旧自说自话:“您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因为您喜欢我,我就应该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这世上所有人都该为您付出一切,我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您多高贵,毕竟‘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可是白青岫,若是没有我,能有今日的你吗?

谁叫我喜欢上的是皇室子弟呢?

这一年多来,我被你困囚在这宫墙之中躺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当真是因为所谓的人质?

你那或许只有辰月吧?若你想用辰月来要挟我,那便算是我错认了你了。

我从来没那样在意自身的生死的……”

自家中变故以后,那多年的挣扎求生是为了复仇,那日子太苦,复仇便成了贺卿竭尽所能活下去的唯一的理由,后来他得偿所愿也同样的怅然若失,往事已矣,即便是报了仇又如何呢?

再后来,殿下便成了他在这个人间为数不多的趣味了,他又哪里是在倾其所有不惜用身家性命给殿下铺路?或许是有的吧。但这样做的确很有趣,毕竟这是他亲手捧上来亲自教出来的帝王,那应该是最耀眼的存在,更不应该有枷锁……

他无所谓生死,而那时的“恩人”也恰好撞了上来,于是贺卿便在人间找到了一场有趣的游戏,真情掺杂着假意,到后来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当然现在自然是不便说明情感历程的,就当他是一见钟情吧,也或许根本就是呢?

“谁叫我喜欢您,所以也就心甘情愿地被您利用。

那您呢?陛下是不敢承认吗?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是分桃断袖令人不齿?还是我阉人的身份让您觉得低贱?亦或者那段雌伏于一个太监的经历让您觉得屈辱?

可我觉得殿下很厉害,能为了所想忍辱负重很厉害、能长成现在的模样很厉害、能走到这个今时今日很厉害,

那段日子于殿下而言的确……算不得好。

那如今呢?

您是天子,万人之上。

若两情相悦,雌伏于人会让您觉得屈辱吗?

至少我不会,在位置上或许有所偏好,但我认为不论上下与心上人做这样的事都应当是欢愉的。

若您当真如此介意那段过往,那又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如今我武功内力尽失,您想要反制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您这般只会让我觉得……”贺卿靠近白青岫在对方的耳畔低语了句什么,惹得人有些恼羞成怒的怒目而视,不知不觉间那刺在胸口的匕首又陷进去了一些,那血腥气刺鼻,胸口的布料被浸湿了些许。

贺卿所言,白青岫都清楚,他要反守为攻是简单,可那样势必会伤了对方,也就只能由着对方欺负了,他是舍不得,他怎么会舍得?

贺卿的言语咄咄逼人字字珠玑,他说得太过坦白,几乎是在强迫白青岫接受,他一时间或许难以接受,可势必要做出选择。

原来,我已经这样喜欢他了啊?

认识到了这一点以后反而轻松坦然了许多,白青岫眼角不自觉地落下一滴晶莹,他的手微微发着颤却竭力地要将利器移开对方的要害,那声音低哑夹杂着一丝恐慌的泣音,当下的境况由不得他深想太多:“贺卿,你先松手。”

“我为什么要松手?”贺卿犹是笑着,言行举止间却将人逼至退无可退的境地。

白青岫终于是颤声大吼了一句:“我喜欢你。”

他的内心几乎是咆哮着呐喊着两个字:疯子。

贺卿或许本来就是个疯子,在感情方面尤其疯。

对方不是那种广义上为了利益而迷失自我变得不折手段的疯子,倒不如说是包裹在温润如玉的表皮下的特立独行,在某些方面也总是固执得要命……

又是那样地令人着迷,至少吸引到了自己,白青岫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心意,一时间移开了目光不敢去看他,嗫嚅着说了句:“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青岫并非不愿意雌伏于人,那日对弈既然说了所谓的彩头,那便是做了这样的打算的。

既是两心相许,虽然虽然如今还有许多话没说开,还有许多事情未完成,还做不到所谓的信任,但那偏爱难以自抑,那感情难以否认。

贺卿也是个男人,也曾手握足矣令他呼风唤雨的权势,他得到过然后在一夜之间失去。

从所谓的九千岁成为了如今无名无分的“男宠”,他的豁达通透白青岫自愧弗如。

他可以那样坦然地来取悦我,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贺卿的癖好委实令人难以接受,至少白青岫觉得自己享受不能。

饶是如此,但他还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来说服自己,若是对方真的想,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贺卿虽非正常男子,但白青岫感觉得到他在折腾自己的时候明显更兴奋也为愉悦。

可不该是现在,不该用这样强迫的手段,不该以下犯上。

在国家危难之际又同时失去至亲,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为何如此?

