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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如果这是他想要的

翌日午时,白青岫方才幽幽醒转,

他身上还穿着里衣,那柔软的布料微微蹭过不可描述的地方,只觉得觉有些异样的触感,酸酸麻麻的还带着些痛感。

而某处的感觉更是难以言喻,白青岫思及昨晚发生的事,心中有的只是嫌恶,那嫌恶仿佛漫延到了喉口,还有些令人恶心。

但他不能将这嫌恶表现出来,至少目前乃至于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

作为皇子,一没有外戚的扶持,二没有父皇的庇佑,为今之计他只能依附于一个太监,一个权势滔天的太监。

白青岫眸色渐深,遐思渐远:假以时日,若大业得成,则必除之而后快。

又不禁自嘲:什么皇子,什么殿下?若真是什么金枝玉叶的殿下,奴婢们还会以下犯上?不过是担着个皇子的名头,皇帝膝下子嗣繁多,又有谁会愿意多看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眼。

昨日黄昏,白青岫即将要用那道被下了□□的点心时,母妃留给他的暗卫提醒了句:点心里加了东西。

“什么东西?”白青岫饶有兴味地瞧着着这道精致的点心,这般精致的膳食他多久未用过了?其中自然有疑。只是若有人要害他,又何必等到今日?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暗卫言语未尽,说的不大明朗:“男女欢好。”

合欢之药吗?白青岫大抵猜到了一些,中秋宫宴上贺卿帮了自己,自己长得的确漂亮,起了心思的不止贺卿一个,只是这厂公权势滔天,又好养男宠,自有一堆阿谀奉承的人起了心思,想要将自己送到人的床上去。

且不说他们是如何想的,就连白青岫自己也觉得如此,毕竟这宫墙之中会有的只是利益纠葛,而自己身上无利可图,有的……也只是这幅身子。

“你觉得贺卿此人如何?”白青岫慢条斯理地捻起一块点心,他的视线并未移向身旁的暗卫,仿佛对这点心颇有兴趣似的。

这世上也就只有母妃身边的人会真正将他当做主子了,而如今白青岫手中真正的可用之人也就这么一个。

“殿下,贺督主此人,他不会做无益于自身之事。”暗卫说的很明白,中秋宫宴上帮了自己对贺卿而言并无益处,可他还是帮了,个中缘由,思来想去不过是这个罢了。

男人的身子是最不值钱的,舍弃一时的尊严以待来日,若他日能够扶摇直上九万里,那怎么算来也是赚了,白青岫的目光移向暗卫,他将面庞移得离对方近了些,似笑非笑:“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殿下,贺卿此人,从不会留危险在身边。

您千金之躯,又岂能……”暗卫慌乱之间跪了下来,恳请白青岫三思。

白青岫眼尾一挑,言语间说得风轻云淡又那样的理所当然:“我不过是求督主的庇佑罢了,于他又有什么危险?”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撩拨人的手段倒是没特意学过,只是生于宫墙之中,见也见得多了,总会那么一些。

暗卫抬眼深深地看向白青岫,而后又是一拜:“殿下,落子无悔。”

“自然不悔。”白青岫轻笑,而后咬了口点心,至于那点心中放了什么,他自然是不知晓的。

再然后,事态的发展皆在白青岫的算计之内,只一点与预料的有所不同,传言贺卿养死了数个男宠,可昨夜发生的事,却比想象中要好。

白青岫轻叹,原以为自己做好了卧薪尝胆的准备,做好了面对一切凌辱的准备,可即便只是昨夜那般,都险先失了态。

敲门声起,白青岫换了衣裳下榻去开门,进门来的是伺候洗漱的丫鬟,带头的那个,容色姝丽,衣着气度更是不凡,又哪里像个丫鬟?

白青岫不免联想到或许是贺卿喜欢的不止有男人,还有女人。

他对自己的容貌自然是自信的,更何况玩弄一个皇子于贺卿而言或许更为有趣不是吗?循序渐进,一切都急不得。

“殿下。”为首的丫鬟开口说道,“督主说,让您等他回来。

现下已是午时,厨房里做了些吃食,您可以先去用膳。”

白青岫乖巧地答了句:“好,劳烦姑娘了。”

白青岫并不清楚贺卿要自己等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但不论是为了什么自己都得等。

出乎意料的是,贺卿回来得比想象中的要早,着一身官服,长发束起戴着一顶乌纱,和平时的模样不同,不像是个奸宦,倒像是那初登仕途意气风发的文臣。

贺卿行至白青岫面前乂手一拜,那言语温柔恭敬:“殿下。”

贺卿向来礼数周到,白青岫却有些厌恶眼前这人的假模假样,即便如此,他犹是笑着,言语间像是嗔怪般的**:“督主让我等,我等了,只是督主想要同我说什么呢?”

“奴婢只是想知道,殿下想要什么?”贺卿好整以暇地瞧着眼前还坐着的人,他自以为成竹在胸,可言语间却没那样的风轻云淡,自以为心机深重,其实早已无所遁形。

那刻意般的撩拨听得出几分惴惴不安,又哪有那般动人呢?

“督主,我可以唤您贺卿吗?督主要了我,难道打算始乱终弃?

昨夜之事,虽非我所愿,但督主是谦谦君子,我亦是仰慕不已。而我想要的……”言语未毕,白青岫垂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瞧他的举止言语倒瞧出几分可怜来,说着他又抬首看向贺卿的那眼眶微红,“我想要的……不过是督主的庇佑和疼惜罢了。”

好一个以退为进,贺卿心中嗤笑,却重复了一遍白青岫的言语,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谦谦君子?仰慕不已?

殿下难道不知,世人皆传我嗜杀成性,暴虐无度。”

贺卿步步逼近,或许是因为白青岫还坐着的缘故,那居高临下的迫人气息令人有些窒息。

贺卿在白青岫的咫尺之间站定,他弯下身来与之对视,气息交错间试图从这双清澈的眼眸中瞧出些什么来:“殿下是当真仰慕奴婢?还是别有所图呢?嗯?”

言罢他又站直了身子,这双眼睛是真的漂亮啊,只是这样漂亮的眼睛却惯会说谎。

“督主难道,不喜欢我?”白青岫仰头望向贺卿,这样的姿态极尽仰慕之意。

而从这个角度看,恰好可以看见贺卿的下颚,九千岁芝兰玉树容色倾城,的确是有几分勾人。白青岫不禁想到,若不是贺卿坐到了如今的位置,他只是个小太监的话,或许也是谁的娈宠罢了。

“白青岫,退一步,您还是金枝玉叶的殿下。

奴婢不是好人,若您真的要做奴婢的人,您可要想清楚了后果。

我自然相信您的仰慕,但若有一天,让我发现旁的什么,殿下,我可以给您的,我也可以拿回去。”贺卿说得晦暗不明,他是给了白青岫选择的,只是白青岫选择了第二种。

此刻贺卿的心绪万分复杂,算不上愉悦,但也不能说不悦。

他的殿下又是如何想的呢?这谋求算计里,是否会有一点,哪怕一点舍不得?

或许还会觉得恶心,一个正常委身于另一个正常男子都会难以忍受,更何况是一位皇子委身一介宦臣,当真是忍常人不能忍。如此想来,他的殿下是生来就要干大事的人。

今日,陛下传唤贺卿进宫,在御书房中,贺卿只低着头不敢直面圣颜,或许坐在那高位上不仅享受无尽的权势富贵,也到底成了孤家寡人。有些的事,无人可说便只能说与宦臣听了。

陛下的声音相较于朝堂之上时多了几分疲倦,他说:“这前朝后宫的事,多得令朕觉得厌烦,若真的是什么家国大事也便罢了,可都是些蝇营狗苟之事。

朕的这些个皇子,在朕面前表现得多兢兢业业忧国忧民,可大多不思进取只知贪图享乐,想着如何坐上朕的这把龙椅。

这一个个的都不让朕省心,结党营私,祸乱朝纲,还有什么不敢做?

不过都是朕的血脉骨肉,有些的事朕也不想计较。”

皇帝说了许多,心中自然也早已有了考量,不过是需要有个人替他说出来而已,贺卿拜倒在地,诚恳道:“陛下,这样的事,历朝历代都有。

陛下春秋鼎盛,自不必过早立太子。

既如此,何不诸皇子里找一位可控的器重。”

皇帝接话道:“此话何解?”

白青岫答:“皇子有时候不必太过聪慧,其生母母家权势不宜过高,前朝无人,如此他便只能倚仗陛下,但有了陛下的器重,也可与诸皇子制衡。”

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痛恨党争?可除却开国皇帝以外,又有哪个皇帝不是靠党争夺得皇位的?陛下是过来人,那些个伎俩在他心中跟明镜似的,的确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计较而已,陛下是执棋人,他想要的无非是诸般权势的制衡,而非一家独大,当底下不斗了,便开始威胁皇权了……

言尽于此,凭着皇帝的心思,自然已经有了他的考量,前朝无人更无母家的倚仗,诸皇子中,年龄条件最为合适的只有白青岫,贺卿不过是点到即止,替皇帝说出了他想做的事。

既然殿下能够忍辱负重委身于一介宦臣,便自然能够在皇帝面前扮演好一个儿子的角色。

而这,这只是贺卿的第一步,殿下卧薪尝胆,而我又怎么忍心让他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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