千般思绪交织于心头令白青岫委实疲倦不已。

在听见殿下的言语后,贺卿松了力道,而匕首也在那一瞬间白青岫抛开了,被丢在了不远处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那折射出的寒芒伴随着血色倒是瑰丽。

因为白青岫的言语其实贺卿此刻的内心也算不得平静,但他情绪未显,淡然自若地起身弯腰一只手置于对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过对方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白青岫本能地抱住了贺卿的脖颈,而后便被对方抱到了床上,他正欲起身又被摁了回去,白青岫试图辩解了句:“这里没有你要用的东西。”

白青岫所说之物是指贺卿曾经的府邸中的暗室里的那些磋磨人的器具。

他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只是……

“不需要那些我也能伺候好你。”贺卿不疾不徐地解开白青岫的衣带……

贺卿正襟危坐在塌边衣衫齐整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旧日,他还是那个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掌控着白青岫的一切……

他身上唯一取下的便是头顶的发冠,那三千青丝散落,那烛光下的五官美得雌雄莫辨,胸前的伤口令他此刻隐隐有些苍白的虚弱,与那浸染着的殷红的血迹映衬之下,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青岫看得有些意动,喉口微微发痒,不由得移开目光唾弃自己,难道耳濡目染之下我也……

白青岫来不及细想一双手便被贺卿用发带束缚在了床头的横梁上,他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却越挣越紧,遂不再动作,忍不住催促了句:“你先去上药。”

“无碍。”贺卿的目光冷淡,言语平静却有着训斥的意味,“现在这些不是你应该想的。”

“殿下许久未曾体会过了,或许有些生疏了。”贺卿说着便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罐脂膏,“不过无妨,我会让您记起来的。”

贺卿掌握着殿下的一切……

也知晓怎么让对方难耐不已,怎么让对方不上不下。

白青岫难耐地挣扎喘息着,在贺卿做这事的时候他永远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拒绝的权利,没有请求的资格,只能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情\动是身体的反应,但他其实是会害怕的,这是他拒绝去回忆那段过往的原因之一,如今明确了彼此的心意似乎又有所不同了起来……

贺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青岫的反应,见他还有精力去思考别的东西便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以下省略很多字)

贺卿不由得嘱咐了句:“别动。”

许久未经受过这样的磋磨,一开始便如此……

白青岫忍不住痛呼出声,那躁动在刹那间消退,疼痛替代了愉悦,他却不敢挣扎只有竭力去接受这一切。

全程下来整个人被汗水浸透,白青岫如蒙大赦般地粗喘着,眼中氲氤着的雾气诉说着他的委屈与难过。

贺卿无奈,他俯身吻上了白青岫的唇瓣,轻咬了一下而后告诉对方:“做得很好。”

白青岫睨了贺卿一眼,那眼神无辜没有什么说服力。

贺卿眼尾微弯,抬手抚摸上白青岫的面颊告诉他:“乖……”

白青岫顺从着贺卿的言语动作,而后贺卿又吩咐了句:“接下来……

殿下乖一些,就不闹你。”

白青岫心中如何腹诽,现下也只有乖乖照做,自己哪敢在这种时候呛声?经年前倒是试过一次,而下场自然是惨不忍睹。

贺卿的纵容绝对不是在这种时候,白青岫隐隐觉得有时候他还巴不得你跟他呛声,毕竟那些个惩罚的花样实在是……

当然自己现在有拒绝的能力,就是叫外面的暗卫来制住贺卿顺便也瞧一瞧这活色生香的场面,所以白青岫选择放弃这种能力。

贺卿坐到了床尾,他饶有兴致地观察殿下的反应……

而后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以下省略几百字)

白青岫的整个人完全由贺卿掌控着,一切都不能自已,心知那求饶也是没有用的,或许还会被欺负得更狠……

他没有这样对待人的喜好,更没有被这样对待的喜好,可是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四个字:贺卿喜欢。

事实上贺卿并未过多地磋磨白青岫,心中的凌虐欲让他想要做些更过分的事,可今日的目的却并非在此。

贺卿言语平静地拒绝了白青岫的请求,也便显得格外的残忍:“现在还不可以。

殿下告诉我您此刻想的什么?”

白青岫终于是被欺负得落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他呜咽道:“想你。”

此刻的他还能想什么?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便是眼前的这个人什么时候能放过自己。

贺卿满意了白青岫的回答,他终于放过了对方……

(以下省略很多字)

事后他轻吻过对方的唇瓣,言语温柔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乖,现在睡吧。”

白青岫微怔,强烈的刺激过后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所有的不安与烦躁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抚慰,他顺从地闭了眼,不消片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殿下数月未曾好好地睡过一觉,现如今更是几天几夜未曾合眼,那眼下的青黑明显,贺卿又怎么不心疼?

若非万不得已,贺卿并不想如此做,只是再不让对方好好地睡上一觉,怕是身子就要垮了。

在这一场情\事里被掌控的殿下只需要想着自己就好,其余的战事不必想、粮草不必想、国家不必想、政务不必想……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暂时放下,只需要想着这个掌控他的人——然后睡去。

数月来,前线传来的捷报总是少的可怜,城池丢了数座,死伤将士无数,因着与北羌的战事导致了南部的藩王蠢蠢欲动,粮草甲胄兵器马匹都算是紧缺……

诸般大事令白青岫日夜忧心操劳,而真正压垮不过弱冠之岁的殿下的事却是,不日前,许云桡的尸首被抬回长安,许将军下葬那日长平公主触棺而亡。

许小将军做到了他少年时曾许下的凌云壮志:以此身报国。

而白晴眉选择了生死相随。

原来殉情并非话本子里才有的故事,情深真的可以做到如此。

白青岫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他是那样的不敢置信,又竭力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言语间犹是有些颤抖:“那皇姐可留有什么话?”

“回禀陛下,公主殿下并没有留下什么话。”侍卫的回答令白青岫彻底地陷入了黑暗……

以后脖子以下不能写一刀切了,我要被绿江逼疯了,觉得违和的话就违和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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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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